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的大堂內很靜,衆人雖說沒有說話,但內心卻是激種激動,是他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辦一次整個大炎朝的盛宴還不夠,還要把國外的勢力也拉進來。這種感覺,跟造反的感覺差不多。反正很激動。
李泰也隨着與大家慢慢的分析冷靜下來,當激動的情緒過後,他才發現,自己的身邊真的沒有什麼人手。如果通知大炎的廚師還容易些,可是要通知國外的應該怎麼辦?貌似自己一個小小的縣令可能沒這本事吧。
芝萌言道:“哥哥,這、這與國確是好事。但就憑藉咱們小小的河州怕是不行吧。再說了,人家爲什麼來呢?咱們河州有什麼東西能夠吸引他們?咱們大炎之內可以用百萬兩的銀子,可是外來的人呢?他們如果能夠前來,絕對不是一般的廚師,肯定和皇家有所牽連,要不單純的較藝怎麼可能跑大炎來呢!
李泰點了點頭:“是啊,咱們有點高興的過頭了。就憑藉本官一個小小的縣令怎麼可能請來這麼多人呢?但是我相信,只要肯幹,咱們一定有辦法!都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咱們大夥研究研究,還有什麼好辦法沒?”
衆人低頭不語,一時間,大堂之中冷清了許多,良久燕兒言道:“少爺,真要是想把鄰邦的人請來。除非咱們能動說動陛下,讓他下旨把周圍的部落和鄰邦都請到京城!”
芝萌點頭不語。看着李泰趴在桌子上單手脫腮閉目不語,言道:“哥哥在想什麼?”
“啊?”李泰擡頭一愣:“我在想,時間凡事都是求利,金銀只不過是能滿足咱們大炎地百姓而已,有什麼事物才能吸引別國呢?”
一個河州有什麼資格讓國外的人都前來呢?李泰不僅低頭揉着太陽穴,媽的,佛聖顯像都沒把他們引過來。還有什麼事物能吸引他們呢?而且,就算是有了條件,又怎麼能把消息放出去?又怎麼能讓這些人前來呢?現在出國好像也挺難的吧!
凝兒笑道:“泰哥兒不必煩惱,咱們既然有了這個想法就好。泰哥兒大才,想來過段日子必然會有辦法,凡事不能急,慢慢來!”
李泰笑道:“凝兒說的是,那麼咱們就再想想辦法,說不準什麼時候就想出來了呢,眼前先把河州建設好了再說吧。看樣子這城牆怕是用不了多久便能建成,水庫也要開始動工了。本官琢磨着東面除了田地和磚廠以外,鋼廠也用不了多大的地方,那麼大的草地是不是有點浪費了?咱們養點什麼吧!”
大慶言道:“公子。要俺說咱們就多養點豬吧。那牲口吃起來過癮。”
何大叔:“公子,咱們養牛吧。以後耕地方便些,咱們大炎缺耕牛啊。”
芝萌言道:“哥哥。養馬吧,多養些好馬,咱們自己留着用,剩下的買出去也好啊。”
李泰琢磨半天言道:“養豬,咱們只能吃。養牛隻能耕地,養馬只能騎,這些牲口太單一了。不划算啊。而且,繁殖太慢。不行,咱們就養羊吧。大炎的羊也不多吧。”
芝萌言道:“爲何要養羊呢?咱們也不是遊牧異族!”
李泰笑道:“這羊是好東西啊,其一,這肉可以吃。而且,甚是美味,其二,羊毛可以紡成線,可以禦寒。其三,這羊皮還可以做成衣服什麼的。其四。此物繁殖要比別地牲口快許多。最是划算!等咱們水庫建成後。可以養魚,養鴨子。養鵝,再水庫的邊養豬,用不了那麼大的地界。
大慶起身言道:“成,公子說養什麼便養什麼吧。
別斷了吃食就成。公子,咱們晚上涮鍋子吧。”
李泰笑道:“行啊,你自己一個鍋吧,要不我搶不過你。燕兒,凝兒,芝盟咱們三個一鍋,別……”
“閃開!閃開……”
“不行,大人在此辦公,一干人等不得入內!”
“再趕攔路摘了你腦袋,滾!”
“兄弟們,抄傢伙,你進去稟告大人!”
此時外面的響聲驚動了大堂內的衆人,李泰一拍桌子:“操,哪來的人物,敢在我河州撒野,走,咱們出去瞧瞧!”隨即李泰帶人出來,見到幾名衙役已經拔出腰刀與門口之人對峙,擡頭觀瞧門口之人,身高七尺,濃眉大眼,虎背熊腰,年紀大約四十左右,身穿藍色大褂,此時天熱,胸口已經被汗水打透了,此時,正把門口的獅子舉起要砸門。
“住手!”李泰大喝一聲走出:“哪來的漢子,一點規矩都不懂!欺負我河州無人嗎?潘哥,拿下!”
“唉!”大慶見到那人舉起獅子一臉興奮,剛要邁步,就聽後面芝萌言道:“住手!”說完,把大慶拉到身後,向衙門口跑去:“桂叔,您怎麼來了?”
那人見到芝盟,放下手上的獅子言道:“小姐,快與我回京!元帥不行了。”
啊?芝盟一聽來人答話,頓時覺着山搖地動,身子彷佛沒了骨頭一般四下搖晃,李泰連忙上前扶住言道:“芝萌,芝萌!你怎麼了。哎~!你誰啊。”
那人看清李泰言道:“少爺,您不認識我了?”
芝盟在懷裡長吐一口氣:“哥哥,他是管家!”
哦,李泰點頭,自己好像還從來沒進過元帥府呢,自然不認識他。聽到芝萌答話,李泰對衙役言道:“你們退下!管家你進來!說說,怎麼回事?”
“這……”管家看了看左右,想說還不敢說,李泰抱起芝盟言道:“走,跟我進屋,你們都去忙吧,燕兒也進來!”
把芝盟放在牀上。李泰言道:“芝萌,別擔
先問問!”說完,回頭對這管家言道:“座,燕兒,說,怎麼回事?”
那人言道:“七天前元帥在相府吃酒回來,不小心在院子摔倒,其後就感覺身子發虛。不知道怎麼就口眼歪斜了,找郎中看,郎中說是中風,但元帥年紀大了,那一下正好磕在頭上,郎中說元帥頭上有瘀血,怕是不行了。後來相爺趕到,說要封閉消息,爲了不引起注意,便叫我單人火速趕來。接小姐回京!”
管家說完,芝萌躺在牀上不語,此時她雙眼通紅。卻是沒哭,嚇地李泰連忙安慰道:“芝萌啊,要哭你就哭兩聲,別憋壞了身子!”
芝萌搖頭:“帥府樑柱欲倒,八營便要分散,皇權即刻危機,各位皇子爭權在即。一切都需要芝盟回去,只要芝盟在相府,封死消息,一切還能穩定幾日。剩下這幾日就交給陛下吧。帥府現在除了我,怕是沒人指事了。所以芝盟現在不能哭,要立刻動身回京!”說完,一改常態,臉色肅穆對李泰言道:“哥哥,芝萌此時不能帶兵了。先讓潘哥帶吧。燕兒。馬上準備乾糧,準備吃食。我與桂叔吃完飯即刻回京!”
李泰一愣。感覺此時芝盟好像變了一個人,此時她已經完全成爲了孃親一般地女子。面對親情殆盡。卻能看到背後的危機,這一點,讓李泰自愧不如!
一切準備完畢,李泰送到衙門口,拉着芝盟的手言道:“芝萌,凡事都有轉機,遇事切忌要保全自己,如果皇子威脅到你們,陛下糊塗,你定要和李家之人回到河州,一切咱們從長計議。”
芝盟點了點頭:“芝萌定然小心。哥哥放心,芝盟不在身邊,潘哥帶兵,你身邊無人,要萬事小心啊。”說完,對着凝兒燕兒言道:“我不在此,還勞你們費心了。”
凝兒言道:“姐姐放心,泰哥兒我等會細心照顧,一路沒有人護送,姐姐可要當心。”
芝萌點了,接過馬繮,拿起火龍槍翻身上馬,轉頭言道:“哥哥,爺爺英名享譽四海,如果歸天,軍權必然旁落,加上陛下糊塗,很有可能邊關告急,此時秋收在即,哥哥要加快城牆,訓練人馬。以防吐蕃趁亂侵入。”
李泰點頭:“此事我心裡有數,莫要擔心了。”
“嗯,哥哥大才,胸中已有百萬雄兵,芝盟信你。諸位,芝盟告辭了。駕!”說完,雙腿一夾馬腹,與管家兩人踏馬而去。
李泰看着他們地背影嘆了口氣,媽的,這元帥那麼雄壯之人,怎麼還能中風呢?老天保佑啊,你可千萬別掛,你這三軍總司令要是出事,整個大炎的邊境都不能消停,小爺的河州可還沒建設完呢,你要考慮考慮別人啊。別光顧着一個人死啊。
大慶言道:“公子,方姑娘說的甚是。咱們也要準備準備了。”
李泰苦笑:“準備什麼?城牆現在已經修到十二丈了,三尺厚的鐵門已經裝上了。就算現在土番來人,咱們也不怕啊。無非就是糧食沒收,弓弩未架上而已。”說完,叫來衙役,讓他通知王平與蒲鬆前來。
屋內,李泰將河州所有地辦事人員找到一起,將事情地大概說了一下,其後問王平:“王將軍,地道怎麼樣了。”
“回大人,最後再有三天便可結束!”
李泰點頭:“嗯,城門怕是再有幾天也能完事了。想來再有半個月便能收麥子了,潘哥,王將軍,這段時間定要抓緊訓練兵卒。燕兒,海州來的朋友儘可量的都給安排,千萬別讓他們寒心,蒲大哥,城牆上的弓弩做出多少了?”
蒲鬆言道:“回大人,前些日子剛把城門做完,娘子軍的兵器與三天前全部打造完畢,此時正在庫中,盔甲還未打,弓弩已經造出不少零件,要是即刻安裝,怕是能出來五百!”
李泰嘆道:“蒲大哥,還望加把勁啊,咱們城牆四周要架上四千只巨弩,五百遠遠不夠啊。想來最近十天半月內不會有事,還是等城牆建完以後再說吧!”
蒲鬆言道:“大人,咱們現在有鋼有鐵匠,只要大家加緊時間,還是夠用的。大人不必爲此憂心!”
李泰擺手笑道:“本官不憂心,河州有了你們,本官還沒想過逃跑。哈哈,王將軍,咱們那個手雷抽空多做一些吧,只要手雷夠用,來多少人咱們都不怕,呵呵,本官就不信瞎子也會爬城牆?”
王平笑道:“咱們城牆建了這麼高,想來敵人斷然不會再攀爬了,他們很可能會挖地道,或者是引我等出城一站。再說,前面大河的水已經漲起來了,要是沒有船隻他們也不好辦,咱們派出伺候多多查看,定然會防範在先!”
李泰點頭:“是啊,你們跟本官想的一樣,既然如此,一切照舊,該幹什麼接着幹,城牆接着修。
大夥都忙去吧。”
看着他們離去,李泰嘆了一口氣,河州現在什麼都沒有,就有一座城牆也頂不住多久啊,不行,能利用的一定要利用纔好,不出事怎麼都好,這萬一出事,怕是百姓遭殃了。想到這裡,連忙寫了一份信裝好,叫來衙役言道:“把此信送給出佛寺方丈。叫他親啓!”
“是,屬下這便去辦!”
李泰伸了一個懶腰,媽地,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要是真有那天,小爺真要打開殺戒了,唉,阿彌陀佛,我是好人啊,還是琢磨琢磨乾點正事吧。重生之民以食爲天 【卷三】 第九十七章 元帥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