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秋羅此時也是在丫鬟綠水的幫助下,醒了過來。
秋羅想着,自己剛纔明明是想要陷害陸茵的,不想到,自己剛纔真的被淹了水了,還好齊越來的救的及時。
不過秋羅看着陸茵臉上那清晰可見的手掌印,心裡偷偷的暗笑着。不枉顧自己被淹一場。還是值得的。
齊越看着後邊丫鬟叫到秋羅醒了的呼聲,便轉過了身體,朝着秋羅問到,你可還好。還是先讓丫鬟把你送回去吧。
而過,不等秋羅回到,便對着秋羅問到,剛纔陸茵說着,是你自己掉下去的?不是她推的?可是真實?!
秋羅想着,齊越心裡終究是偏向着陸茵。便一臉柔弱的對着齊越說道,是的,夫人說的是,是我自己掉下去的。這不關夫人的事。說完,還帶着一絲絲的委屈,任誰都看的出來。說完,還帶着哽咽。
而這時,秋羅旁邊的丫鬟綠水也就發揮了自己的作用了。朝着秋羅,像是一臉的不爭氣的看着秋羅,聲音還帶着哭音說道,姨娘,你怎麼……後面的話,綠水沒有說下去了,因爲此時,秋羅很是明顯的拉了下綠水的繡口,像是阻止着什麼。
而齊越自己認爲明白了,是陸茵自己在做怪。明明是她自己的錯。是她自己心胸狹隘,容不得下別的人,纔會做出如此事來。
齊越看着陸茵說道,你怎麼可以還帶着你之前的那些作風。我之前還以爲你的那些壞毛病都改掉了,不想來,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你還是以前那個善妒的女人。
陸茵聞言,心裡很是不服氣。明明自己沒有做的事,但是齊越就是不相信自己。爲什麼,就因爲秋羅比自己楚楚可憐嗎。
就說道,不,我們做的事,我是不會承認的。
齊越聽着,知道陸茵是死心不改了。便對着陸茵說出扎心的話,那我們便和離吧。
陸茵聽着齊越真的對着自己說出這麼不可置信的話。臉色煞是變得蒼白。陸茵感覺自己整個人都無力了。腳跟慢慢的站不住的一般。陸茵感覺自己搖搖欲墜。
對着齊越,想要說着什麼,卻也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而躺在綠水身上的秋羅聽此,心裡雖然還是興奮,不過,還是開口說道,國公爺,這些不好吧,夫人也是一時的無心之失而已。你用不着這麼用秋羅出氣的。
齊越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冷冷的看着陸茵。像在是對陸茵判着死刑一般。
陸茵看着齊越淡漠冷酷的眼神,心裡很是難過。不過這時,陸茵倒是慢慢的冷靜了下來。想着事前事後,就知道自己被她秋羅給設計了。
而此時,一個秋羅沒有意料到的人出現了。一個丫鬟跑了過來。而本來,這個跑着過來的丫鬟是不想插手這些大家族之間的明爭暗鬥的。不過,當她看見是陸茵被陷害時,便糾結了糾結,還是站了出來,因爲陸茵曾經對她有恩,是陸茵,她纔不用被顧太夫人給打死,就只因爲自己摔破了一個杯子。
那個丫鬟突然的出現,使的陸茵和齊越以及秋羅主僕都很驚詫。
而丫鬟也顧不得她們平時這些很是高貴或者高高在上的人這是的反應,便對着齊越說道,國公爺,奴婢有個要事跟你說。
齊越雖然對着此時突然出現的丫鬟,很是不解。不過齊越又不是什麼高傲自大的人,便向着丫鬟走去。丫鬟便把自己看到的一切一句一句的給齊越說明,最後還加上了一句。自己是顧太夫人的人。
聽着最後一句話,齊越對着這個丫鬟信了,因爲齊越也是明瞭的人,知道顧太夫人對着陸茵的態度,更不可能包庇陸茵。
齊越點頭,然後示意讓丫鬟先行走人。便朝着陸茵走去。陸茵本來以爲自己又要被罵被和離,不想,齊越一開口,表示對着自己道歉。
不僅僅陸茵有些懵了。就是秋羅也是一臉的迷茫。陸茵剛懵了一會,就知道是那個丫鬟在幫助她,不然,也不會讓齊越怎麼快轉變態度。
而後,齊越看着渾身溼漉漉的秋羅,毫無感情的說道,你陷害了夫人,但是看在你也是隻是一時的糊塗而已。就去石廟呆一個月吧。
陸茵在自己的屋裡左思右想,心理總感覺不舒服,本想自己不去招惹秋羅自己可以落個清淨,誰知那個秋羅不知好歹偏偏假裝落水來陷害我,心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不能就如此放過她。
於是便喊來春茶春梔說:“這次秋羅陷害我不成,按照她的性格肯定不會就此放過,她一定還會在想計謀來害我,這次僥倖逃脫,下次可不一定那麼幸運了,我要想個方法來對付她一下,以除去我心中的這口惡氣。”
性格火爆的春茶一聽陸茵如此說自告奮勇的說:“夫人,趁着她現在在石廟裡呆着,要不要我從外面找兩個人打她一頓,讓她張張記性,下次老實話點。”
春梔本來就心思縝密,如今聽到春茶如此說,緩緩說到:“春茶,你這個方法不可行,現在夫人和那個秋羅姨娘鬧的如此僵,人人都知道是姨娘陷害了夫人,對夫人深感同情,同時對那個秋羅厭惡至極。倘若現在你找人把她打一頓的話,依照姨娘的性格肯定不會就此罷休,萬一她倒打一耙,那乞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倒害了我們夫人啊。”
久久未說話的陸茵突然開口說話:“春梔說的對,我們不能做的如此明目張膽,我們只需教訓教訓他就可以,除去心中的惡氣就可以了,走,我們去看望看望那個秋羅。”
走出自己的房間,陸茵突然想到,對春茶春梔說:“我們先去太夫人那一下。”
春茶春梔一臉疑惑,夫人明明是要去看秋羅,怎麼突然又要去看太夫人呢?春梔看夫人一臉笑色,悄悄的對春茶說:“你看夫人如此高興,肯定是有她的道理,我們只需要緊隨其後就可以了。”春茶點了點頭。
太夫人的房間裡此時也在討論此事,本來就喜愛秋羅的太夫人最近很是憂鬱,自從秋羅陷害陸茵的事被發現之後,奈何太夫人也難以保全秋羅,只能任憑齊越處置。還好齊越顧及從小玩到大的情誼沒有處理的太狠,只是罰她在石廟裡待一個月。但是想到以走數日的秋羅還是想把她接回來。於是和趙奶媽說:“你最近有沒有去探望一下秋羅,他現在過的好不好?生活沒有什麼缺的吧?”
本來就心疼女兒的趙奶媽聽到太夫人如此關心,不禁抹淚道:“謝謝太夫人的關心,秋羅在那過的還好,只不過許久不幹粗活的她現在瘦了許多,手也糙了,皮膚也曬黑了,挺讓人心疼的。不過誰讓她犯下錯事,理應受罰,該讓她吃吃苦受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