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大一統、花好月圓夜_花好月圓夜 一觸即發

附圖國

對於此次攻打燕國的事宜,宮中似乎並沒有人將這件事告訴宮南星,雖然他也算的是整個附圖國的戰神,可是偏偏這一次,這場戰事的主帥並不是他。秦弼翁向附圖皇帝諫言,認爲此次事件中宮南星受傷害最大,還是不要出面的好,皇帝顧及自己兒子的心情,當真就沒派遣他出戰,可是秦弼翁的心中並不這麼想,他可不想再出什麼岔子。於是乎,三日來在衆人的隱瞞之下,宮南星愣是沒發現什麼不對勁,日日夜夜借酒澆愁。

轉眼間三日之期已經到來,宮內的所有兵馬已經準備妥當,領兵去向燕國征戰的是宮南星手下的副將阿達,這個人是草原的勇士之一。而這次行軍的軍師,正是秦弼翁。附圖皇帝對他現在可是完全的信任,此次征戰,軍中一切事務都由他來處理,爲此宮北冥也曾反對,願意親自領兵上陣,卻被附圖皇帝直接拒絕,宮北冥無奈,卻又找不到破解之法。

所謂征戰,三軍不出,糧草先行。附圖的皇城位於西北,這裡地勢偏僻,雖然現在已是開春,但是整個皇城還是十分嚴寒,爲此作爲軍師的秦弼翁認爲,雖然燕國跟附圖的接壤之地錦州是他們攻打的有利地帶,可是卻離燕國國都十分接近,此戰一出,怕是定會有人前來支援,所以秦弼翁將入侵地選擇在了璃國、附圖國、燕國三國的交接地帶—卞州。

此地隸屬三國交接地帶,人口繁多,魚目混雜,聚集三國人馬,只要此處一開戰,傷的是便是三國子民,誰也不可能獨善其身。不過秦弼翁所選的是卞州北方,已靠近燕國方向,儘量先避開璃國纔好。秦弼翁這個老狐狸不愧是在官場上混久的人,此計謀一出,軍中竟無一人反對。不過卞州距附圖國都遙遠,前往卞州之路怕不是那般容易。

當日,全軍整裝待發,糧草已先行一日,大軍出發當日,附圖皇城舉城歡送,附圖皇帝更是親自爲秦弼翁送上一碗踐行酒,從而更加確定了秦弼翁在軍中的地位。附圖皇城共五萬兵馬,騎兵一萬,各邊城分配的兵馬加起來還不到一萬,此次秦弼翁帶了兩萬兵馬,騎兵全部帶走,這加起來也就是三萬兵馬。看來這附圖國國家小,軍事、經濟力量也是十分薄弱,用三萬兵馬來征戰燕國,不由有點老鼠吞象的感覺。可是,燕國那邊慕容白又能拿出多曬兵馬來匹敵,這還是個未知數,況且這背後還有慕容信,所以誰輸誰贏尚且不能下決斷。

就這般,附圖國兵馬從被向東南出發,三萬兵馬一出,璃國、燕國也是紛紛收到消息。

燕國皇宮

早朝之上,就有朝臣將附圖國征戰的消息抖了出來,不過文臣到底是文臣,一次失誤的判斷,卻讓燕國損失幾座城池,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附圖兵馬這一出動,朝堂之上就立馬有人出來向燕王諫言,認爲應該出兵去增援燕國南方邊城。可是卻被葉將軍一夥人全部壓了下去,他們認爲此次附圖出兵主要是針對璃國,如果要是以燕國爲主要目標,就應該從錦州下手,可是附圖軍馬前去的方向根本不是錦州。葉將軍阻攔,再加上朝中文臣不明所以幫助葉將軍,在衆人眼中紛紛認爲附圖兵馬不是針對燕國,最終被提議支援的提案也落空下來。於是,燕國上上下下對於附圖國的所作所爲,選擇了觀望態度。

是夜,燕王御書房內,慕容白前來探望燕王,父子兩就附圖國這件事進行了探討。自從姑蘇王后的去世,燕王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再加上慕容信的野心已經越來越明顯,朝中的大事燕王更是不敢怠慢,暗下進行了很多安排,可是眼看朝中局勢愈來愈來有利於慕容信,燕王的心也是一日比一日憂慮,這病也就越來越嚴重。

慕容白來到御書房之時,燕王一直在咳嗽,每每咳出的痰中都帶血,慕容白見此心中的難過是無法用言語形容:

“父王,您身體不好,這奏摺就交個兒臣,你不要在如此操勞纔好。”

聽到聲音的燕王擡起頭,臉上的病態十分明顯,但是看向慕容白的眼中依舊是那般慈愛:“容白,你來了。正好,父王,咳咳,父王有事要與你商議。”

慕容白上前連忙扶住燕王的手:“父王,兒臣在此。”將燕王從書桌前扶了下來,兩人朝着軟榻方向走去。

“容白,郭幾日,父王便封你爲太子,這燕王之位,朕就讓位於你。朕老了,恐怕是堅持不了幾日了,最近,你母后老是託夢來告訴父王,說她在那裡一個人太孤單,父王想去陪陪你母后。”

“父王,您在說什麼呢?這燕國是您的,兒臣不要,父王可要好好保重身體,籬兒的婚事還要父王前去觀禮呢!母后不在,難道父王捨得籬兒沒有親人。”聽了燕王的話,慕容白的心十分疼痛,當初姑蘇王后的死已經讓他很是傷心,如今要是父王離去了,他一個人該怎麼生活下去。

“是父王對不起你跟籬兒,如果當初不是父王,那個孽子也不會出生,是父王的錯,父王的錯。附圖國此番,要小心,一定要小心。”

慕容白正準備回答燕王話時,突然手臂上傳來的大力讓他連忙低頭看去,燕王竟然在這個時刻昏了過去,慕容白嚇得連忙將燕王抱起,大喊:“太醫,快傳太醫。”

燕王這一昏倒,整個皇宮都亂了套,聞訊趕來的宮妃、朝臣,當然這肯定少不了慕容信,衆人全部聚集在燕王的寢宮,太醫在內室爲燕王診斷,慕容白一直陪在一旁,內室外跪滿了人。有些膽小的宮妃竟然都哭出聲來,慕容白在內室擔憂燕王的身體,也無暇顧及那麼多。

太醫診斷完之後,慕容白的心情更是緊張,一臉擔憂的看着太醫:“太醫,父王如何?”

“三殿下,微臣不敢隱瞞,皇上久勞成疾,如今這病更是越來越嚴重,臣無能,殿下,皇上,皇上怕是時日不多了。”太醫說完這句話,急忙跪倒在地,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身體更是止不住顫抖。

太醫的話一出,慕容白忍不住向後退了幾步,轉過頭看着躺在那裡的燕王,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把拉住他的手,淚再也止不住落下:“父王。”

被慕容白這麼一稱呼,燕王幽幽轉醒,看着眼前的兒子,滿眼的慈愛:“容白,不要難過,生老病死是人生必須要面臨的事情,不要難過,父王現在還不會走,不會這麼急着下去陪你母后,籬落的婚事可不能少了父王,莫不要讓人將女兒欺負了去。咳咳。”

勉強的說完這些話,燕王又止不住咳嗽起來。慕容白的淚更加止不住的落下:“父王。”

“李公公,去把我準備好的聖旨拿來。”

“是。”一旁的李公公連忙去取燕王早就轉備好的聖旨,片刻,李公公就捧着一個明黃走了進來。

“去把外面的人都叫進來。”

“是。”一旁的宮人連忙走了出去,不一會兒,內室外跪着的人全部都進來。衆人看着燕王這一樣子,沒有絲毫猶豫,連忙跪了下去:“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李公公,將那聖旨讀了罷。”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羣,燕王將目光移到了一旁的李公公身上,最終在移到慕容白身上,依舊慈愛的看着他。

只見李公公上前幾步,來到衆人面前,將手中的聖旨緩緩打開: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朕身體每況愈下,恐人間不能久矣,但慕容一族百年基業,燕國百年國史豈可斷送在朕的手中。朕不孝,未能將燕國發展下去,對不起皇室列祖列宗。今日,朕將吾三子慕容白封爲燕國太子,等朕西去之後,繼承燕國皇位。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子千歲千歲千千歲。”衆人

的賀喜之中,慕容信眼中怒意橫生,恨不得上前撕了那聖旨,那般想着就要上前,卻被一旁的葉將軍拉住:“殿下息怒,切不要壞了大事!”

被葉將軍止住,慕容信只能一臉恨意的看着眼前人。

李公公將聖旨讀完之後,笑嘻嘻的拿着聖旨走在慕容白麪前:“太子殿下,請。”

燕王笑着看着眼前的兒子,慕容白伸手將聖旨接了過去,再次轉頭看着燕王。本來燕王打算過幾日在將聖旨頒佈,可是今日看來自己已經沒有多少時日了,還是早點將太子之位公佈,也讓朝中一些抱有妄想的人早日死了那份心,也是在給朝中的大臣敲敲警鐘,該忠於誰,不該忠於誰,現在也該有個底了。

聖旨宣讀完畢,燕王揮了揮手,內室的人便明白過來,也不停留,紛紛起身告退。人老了,也只有臨死前,才能真正做一回自己,看着剛纔跪在自己面前的面孔,那其中又有幾分真意。罷了罷了,他也不想計較,一切就隨他去吧,目光再次回到慕容白身上:

“容白,以後這燕國就靠你了。”

“父王,你放心,兒臣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燕王握住慕容白的手,眼裡全是希冀:“好,好好。容白,你府中的女子是何人?”

燕王這般一問,慕容白先是一愣,隨反應過來,父王掌管整個燕國,又有十二地支暗衛,自己那一點消息怎能瞞過他。當下不做隱瞞,說了出來:

“父王,那女子名叫郭薏,是璃國丞相郭荃的女兒,大宇國一面之緣思慕於我,這次是籬兒將她送過來的。”

燕王聽了慕容白的解釋,臉上洋溢着笑容:“真是雙喜臨門,一個姑娘家能大老遠從璃國爲你趕來,勇氣可嘉,容白你可要好好珍惜那姑娘,有時間帶來讓父王看看,也讓父王下去之後能給你母后一個交代。”

“父王,不要再說這種話了。”慕容白緊緊握住燕王的手,不知爲何,他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卞州

幾日的征途,秦弼翁跟阿達終於帶着這三萬兵馬趕到了卞州城外,看着卞州城繁華的景象,秦弼翁嘴角勾出一個詭異的笑容,下令三萬軍馬在城外紮營休息,養精蓄銳。燕國跟璃國距離卞州不遠的邊關守將都已經看到了附圖國的兵馬,兩方都加緊守衛,紛紛將八百里加急,將戰報送回了皇城。

秦弼翁帶領着附圖軍馬到達卞州城,一不想着攻城,而不想着征戰,軍中不免流言四起,見到此情景,秦弼翁也不多說,只告訴衆將士全部原地休息,等到征戰之時必定會告知大家。由於附圖皇帝早有命令,軍中人也不違抗,就算心中有多麼不樂意,最終還是不多說什麼,安安靜靜的在軍營中休憩。與此同時,秦弼翁命阿達帶着幾個將士進入了卞州城。

雖說燕國、璃國邊城的八百里加急已經在趕往國都的路上,可是再怎麼快也都比不過秦弼翁的手段快。入夜,子時,就在城中人人已經入睡之時,秦弼翁帶領的三萬兵馬此時像打了雞血一般,原來秦弼翁白日讓他們休息,實則是爲了晚上的戰爭做好準備,子時已到,三萬兵馬已經做好準備,等待着這一刻的到來。

根據秦弼翁的要求,一萬騎兵原地不動,一萬兵馬全部摒棄馬匹,跟着秦弼翁靠近卞州城。半個時辰之後,在秦弼翁的帶領之下,一萬兵馬已經在卞州城下,秦弼翁看着一旁的將領,一個眼神會意,那名將領立即向前跑去,只見他靠近卞州城門不遠處停下腳步,夜空之中模仿了幾句老鷹的叫聲。時斷時續,可是這聲音聽在草原人民的耳中那就像是樂章,要知道這可是草原慣有的軍事暗號。

就在大家遲疑之時,只聽見城牆上有什麼東西掉落的聲音,緊接着原本關閉的卞州城門伴隨着粗重的聲音打開,同樣的老鷹叫聲從城門方向傳來,秦弼翁臉上的笑意不斷擴大,看着身後的兵馬:

“進入卞州城內,將所有男丁都抓起來,若有爲扛者,殺無赦!”

一個手勢下去,一萬將士如潮水般涌進卞州城內,此時的卞州的百姓還不知災難來臨。一時間卞州城內燈火通明,處處是慘叫聲,還有女子的吶喊聲,小孩的哭泣聲,可這些在秦弼翁耳中就像是天籟一般。

“阿達,帶領着兩萬兵馬,全力進攻燕國崇州,未必在天亮之前拿下!”

“是,軍師!”秦弼翁的話語一落,身後立馬傳來了陣陣馬蹄聲,接着就是一陣歡愉聲,朝着卞州城殺了過去,有了起初一萬兵馬的開道,這兩萬兵馬順利通過卞州,直直向崇州駛去。秦弼翁冷眼的看着卞州城火光沖天,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最終大笑起來,慕容白、南宮燁、慕容籬落,受死吧!

就當璃國跟燕國的百姓還沉浸在睡熟之中,崇州跟卞州城的百姓此時卻處在水深火熱之中,這草原人是十分的野蠻,再加上秦弼翁的誤導,人人都認爲燕國跟璃國羞辱附圖,於是再見到這些燕國、璃國百姓之時,絲毫沒有惻隱之心。進了兩座城內,燒殺掠搶,無惡不作。見到要是不肯束手就擒的百姓,無論男女老少,全部殺之,這些場景看在秦弼翁眼中,沒有絲毫同情,彷彿一切都是他們咎由自取。

就這般殘忍的夜晚終是過去,第二日天一亮,整個崇州、卞州都已經被秦弼翁佔領,如。只見城內,狼藉一片,是說不出的可怕,街上橫着不少百姓的屍體,秦弼翁騎着高頭大馬,一路冷笑着走過,燕國連失兩城,想罷已經坐不住了,馬上一場腥風血雨就要展開了,慕容白,我秦弼翁請君入甕,那就在崇州等你到來。

最先收到消息的是燕國這邊,秦弼翁攻下崇州城的消息,一夜之間就傳到了燕國國都。一大早,燕王託着重病的身體上朝,這時朝臣才急了,紛紛請燕王出兵對抗附圖國。

“皇上,太子乃燕國的希望,這次出兵攻打附圖國,一來是對太子的歷練,再者也是爲太子豎立軍心,如此兩全其美之法,此次出兵就讓太子掛帥。”

“是的皇上,此次征戰的人選非太子莫屬。”

一夜之間,朝堂上所有人都像商議好似得,竟然在朝堂之上全部舉薦慕容白征戰,看着眼前的人,燕王一時間沉默不語。看到閻王沉默,衆朝臣不斷諫言,大有不讓慕容白出征,他們就不停之說。

“父王,兒臣願領兵出征。”爲了不讓衆朝臣在說下去,也不想讓燕王在爲難,慕容白上前一步接受了這件事情。

“皇上,臣也願意跟太子一同出征。”說這話的不是別人,正是葉妃的父親,葉將軍。

燕王看着眼前的兒子,心中不由的感嘆:“慕容白、葉輝聽旨,命二人帶去五萬兵馬平定戰亂,慕容白爲帥,葉輝爲副將,軍中一切事宜全部交給慕容白處置,爾等必須絕對聽命於主帥!”

“兒臣(臣)遵旨。”慕容白跟葉輝同時應旨,看着一旁的葉輝,慕容白雖然不知他爲什麼要跟自己一同前去,但是直覺告訴他,絕對不是什麼好事。

“葉輝準備兵馬,你們二人午時出發!退朝!”燕王最後的話語說出,衆朝臣連忙跪下行禮:

“恭送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附圖國攻打燕國的消息已經在燕國傳開,燕國國都也不例外。燕王派慕容白征戰的消息國都人人皆知,當然慕容白府中的郭薏也不例外。

自從慕容白被封爲太子,他似乎更加忙了,以前時候慕容白還會抽空回趟府中,可是如今都已經好幾日了都沒有見過他的人影,郭薏不由的連連嘆氣。只好一個人繼續在園中走動,哎,來到燕國都快十日了,自己都沒有出過府,也不知道父親樣

了,可從大理寺出來了。這般想着之時,不遠處的聲音打斷了郭薏的沉思:

“你知道麼,附圖國竟然打進來了。”

“可不是麼,這戰爭還不是爲了咱們公主,哎,你說好好的璃國皇帝搶什麼婚,公主跟那附圖十三皇子不是兩情相悅麼!再說了,這附圖也太不講理了,明明是璃國搶了公主,幹什麼來打我們國家,是看我們燕國好欺負麼!”

“就是就是,幸好公主沒有嫁給那個附圖國,草原那些人太野蠻了。不過如今戰亂一起,可苦了我們未來的太子妃了,怕是日後只能一個人在這府中呆着了。”

“是啊,你說朝中那麼多人不派,偏偏派太子爺去打仗,這燕王是怎麼想的,哪有親爹把兒子往戰場上推的!”

“哎呀,這話你可別亂說,這要傳出去可是掉腦袋的事情。”

剛纔的這一段對話時府中的兩個婢女,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十分和諧的將所有事都交代清楚,身後的郭薏愣是一字不落的全聽了去,正想上前詢問,兩個婢女的身影已經消失不見。努力回想剛纔兩個婢女的對話,郭薏就整理出了一條信息:‘慕容白要去打仗!’

心中一個焦急,郭薏就折回身子向前院跑去,她要去問問杏兒,這件事是不是真的,如果是,她必須要見到慕容白。

要去征戰的慕容白,心中總覺得哪裡不對,但是自己卻找不出拒絕的理由。午時就要去征戰了,一想起府中的那名女子,慕容白想了想還是決定回去一趟,將這件事告訴她纔好。下了決定,慕容白就從皇宮趕回了府中。

一進府中,衆人見到慕容白的身影,臉上的笑容不斷擴大,太子竟然回來了,趕緊告訴姑娘去。慕容一進府中也是直直問杏兒郭薏的下落,也不理會衆人曖昧的眼光,慕容白就徑直向後院走了過去。郭薏聽了宮女的話,也擔心慕容白,徑直從後院向前院跑來,這兩人說巧不巧,就在走廊之上相遇了。

幾日不見慕容白,再見只覺他又俊美了幾分,知道看見他熟悉的臉,郭薏才恍然發覺內心的思念竟然是那麼濃。不過這個時候不是說那麼的多的時候:

“你要去打仗?”

慕容白愣住,沒想到她已經知道了,看着她臉上的焦急,莫名的心中一暖,看着眼前的女子,點了點頭。

看來這件事是真的,慕容白真的要去打仗,郭薏不有來的心中一緊,想也沒有想就開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不行,戰爭不是兒戲,你一個女子去那裡幹什麼,不要胡鬧!”慕容白直接就拒絕了郭薏的要求。

“不,慕容白,你在哪裡我郭薏就要在哪裡,我來燕國就是爲了找你,現在你不在這裡,我留在燕國又有什麼用?”

郭薏的話讓慕容白直直愣住,一時間竟然想不出什麼話可以用來拒絕她,見到慕容白遲疑,郭薏再次開口:

“慕容白,你就帶我去吧,我保證不給你添麻煩。”

“不行,戰場上你不能去!不過,我可以送你去另一個地方。郭薏,你現在就跟我走,在路上我在告訴你,這件事的重要性!”慕容白也不知想到了什麼,一把拉着郭薏的手就朝着外面走去。

“準備馬車。”也不知慕容白是對誰講這話,郭薏一臉不解的被慕容白拉着朝門外走去,來到門外,果真有一輛馬車在此的等候,沒有猶豫,慕容白就帶着郭薏朝着一個方向駛去。

在馬車之上,慕容白放開郭薏的手,一把拉過她的身子,很是認真的看着眼前人:“郭姑娘,接下來你聽我說。我現在帶你去的是皇宮,去見我父王。我的哥哥慕容信一直都對皇位虎視眈眈,這次我去征戰,怕也是他蓄謀已久。我的母后已經被他害死一次了,所以我不想父王跟我母后一樣的下場。我不在的時候,你在宮中幫我照顧父王,千萬不能要他有事!”

慕容白神色凝重,這般簡單的向郭薏解釋了番,不過郭薏也不是傻子,宮中皇子的爭奪戰爭她也不是不懂,不過她只是意外,沒想到慕容白會把這件事情交給自己,他這是信任她嗎?

“嗯,”郭薏點了點頭。

慕容白見郭薏點頭,心中的擔憂稍微減輕了一點點。順手抓着她肩膀的手也放了下來,兩人不再多言。馬車在管道上飛奔,沒有多久就到了燕國皇宮。進了皇宮,慕容白帶着郭薏就來到了燕王的寢宮,由於燕王的身體已經病重,也就不再御書房內批閱奏章。

慕容白帶着郭薏走進寢宮之時,燕王的咳嗽聲又響起,擔憂父王的身體,慕容白連忙衝了進去,只見燕王正扶着椅子邊,身形已經消瘦的厲害,沒有猶豫上前將燕王扶上牀榻,郭薏進來之時就看到這麼一幕。

感覺到身旁傳來的重量,燕王不用擡頭也知道來人是誰,欣慰的拍了拍兒子的手,在一轉身,就見一女子的身影出現在自己面前。眼前這麼名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說不出的可愛,圓圓的臉蛋,全身上下是那麼清秀,一雙眼睛正直視着自己,眼裡沒有一絲恐懼,燕王臉上露出笑容,不用問,他或許知道來人是誰了。

“郭薏參見燕王。”

“快起來,咳咳,快起來。”聽了女子自報家門,燕王臉上的笑意更濃了,看來自己美譽猜錯,來人就是那個璃國女子。

“父王,兒臣不在的時候,就讓郭姑娘在您身邊,十二地支暗衛我也留下,父王,兒臣不在,父王你可要保重!”

“別擔心,容白,別擔心。”燕王拍了拍慕容白的手,再次擡頭看向不遠處站着的郭薏,一個招手:

“來,孩子,到我這裡來。”看着燕王,郭薏沒有猶豫就走上前來。一來到燕王面前,燕王就抓緊她的手,臉上全是笑容:“不錯不錯,是個好孩子,是個好孩子。”

一旁的郭薏跟慕容白相互對視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郭薏的目光全部放在燕王身上。慕容白看着自己父王臉上的笑容,看着一旁的郭薏:

“郭姑娘,父王就交給你照顧了。”

郭薏點了點頭,慕容白看着燕王:“父王,兒臣走了,你可要好保重身體,等兒臣回來!”燕王點了點頭,慕容白轉身離開了寢宮。

轉眼間,午時已到,燕王拖着病重的身子還是來宮門口爲慕容白送行,郭薏一直在旁邊扶着燕王的身子,她能感覺到這個帝王在用他全身的力氣支撐着自己。此刻的慕容白一身鎧甲,說不出的英勇,看在郭薏的眼中是更深的愛意。再次來到燕王面前,慕容白對着他就跪了下去,磕了三個頭,慕容白再次起身,對着郭薏開口:

“照顧好父王,你們等我回來。”

郭薏點了點頭,慕容白再也沒有猶豫轉身上馬,帶領五萬軍馬,就朝着崇州方向趕去,郭薏跟燕王同時擔憂的看着他離去的背影,只希望他能平安歸來。

遠去的大軍隊伍的影子已經十分模糊,燕王久久的站在宮門外不曾離去,郭薏知燕王心中的不捨,但還是出言勸諫了燕王:

“燕王,我們回宮吧,您身體要緊。”

燕王點了點頭,郭薏扶着燕王就走了進去,剛剛走進宮門口,燕王就暈了過去,一旁的郭薏嚇得半死,連忙大喊:“來人,快來人!”門口的衆人一陣手忙腳亂,將燕王扶進寢宮。

看着衆人離去的背影,宮門外的慕容信嘴角邪惡的笑容閃現,慕容白,你這次註定是有趣無回,燕王你這個老不得死,竟然將皇位傳給慕容白那個畜生,哈哈,今日,你們欠我的都該還給我了,這燕國從今往後就是我慕容白的天下了,哈哈哈,哈哈哈,慕容信嘴角的笑容無限擴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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