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波霸女教師
中國北方的五月，空氣裡充滿着一種春天特有的氣息。天空又高又遠，空氣裡漂浮着暖颼颼的風，公路上飛奔的都是老款的捷打和桑塔那。
在那個年代皇冠3.0已經是高級車的代名詞了。出租車也很少見，不象在我來的那個年代，馬路上擁擠不堪，空氣裡面全都是汽油的味道。
在馬路的兩側，是一排排低矮的七層樓房，裸露着紅色的磚牆，樓房的旁邊則是是成片低矮的平房。
在1994年改革的春風還沒有來得及吹到這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而下崗的寒流卻已經毫不客氣將這個北方的重工業城市裡僅有的一點綠色霜打。
我的爸爸就是在這一年光榮地加入到下崗的大軍中，從那時起上帝這個老玻璃對我的雞姦就開始了，一直到幾天前，不過現在卻不同了……
騎在我的老二六自行車上，春風異常的溫暖。聽着林夢瑤給我介紹學校裡的情況。
林夢瑤，是我的同班同學，和我家住在同一個小區。在我的高中時代，每當我曠課的時候就讓她幫我請假。
高中時代的林夢瑤是那樣的神秘，她永遠都把頭髮盤在頭上，永遠都只穿黑衣服，還有就是永遠都戴着一個黑色的大方框眼鏡。
我和她同班三年竟然沒有什麼印象。關於她的一切竟然都是畢業後高中同學聚會是知道的。有一個傳說就是她是我們高中最美麗的女孩之一。
但是由於她的打扮，誰也不敢確定，這個傳說來自她的忠實的追求者二高的象徵——秦猛。
傳說秦猛一直在追求林夢瑤，直到最後他們結爲夫妻。當然這後來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只是道聽途說而已。
不知道現在重生後的我有沒有機會見證他們的愛情。
“物理課已經將到了電學那一章，化學課講到了有機物，生物老師缺課了一週。”林夢瑤一邊蹬着車一邊說。
“對了，劉明，鋼牛說了你一來就考你。”林夢瑤善意地提醒着。
他所說的鋼牛是我們的數學老師，是這個學校我印象最好的老師之一。由於說話鏗鏘有力切脾氣暴躁被學生給起了個外號叫鋼牛。
“還有，劉明。”林夢瑤道：“你能不能告訴我你這三天都幹什麼去了？害得我每天幫你撒謊請假。”
“我？”我收回思緒，隨口答應着：“家裡有點事情。”
“纔怪！”林夢瑤不再做聲，我們兩個就這麼默默地騎着車。
高中三年，我和林夢瑤幾乎每天都一起走這條路，可是另我奇怪的是我竟然從來都沒有仔細地端詳過她。
我們倆個停在一個十字路口，林夢瑤扭頭看我道：”說話呀，劉明。”
我則裝做沒有聽見，在林夢瑤的眼中，我絕對是那種惡劣的學生吧。
儘管她很想知道我去幹什麼了，可是我當然不能告訴她，在94年我正迷戀一款電子遊戲，名叫《大航海時代II》，我記得幾乎我所有的零花錢都用來打這個遊戲了。
在前後一年的時間裡，我的精力全都被這個遊戲吸引了。
94年在後來遍佈街頭巷尾的網吧的前身——電腦廳纔剛剛出現，當然大多數都是秘密的。
當然重生後的我卻不是這樣的，這兩天我一直在市區閒逛，妄圖找到我的金礦。
令我遺憾的是，看小說是一回事，實際上真的重生了面對這個花花世界，我竟然一時不知從何下手。
七點二十分我們到了學校。操場上全是熙來攘往的學生，林夢瑤存好了車子，一轉身的工夫就沒了影子，我知道在學校裡她很少和我說話。剩下我一個人慢慢地在學校裡漫步着，熟悉的石子小路，教學樓，我就想走在記憶的宮殿裡一樣。
隨着我的步伐，高中時代所有的一切都點點滴滴地在我的腦海裡復活。學校門前的大柳樹依然那麼婆婆梭梭，看門老人的背依舊很馱，木製的門窗和老舊的樓宇。
曾幾何時我以爲我忘記了這些，可是此時此刻我才知道經歷過的東西，是永遠也忘不掉的。
這就是我上大學前齷齪了三年的地方，二高中。
二高中是一個很奇怪的學校，在松江市，有一個這樣的順口溜，那就是一中緊，二中鬆。
說的就是同樣都是重點中學的一中和二中之間的兩種迥然不同的管理風格。
一中是那種半軍事化管理，老師代學生就和帶兵似的，所以在一堆學生羣中，一中出來的學生你一眼就能分辨出來，他們大多數都戴着眼鏡，學子的模樣，說話很慢，很有條理。
作爲全市的第一重點高中，它在中考的時候就將全市最高分的學生全部摟走。而且在1994年，花錢擇校還沒有象後來那樣氾濫，所以某種意義上講，一中是那種由尖子學生組成的學校。
一流的師資力量，一流的生源，造成了它每年高達95%以上的升學率，這在那個年代是很恐怖的。
二高中卻不同，這個學校很奇怪，它是重點高中，而且一直以來，在人們的心目中，它也是我們市僅次於一中的高中，可是管理方式卻又完全是普通高中的樣子，在一中的學生還在爲了高三全力爭取時間的時候，這個學校甚至連晚自習都沒有。
這個學校在把全市的二流學生全部都錄取進來之後，就象放羊一樣的管理着他們，讓他們自由發展，所以也就造成了二中的學生五花八門什麼樣的都有。
有人說二中有幾多，一是美女多，大多數美女的學習成績都很一般，正所謂胸大無腦，其實不是無的放失，作爲全市二流學生大集合的二中其實也集合了全是幾乎所有的美女。當然也有一種可能就是別的學校的女生沒有這個學校的女生這麼有時間打扮自己。
二是混子多，也就是象我這樣的學生，靠着一點小聰明學習成績不上不下，考試的時候加把勁就成了好學生，平時的時候吊兒郎當，不怎麼好，可也說不上壞。
三是怪學生多，就象秦猛那樣的學生。據說秦猛初中畢業的成績足以進入一中，但是他卻偏偏只報了二中，而且一直以來在二中他都是十分力只出三分，其餘的精神頭都是用在一些不相干的東西上，就如此他居然也能名列前茅。
四是才藝多，就象鄭武那樣的學生。本身學習成績奇差，但是卻有一技之長，所以也就順理成章地進入了我們的學校，但是這一類學生是天生的混子，打仗大王，在學校裡要是沒有秦猛這樣的人物約束着，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
走到了我們班的教室門前。剛想推門走進去，身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劉明！”
我轉身，看見一個穿着牛仔裙的女人站在我的身後，儘管一臉的嚴肅，可是卻絲毫沒有影響她的美麗。
黑色的小尖頭女式皮鞋，肉色的過膝襪，修長而又美麗的玉腿，小巧的腰胯，胸脯鼓鼓的，雙手背在身後……
我的心臟不爭氣地急跳起來，我記起了眼前的這個人了，此人就是我的班主任，語文老師樑雪梅，我高中時代手淫時想的最多的人物之一。
“樑老師。”我機械地和她打了個招呼。
“到我辦公室來一下。”樑雪梅轉身一陣風樣地走在前面。
我知道，此時我是她最討厭的學生之一，功課一般，逃學愛撒謊。我搖了搖頭苦笑，往事不堪回首……
身邊不時的經過幾個同班的同學，都對我抱以鄙視的目光。這，就是高中時代的我麼？
老師的辦公室在三樓，此刻靜悄悄的，所有的老師都上課去了，樑雪梅坐在椅子上，批着學生的作業，姿勢優美異常。太陽光鍍在她的身上，使她看上去象一個女神。
“無故曠課三天，我要一個解釋！”這是她進辦公室後說的唯一的一句話。
而我則站在她的身邊。目光自然不自然地落在了她雪白的粉頸上。
怎麼回事？我的心臟又不爭氣地急跳起來。同時腦海裡跳出來一個魔鬼，耳朵裡全是他惡作劇一樣的聲音。
把門反鎖上！然後上了她！狠狠地上她！去啊！就現在！
把她教師的全部尊嚴踐踏在腳下，讓她在自己的跨下嬌喘呻吟！
不行啊，她是我的老師！我無力地分辨着。
她是不會聲張的，在高三的上學期她被那個色鬼校長強姦的時候不就是在這裡麼？
據說高三那年，她每天都加班到深夜，晚上那個色鬼校長就摸進辦公室，曾經有人在她的辦公室裡聽見他們作愛的聲音。
她同樣沒有聲張，如果不是那個色鬼校長再三地在這裡玩弄她，是不會被人發現的。
她的胸部的尺寸一定很大吧，在我這裡視線剛好可以穿過層層衣物的阻礙，看見她乳上青色的血管，還有迷人的乳溝……
前世我只摸過周思穎的，她的很大，手感很好，而樑雪梅無疑是一個波霸。似乎比她的還要大，就象兩個小足球，不知道把腦袋夾在她的兩個乳球中間是一個什麼樣的感覺？
啪！
樑雪梅狠狠地把作業本砸在辦公桌上。空間裡傳出一個突兀的震音。
原來她正批改着作業，半天突然間想起自己的身邊還站着一個學生，擡起頭於是就發現了我色迷迷的目光。
“你太另我失望了，劉明。”樑雪梅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領口緊了緊。不知道怎麼看着眼前的男孩熱烈的眼神，她的心理竟然一蕩。
我渾身一激靈，心裡的那個魔鬼飛到了九霄雲外，隨之而來的是一陣的無奈。
在我的前世，每當站在這裡的時候，都是我的噩夢，我每每感覺身手無措。
可是今天我卻沒有這個感覺，如果說有，那就只是對樑雪梅這樣一個美麗而又成熟的女人的肉體的渴望，把她的裙子扒光然後按在辦公桌上鞭撻的衝動。
難道這就是成熟的心態？
“你不覺得你這樣下去很危險麼？”樑雪梅站在我身邊，離我只有不到一步，甚至我一伸手就能摸到她的屁股。
她沒有我高，在加上曲線玲瓏的身材，簡直就象我的女朋友一樣站在那裡。渾身上下散發着濃郁的芬芳。
不行啊，老師離我遠點吧，我要管不住自己了！
“和秦猛比賽打檯球？”樑雪梅點了點我的額頭：“你有秦猛學習好麼？秦猛不用學習就能考上清華。”
我愕然地看着她，然後道：“清華算什麼？他不會考的。”我想起和秦猛吃飯時他的話。
“你給我考一個，或者你要是有他學習那麼好，我也不管你。”
轉眼間二十分鐘過去了，那期間我只是欣賞地看着她，看暴走中的美女也是一件很愜意的事情。
最後，我百無聊賴：“樑老師，我沒有什麼好說的。”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可是我又能說什麼呢？
“我要找你的家長。”樑雪梅的臉上如冰雪一樣嚴肅，可是我卻一點也不害怕。
“哼。”
“你笑什麼？”
“我自己的事情我能做主。”
“不行，這是必須的。”樑雪梅有些不解。
找家長一直是老師手中的一張王牌，只要打出來，再玩劣的學生都會露出害怕的神情。
而眼前的男生非但不害怕，反到有些不屑一顧的樣子。
“老師。”我扭頭看着窗戶外面不急不徐地道：“外面的世界正經歷着天翻地覆的變化。而我，現在卻只能憋在教室裡，不，我不要，我要參與到裡面去。”
樑雪梅吃驚地望着我，她沒有想到，在這一瞬間這個小男生的目光竟然是那麼的自信和強大。
她的芳心一顫，嘆到：“回去寫一個檢討書，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