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自己要是輸了的話,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肖若。
就在他有些心灰意冷的時候,忽然覺得被人托起,然後一隻手掌放在了自己的背後。
許安默本來以爲是剛纔的女子,可是半天過去,不見她有什麼動靜,而且他的身體好的雖然緩慢,卻是真的慢慢在好轉,立馬讓他明白,肯定不是剛纔的女子。
那是誰?他鼻子聳了聳,覺得香水的味道有些熟悉,忽然激動起來。
身後的女子似乎能感覺到他情緒的波動,低聲嗔道:“別亂動!”
許安默緩緩的把眼睛閉上,可惜不能動,可惜不能說話。不過一行熱淚還是緩緩的從眼眶中滑落。來彰顯他心裡的不平靜。
躺在地上的女子,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能伸手在自己的胸口揉了揉,雖然不能站起來,但是身體其它的部位卻是沒有任何問題,也就是除了腿,她傷的要比許安默輕的輕。
從地上坐起來,看着許安默正坐在地上,後面似乎有人在給他療傷,不由冷笑一句。
“沒想到你也來了。”
許安默緩緩睜開眼睛,嘴巴動了動,可是由於傷的太重,還是不能夠說話。
“你想要害人,我當然要過來。”許安默身後的女子毫不回讓的回擊道。
“哈哈哈,害人?”女子眼中有一絲瘋狂,“他上門把我全隊打了,我不計前嫌,來找他加入我們,怎麼就成害人了?”
“你就是這樣招人的?”許安默身後女子不滿的回道。
“他冥頑不靈。不打敗他,怎麼能招到他。”女子雖然雙|腿不能動彈,但還是笑的出來,說道:“現在這番打都行下來,許安默,我想應該是我贏了吧?”
“呸,他不能動,你也好不到哪裡,有本事過來收拾他,你才能算贏。”
女子忽然咯咯嬌笑道:“怎麼,你不是想打着老情人的關係,把他拉入你們那破組織吧?”
許安默身後的女子似乎有些惱怒,哼道:“我要是這麼想,他分分鐘鍾就加入了,還用得着我拉?你以爲誰都像你這麼不要臉,還去人家公司探底,真是沒有見過你這麼菜的隊長。”
“呵,無論你怎麼說都不能改變,你比不過我們的事實,你要記得,永遠我們都是正面是官方唯一指定戰隊!”
許安默聽着忽然想笑,這女人也也太逗了,不過異能往往都是脫離在外的,不會爲任何人服務,因爲她們是天之驕子,看來眼前的女子所組建的那支小隊,似乎不是這樣,怪不得實力那麼差。
凡是擁有異能的人,一旦失去本心,就很難進步。這也算是當初許安默能一個人挑了他們全隊的緣故吧。
“懶得理你,你們隊的那羣廢物,給我我都不想要。”
女子臉色驟變,似乎也知道自己小組目前面臨的狀況,但是又無可奈何,當下也不再和她說什麼,開始療傷恢復。
楚清秋在那裡頓了那麼久,雖然有些冷,但是忍不住心情的激動,她沒有想到居然又會再來一個女子,而且這個女子的身材比之前剛纔的那個女子絲毫不讓,更爲關鍵的是,這個女子的容貌幾乎讓她窒息,她從未想過一個女子能這麼漂亮,就像天使一般。
向來對容貌自信的楚清秋,頓時有些不自信起來。
而且這個女子似乎也會異能,還和許安默認識。
這讓他很好奇許安默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了。
不過隨後前方的那些人動也不動,也不說話,就這麼一直沉默着,楚清秋多少看的有些無聊,又擔心有人找過來,被她們發現眼前的事情,她只好戀戀不捨的離開,準備明天和許安默好好的聊聊......
給許安默療傷的女子在楚清秋走後,眼角滑過一抹笑意,想來早就發現了楚清秋在那裡。
大約晚上十二點的時候,許安默渾身才纔好受了一點,可惜另外一隻手掌仍舊不能動彈。
他轉過頭,一把拉住想要掉頭逃跑的女子。隨即微微使力,女子就像沒有骨頭一般,被拉入了他的懷抱。
許安默單身抱住女子,一言不發,女子身體僵硬了一會,也就軟倒在他的懷裡,靜靜的抱着他。
正在療傷的女子看着眼前兩人郎情妾意的模樣,哼道:“不要臉,人家有老婆,有情人,你還投懷送抱,你高尚到哪裡去。”
“管你屁事!”許安默懷裡的直接爆粗口:“我樂意。你個老女人,一輩子都沒有人要。”
“你,”女子氣的渾身哆嗦,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許安默看着懷裡的人兒,慢慢的把她的臉頰擡起來,剛想吻下去,就被滿臉通紅的女子,抵住胸口。
許安默奇怪的看着她,女子低聲哼道:“你都沒有給我道歉,我是你什麼人啊?”
許安默緊緊摟住她,柔聲道:“之前是我錯了,我這麼多年一直在找你,你原諒我好不好,你有什麼要求,儘管提,我保證不眨一下眉頭。”
“誰和你提什麼要求啊。”女子嘆了口氣,輕聲道:“這麼多年,我也想明白了,其實我一直躲着你,也是感覺不好意思,感覺自己很賤,可是我又控制不了自己,哎,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女子看着她誘人的粉脣,低頭直接吻了上去。
花玲兒身子微微僵硬,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麼迴應,只能任許安默胡亂的親吻着她。
不過察覺許安默的手開始亂|摸,馬上反應過來,一把推開他,嗔道:“色|狼,你想幹嘛呢?”
“花玲兒,我愛你!”許安默在她耳邊柔柔的道。
花玲兒一怔,忽然緊緊的抱住許安默。
然後在他的懷裡大哭起來。
對面療傷的女子心裡有些複雜,這個時候她的腿已經能走路了,但是要恢復到能打仗的狀態,無疑是不行。
她掙扎着起來,大聲道:“許安默,你輸了,我要求你加入我們小組。”
花玲兒擦了擦眼淚,馬上從許安默的懷裡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