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盛鈺隱約的能夠感覺到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
“在.......在沉鶴洋的家裡。”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下人一直低着頭,不敢直視盛鈺的眼睛。
聽到手下的回答,盛鈺的眼神瞬間迸發出一道一樣的光芒,感覺都要把面前的這個人給射穿了。
“你說什麼,你說她住到了那個男人的家裡,你說的是真的嗎?”盛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事實,麥小萌不是不知道沉鶴洋對她還有什麼心思,現在住在他的家裡,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他還當不當自己是她的丈夫。
“是......的確是這樣,沒錯。”下人就知道自己如果把事情的真相告訴給盛鈺的話,他肯定會十分的激動,到時候遭殃的很有可能就是自己。
確定了自己沒有聽過之後,盛鈺我實在是坐不住了,立刻從椅子上站起身來。他一定要去把麥小萌給尋回來。
不過他剛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間回憶起白天和麥小萌發生了爭執,現在他已經知道了自己和胡冰冰發生的事情。這個時候自己去請他回來的話,自己哪來的立場呢?見到了他又該說些什麼話呢?
考慮到這些問題,盛鈺的腳步於是停住了,重新回到座位上,鬱鬱寡歡的坐在那,一句話都沒說。
身邊的僕人似乎都感覺到從盛鈺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陰冷的氣息都不敢留在他的身邊,擔心會殃及池魚,於是紛紛的一個接着一個偷偷的離開。
胡冰冰這個時候在房間裡也知道了這個消息,相比較而言,她反倒覺得十分的開心。
如果說之前的事情是自己設計,麥小萌自己走進圈套的話,那這一次她就是自尋死路,那居然主動的住到別的男人家裡。
想必現在盛鈺知道這件事情,一定十分的生氣,自己這個時候如果出現在他身邊的話,說不定她還會對自己另眼相看。
胡冰冰去廚房熬了一點湯,然後自己親自端到了盛鈺的書房。
知道盛鈺這個時候心情肯定不好,自己做事還是要小心一點,於是輕輕的敲了敲門。
“進來。”等到書房裡傳來盛鈺的聲音,他這才推開了門進去。
走到書房中央,胡冰冰立刻看了一眼盛鈺臉上的表情,發現正如自己所料,她的臉上呈現的就是前所未有的冰冷。
自己在這裡住的時間也不算短了,可是從來沒有看見盛鈺變成這個樣子過,不禁有些害怕。
還沒等胡冰冰開口,盛鈺便先對他問了一句:“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盛鈺的聲音打亂了胡冰冰的思緒,一下子回過神來,然後回答說:“是這樣的。我熬了一點湯,看你晚上沒有吃什麼東西,所以特地給你送過來。”
一邊說着,胡冰冰便端着湯慢慢的走進來盛鈺的書桌。
剛把湯放在桌子上,盛鈺的聲音便再一次響起:“算了,你把這個湯拿走吧,我現在不想喝。別放在這礙事。”
盛鈺現在心情不好,說話難聽一點,胡冰冰也能理解,現在自己根本就不在乎這些,只要麥小萌不在這裡,其他的一切都不是問題。
女是胡冰冰接着勸盛鈺說:“你晚上沒吃東西的話,你的胃會不舒服的,而且就喝一點湯也不會怎麼樣。”
胡冰冰一臉期待的看着盛鈺,希望他能夠向自己妥協。
可是盛鈺不但沒有鬆口,反而大發脾氣。對胡冰冰呵斥着說:“那你把這個她拿走,你拿走就是了,怎麼那麼多的話呢?”
盛鈺說話的分貝突然間提高,把胡冰冰嚇了一跳。
“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而已,你何必這麼生氣呢?要是實在不想喝的話,我拿走就是了。”胡冰冰後十分委屈地對盛鈺說了這句話。
盛鈺並沒有接着回答麥小萌的話,而是看着她把湯端走,並且離開自己的書房,這才放下心。
盛鈺看着胡冰冰的臉越加的煩躁,如果沒有發生那麼多的事情,或許麥小萌也不會離開自己了。
如果麥小萌沒有離開盛家,就更不會和沉鶴洋糾纏在一起,自己現在也不至於這麼煩悶的坐在這裡憂愁,該怎麼把它給找回來。
可是換個角度講講,雖然自己和胡冰冰之間發生了那些人神共憤的事情,可是麥小萌畢竟還是自己的妻子。
只要他們兩個人一天沒有解除夫妻關係,麥小萌就還是自己的,自己就有權利管束她和別的男人之間怎麼相處。
想到這裡,盛鈺就有底氣多了。立刻從自己的座位上站起身來,準備去沉鶴洋的家裡,把麥小萌給帶回來。
仔細想想,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現在過去的話,麥小萌應該也已經睡覺了,還是等到第二天早上再去。
整整一個晚上,盛鈺躺在牀上輾轉難眠。比之前跟麥小萌分房的時候還要困惑。王海你一直在思考着天怎麼還沒有亮,自己這纔好趕緊去把她給帶回來。
盛鈺的眼睛一直望向窗外,終於太陽從天際的另外一邊升了起來。
將自己稍微收拾了一下之後,也沒來得及吃早飯,盛鈺便立刻讓人準備好的車子,然後去了麥小萌現在的住處。
再去往麥小萌住處的路上,盛鈺也感受到了這周圍的風景很是不錯,應該就是他所喜歡的那種風格。
心裡隱隱的確定,等自己和麥小萌和好如初了之後,自己也要搞一套這一類似的房子,然後送給他。
只是盛鈺,不知道的是,當初麥小萌在經過這條路的時候,心裡也曾幻想過,有一天能夠和他一起住進這樣的房子。
沒過多久,盛鈺的車子就已經停下了。看着依舊緊閉的大門,它突然間有些想要退卻,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麥小萌。
如果待會兒她看見自己的時候,情緒太過於激動,不願意聽自己的解釋,或者說自己讓他回去,他不聽自己的。那又該怎麼辦呢?
腦子裡考慮的事情太多,以至於她都不敢擡起手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