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茵進入空間準備給老皇帝的食療,畢竟她已經答應了老皇帝,就不得不用心去做,何況討好老皇帝,好處也還是很多的。
陸茵也沒有愧對藥王谷最有天賦的弟子這一稱號,做出的藥原本就非常有用,再加上陸茵還加上了一點空間的靈泉水,藥的效果當然是更好,老皇帝被她的藥給滋補的精神煥發,好像是年輕了好幾歲。
陸茵做完藥,從空間中出來,向老皇帝的寢宮中走去,親自送到,可是還沒到門口,就聽見老皇帝在寢宮裡大發雷霆,似乎很生氣的樣子,守着門的太監都一副便秘色,看來也還是怕極了老皇帝。
陸茵一想,覺得也是,老皇帝雖然已經老了,到了風燭殘年的年紀,但是威望還在,此時這般大發雷霆,怎能不讓人畏懼。
剛好大太監從裡面急急地走了出來,一看見陸茵,就好像看見救星一般,趕緊拉着陸茵走到一邊。
陸茵也正想問問老皇帝到底是怎麼了,突然發如此大的脾氣。
大太監一臉的苦瓜色,說道:“還不是因爲朝堂上的事讓皇上動怒。”
陸茵不解,問道:“朝堂上的事?不是前一陣子還好好的嗎?”
大太監解釋道:“皇上聽說底下的人已經開始站隊了,陸夫人,你也知道,當皇帝的人都忌諱這個,這不是明明白白地咒皇上早點死嗎?現在皇上還在世,他們就開始站隊,皇上最受不了這個。”
陸茵想了想,覺得很正常,畢竟老皇帝都已經老了,就算她的藥再有用,皇帝的精神氣再好,可是壽命也就那幾年了,這是陸茵也無能爲力的地方。
現在不站隊,可就晚了,誰知道老皇帝什麼時候駕崩。
大太監一陣長吁短嘆,接着跟陸茵說:“我跟你說,現在朝廷上胡亂的很,整天就是一陣脣槍舌劍,除這左相薛洋丞相沒有站隊以外,其他人都紛紛找好了自己的隊伍。”
陸茵覺得稀奇,那個老狐狸薛洋怎麼可能會沒有站隊呢?他不是應該最先站在有利的一方嗎?
“爲什麼薛洋會沒有站隊啊?”
“陸夫人你有所不知,薛丞相和右相向來不和,而右相的女兒是二皇子妃,眼下二皇子可是最有潛力的皇子,如果二皇子沒有和右相爲伍的話,薛丞相肯定是要支持二皇子的,可是現在右相已經搶先了,所以薛丞相也沒辦法了,只能先靜觀其變了。”
大太監說道。
“現在朝中大部分的大臣都是站在二皇子這邊的,不過也有一部分大臣站在六皇子那一邊的。”
陸茵說:“支持六皇子?六皇子應該不合適當皇上吧。”
大太監說:“的確是,大臣支持六皇子完全是因爲想要將六皇子當成自己的傀儡,掌握朝堂。”
陸茵心中感嘆,朝堂上也是越來越混亂了。
大太監又和陸茵講了一些朝堂上的事警告陸茵在老皇帝面前要小心點,別犯了龍威,陸茵自然應到,拜謝大太監,然後進了老皇帝的寢宮給他送藥了。
沒幾天,齊越從朝堂上回來的時候,臉色似乎很不好的樣子,陸茵看了,還擔心他生病了,趕緊跑到齊越的身旁問道:“你沒事吧,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齊越坐下,一個拳頭打在了桌子上,看起來很生氣,“自從皇上收回兵權後就再也沒有提過兵權了,真不知道他怎麼想的!”
陸茵想着,現在她有恩於那老皇帝,自己有些應該會有些有待,而且老皇帝在怎麼樣都得看着她的面子上不能動齊越。
不過兵權一直被老皇帝收着似乎也不太好,而且爲了以防萬一,陸茵覺得她必須要做些什麼了。
她安慰着齊越,說道:“不要氣,了這兵權皇上不可能一直收着的,不過爲了以防萬一,我們還是準備一下吧。”
齊越看向陸茵,“你打算怎麼做?”
陸茵對齊越耳語兩三句,齊越聽後,沉思了半響,點頭,“好,就這樣做吧。”
次日,陸茵在京城最大的酒樓上訂了一個包房,請來了世家子弟藺清河,藺清河表面上是一個世家子弟,但實際上是陸茵留在京城的暗樁。
藺清河被小二引到了陸茵所開的包間裡,一眼就看見了陸茵,陸茵也看見了藺清河,朝他微笑。
藺清河走進包間,坐下,談笑風生地說道:“怎麼今天這麼有空請我喝茶啊?有什麼事啊?”
陸茵淺笑,說道:“果然還是瞞不住藺大哥的法眼,還是被看出來了,大哥,實際上小妹的確有事相求。”
藺清河笑道:“有什麼事儘管說來,大哥能幫的,自然會幫。”
陸茵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說出了今天約藺清河的主題。
“大哥,我想要你控制京城中的大部分商人,決定京城的經濟走向。”
藺清河說道:“小妹,你爲什麼要這麼做啊?玩這麼大。”
陸茵說道:“現在朝堂上越發混亂,而且那老皇帝兵權一直不肯放手,我擔心他會對我和齊越下手,所以不得不這樣做。”
藺清河點點頭,“的確,現在這種時候,的確很危險,如果能掌握京城的經濟脈,那麼就如同掌握了一張免死金牌。”
“所以小妹才求你這件事,大哥你可一定要答應啊。”
陸茵懇求道。
“那是當然,反正這對我來說並不難,能幫到小妹你,我自然願意,你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藺清河一口答應下來,陸茵暗暗鬆了口氣。
沒幾天,陸茵就掌握了京城的經濟走向,讓陸茵吃驚的是,沒想到藺清河居然和國家命脈鹽政司的官員都有些關係,這讓陸茵更加不敢小瞧了藺清河。
陸茵控制了基本經濟命脈,稍稍安心,也不怎麼忌憚老皇帝了。
在京城的政治時局越發混亂之際,陸茵迎來了兩個孩子的滿月酒,這對整個將軍府都是一件大事,上上下下都佈置起來。
陸茵幫着兩個孩子換紅肚兜,滿月嘛,當然是要穿的喜慶一點了,兩個孩子穿着紅紅的衣服,還真有些像年畫上的小仙童,喜的陸茵在兩個孩子的臉上各親了一口。
不過讓她唯一遺憾的是,齊越可能趕不回來參加孩子的滿月酒了,陸茵雖然有些埋怨,但也體諒了齊越,畢竟齊越也想參加,可是太忙也沒有辦法。
陸茵逗着兩個孩子,等着滿月酒開始,然後帶着兩個孩子去露臉炫耀。
這是,一個丫鬟急匆匆地跑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地說道:“夫人,將軍回來了!”
“什麼?!”
陸茵是又驚又喜,沒想到齊越還真趕回來了,於是乎,夫婦兩人一人抱着一娃去衆人面前秀了一把恩愛和幸福。
大家紛紛祝福,聽的陸茵喜笑顏開。
一杯一杯的酒敬來,齊越也體貼地將送給她的酒全部都喝了,不讓陸茵沾一點。
都被大家給笑成護妻短,齊越也不惱,樂呵呵地說:“我不護妻短,誰護呢?”
又灑了一大波狗糧,聽的陸茵心裡也甜甜的。
陸茵看着齊越英俊的側臉,又看見孩子的可愛機靈,突然覺得,幸福也就這麼簡單,她可真希望這一刻就是天長地久。
孩子的滿月酒過後,齊越就變的異常清閒,沒有了前陣時間的忙碌,整天就是和陸茵的那幾個師兄切磋武藝,不再想兵權的事情了,過了好一陣子的快活生活。
齊越武功也慢慢的精進起來,陸茵時常聽到自己的師兄抱怨着齊越。
比如現在。
“小師妹啊!”
二師兄被大師兄攙扶進來時,陸茵正在給兩個小傢伙喂空間靈泉水,聽到有人呻吟,趕緊看去,就看見二師兄一副鼻青臉腫的樣子。
“二師兄,你怎麼了?”
陸茵被二師兄給嚇了一跳,趕緊跑到二師兄的旁邊,觀察二師兄的傷勢。
“小師妹啊,你的相公把我打的好慘啊!你要爲我做主啊!”
“啊?齊越幫你打的?”
陸茵一擡頭就看見跟在二師兄身後的齊越,齊越一臉無辜地看着陸茵。
“是二師兄非要和我切磋的,我已經下手很輕了。”
“小師妹,爲我做主啊!”
二師兄頂着一副豬頭臉可憐兮兮地看着陸茵。
陸茵沒想到齊越的武功竟然進步的這麼快,二師兄竟然都被齊越給打成豬頭了。
“齊越,你還是和二師兄道歉吧。”
陸茵實在有些不忍心看着二師兄的豬頭臉了。
齊越道歉了,可是第二天,三師兄又頂着豬頭臉來了。
於是乎,陸茵爲了防止四師兄也成豬頭,所以每天也跟着他們一起練武,盯着齊越,但其實他們這樣就是在變相地向那些單身的師兄們灑狗糧,整天你儂我儂的,師兄們看的都要吐了。
日子就這樣在喝茶練武中溜過,居然就快要到年關了。
陸茵感慨,沒想到時間變的這麼快。
皇宮裡要準備宴會,自然會有一封請帖送到將軍府來,夫妻兩人的快活日子也就截止在此了,陸茵和齊越也不得不爲這次宴會上要送的禮物忙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