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加入你們？”
林亦然眯了眯眼睛，淡淡的打量着錢小飛。
“是的。”
錢小飛點了點頭：“我們現在對你的實力，正在進行考覈，就我目前得到的一些情報來看，你一旦加入我們「白澤」，得到的至少是「三星」待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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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然雙目微眯，不言不語。
錢小飛感覺林亦然似乎是因爲待遇太低，有些不滿意。
他聳了聳肩：“咳咳，其實待遇這個嘛，並不是現在就需要決定的。——在白澤之中，從一星到九星，基礎大致是這九種級別。我可以和你透個底兒，我現在是「兩星」待遇，也就是說，你一旦加入，立刻就比我級別高。到時候你要是看我不爽的話，隨時可以修理我。……不過……也有可能，上頭會給你「四星」待遇。”
錢小飛很認真的說起來，林亦然也逐漸收回了剛纔鋒芒畢露的氣勢。
他忽然覺得，似乎有點兒意思。
如果真如錢小飛所說，這個所謂的「白澤」這麼牛的話，……如果自己加入進去後，那麼調查一些東西，豈不是非常方便？
他現在想要調查的東西有很多，但無奈在這方面的資源太少，可以說……
此時此刻，錢小飛的出現和橄欖枝，正中林亦然下懷。
“你所說的待遇，是什麼待遇。”
林亦然沉吟了一下，忽然問道。
錢小飛眉眼一挑：“喲，所以說，你是感興趣的了？”
“不。”
林亦然聳了聳肩：“你的回答，依然關乎你接下來的人身安全。”
林亦然又抿了一口茶水：“我只做我想做的事情，我不管你是來自白澤還是貔貅，名頭再響，地位再高，與我無關，我只關心——我心情如何。”
錢小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果然和情報記錄中的一樣，你的性格，真是如此。一切按照自己的喜好做事，乍一聽很沒有原則，但是你做的很多事情，卻都很有原則，而且密不透風。我和你說，如果不是你處事風格乾脆利落，我們白澤的人，現在就不會過來詢問你假如的意見了，而是直接對你動手。”
“動手？可以。我不介意。”
林亦然打了一個哈欠。
一聽林亦然這話，錢小飛趕緊擺了擺手：“別別別，我就是開個玩笑。你知道，談判的過程，往往是威逼利誘嘛，你不能只讓我給你利誘，不能威逼，這讓我很難受啊，多體諒體諒我的工作，謝謝了哈！”
頓了頓，錢小飛拉了一個椅子，坐在林亦然面前：“我身上沒帶什麼文件，我直接與你敞開了說。——據我們瞭解，現在地支的黑肝在爲你工作，同時，那個社會閒散人員紅鬼，應該也在爲你工作。”
“……”
聽到錢小飛對紅鬼的稱呼，林亦然不由笑了笑，感覺很有意思：“社會閒散人員？”
“嗯……因爲他現在不屬於地支，也不屬於奇門，所以，我更願意這麼稱呼他。——簡單來說，這兩個人，的確可以爲你收集一些情報，尤其是紅鬼，在他一些擅長的人脈範圍內，還是可以爲你提供一些有用的東西的。但是我們發現，你需要知道的東西，似乎僅僅靠這兩個人，還是遠遠不夠的。”
頓了頓，錢小飛說道：“你剛纔問我「三星」或者「四星」是什麼待遇，這個具體的我無法透漏給你，但是我可以隱晦的從側面說一下。——每一個星級的權力，能夠動用的人脈、資源都是各不相同的，星級越高，你能夠觸及的情報越高級，能夠知道的事情，就越高級。我們查過了，你之前調查的一些東西，從分析數據上來看，我們的情報網，也許都會有所記錄。這個……我猜，你應該很感興趣吧？”
誠然，這番話，真的說的林亦然有些心動。
但是……
他仍然不認爲，自己真正想查到的一些東西，能夠在這個所謂的「白澤」情報網裡有記錄。
至少，八門的存在，白澤的情報網之中，絕對沒有。
不過……也許會有大多數奇門勢力的記錄，包括地支的構成等等。
“恭喜你，稍微打動了我。”
林亦然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拋開其他不說，這個錢小飛雖然之前隱瞞自己，但……這個傢伙的處事方法，還是頗被林亦然欣賞的。
懂得進退，懂得收放自如，懂得用聰明人的方式談事情。
“哈哈！我就說了，你一定會同意的，那幫老頑固還跟我說，讓我探你底子，看看你是否有興趣。早按照我的，來找你直接開門見山的談，不就輕鬆多了！省的我千里迢迢從國外轉學回來！”
基本有些瞭解，林亦然在心中思付之際，隨口跟錢小飛聊起來。
“你從國外來的？”
“是啊……說起來，我還有一個烏克蘭的女朋友，嘖嘖，顏好身材好，可惜了啊……”
錢小飛一副無奈的表情。
林亦然道：“所以，你只有二十歲出頭，卻已經是這「白澤」中的兩星成員了？”
錢小飛說道：“嗯。重新做一下自我介紹吧。我的的確確叫錢小飛，我家從上一輩就移居歐洲，做大生意，簡單來說，算很有錢。近二十幾年，國內各方面市場非常景氣，而且發展潛力十足，我和我父母就搬回來了，當然還有我一些其他的家人，專心做華夏國內的生意。”
“然後呢？”
林亦然道：“你知道我想知道的重點。”
錢小飛嘿嘿一笑：“別想了，我之所以能夠加入「白澤」，其實是因爲我們家族歷史原因，我爺爺去世之前，在白澤之中是四星成員。我成年之後，直接被批准進入，並用了一年的時間，從一星提拔到兩星。”
說着，錢小飛擡了擡眉毛，頗爲自豪地道：“怎麼樣，是不是忽然發現，之前有些小瞧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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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憑藉家族背景提拔的？”
“不不不。”
錢小飛說着，眼神中閃過一絲怪異的神采，然後隨後拿起一把叉子，只見他緊盯着這把叉子，沒過多久，這叉子就逐漸扭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