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感當然有,和好什麼的大概就是做個樣子,這麼多年了,和江家那些人老死不相往來,小姑一個人兩邊跑心也很累,何況明天是她的生日,當然要好好慶祝一下。”江鳴州解釋道:“行了,老爸,明天幾點到……”
“呃……兒子,好吧,明天中午十二點……”江文言見兒子如此懂事,稍微遲疑了一下,也就不囉嗦了。
於是幾個人又扯了幾句,江鳴州問了一波二哈如今去了哪兒,得到的回答是二哈自願留在江潯,幫他們守着愛寵醫院後,就掛上了電話。
至於小姑生日的事情,現在的江鳴州的確無所謂了.
大伯、二伯那一家子,在江鳴州的印象中,他們從來不會和自己一家人和好,前世的這個時候,並沒有小姑生日宴這回事。
相反之後記得他們經營的集團上市了,還利用了自己爹媽一把,搞什麼江家一家人都很和睦的人設,避免他們的集團股價波動什麼的,畢竟他們做體育用品的,當年還怕了個溫馨的家庭式運動的廣告。
所以江鳴州在任何時候,都對這波人沒有絲毫的好感,哪怕這裡是平行世界,也是一樣。
而如果眼下換成故事重生之前,江鳴州覺着自己一定會勸說父母一起都不要去,並且多半會喊小姑私下搞個小聚會版的生日宴也就行了。
畢竟重生之前的大伯、二伯把控的江家勢力極大,而他和爹媽都只是個普通人,去了的話,對方真就不管小姑的存在,又一次羞辱他們一家,那便是跑去自取其辱了。
不過放在如今,江鳴州就沒有這個擔心了。
江家的速力集團再如何厲害,對江鳴州來說,也都算不得什麼了。
如果那兩個姓江的想玩什麼陷阱,折騰他父母和他小姑,江鳴州可絕不介意在這場宴會上,讓這幫所謂的江家丟盡顏面。
打定了主意,江鳴州也沒什麼可多想的,感覺自己似乎很久沒有睡覺,清理一下他的大腦了,於是這便躺下來,一覺睡到天亮。
醒來後隨便吃了點,就開始修習他的北鳴,如此修啊修的,差不多將近午時,這貨就出了門,一路小跑直奔高鐵站。
等他到的時候,剛好十二點,大概又等了差不多五分鐘,就瞧見老爸老媽出了站,原本想打個車的,結果陵大美食街的CEO早就給爹媽在這邊的醫院安排了一個能力出衆的一個行政人才,姓張名佳,經驗豐富且絕對忠誠。
這傢伙這段日子一直在招攬行政管理方面的下屬,這波算是過來接他未來的兩位院長。
能被陸兆飛安排的CEO看中的管理人才,自然情商很高,又善於說話,於是一行幾人坐上他開的車,話題始終輕鬆有趣。
如此很快就到了江鳴州開設的小店,張佳也很懂人情世故的先行告辭,把時間留給了江鳴州一家人。
有差不多半年沒見到父母了,江鳴州自然要把自己最拿手的用來孝敬他們,江文言和秦雲夫婦也是早就想再次品嚐一波香酥雞鎖骨了,於是一到店裡,只剩下他們家三口的時候,就立馬笑呵呵說讓兒子趕緊的,露兩手。
好在如今江鳴州的道具館裡每天都有百份食材可以花費錢望買賣,於是爹媽來這裡自然是量大管飽。
於是三人一通好吃,吃得是肚子都撐得不行,纔不得不放下,如果讓其他食客得知還有人能夠吃到江師傅的香酥雞鎖骨到撐,一定會羨慕到爆。
吃過午飯,江鳴州就給父母安排在自己的大平層上休息,好在牀什麼的都一應俱全。
睡覺的時候,江鳴州原本打算裝模作樣躺一下就起來的,結果卻聽見父母悄悄的臥談了一把,於是就裝成熟睡的樣子,全都聽了去。
而爹媽聊着聊着,可能是太疲勞了,兩人就都睡了過去。
如此這般,一覺醒來,江鳴州就拉着父母,說這幾天就在這層房間多添置一些傢俱,讓他們住過來。
雖然之前就商議過了,但這時候江文言夫婦看着大平層的佈置非常適合年輕人居住,就覺着雖然江鳴州之後又要出國,但總歸還會回來,既然是兒子自己的房子,就留給他自用,到時候少不得要帶女朋友什麼的,他們住這兒還不方便,不如今後就住在醫院宿舍,距離工作地點更近,省得每次還要穿過陵大,跑來跑去的,麻煩。
江鳴州見他們堅持,也就沒有多說什麼,找了藉口下樓去到店裡說要收拾一下,貼個通知什麼的晚上不開店了,去參加小姑的生日宴會。
可其實通告什麼的,靠可拆卸小店的自動屏幕裝置,一秒鐘不到就能公佈出去了,他來樓下,就是悄悄給那位CEO去了個電話,讓他就在新寵物醫院旁的小區給爹媽趕緊買一套合適的房子。
美食街的CEO自然是滿口應承下來,他本來就是愛寵寵物醫院幕後的神秘投資人兼董事長,他出面買房子送給院長夫婦,十分合理,江鳴州相信爹媽一定不會多想什麼。
這邊打過電話,享受着隨口就能幫父母買房感覺的多夢青年,正打算上樓來着,結果卻接到了一個越洋的視頻電話,一看是穆里尼奧打來的,江鳴州這纔想起今天貌似是曼聯的一場重要比賽,在主場對陣老對手曼城。
這個賽季開賽以來,穆里尼奧一直試用和他商議好的不同戰術,雖然全都獲勝了,但都是小比分獲勝,而曼城、利物浦這幾個大鱷同樣都勝了,卻是大勝。
以至於媒體和球迷始終看不好曼聯,甚至質疑和批評曼聯。
儘管球員們都知道他們真正的實力,和試驗三套不同陣容的目的,但這一場比賽在賽前幾天,穆里尼奧就同大家說好了,這次要用他們的其中一套攻擊力最強的陣容和戰術,從利物浦的戰術中改造過來適合曼聯的全攻全守、高位壓迫,來對付曼城。
並且從頭到尾都保持這樣的攻勢,不再去爲了練習什麼傳遞,而故意在一場比賽中使用幾個不同的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