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面上的衣服和手提包,花狐如果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就真蠢得可以的了。
“八虎!八虎!請回話!”
“花狐,說!”
“目標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狡猾,我們已經驚動她了……報告八虎:目標人物早已換下了衣物,完全失蹤!”
而就在阿爾法三兄弟追蹤着林君寒的那輛車子的時候,一直坐在後面的貝塔仔細向前面看了看,隨即抽了一根香菸,“阿爾法,差不多了,看現在的架勢,他們早就已經發現我們在跟蹤了。”
德爾塔聞言嘿嘿一笑,“哦?那可好啊!我們差不多應該動手了吧?”
“等我跟前面那輛車並排的時候,德爾塔和貝塔,就看你們的了!德爾塔進行主狙擊,貝塔隨後補上一槍。”阿爾法輕聲道。
德爾塔嘿嘿一笑,從身邊掏出一個黑子匣子,迅速組裝好了一杆黑色大口徑狙擊槍,而貝塔則從腰後方掏出一把銀色的沙漠之鷹,檢查好彈藥,這才摸了摸鼻子淺聲道,“其實,我覺得吧,如果能生擒了唐瀟瀟,主人應該會更加高興的纔對。”
“難道你忘記何祖生告訴過我們的了嗎?主人的目標是萬無一失的殺掉唐瀟瀟!”阿爾法皺了皺眉頭,神情略顯不悅,“雖然我瞧不起這個基佬,但是也不得不承認,他絕對是主人身邊唯一一個能夠揣摩些他心思的人,我們常年在外,正需要向何祖生這樣主人身邊的親近之人提點。”
德爾塔吐了一口痰,“我呸!那個死基佬!別跟我提他!當年我們不過是在他的介紹下,玩了幾個華夏演藝圈的女人罷了,居然惹惱了主人,把我們發配到這邊來……你等他失寵的那一天,老子非找人閹了他不可!”
“行了,你們做好準備,我馬上就要加速了!”
阿爾法的聲音落下,馬達加速的聲音驟然響起,整個街道上只聽得輪胎摩擦地面的刺耳聲音劃過,隨即一輛白色轎車突然加速,猛地向前面的一輛黑色轎車追去!
阿慶在前面開着車,聽見後面的聲音,他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裡,不等着他注意到後車鏡,那輛白色的轎車幾乎瞬間提速到車子旁邊!
林君寒就那麼面色蒼白的坐在那裡,可是手上還託着一個排球,心似乎在這麼一瞬間停止了跳動!
一個黑洞洞的槍口直接對準了林君寒和排球,德爾塔那張黝黑的臉探了出來,剛想說些什麼,卻見林君寒身邊的唐瀟瀟再沒了身影,反而是一隻排球!
“該死!唐瀟瀟人呢?!”德爾塔咒罵的叫了出來!
阿爾法和貝塔都是一愣,隨即將目光投向了旁邊的車子……黑色的車玻璃裡面,林君寒身邊的則是一隻白色的排球,唐瀟瀟徹底小時了聲音!
三個人當場臉色一黑!
按理來說,他們早就應該發現唐瀟瀟消失,一個人腦袋和一直排球實際上還是很好辨認的,可是怎奈這三個傢伙認定了唐瀟瀟已經是他們砧板上肥肉,任人宰割,完全沒有料到唐瀟瀟居然中途汽車逃離!
這就是自大的惡果!
“該死!她一定是跑了!怪不得剛纔那個拐彎的地方車子開得那麼慢!她一定是趁機跑了!”貝塔恍然回過神來,“阿爾法,車子往回開!唐瀟瀟一定還沒逃遠!我們追!”
令林君寒和阿慶差異的是,後面那輛追蹤的白色轎車開到並駕齊驅的時候,一隻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林君寒,隨後……白色轎車居然掉頭向後追去開去!
一直到白色轎車向後掉頭飛馳而去,前面阿慶的身上已經被冷汗溼透,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深深的鬆了口氣,“謝天謝地!他們可算是放棄對付我們了!估計是以爲我們沒錢,所以就放棄綁票了……佛祖保佑!君寒,我們趕緊逃離這裡……省得他們又改變主意!”
林君寒蒼白着臉色,黑色的眸子裡盪漾着迷惘而難以置信的神采,雙手死死地握住拳頭,直到剛纔從那隻黑洞洞的槍口和從那個人嘴裡吐出來的咒罵聲,讓他原本迷惑的心瞬間清明,剛剛的一切疑問都完全明瞭!
“阿慶……車子掉頭!馬上、立刻掉頭追回去!”林君寒幾乎是嘶吼了出來。
阿慶呆呆的望着自己的至交好友,立刻咬牙問道,“君寒,你瘋了嗎?我們好不容易擺脫那兩個劫匪,你居然還要讓我們追回去?難道你還要讓我們自投羅網嗎?!我這條命可以不要,但你現在是一省之長,代表着S省幾千萬人民的幸福安康!你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安全開玩笑!”
“他們……是奔着瀟瀟去的!魂淡!”林君寒幾乎已經歇斯底!
想到剛纔那個毫不猶豫離開車子的女人,阿慶心底不由自主的升起一股厭惡,“那又怎麼樣?誰讓剛纔我們要幫她調開劫匪的時候,那個女人連一句推辭和感謝的話都沒有?就算他們是奔着她去的,那也算她活該!讓她薄情寡性,這是她的報應……我們憑什麼還要回去救她?”
林君寒將雙手深深地穿插頭髮間,臉埋在膝蓋裡,說不清楚是濃濃的懊惱悔恨,還是深入骨髓的痛苦,“不!阿慶,她不是這樣的人,你並不瞭解她……怪不得,怪不得,剛纔我們要她下車,幫她調開後面跟蹤者的時候,她沒有絲毫的拒絕,反而是欣然應聲,那麼毫不猶豫的跳下了車子!她早就知道!她早就知道這一切!”
嘎吱一聲,黑色轎車來了個緊急剎車,阿慶默默地回過頭,望着悔恨不已的林君寒,“君寒……你說什麼?”
“她早就知道後面跟蹤者不是爲了我們所有人,而是針對她自己!所以,她在下車的時候,纔會那麼痛快,那麼義無反顧……阿慶,你不瞭解她,她不是個自私冷情的女人!她比任何女人都要義薄雲天!”
林君寒臉色青白,瞳孔渙散着,“難道你看不出嗎?剛纔那三個人,根本就不是綁匪,是殺手!他們的目的不是綁架,根本就是要殺唐瀟瀟!該死!我居然放她自己下車……”
“唐瀟瀟……”阿慶驚呆了。
“她應該是早就察覺出來,後面的人是爲了要殺她,所以,在我們提議幫她調開這些人的時候,她纔會那麼爽快的跳下車,一切的一切,根本不是我們幫她調開這些人,反而是她一個女人,在面對暗殺的時候,怕她自己連累我們,所以才騙我們下車,因爲她知道……只要後面的人發現她不在車上,就一定不會再理睬我們的!離開了她,我們就安全了!”
阿慶努力的搖了搖頭,“不!不會這樣的,君寒,你一定是誤會了,她不過是個公衆人物外加豪門驕女罷了,怎麼會有人暗殺她?”
林君寒扯了扯嘴角,“那麼……阿慶,你相信嗎?她三年之內,已經遭受到了不下十次的暗殺、投毒、爆炸……她手上掌控着的財富和權力,已經讓無數勢力把槍口對準了她!阿慶,如果沒有她在財力上的支撐,我林君寒就算有家族的幫忙,也斷然走不到今天的位置!她不是豪門驕女,而是豪門中的……女王!”
阿慶咬了咬牙關,“這只是你的猜測,我不能因爲這個讓你以身涉險……就算我心裡再怎麼欽佩這個女人,可是絕對不會用你的生命作爲代價去救她!因爲你是我一輩子的朋友,而她……只不過是第一次見面的女人!就算是我阿慶自私狹隘,今天也絕對不會讓你掉頭回去!”
說着,阿慶重新啓動車子,將車門在前座鎖好,開着車子飛馳而去,任憑着林君寒在後座的暴怒和砸車窗!
就在唐瀟瀟走出商場的時候,開出不遠的那輛白色轎車正好剛剛行駛到不遠處的地方,德爾塔三個人從車子上跳了下來,狙擊槍放在車裡,帶上了一把手槍,出現在了不遠處。
唐瀟瀟剛剛想要向着阿爾法的方向走去,擡眸的一瞬間,渾身幾乎打了一個激靈!
是真神傭兵團的暗殺者!
前有狼,真神傭兵團的暗殺者,後有虎,來自國內的特工間諜們……唐瀟瀟似乎陷入了進退維谷的境地。
就在她猛地回過神來,準備掉頭向另外一個方向走去的時候,一輛車子停在了道邊,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街口,幾乎讓唐瀟瀟魂飛魄散!
——是紀天航!他居然親自來了南非!
而在此時,道邊似乎在若有若無間,多了不少人……
這個街口,已經佈滿了暗殺者和間諜特工!
這麼多人的目標,則都是她,——唐瀟瀟!
“哦!該死!忘記給小女兒買布娃娃了!”沙啞略帶着磁性的聲音響起,在紀天航看來,一個金髮碧眼的美人聳了聳肩膀,自己小聲嘟囔道,“寶貝們應該等急了……”
說着,金髮美人拍了拍自己的額頭,似乎在責備自己記性的差勁,扭頭重新走進了商場。
紀天航只是掃視了一眼金髮美人,簡單的驚豔過後便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對着身邊人吩咐道,“人一定沒有跑遠,應該還藏在這座商場裡……給我搜!”
“是!”
退回到商場裡的一瞬間,唐瀟瀟苦笑了一下,老天爺這次真的看不過去了嗎?多給了自己將近十年的壽命,差不多要收回去了吧?兩夥人,幾乎將一切可能的出路都堵死了,即便自己現在換了裝,只要他們細心一些,一定會發現破綻!
跟那些善於易裝的特工和暗殺者們相比,自己稚嫩得就像一隻菜鳥。
電梯,她現在完全不敢坐,暗殺者們一定已經將電梯口把守住,只要自己再露一面,肯定會引起注意,所以,只能坐着手扶梯……可是商場就這麼大,而且已經這個時間段了,商場裡完全沒有多少人,再過一會,商場打烊,服務員們下班,自己就徹底徹底漏了馬腳!
——我到底應該怎麼辦?!
時間,在一點一滴的度過。
坐着扶梯,小心翼翼的避開那些眼神向四周掃描的特工們,唐瀟瀟走到手機專櫃前,點了一個最便宜的手機,又買了一張跨洋手機卡,猶豫了一下,她小心翼翼的鑽進員工辦公室裡,避開那些換衣服的員工們,一頭鑽進廁所裡。
顫抖着雙手,她按下了一串電話號碼……
而在大洋彼岸的美國,現在還只是傍晚,梵森臉色悠然閒適的在傍晚的陽光裡演繹着自己的角色,而坐在外圍的蜜拉小姐則一臉甜蜜的望着自己的夢中情人,望着他的側影和臉龐,臉上滿是癡迷之色。
劇組臨時委派的助理手裡拿着一個手機,一臉尷尬的站在外圍,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看見小助理臉上的急躁之色,蜜拉難得的好心情上前來,“怎麼啦?”
“蜜拉小姐!”小助理如蒙大赦,“梵森先生的手機鈴聲響了,有一個電話號碼一直都在打,似乎有很焦急的事情,而且,梵森先生之前說過,如果手機裡有電話打過來,就一定要通知他!不管他在幹什麼!但是現在……梵森先生似乎在拍戲,我不敢打擾他……”
蜜拉接過手機,一臉無所謂的打開手機一看,卻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不屑的撇了撇嘴,按斷了電話。
看見此景,小助理縮了縮脖子,“蜜拉小姐,梵森先生說有電話一定要給他,你這麼做……似乎有些不太好吧?”
被這麼一個小助理反駁了,蜜拉有些惱怒,“我跟梵森什麼關係?不過是按了他的電話!你覺得,梵森會因爲這點小事跟我鬧得不#小說?愉快嗎?笨蛋……我告訴你!梵森可是我蜜拉·凱拉赫爾未來的丈夫,爲他處理一些小事,這是應該做的。”
小助理有些看不上這個二世祖蜜拉小姐,撇了撇嘴,“人家梵森先生的女朋友唐小姐都沒說啥呢……”
“你說啥?!”蜜拉擡高了音量。
小助理縮了縮脖子,再不敢多嘴。
按斷完電話之後,那個號碼居然又鍥而不捨的打了過來,徹底惹惱了蜜拉大小姐,打開電話,接通了這個電話號碼,沒好生氣的怒道,“喂!你又是誰?討不討厭?一直撥電話,梵森現在沒時間接電話……”
電話另外一端,身陷險境的唐瀟瀟徹底懵了,聽到這個聲音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蜜拉……小姐?”
聽見對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蜜拉也不是笨蛋,似乎知道了對方是誰,臉上洋溢起了一抹喜色,“你是唐瀟瀟吧?”
周遭的危險恐懼似乎在這麼一瞬間消失了,腦海裡盤桓着的就只是電話裡蜜拉的聲音,猶如喪鐘般敲響在心頭,苦澀中透着一股絕望……
死亡,在這麼一瞬間,似乎並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
可是電話另外一端蜜拉似乎還嫌不夠,得意洋洋的道,“唐瀟瀟,恭喜你啊,你終於成了過去式,我現在可是梵森的現任女朋友,昨天他還親了我呢,不得不說一句,您選擇去南非,還真的是一個明智的選擇呢。不用親眼看見梵森先生被我搶走,也不用看見我和梵森之間的柔情蜜意……哦!對了,他的手機就放在我這裡,讓我幫他保管,還特意告訴我,如果是你的電話,就不用告訴他了,他不想跟你說話。”
說完這些話,蜜拉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唐瀟瀟坐在馬桶上,拿着電話的手輕輕顫抖着,眸子失神的望着大理石地面,白皙絕美的臉頰上……終於落下了兩行簌簌的眼淚。
她不相信蜜拉說的會是事實,可是,梵森的電話卻又放在蜜拉的手裡,這又怎麼算?以前……梵森是絕對不會把手機這麼重要的通訊工具交給不放心人來保管的。
原本還渴求着生的心,瞬間湮滅了。
拿到電話的第一時間,她想到的不是求救,不是打給父親,而是……打給梵森。
因爲直到絕望的前一刻,她終於發現自己的心意,終於有勇氣想要勇敢地跟他在一起……往過在一起的每一個點滴都如同破碎的電影放映在腦海裡。
那個傲嬌的小屁孩,狂妄自大的跟在自己身後,一聲聲的叫着自己笨蛋女人,明明是那麼喜歡吃冰激凌,卻又要裝出一副不愛吃的模樣,每次在演戲時,遇到吃冰激凌的戲份時,總會故意出錯,爲的是多吃幾桶冰激凌,然後又用那種怨恨的眼神望着自己;
那個妖孽的小正太,東方公主號上,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槍口,拉着自己逃出了魔爪,然後在一羣死屍堆的冷藏室裡,兩個人彼此依偎着,就是在那個時候,他告訴自己,他喜歡自己……聽到這話的時候,自己的心裡甚至生出了些許的雀躍;
再度歸來的時候,他是那樣的鋒芒畢露,即便明知道自己面對的是華夏最有權勢的一羣人,依舊無所畏懼的出現在婚禮現場,拉着自己的手,勇敢的跑向了自由和未來,那個時候他的背影,居然是那麼的令人怦然心動;
在那一次的《生化危機》拍攝裡,自己跳下去的一瞬間,他同樣那麼義無反顧的跳了下去,用那樣堅定執着的視線告訴自己,同生,抑或是同死!
可即便是這樣,又能怎麼樣?
或許,真的像自己孩提間記憶的那樣,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不對等的愛情,註定只是天邊的煙花,轉眼即逝……
周圍,黑暗了下來,寂靜一片,只剩下了的眼淚掉落在地的破碎聲。
“梵森……慕離……”
黑暗中的眼淚,那麼明亮剔透。
打開手機的錄音功能,唐瀟瀟吸了口氣,默默地擦乾了淚水,用盡量清晰的聲音淡淡的道,“我是唐瀟瀟,好萊塢裡的那個女導演。今天,我遭遇到了一場來自兩個勢力的暗殺,暫時躲避在廁所裡……我知道,自己活下去的希望渺茫,所以,利用這份錄音立下遺囑:如果我今天就此死在南非,我旗下的所有產業集團,包括深藍科技、紫色集團、NX集團等各大集團,管理權歸各集團總裁所有,每年所屬盈利除了用於公司發展需要以外,其餘全部捐獻給世界慈善機構,青魚娛樂股權歸蘇蘿和IOC組合三人共同所有,唐朝實業則會在唐朝基金會的監督下捐獻給世界慈善機構,我個人名義下所有資產留給薛小涵,另外……此前所作所有遺囑均全部作廢,今天是2045年5月17日,這份遺囑是我在迫不得已的情況下立下的,絕對不是玩笑!”
按下了停止的按鍵,唐瀟瀟猶豫了一下,終於將這份遺囑上傳到自己的影迷網站上。
影迷網站的服務器地址在澳大利亞,就算這份遺囑被人查到,想要刪除,恐怕也要費上一些功夫……有這麼多緩衝時間,足夠這份錄音傳播出去了。
她不希望自己這將近十年的奮鬥,成了某些人的戰利品。
就算是活不過今晚,她仍舊希望,在這個世界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嘿,下班嘍~”廁所的門忽然被打開,一個跳脫的女音響起,“快一點啦。”
唐瀟瀟微微一愣,很快的應聲,“好的,我知道了,謝謝、”
躲在這裡,是甕中捉鱉,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搏一把……也許,會跟着這些服務員們混出去。
原本穿着工裝的美女服務員們換下整齊的套裝,穿上各自的漂亮衣服,熱熱鬧鬧的跑出去刷卡下班了,一直到最後一撥人快要走淨了,唐瀟瀟這才磨磨蹭蹭的走了出來,混在這羣金髮美人間。
商場的門馬上就要關了,爲了避免偷盜事情的發生,門禁掃描着每一個離開人的身體,以防止有人在自己的包裡將商場的貨物偷出去,而在門禁的外面,一羣人就守候在門口,用視線掃描着每一個出去的服務員們……
出現在這羣人面前的時候,唐瀟瀟的心幾乎提到了嗓子眼。
隱藏在衆多服務員裡,唐瀟瀟磨磨蹭蹭的跟着人羣向外面走去,如果不是作爲演員的良好心理素質,恐怕此刻的她早就已經雙腿酥軟……
一步步,她走得異常艱險。
不敢低頭,不敢斜視,面色平靜,眼波流轉,面帶微笑……心卻如同在刀尖上的舞蹈!每一步都走得步步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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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認認真真的開始了,所以想給自己一個圓滿的結束。
曾經多少次想放棄的時候,都咬牙堅持了下來,不管過程中怎麼樣的挫敗與無奈,也不管異樣的聲音是否贊同,只是想給自己一個交待,僅此而已。
既然已經選擇了這漫長的一百多萬字,虎頭蛇尾的匆忙完結,那對於一個作者而言,是一個很可怕的習慣。
我不想自己有這種習慣,所以,只能堅持、堅持,再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