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麼,要不你再躺會兒?”
林冬瞧着沈路本就破爛的衣服,經過自己的拉扯,已經不能算是件衣服在那掛着,少有的老臉一紅,這玩意,真不是故意的,大家要相信啊!
“我並沒有殺你的意思。”看着林冬紅撲撲的臉蛋兒,沈路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悸動,他很累了,不想再勞心,若今天就是老天爺判給他的死期,那麼他認了。
這句話一出,林冬立馬確定四件事。
首先,他們倆人絕對不是夫妻。
其次,也絕對不是朋友。
再次,這男的肯定知道原主的身份。
最後,這男的也肯定知道追殺原主的人是誰。
“誰要殺我?”林冬緩緩的蹲在地上,雙腿抱膝做傾聽狀。
老大曾說,這個姿勢比較讓人從心裡好接受。
這是缺乏安全感,尋求保護的一種姿態。
是的親,但你要了解,這玩意是你老大教你吊凱子用的,你現在擺出來是想幹啥?
甭管她要幹啥,人家沈路反正是很受用,這麼小小的一個人兒,輕聲問着自己,怎麼感覺都像是有一根羽毛再撓自己的心,癢癢的。
沈路艱難的咽口唾沫,畢竟他又累又渴,這分泌點什麼很不容易呢。
“你說啊。”沈路兩眼發直的表情嚇壞了林冬,這丫不是快死了吧?
大哥,你死也要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呀!
沈路微微一笑,對自己曾經在懸崖和沈府做出的選擇,好像有了另類的寄託。
“大哥你別死啊!大哥,喂!喂!”沈路緩緩閉上眼睛,讓林冬瞬間陷入癲狂狀態。
好不容易冒出一個知道底細的,這要是死了,她林冬在古代的日子豈不是永遠都見不得人?
這麼一想,林冬更是抽風的忘了摸一摸人家的脈息,聽一聽人家的心跳,只顧甩着大巴掌朝人家沈路臉上左右開工。
“啪啪”聲不絕與耳。
“士可殺,不可辱!你若要殺,給個痛快!”疼痛將餓昏的沈路打醒,可被一個女人這麼騎在身上,左右大耳巴子猛抽,這,這完全不能接受啊!
情緒一個激動,再次暈厥了過去。
林冬緩緩站起身來,不安的舔舔嘴脣,順帶假咳嗽幾聲以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做幾個擴胸運動,粗着嗓子說:“那個,謝謝啊,我手剛纔不由自主的抽筋了。”
見沒人搭理自己,林冬左右看看,麻利的用手指試探了沈路的鼻息。
確定是活的之後,灰頭土臉將人攔腰抱起,哎,還是搬進屋子裡邊吧,別人家沒餓死,倒讓自己給氣死。
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這輩子她是要當好人的,應該多多積德!
將沈路放在自己剛剛捯飭好的大牀上,心裡那叫一個鬱悶。
纔買回來的新牀,村裡大嬸纔給做好的被褥,現在可好,自己還沒用上,倒讓這男人佔了便宜,哼,等他好了肯定讓他賠!!
林冬咬着手指甲,想着若是沒銀子,以身相許也是可以的。
這般想着,林冬那眼神好比探射光般掃描着沈路的身體。
這一看,可看出事兒來了,那遮遮掩掩的裡衣下,竟有條條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