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靜心中冷笑着,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啊,都是一羣天生的戲子。剛纔這些人看到韓文磊過來,因爲四周音樂吵雜並沒有聽清楚他們說過些什麼。只聽到最後殷月容過來的那一句大聲高喊的侮辱莫靜的話。
但是現在被殷月容這麼一說,倒是被她說成他們纔是受害者了,而她莫靜是一個在外面不三不四亂搞關係被退了婚之後還想死纏爛打之人。
莫向天被殷月容那人說得話氣得,就知道那女人不安分,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走上前兩步就想要氣得罵人。
但是莫靜卻先一步站出來,看着韓文磊殷月容母子兩人眼神冰涼的質問着:“韓夫人,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什麼叫做我做了那樣的事?我是做了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氣憤嗎?”
殷月空也沒有想到莫靜被她那樣說了之後,居然還敢回頭來質問,一般女孩子被這樣說,早就氣得哭了,哪裡還會像莫靜這般冷靜的質問啊。
“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最清楚,難道還要我一一說出來嗎?你好意思聽我還不好意思說呢。”反正殷月容打定主意要往莫靜身上潑髒水,反正她也沒有明說是什麼事情,就算莫靜想告她什麼誹謗罪都是不成立的。
“你倒是說啊,我就是不清楚纔要問清楚啊!”莫靜死死的盯着殷月容,不放過她的一個表情,“你若是今天不說清楚,你知道我會怎麼對付你嗎?”
又來了,就是這種感覺,好像周邊的空氣都被擠壓過一樣,連呼吸一下都覺得很困難。殷月容感覺有些呼吸困難一般的看着莫靜,這個時候她忘記了對面的只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丫頭片子。
“靜靜,你這樣真是太過份了,你怎麼可以威脅我媽媽呢?”韓文磊出聲不悅的指責莫靜着,那體貼的母親的樣子,在外人看來就是一個孝順的好兒子。
韓德是過來人,當然感覺到了莫靜周身泛出來的壓力,殷月容嫁他之前也是個千金小姐,整天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哪裡有這種氣場去抵抗啊。
只是他也有些奇怪,像莫靜這樣的強大氣場只有長年坐在上位者的位置才能夠累積出來的,她一個還在校讀書的臭丫頭是哪裡來的。
“你也知道我在外的名聲不好聽,對了,學校裡很多人都叫我什麼來着的。魔女靜、惡女靜,你想知道我這些惡名都是怎麼得來的嗎?”莫靜沒有理會韓文磊的質問,而是自己在那裡漫不經心的說着,也不在意周圍投過來看她異樣的目光,“三個月前一個同學罵我是沒有媽的野孩子。結果我一生氣就把她給揍了,那傢伙真是太不經打了,居然被我揍了幾拳就進醫院躺了半個多月。二個月前一個同學故意把一些很噁心的蟲子倒在我常坐的學校石椅上,那些蟲子只要被咬上一口就會被全身起診子,她以爲我不知道是她乾的,她好笨啊,我只要一查監控錄像就知道了。於是我把那些蟲子全部讓人抓起來倒在她身上,她起了一個月的診子纔好。一個月前還有一個同學,居然敢嘲笑我嫁不出去,還想打我,結果她被我打趴在地上,聽說也是住了一個多星期的醫院哦,哦對了,這個人你認識,就是你家侄女蘇青。唉,這樣的事情真是太多了,我都數不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