九州大一統、花好月圓夜_花好月圓夜 戰火平息

提起慕容信的母妃,周圍的人愣是沒有想到他會這般激動,大家都一臉錯愕的看着眼前的慕容信,即使他現在是一身龍袍加身,卻讓人覺得說不出的落寞。

“慕容籬落,不許提我母妃,不許提我母妃,你們姑蘇一族沒有資格,你沒有資格,這個老不死的沒有資格,你那短命的母后更是沒有資格!”

慕容白這麼一說,籬落腦中忽然想到了什麼,難道慕容信母后的死跟母后有關係,或者說他母妃死是母后所爲,不,不可能,姑蘇王后不是那種心狠手辣之人,那麼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到底是什麼讓慕容信這麼憎恨姑蘇一族:

“慕容信,你休要胡說八道,你母妃的死跟我母后有什麼關係!”

“閉嘴,慕容籬落,你什麼都不知道,是你的母后,是你的母后害死了我母妃,是她怕我母妃威脅到她皇后的地位,是你們姑蘇一族人害死了她。”

慕容信此時雙目充血,那眼神恨不得將籬落生吞活剝。

看着眼前人眼中的仇恨,慕容籬落還是不能相信,那個溫柔慈愛的母后,是不可能做出這些事來:“呸,你胡說,你母妃不是我們害死的,不過我母后的人是你,是你!”

“哈哈,失去至親的痛苦你慕容籬落也體會到了,現在就讓親眼目睹這所謂愛你的父王,死在你面前,讓你慕容籬落在此體會失去至親的痛苦。”

慕容信此時發了瘋,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只見他拉着燕王,蹲下,將手中的劍直指燕王的脖子,一雙眼看着籬落,嘴角詭異的笑容再次閃現:

“只要我輕輕一劃,你的父王就要給你母后、你哥哥團聚。慕容籬落,還不快點滾過來,滾到朕腳下來。說不準,朕一時心情好,就能放過你父王。“

燕王被慕容信這麼抓着,身體上的力量一絲絲流失,強努力的睜開眼,看着眼前的慕容信:“容信,你母妃,你母妃不是她所害,告訴,告訴你這件事的人,是你母妃身邊的宮女子兮吧。”

燕王很是費力,一字一句將口中的話說出,還在狂笑的慕容信聽到這個聲音,臉上的笑意止住,一臉詫異的看着燕王,他怎麼知道是子兮姑姑告訴他當年母妃被害的真相,

一想到子兮姑姑的下場,慕容信的心中就如刀割一般。提起這個子兮,可就有的說了。這個子兮跟慕容信的孃親一樣同時爲妃,不僅如此,兩人也是一同伺候在姑蘇皇后身邊,就在慕容信的母妃被燕王寵幸的半月前,這個子兮不知因爲做錯事的緣故被姑蘇皇后貶至洗浣局,一直到死也都沒有再回到郭姑蘇王后身邊。

子兮被貶的半個月後,慕容信的母妃就被喝醉了的燕王寵幸,兩月之後姑蘇皇后無意之中發現慕容信的母妃懷孕一事,上告燕王,這才立了慕容信孃親爲妃。要知道在宮中,皇上醉酒之後寵幸宮女也是常有之事,但是因爲懷孕之後就被封爲妃的可是鮮少有的。

這慕容信的母妃成功的從一個宮女晉升爲妃,可是眼紅了宮中衆嬪妃,封爲妃就有了自己的宮殿,就再也不可能跟姑蘇王后住在一個宮中,沒有了姑蘇王后的庇護,慕容信的母妃在宮中受到可不少欺負,姑蘇王后也沒少去幫助她。可是哪知紅顏薄命,就在慕容信的母妃省下慕容信之時,終歸是難產死去。姑蘇王后不忍心慕容信剛出生就沒有孃親,不顧姑蘇一族長輩還有宮中嬪妃的阻攔,硬是將慕容信抱養在自己膝下。那時候,姑蘇皇后懷着慕容白正好三個月。

慕容信遇上子兮的時候剛好十歲,那時的他在宮中經常被以大殿下爲首的孩子欺負,那一次也是爲了躲避他們纔是誤打誤撞跑到了洗浣局,真巧被抱着一對髒衣服的子兮看見,子兮一眼就認出了這是曾經姐妹的孩子。慕容信的母親被立爲妃,子兮曾經去找過她,想讓她念在以前的情分上將她從洗浣局就出來,可是慕容信的母親在宮中舉目無親,還時常被人欺負,自身都難保更不用說幫助子兮,兩姐妹商議無果,最終大吵一架,子兮一直懷恨在心。

這個時候遇到了慕容信,心中是十分激動,當時如果不是姑蘇皇后自己也不至於淪落至此,上前對慕容信百般示好,年少的慕容信分不出真假,信以爲真姑蘇王后是害死自己母妃的真兇,再加上宮中等人的欺負跟輕視,讓慕容信心中種下了仇恨的影子,於是也就有了今天這一局面。

這件事的前因後果,慕容信不知,姑蘇王后不知,可是燕王卻知曉。就在事後的半年後,燕王下令將子兮秘密處死,那天夜裡從姑蘇王后宮中跑來尋找子兮的慕容信,好巧不巧的看到這一幕,黑暗中一男子拿着手中的白綾,活活將子兮勒死,子兮不甘心臨死前想姚問聽真相,黑衣男子吐出燕王的名諱,慕容信當時強忍着沒有出聲,待黑衣人走後來到子兮面前,看着她慘死的畫面,年少的慕容信心中仇恨的種子不斷髮芽生長,他發誓一定要爲自己的母親,跟子兮姑姑報仇。

燕王是事後才知道所有的事情,包括那日慕容信就在那處,可是當時已經爲時晚矣,再想解釋慕容信已經一條路走到黑。這也就是爲什麼,今日的慕容信如此這般對待燕王,燕王都不做任何反抗,因爲在他心目中,的確是愧對這個孩子,如果不是他的錯,也不會造成今天這個局面。

燕國皇宮芙葉殿

慕容信帶着兵馬將皇宮包圍的消息葉寧玉是知道的,慕容信在皇宮橫行霸道,自己的心中是無比的擔心,慕容信這般作爲,遲早是要受千夫所指,但是自己又不能阻止他,只有焦急的在宮中來回踱步。

就在這時,宮女慌慌張張朝着葉寧玉跑來,一邊跑一邊還不時的對着葉寧玉喊道:“娘娘,不好了,不好了娘娘,公主帶着璃國皇帝殺進了皇宮,現在正在跟二殿下在對峙呢。”

葉寧玉一聽宮女的話,連連後退幾步,一下子坐在椅子之上,沒想到慕容籬落真的來了,不僅如此還帶着璃國皇帝,這下就算慕容信加上那麼多人的幫助,也不可能是慕容籬落的動手了,不由得想起籬落出嫁前來到自己宮中對她說過的話,額頭上的汗不自主的就流下來。

慕容籬落出嫁前兩天,那天夜裡,她葉寧玉正準備休息,慕容籬落穿着一身玫紅衣衫出現在自己宮中,這讓當時的她不由的愣住,這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這個公主,簡單的衣衫在她身上也被她穿的貴氣十足,那一張天然雕琢的臉上沒有一絲瑕疵,看着像一瓷娃娃,那雙跟姑蘇王后相同的眸子,使她整個人都顯得十分神秘。不過,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這個時候慕容籬落來到她芙葉宮有什麼目的?

“葉妃娘娘,近來可好?”慕容籬落來到葉妃面前,也不行禮,直呼葉妃這一稱謂,這樣囂張的樣子倒是讓葉寧玉很是意外。

“公主殿下,按道理你可是要稱我一句母妃,如此稱呼,可是大不敬!”

葉妃被慕容籬落強大的氣場嚇得心虛,但是面上還是故作鎮定,這個時候必須要給慕容籬落一個下馬威,讓她懼怕自己。可惜葉寧玉想錯了,這一招對慕容籬落根本就沒有用。

慕容籬落在靈兒的攙扶下就直直進了葉寧玉的內室,靈兒拿着繡墩放在葉寧玉的對面,慕容籬落沒有猶豫就坐了上去,主僕兩人的動作配合的恰到好處,葉妃還有內室都被晾在一旁,葉寧玉更是直直從牀榻上坐起,一臉不悅的看着慕容籬落:

“公主這禮儀是誰教的,趕明我告訴王上,讓廢那人的嘴巴,這嫡出的公主都讓教成這樣,真是丟盡我燕國的臉面。”

任憑葉寧玉怎樣的用言語進行攻擊,慕容籬落就是無動於衷,等到她坐好之後,整整裙襬,眼睛直直的看着葉寧玉,那雙眼睛盯的葉寧玉不

由的有些心虛,怎麼會,她怎麼會有這樣的眼神。

“都下去吧,我有事需要跟葉妃娘娘好好談談。”

很平靜的一番話說出,但是那種不容人拒絕的語氣,讓周圍的人倍感壓力。在慕容籬落坐立之時,靈兒就轉身離去了,接下來就只剩下內室中葉妃的人,慕容籬落這話一說,宮女看着葉妃,葉妃點了點頭,宮女就告退下去。

宮人這一走,房間也就只剩下她們兩人,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必要再藏着掖着,籬落開門見山:

“葉妃娘娘覺得我不稱呼你爲母妃是我不敬,只是你從未被父王寵幸過,再者,你心中愛慕之人,也並不是我父王,這聲母妃有何開口?”

籬落的這話一出,葉寧玉心中一個咯噔,莫非這慕容籬落是知道什麼,強作鎮定,裝出憤怒的樣子,一手拍上牀榻:

“放肆,慕容籬落,你這個沒有教養的東西,竟然敢污衊本宮,今日我就代替我那苦命的姐姐好好管教管教你。”

說着,葉寧玉就起身朝着慕容籬落走來,伸出手就要掌摑她,可是出來的手停在半空,再回神,慕容籬落的面孔已經跟她離得特別近:

“葉寧玉,你這般是惱羞成怒。你可是聰明人,那就更應該明白我今日來此的意圖。”

還在有所掙扎的葉寧玉突然安靜下來,她敗了,眼前的人根本還沒有出招,自己就這般敗了。籬落看到葉寧玉的眼神變化,抓着她手的力度也鬆了下來,重新做回繡墩之上,看着眼前的人。

“你來這裡,到底要幹什麼?”

“很簡單,說出慕容信的計劃。”

“公主這是在說什麼胡話,慕容二殿下的計劃我一個女子怎麼會知道,而且,我是妃他是皇子,我們會有什麼聯繫!”在聽到慕容信這三個字時,葉寧玉就知道慕容籬落如今已經什麼都知道了,可是她不能承認,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

“葉妃怎能不知道,你可是葉家跟慕容信合作的唯一紐帶。或者進一步說,慕容信如此這般枉費心機,難道不是爲了抱得美人歸,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感情,那也是值得爲此拼盡一切的。”

說完,慕容籬落的眼光再次犀利的看向葉寧玉。她在賭,賭葉寧玉跟慕容信背後的故事,賭慕容信做這麼一切的根源。

葉寧玉心中最後的一道防線,在籬落口中的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一句話中,瞬間崩塌。一番苦笑浮上,全身無力的坐在了牀榻之上,低着頭,再次苦笑:

“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不過是說者無意,聽着有心。他做這麼多,怎麼可能是爲了我,如果這一切都是爲了我,如今我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哈哈,說出來是多麼的諷刺!”

“她不是爲了你,可你是爲了他,不然,冷宮中的蘭妃也不置於是那般死了,左右兩相也不會這般反目成仇。”

葉寧玉詫異的擡頭看着慕容籬落,這件事她竟然知道,自己做的天衣無縫,慕容籬落竟然知道:

“你知道?”

慕容籬落笑着站起身來,轉身向窗邊走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人在做,天在看,你當真以爲你做的那些手段,可以掩人耳目,瞞天過海。或許別人可以這般被你騙了,可是我不會,慕容白不會,父王更不會!”

籬落這般一說,葉寧玉臉上的表情更爲驚訝:“你,你在說什麼?”

轉身,看向牀榻上的人,明明跟自己一樣的年紀,卻只能日日夜夜守在宮中,身上哪有那種姑娘該有的樣子,一眼看過去倒像是個婦人:

“那日的確是梅妃帶着藥碗給蘭妃服下,不過梅妃帶過去的毒藥是不能完全造成蘭妃死亡,不過要是加上娘娘在最初送誒蘭妃的粥,或者說那粥中的藥材,纔是真正讓蘭妃死亡的原因吧。梅妃用的毒太烈,太醫又怎麼察覺不出,可蘭妃的死太醫卻是沒有發現任何端倪,這個功勞是非娘娘莫屬。”

葉寧玉笑了笑,她就知道,慕容籬落知道了一切:“還有呢?”

“勸慕容信收手吧,你們的所作所爲父王心中都一清二楚,你們間的感情他心中是明白的,被拋棄應該很難受吧,那就不要再繼續助紂爲虐了。”

“我何曾不想讓他停手,可是就如你所說,我一個被拋棄了的人,有什麼資格去跟他們進行談判。葉家放棄我,慕容信也放棄我,我一個年紀不過二十的女子,在這個金絲籠中孤寂終身,又有誰爲我想過!你的要求,我辦不到。”

葉寧玉臉上的淚止不住的落下,臉上的表情是那般落寞。慕容籬落看在眼裡,心中也不好受,同樣是女子,愛上一個可悲之人,到現在也鑄就了這般可悲的命運,今日她過來也只是想了解葉寧玉跟慕容信之間的故事,可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般令人傷感。

“你們可不可以不要殺他?”籬落的話說得對,這天下不可能是慕容信的,儘管他現在拉攏了那麼的朝臣,甚至父親也那般幫他,可惜她葉寧玉心中就是有預感,這天下輪不到慕容信來做主。

籬落是真的沒有想到葉寧玉會提出這樣的要求,葉家所有人現在都站在自己的對立面,而這個葉家出來的女子,求得不是葉家無恙,而是心愛人的命。哎,果真自古以來就只有女子癡傻,一心一意爲愛情奮不顧身,看着眼前的女子,籬落就想到上一世的自己,也是這般可憐無助。

“好。”籬落答應了葉寧玉的要求,轉身離去,該得到的消息自己已經得到了,就再也沒有待下去的理由。再擡頭,葉妃就只見慕容籬落的身影向外走去,眼前的身影越來越遠,葉寧玉眼中的淚也越來越多。

臉上的淚水讓葉寧玉回了神,伸手將臉上的淚水擦了擦,看着眼前剛纔急匆匆跑來的宮女,一個念頭在葉寧玉心中形成,沒有猶豫站起來就往外走,宮女連忙追了出去:

“娘娘,娘娘你這是要去哪裡?”

葉寧玉此時的心中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阻止慕容信,腳步也越來越快。

燕國皇宮

耳邊傳來燕王的低語,慕容信的焦點全部被燕王吸引了過去,聽到子兮的名字,慕容信急了:

“是你,是你害死了子兮姑姑,是你讓人殺了子兮姑姑。”

此時的慕容信被這麼一激,像發了瘋一般朝着燕王就大喊起來,他怎麼也不會忘記子兮姑姑死的那一幕,而如今燕王就在自己眼前,還遲疑什麼,殺了他,殺了他就可以替子兮姑姑報仇了,殺了他就可以替子兮姑姑報仇了,腦中的聲音一個勁的在逼迫慕容信,再也忍不住,大喊一聲:啊,拿着手中的劍就向燕王刺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從慕容信開始怒吼之時,慕容籬落跟南宮燁等人就發現了不對,籬落連忙就朝着燕王跑過去,當看到慕容信將要拿劍刺向燕王之時,她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不,不要,不要傷害父王!

“住手!”遠遠朝着慕容信跑來的葉寧玉,看到慕容信這一動作,就跟瘋了一般,沒有猶豫就喊了出來,不要,慕容信縱使你有千般過錯,也都不能親手殺死自己的父親:

“住手,慕容信你住手!”葉寧玉發了瘋似得朝他跑去,聲音之中帶着濃濃的哭腔。

耳邊突然聽見熟悉的聲音,慕容信的理智被拉了回來,眼看馬上就要到燕王面前的劍就這般停住,慕容信一個轉身,就看見葉寧玉朝着自己跑來,寧玉,她怎麼會來這裡?

慕容籬落也聽到了葉寧玉的呼喊聲,可是她沒有停住,在慕容信遲疑之間,快速跑到慕容信面前,扶住燕王的身子的同時,用身體一個大力嚮慕容信撞去。慕容信被籬落的大力撞翻在地,慕容籬落也同時跟

着燕王摔倒在地。場面是說不出的混亂。

身後的梅妃等人看到這麼一個狀態,連忙上前想要阻止,卻被洛輝一耳光飛身躍過止住,慕容信反應過來,連忙回頭,拿起手上的劍就要朝着慕容籬落刺過去,南宮燁眼疾手快上前就是一腳將他手中的劍踢飛,籬落趁空隙抱着燕王滾到了一邊。

眼看手中的劍就朝着一旁飛去,慕容信慌亂中起身想要伸手接住,南宮燁絲毫不給他機會,拿着手中的劍就朝慕容信刺去,奈何慕容信早就有所防備,一個閃身,成功的躲開了南宮燁的劍,而且成功的撿到自己的劍。拿着手中的劍,南宮燁、慕容信兩人無數過招,兩人招招致命,不留餘地。

慕容信瞥見一旁的慕容籬落跟燕王,腦中一計快速閃過,虛晃一招將南宮燁騙過,拿着手中的劍就直直嚮慕容籬落刺去。此時的慕容籬落背對着衆人,她纔剛剛將燕王扶起。身後的南宮燁看到此情,想阻止已經來不及,急忙大喊:

“籬落,小心背後。”

可是已經遲了,眼看着慕容信的劍就要刺上籬落的後背了,慕容信大笑着。電光火石之間,只聽到一聲利器穿過肉體的聲音,全場在這一時刻都愣住了。

聽到南宮燁呼喊,慕容籬落回頭,只見一女子擋在她面前,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葉寧玉。剛纔慕容信的那一劍沒有刺過慕容信的身體,而是一劍從葉寧玉的胸前穿過!慕容信聽到利器穿過的聲音,滿意的擡起頭,眼前熟悉的面孔讓他一愣,慌忙從女子胸前抽出手中的劍,連連後退幾步,葉寧玉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後倒去,慕容信連忙扔掉手中的劍,一把將她抱在懷中:

“爲什麼?爲什麼是你?爲什麼你要出現在這裡?”

慕容信悲傷之餘,南宮燁連忙上前將籬落跟燕王扶到安全地帶,衆人的目光全部聚集在慕容信跟葉寧玉的身上。

“信,不要在執迷不悟了,停,停手吧。”葉寧玉躺在慕容信懷中,胸前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發抖,慕容信抱着葉寧玉的身體,眼中的淚忍不住落下,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麼傻。

感覺到手中人的身體慢慢變冷,慕容信緊張起來,死死地將她抱在懷中:

“寧玉,玉兒,你不要睡,你不要睡,你醒醒,你醒醒跟我說句話。玉兒你不要離開我,我做的這麼多都是爲了你,都是爲了你啊,你要是不在了,我要這些東西還有什麼用,玉兒,玉兒醒醒,你醒醒啊玉兒。”

聽到耳邊慕容信說出的這番話,葉寧玉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一刻是真的什麼都明白了,眼前的這個男人並不是不愛自己:

“信,能聽到這番話,我葉寧玉死而,死而無憾了。如果還有下輩子,信,不要,不要放開我的手,好不好?”

葉寧玉也將自己心中藏着的話說了出來,如果可以的話,她寧可早點聽到這番話,不過現在來看,還不算晚,至少自己還來得及。

“好好好,我不會放手,玉兒,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你不要睡,不要睡。我們回家,皇位什麼的我通通不要了,我們回家,回家我們成親好不好,玉兒。”

“信,不要,不要難過,好,我們回家,我們成……”

成親這個詞葉寧玉還沒有開口說完,就永遠的閉上了眼睛,那雙還沒有擡起來的手,只到達了半空,就這般掉了下去。不遠處的人看到這麼一幕,說不出的心酸悲涼。

“玉兒,爲什麼要這樣,爲什麼要離開我,沒有你我慕容信擁有這些還有什麼意義。

玉兒,我說過我們要成親的,我說過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你這般獨自一人離開,怎麼捨得留下我一人?”

慕容信抱着葉寧玉喃喃自語,一旁的慕容籬落聽得心中一痛,沒想到這個男人最後竟然是這般下場,心中不免覺得暗自傷神,扶着燕王的身體,細心的查看着他的傷勢,突然頓住,似乎意識到什麼不對,連忙看着遠處的慕容信,對着身邊的南宮燁喊道:

“燁,快去阻止慕容信!“

可是當慕容籬落意識到不對之時,一切都晚了。就在衆人還沉浸在葉寧玉死亡的悲傷之中,慕容信抱着葉寧玉喃喃自語了還大一會,突然仰頭就大笑起來,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劍,慕容籬落髮現不對之時,阻止已經來不及,只見慕容信拿起放在一旁的劍,沒有二話直接就抹了脖子,待到衆人反應過來之時,慕容信已經躺在葉寧玉的身邊。

籬落等在場的衆人反應過來之時,地上就只剩下兩具冰冷的屍體,慕容籬落怎麼也沒有想到,慕容信窮盡心思想爭奪的王位,就因爲葉寧玉的死他就什麼都放棄了,這不得不說還是十分讓人震驚的。看着眼前的兩具屍體,再看看洛輝身後的一干衆人,此時他們見大勢已去,紛紛跪倒在地:

“王上,臣等鬼迷心跳,還望王上饒命,王上饒命。”

籬落別過臉不去看他們,將目光轉向燕王:“父王,兒臣扶你回宮。”

燕王身上的力氣已經耗盡,點了點頭,就暈了過去。籬落連忙接住燕王的身體,心中十分焦急:“父王,父王。”

衆人手忙腳亂的將燕王扶到了寢宮。

燕國徐州城外

慕容白被黑衣人帶走,途中身體消耗太多力量,終是體力不支暈倒過去。再醒來,入目是一番淳樸,簡單的房屋,破舊的傢俱,由於慕容白只是受了內傷,所以此時還是能夠下牀的。翻身下牀,慕容白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除盡,只着一件裡衣。

下牀走了兩步,慕容白的胸口就一陣疼痛,秦弼翁跟葉輝兩人下手真狠,看來自己的有時日恢復了。環顧了四周,慕容白疑惑不解,這裡是什麼地方?自己又怎麼會在這裡,還有救他的那個黑衣人是誰?一連串的疑問冒出,眼光一轉看見桌上的杯子,沒有猶豫,拿起茶壺就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茶杯就要喝下去,正好聽見開門聲,慕容白就連忙向門口望去,這一望手中的茶水全部灑出來,怎麼會是她?

推門看到慕容白醒來,那名女子臉上露出笑容:“你醒來了?”

“秦雨煙,你不是已經死了嗎?”慕容白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眼前出現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大宇國曾經的皇后娘娘秦雨煙,那麼救他的那人不用猜自己也知道是誰了,就是秦弼翁的兒子秦墨白。可是,大宇國滅亡之後,秦墨白不是失蹤了嗎?還有這個秦雨煙不是已經死了,如今又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這一切真是有些太不可思議了。

看到慕容白眼中的驚訝,秦雨煙笑了笑,上前走到慕容白麪前,將手中的籃子放在桌子之上,拿起茶壺就爲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下去,擡頭看着慕容白:

“其實這件事,說來話長,不過是真的要感謝穆如歌,不,應該是慕容籬落纔對。”

“籬落?這件事跟籬落有什麼關係?”慕容白心中的疑惑更深了。

兩人說話間,門再次響了,連忙回頭看去,就見秦墨白推着門進來。兄妹二人的裝扮十分樸素,沒有了昔日那麼奢華,可是儘管如此,也難以掩飾身上的那種氣質。秦墨白進門就看見慕容白的身影,心中大喜:

“慕容兄,你醒來了。”

“秦墨白,你們兄妹二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秦雨煙說這件事跟籬落有關?到底是什麼?”強烈的好奇心使慕容白將心中的疑問問出,他實在想不通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慕容兄莫急,正如你所見,我妹妹秦雨煙根本就沒有死,當初是我救了她,將她從瘋人院中帶了出來,不過這一切都是籬落安排的。你可能會覺得意外,但是這的確是你妹妹一手計劃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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