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
“小嘛小二郎,被着書包上學堂……”
“我們的祖國是花園……”
“小燕子、穿花衣……”
“世上只有媽媽好……”
李泰咬着筆桿,在大腦裡收索小時候曾經唱過的歌曲旁邊,手上端着茶壺親自服侍李泰。時間已經過去一個時辰,李泰腦子裡的兒歌已經斷貨了。想了半天,實在是沒辦法了,李泰把鋼筆一放:“月娘姐姐,您就饒了我吧,不寫行嗎?”
月娘給李泰續上茶水笑道:“公子說的哪裡話,這麼簡單的事情還能難住公子嗎?鄧公子說呀,他認識這麼多才子,只有咱們公子纔是賢才,就像您昨天傳授大夥做蝗蟲,那是何等的聰慧,月娘真是佩服的緊呢。區區幾首兒歌怎麼能難住公子呢?”
李泰最抗不住就是別人誇他,聽月娘這麼一說,嘴咧的都能看見後槽牙:“嘿嘿,既然姐姐說我行,那我就再想想,人這一生啊,只有在孩童時期是最開心的。越大煩惱越多啊。對了,姐姐,幼兒園最近怎麼樣?”
月娘笑道:“好着呢,公子說要讓孩子們學三字經,千字文,平時唱歌,練武都有,找蒲鐵匠做了一些滑梯、單槓,雙槓,孩子們玩的也很好呢。今天早上衙役抓了幾麻袋蝗蟲送去,炸完後給孩子們吃。香着呢,有年紀大點的孩子還自己烤着吃呢。公子。那蝗蟲真是好吃地緊。”
李泰笑了笑:“姐姐辛苦了。再找幾個幫手吧。”
“不用,這幾個人就成了。公子,您再幫着想想。還有什麼歌兒?那天您教的兩隻老虎孩子們可喜歡了。”
李泰苦笑着搖了搖頭:“月娘姐姐,兄弟我這實在是沒有什麼歌了,要不您在讓我想兩天?這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呀。”
月娘嘆了口氣:“不是月娘逼着公子,實在是公子太忙了。想抓個影都難,晚上回來累的要命,咱們也不忍心再來打擾,正好今天看公子無事。要是過了今天,怕是又不知道什麼時候了。”
李泰笑了笑:“行,既然姐姐這麼看的起我,那我就再想想。姐姐座。別總站着。容我再想想!”說完,咬着筆頭深思。再來幾首。“採菇的小姑娘,揹着一個大竹筐……”“小鑼號滴滴得吹……”
一聲門響,南山滿面紅光的走了進來笑道:“乖徒兒在作甚?”
“師傅來了?”李泰笑道:“座!徒兒正在幫着月娘姐姐找些孩子唱的歌曲。師傅找徒兒何事?”
月娘給南山倒茶。南山喝口笑道:“爲師近日研究出了一種藥浴,每天泡上一個時辰,可幫助人鍛鍊筋骨,要是練習內力的話。在浴中練上一天,怕是頂上他人一月。”
“啊?”李泰一愣,這不扯嗎?泡上一天就能頂上它人一月?靠。誰信啊。搖了搖頭:“師傅。您還是自己留着吧。徒兒怕泡出殘廢來。您自己泡吧。都這麼大歲數了,泡出點啥也沒事。再說了。您最近不是剛領悟出太極要領嗎?再泡上那麼一段時間,到時候內力大增,普天之下哪裡去不得?看上誰家的姑娘……不是、徒兒地意思是您想打誰都成!”
老道一摔茶杯:“呸,就你那點出息!那藥浴本是爲師苦尋了三十年的靈藥,苦於沒有藥引,經過這麼多天,突然發現蝗蟲可以。呵呵,爲師年紀大了,不需要補,到是乖徒兒需要啊,畢竟徒兒體弱!腰間無力。難以持久啊。”
李泰是何等人?算不上色中惡鬼,也能算上了狼中之王,南山隨便的一句話,李泰馬上分析思思入扣,放下手上的鋼筆,很是嚴肅地點了點頭言道:“咱們河州沒有好郎中啊,想來師傅配置出來的藥必然有過人之處,爲了百姓,本官哪怕捨生也在所不惜,月娘姐姐,你先出去,待我於恩師研究一下藥浴都有何作用,也好爲百姓謀些福!”
月娘雖是結過婚的人,但卻聽不太懂,感覺李泰要做大事,便施禮而去,回身還不忘關門。
南山只是側目看到月娘出去,再回頭嚇了一條,只見一張臉都快貼到自己的臉上,雙目泛着綠光,南山往後挪了挪,纔算看清:“沒想到乖徒兒速度奇快啊。呵呵,怎麼?有興趣了?”
李泰嘿嘿一笑。幫着南山輕輕彈了彈衣服:“師傅,您剛纔說可以持久?嗯!是何意呀?”
南山清了清嗓子:“爲師歷經三十餘年地潛心研究,終於研究出一套讓人增長內功的法門,嗯,也就是這個藥浴,只要泡上一月,身體好似從裡到外換了一般,與少林的《洗髓經》卻有異曲同工之妙啊。”
“嘿嘿,師傅,您就說能不能長個吧!”說完,瞄了瞄自己的胯下。
南山呵呵一笑:“這個嘛,怕是不行,但效果還是有一些地,要是泡上一年,怕是能長出兩寸,嗯,也可粗些!”
時間的概念被李泰過濾,聽到能長,還能增粗,李泰仰天哈哈大笑,媽的,沒曾想這老道手上還有這寶貝呢,哈哈,小爺發達了,低頭看了看自己地兄弟,腦中幻想着大殺四方地情形,唉,男人最喜歡在女人地眼中看到恐慌,哈哈,我一定會讓她們恐慌的,哈哈……
不知道笑了多久,李泰把臉色沉下來嘆了口氣:“師傅啊,徒兒是這河州地知縣,實在是沒什麼時間孝敬師傅,如今師傅更是發明此物,徒兒要是再不盡心,怕是說不過去了。唉,河州的忙啊,我……哎!哎!師傅,您幹嘛去?”
南山起身言道:“徒兒忙吧。爲師找別人去。”
“不用,不用,雖說徒兒忙些,但爲了師傅,徒兒哪怕上刀山
都不會含糊,何況這區區以身試藥呢。來,咱們開去!要不我現在脫?”
不知道爲什麼,南山對李泰當真是喜歡的不得了,可能是他頑劣地脾氣。也可能是他爲民的誠心,也可能是他表面的輕浮,內在的沉穩,反正就是怎麼看怎麼順眼。看見李泰要脫衣服。南山一笑:“不用,你待個人隨爲師進山吧。咱們要泡上兩夜纔好!”
李泰心裡盤算一下,城牆的地基已經完事了,百姓現在都開始運石頭了。虎烈營在炸石頭。芝盟在訓練女兵,燕兒、月娘,何大叔,鄧建他們走在忙。嗯,自己好像沒什麼事情,行。去就去。
梆梆梆!!!
“誰?”李泰整理一下衣服上前開門:“王將軍。有事?進來吧。”
見到南山在屋中。王平連忙上前見禮,隨後言道:“大人。屬下已經帶着人在後衙開挖了,不過沒在院子裡,在最後面的柴房之中,挖完後再上面蓋上板子,再蓋上一些乾柴,誰都看不出來。如果大人同意,屬下還想再挖一個。大人不是說過一陣子要給虎烈營與娘子軍蓋軍舍嗎?屬下想在那裡的柴房下也挖一個,畢竟狡兔三窟,咱們就一個地道也不好。”
李泰想了想,點頭言道:“行,那就王將軍安排吧,你打算怎麼挖,是從山中的巖洞與柴房兩邊同時開始?還是從一頭來?”
“屬下想先把巖洞封死,然後在從另一邊動工,先挖衙門柴房的。等咱們地軍舍蓋好了再挖。都是一批人,這是屬下從人犯中選了兩天才選出來的二百人,幹活利索,人也老實。都是河州的百姓。”
李泰點了點頭:“嗯,既然王將軍想好了就辦吧,本官最近兩天有些事情,怕是不能回衙門了,有什麼事情就問燕兒吧。”
王平抱拳言道:“是!屬下還有一私事想勞煩大人。”
“你說!”
王平嘿嘿一笑:“大人,聽說蒲鬆那邊已經出來不少鋼了。據說成色很好,能不能、能不能給屬下打造一把兵器。就像潘將軍那樣的。他告訴屬下是大人幫他打造地,所以,所以屬下想求大人也幫着打造一付,比潘將軍的小些便好。不知道大人……”
李泰哈哈一笑:“沒問題,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咱們都在一起,別那麼客氣,人多的時候叫大人,沒事的時候叫兄弟、公子什麼地。王將軍放心,兄弟肯定幫你打造一個跟潘哥一樣的兵器。”
王平急忙道謝,感覺南山在此必定有什麼私密的話,自己有些多餘,連忙抱拳道:“多謝大人,那屬下就告退了。”
李泰忙道:“王將軍有事嗎?能不能與兄弟出去兩天?”說完,轉頭看了看南山,見到南山搖頭,李泰言道:“那就算了,別去了。”
王平苦笑,心道,我好像還沒說話吧。不過他也明白這裡沒自己什麼事,既然兵器的事情已經說完,那麼就不在此逗留,抱拳後轉身離去。
李泰再次將門關好言道:“師傅,爲啥不讓王將軍去,您不說再待個人嗎?”
南山喝口茶:“爲師說要再待個女子!”
“爲啥?”
“爲師地藥物甚猛,泡入三個時辰後陽氣在腹中不散。必須要找一個女子瀉火纔好。所以,還是要待一個的,如果乖徒兒覺着難辦就算了。爲師……”
“不難,不難,絕對不難,師傅您等着,我馬上回來。”說完,李泰連忙向外面跑去,心裡這個樂啊。這是什麼世道?怎麼就這麼好呢。還能強身健體,還能增加內力,還能長粗長長,還能瀉火,哈哈,老子發達了,發達了,什麼強身健體,老子根本不想,哈哈,這兩天可要告別處男了,哈哈,越說越高興,跑出縣衙後頓時不知道該去哪裡了。找芝盟?她在練兵啊,找燕兒?她也忙得要命,凝兒遠在海州。這、這找誰呢?
“少爺,您幹什麼呢?”
李泰站在衙門口一回頭,見到燕兒正往會走,對着燕兒一樂,心道,你可別怪我了,這是你自己送進虎口的,上前啦着燕兒言道:“燕兒,少爺有些是要出去兩天,你陪我去吧。”
燕兒點頭笑道:“好啊,少爺想去哪裡,燕兒陪這您!”
李泰抓着她地手就往縣衙裡跑,來到小屋對着南山說道:“人我找來了,咱們走吧。別耽誤功夫,都挺忙地。”
南山笑了笑:“如此,便隨爲師去吧。”
說完,三人一路北行,穿過城內,直奔惠山。
跟着南山走了良久,怕是最少有兩個時辰,李泰言道:“師傅,在哪啊。騎馬騎地腰都折了。”
南山一指遠處一個懸崖之上笑道:“看見那個洞口便是!”
來到此地,李泰向上瞧了瞧,此洞口少說也離開地面十多米,怎麼上去是個問題。南山呵呵一笑,抓住李泰和燕兒的手,幾個騰空就飛進洞中,原來這個洞是一個天然地小洞,大約有二十平方,頭上有不少石筍,遠處有一個大木桶坐落在一堆柴禾之上,裡面已經灌上了清水,在洞的最裡面有一張牀,上面的被褥都是新的。南山笑道:“乖徒兒,走了這一路怕是累壞了吧。來,進去吧。”
李泰嘿嘿一笑:“唉,還是師傅疼我啊,行,徒兒這便進去。”說完,不懷好意的看了燕兒一眼。
走到木桶跟前一看,李泰嚇了一跳,只見這桶中的最下面,居然躺着一層蝗蟲。重生之民以食爲天 【卷三】 第七十七章 南山秘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