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諒拐了個彎,遠遠看到左雨溪沿着林蔭小道往泣邊專教帥了上去。隔着幾米的距離,問道:“你怎麼過來了,她們兩個呢?”
“才才從門口出去一個人,滿臉的鮮血,兩個小丫頭擔心出了什麼事,我就只好自告奮勇的進來探查嘍”。左雨溪上下打量他一下,撇撇嘴道:“看來她們是白擔心了,你好得不能再好了。”
兩左並肩往外走去,溫諒前後看看沒人經過,突然伸手搭在左雨溪纖細的腰身上,輕輕一帶,將她拉到懷裡,嘴巴湊到晶瑩小巧的耳珠邊。調笑道:“你有沒有擔心?說實話哦
左雨溪忍不住耳垂傳來的癢意,歪着腦袋躲開寸許,抿嘴笑道:“我才懶的擔心”話沒說完。溫諒的雙手從腰間下滑到臀部。在彈性驚人的隆起上輕輕的揉搓了兩下。透過緊繃的牛仔褲,能感觸到掌心的熾熱。
左雨溪白了他一眼,雙手按在溫諒的胸口,上身往後仰去,想推開他的身體,卻不料溫諒雙手微一用力,下身更加緊密的貼在一起,從側面看去,如同融進了男孩的身體裡一般。
幾乎瞬間,左雨溪就感覺一個充滿侵略意味的堅硬緊緊的頂在禁處。隔着彼此的衣褲幾乎能在腦海中勾勒出那物的形狀,立刻整個身子都着起火來,嚶嚀一聲軟到在懷裡。螓首微揚,媚眼如絲,紅脣半張半合,說不出的魅惑誘人。溫諒被她的樣子撩得心癢難耐,聳動腰身輕輕的蹭了一下,左雨溪柔若無骨的身子更加酥軟,口中婉轉低吟,如泣如訴。
溫諒腦海中還有絲清明,退開一步扶着左雨溪站好,低笑道:“這是對你不說實話的懲罰。”
左雨溪也清醒過來,自己竟然在露天場合被這壞小子輕易搞的意亂情迷,頓時羞惱不已,嬌喘着做了個解上衣釦子的動作,道:“大爺。要不要懲罰的再狠一點?。
溫諒作勢要撲,左雨溪轉身就跑小啐一口,道;“想欺負我,沒門”。
溫諒哈哈大笑,雙手插在口袋慢慢跟了上去。
到了車旁,左雨溪已經沒事人般坐進了駕駛座,許瑤先問道:“剛纔有個人一臉的血,看起來好恐怖。裡面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我在後面看到了,那人走路摔了一跤,正好磕到一堆狗屎上。天色暗你們沒看清,其實不是血
寧小凝皺起眉頭,心想你當我們是白癡嗎?
許瑤只要溫諒沒事就好,其他的根本不在意,瞄了他一眼,鄙視道:“你還能說的再噁心點嗎?”
“能啊,其實那狗還沒走遠,聞到味衝着那人的臉就”
“你閉嘴!”
左雨溪和寧小凝同時大怒,溫諒雙手抱懷,咧着嘴委屈極了,許瑤笑倒在寧小凝身上,樂不可支。寧小凝家住在軍區,溫諒從沒問過她的身份,也沒打算知道看着她高挑的背影消失在戒備森嚴的關山軍區青州軍分區總部,收回目光,注視着前方沉聲道:“走吧,去一號。
黑色轎車轉了一個彎,往來時的方向急馳而去。
夜幕悄然降臨,春熙路一號院如同龐然大物般蟄伏在黑暗之中,從內到外散發着讓人敬畏的凌然氣息。這次跟上次不同的地方在於,出來接客的是許復延的秘書張放,雖然說事到如今沒什麼繼續保密的需要。但張放能出現在這裡,還是說明他這一段時間的表現通過了許復延的考驗,難怪臉上的喜悅壓都壓制不住。
同樣的,上次是許復延的專車去接左雨溪和溫諒,這次直接開着桑塔納大搖大擺的進來。形勢不同。自然採取不同的方法,之前藏於暗室是爲了避人耳目,更好的籌謀策劃。今日大張旗鼓既是震懾對手,也是威逼某些人儘早改變立場。
跟左雨溪恭敬的打個招呼,張放作爲許復延的專職秘書,級別不高但權力極大,平時下面委局的一二把手見了他都是畢恭畢敬,但左雨溪畢竟身份特殊,不能一概而論。
“張叔叔,你好。”
張放早看到了溫諒,不過他不明白今晚這麼重要的會面,左雨溪怎麼帶着一個小孩子出現在這裡,就權當沒有看到。不過溫諒打了招呼。他自然不能不理,熱情的拍了拍溫諒的肩膀,語氣皁熟絡的跟親人似的:“你小子怎麼過幕,你爸爸今天有得忙了,怕沒時間陪你啊。”
溫諒笑了笑,網要說話,下車就跑去院子左側的小花圃澆花的許瑤推門進來,接道:“我找溫諒來玩的
張放答應一聲。對左雨溪做個引領的手勢:“左局,這邊來,許書記他們都在書房等你。”
等兩人進了書房,許瑤冷哼道:“原來她有公事,我還以爲是特意送我的呢。”
溫諒兩世爲人,要是接這個話頭。那就白混了這麼多年。心思電轉。四周看了看,拉近跟許瑤的距離低聲道:“去你臥室,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說。”
許瑤不信任的看着他,道:“什麼事不能在這裡說,去我臥室幹嗎?”
“這裡氣氛不好,我說不出口。”“什麼事還要氣氛”嗯”好吧。”許瑤不知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羞澀,低垂着頭往樓上走去。
溫諒沒察覺到她的不對,嘿嘿一笑跟在後面上了二樓。
許瑤的臥室在左邊向陽的房間,簡簡單單的佈置卻將小女孩的天真可愛完整的刻畫出來。小小的單人牀鋪着粉色的牀單,一隻可愛的維尼小熊仰躺在枕頭邊,暖綠色的牆體。白色的天花板,碎花窗簾拉上了一半,透過落地窗可以看到後花園的景色。邊上是做工精美的寫字檯,寫字檯上擺着熊貓盼盼的檯曆。傻乎乎的樣子讓人想起劉致和那胖子,違和感很重。
“呵,沒想到啊,房間整理的挺乾淨,看不出來,真看不出來!”溫諒是見識過後世女孩子的閨房的,跟變形金網和徠羅紀恐龍打架後的案發現場差不了多少。許瑤半日一副大大咧咧的樣子,他甚至已經做好了滿目瘡瘦的準備。
“喂,你這是誇獎還是諷刺啊?”
溫諒笑道:“當然是誇獎,女孩子表裡如一,這很好
許瑤調皮一笑,黑溜溜的眼眸轉了轉,突然立正敬了個禮,小胸脯挺的高高:“請領導視察!,小
溫諒故作威嚴狀,指着房間的佈置評頭論足,好話說了一籮筐,缺點一個沒有。許瑤根本不管這符不符合客觀規律,不住的贊領導有眼光,有學問,對許多問題的看法不謀而合。
兩人嬉鬧着搞了一陣,一人坐在牀頭,一人坐在牀尾,許瑤問道:“什麼重要的事,可以說了吧?哦,等下。”她跑過去把門關上,回來規燦巨矩的坐好,“你說吧,我聽着呢。”
溫諒哪有什麼重要的事,剛纔不過是信口雌黃轉移她注意力罷了。他促狹心起,慢慢的挪了過去。許瑤只覺的心跳加速,砰砰做響,顫聲道:“你別過來”,好了,就在那裡別動
溫諒柔聲道:“許瑤。”
“嗯?”
“你跟寧小凝關係這麼好,不會是百合吧?”
許瑤愣了一下,“什麼是百合?”
“就是女孩喜歡女孩,不喜歡男孩那樣的
許瑤看到溫諒一臉的壞笑,哪還不明白自己被他要了,頓時勃然大怒。騰身撲了過來:“你壞死了。傻小子,你壞死了”。
溫諒舉手投降,被許瑤按倒在牀上,兩人挨着極近的距離,彼此的呼吸清晰可聞。女孩的眼明淨無暇。女孩的眉清遠如黛,溫諒眼中透着無人可見的悲傷,低聲道:“這一世能認識你,我很開心
許瑤本要狠狠的揍他一頓,聽到這句話,瞬間安靜下來,手指在他的鼻尖畫了一個圓,道:“傻瓜,我也是。很開心!”
兩人對視良久,看着對方眼睛中自己的倒影,同時微微一笑。
許瑤起身坐在溫諒身邊,雙手抱膝,盯着天花板囈語道:“傻小小子。你長大了想幹什麼?”
聽到這句鼻,時光似乎回到了初見的那一刻,兩人躺在林莊水庫的草地上,許瑤問出過同樣的問題小溫諒答道:“最想幹的,就是十年後。我依然躺在這裡,而你依然坐在我身邊。”
同樣的答案,那時說出來完全是爲了調笑,今日再出口卻有了份承諾和認真。
溫諒記得當時許瑤回的是:十年啊。誰知道會成什麼樣子?
許瑤垂下頭,看着溫諒的臉。輕笑道:“我也是!”
雨點流過恍惚的眉眼,愛情有時候徒有虛名,可在起起伏伏的塵世中。總有那麼一些人,如此深沉的銘刻在你的生命中,跟着你的呼吸,隨着你的記憶,陪着你到白髮齊眉,到地老天荒。
什麼是兩心相悅?你微微笑着。並不說什麼話,但是我卻覺得,的了這個,我已經等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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