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對這凝兒笑道:“別說,這惜花的挺厲害,彈琴就沒人說話了,這要是弄上戰場去,嗯,好像不般配。。呵呵、”
凝兒驚道:“泰哥兒知道這花魁的名字……?”
話音未落,只見臺上嬌聲道:“海州的父老鄉親。惜花在這裡給大家請安了。”說完,盈盈一拜。小女子初來貴地,各位便如此擡愛,真的是讓惜花受寵若驚,在這裡,小女子爲各位再獻上一曲可好?”
“好……好……”掌聲雷動。臺下可謂是羣情激昂。很有追星一族的架勢。
惜花一拜,座在琴旁,揉指隨心動。清水出芙蓉。叮咚的樂曲伴隨着嬌嫩的聲音,讓臺下的百姓聽的如此如醉。李泰也不由的佩服人家。唉,這唱的功夫可比憐月強不少啊。
一曲終了,凝兒用力鼓掌:“泰哥兒,凝兒還從沒聽過這麼好聽的曲子呢,京城的人真是有福氣。她要是在百花樓,凝兒天天去聽。”李泰苦笑不已道:“我也想天天去。可惜人家在京城呢,等我回去,必當好好的調教,哦,不,調戲她一翻。哎呀,你別掐我。”
看凝兒的樣子打算有掐死自己之勢,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忍忍再說。
大家此時意猶未盡,可是人家不是隨便就唱的。誰也不好再說什麼,看見惜花盈盈下拜的走下臺去,不免唉聲一片。
在人氣低落之時,歐巴桑走到臺上一揮手絹:“呵呵,諸位鄉親,人家是京城的花魁,平時不少的王公大人都聽不到幾首呢,咱們能聽到看到就已然不錯了。呵呵,爲了讓大夥盡興,咱們海州的花魁憐月給大家唱個曲子可好。”
看到臺下的較好聲,李泰對着凝兒笑道:“也是,既然京城的花魁看不到,看看海州的也好。哈哈,凝兒,你猜是咱們海州的花魁好呢,還是京城的好一些呢?”
“那還用說,自是京城的強上一些。”
“不然,我說還是海州的好。”
“京城的好……:
“海州的好……”
“京城的好……”
“海……,算了,不和你說了,咱們賭點什麼吧。”
凝兒笑道:“好呀,你說,賭什麼?”
“切,我想要的你還真沒有。”
凝兒問道:“不管怎麼說,唐家還是有些勢力,泰哥兒想要什麼?只要是有的,凝兒自然給你弄來。”
“呵呵,好,那我要兩條狗。你有嗎?”
“呵呵,不就是兩條狗嗎,我當是什麼。不用賭了,趕明送你兩條便是。我見過海州有一家養了條好大的狗呢,足足有三尺多。”
“呵呵,此狗非彼狗,我要的是獒,你有嗎?”
“獒爲何物,是狗嗎?”
“四尺以上爲獒……”
“呀,真的呀,有那麼大的狗嗎?凝兒還未聽過。在哪裡能買到。”
李泰笑道:“在大炎以西之地便有,凝兒能弄的來嗎?”
“切,那有什麼,輸了買來給你便是,到是泰哥兒,你輸了怎麼辦?”
李泰哈哈笑道:“我輸了?行,咱們先看,如果我輸了,你再提,怎麼樣?無論你要什麼,在我能力只內的,肯定送於你便是。”
“好呀,那咱們……呀,憐月穿的是什麼呀,太……太美了。……”說完,雙眼直直的看着臺上。
李泰隨眼望去,眼睛也不禁一亮,這身材,太好了,旗袍穿在她的身上,簡直就是,就是……怎麼說呢……
褐色的旗袍一亮相,臺下頓時鴉雀無聲,太美了,褐色的旗袍襯托出凹凸有致的身材,不顯風騷,只有高貴。憐月對大夥笑了笑。向右一點頭,飄上來十個穿綠衣的女子,頭前一人手上抱着一張琴,緩緩的放在憐月的身前,憐月一拜,座到琴邊,玉指一撫,臺上的女子翩翩起舞。伴隨着女子優美的舞蹈,憐月吟唱道:“紅塵多可笑
癡情最無聊
目空一切也好
此生未了
心卻已無所擾
只想換得半世逍遙
醒時對人笑
夢中全忘掉
嘆天黑得太早
來生難料
愛恨一筆勾銷
對酒當歌我只願開心到老
風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飄搖
天越高心越小
不問因果有多少
獨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瞭
一身驕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長夜漫漫不覺曉將快樂尋找……”
憐月唱完,對着臺下一拜,微笑不語。
掌聲漸漸響起,一浪高過一浪,今天的憐月與以前可是大不一樣了,新穎的旗袍,新穎的曲子,新穎的詞,新穎的舞蹈,幾乎讓臺下的人看的如此如醉。全然不估計自己的音量,叫好聲一片一片的響起。
憐月盈盈一拜,緩緩下臺。更是留下了一片唉聲。但是這唉聲很短,大家都明白,畢竟是海州的嘛,以後還有時間。
李泰看着凝兒久久不曾說話,李泰笑道:“如何,凝兒,看傻了不成?你輸了吧。”
凝兒轉身看了看李泰:“你早就知道憐月會贏是不是。哼,她唱的曲子只有你才能譜出來。曲調也只有聽你唱過。哼,你要是敢不承認,我、我就、我……”
看見凝兒的眼睛都紅了,李泰納悶,幹嘛這是,好聽也不能這麼激動,連忙安慰道:“好凝兒,別哭,別哭,我不要狗了還不行嗎,你別哭,別哭呀!朋友有難咱能不幫嗎?”
“哼,你承認了,原來你昨夜不歸就是去百花樓鬼混去了,哼,我一定回去告訴大娘,既然凝兒輸了,答應你便給你買來便是,人家還輸的起。哼!”說完,蓮足一跺,轉身走了。
看見臺上的幾位大人依次的講話,李泰明白,這此大會算是圓滿的閉幕了,得了,回去哄這位姑奶奶吧。。
幾步跑出人羣,凝兒已經不知道去向,大慶站在身邊問道:“公子,你跑的那麼快做甚?”
李泰嚇了一跳:“靠,我都忘了你的存在了,對了,看見凝兒了嗎?趕快去幫我追她,這小丫頭要去我娘那裡告狀,咱們一定要抓到她,嗯,殺了滅口。”
“啊!殺了她?”大慶問道。
“靠,我說的就是那個意思。又沒讓你殺了她,真是的。走吧,現在也沒什麼看的了。咱們……”
“公子小心……”大慶喊道。
李泰沒明白怎麼回事,人已經被大慶推了出去,而且,腳都離開地面了,正琢磨一會怎麼罵他,只見憑空中兩道寒光向自己飛來,用眼睛一掃。心道:“完了,小爺今天要交待這裡了,弄不好還得回去投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