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歐文送莫妮卡到家的時候已經接近12點,中間的時候歐文還接到了母親的一個電話。
大概是看到歐文拿走了一些換洗衣物,母親猜測到他已經搬到外面住了,專門打過來確認一下。
車子停下的時候莫妮卡的眼睛都在閃光。
“謝謝你,今晚過的很開心。”
“把口香糖嚥進肚子裡你都開心?”
“原來你知道?”
“當然,哈哈哈~~~”
莫妮卡的小粉拳砸在歐文背上咚咚響,二人打鬧了一陣,歐文抓住了莫妮卡的雙手,腦海裡卻忍不住想起早上時手上的那股彈軟,不由的瞄向了莫妮卡的翹臀。
莫妮卡也注意到了歐文的小心思,卻毫不在意,還引誘似的挺了挺她的小屁股。
歐文舔舔嘴脣:“我累了,能不能請我去你家喝杯咖啡?”
歐文看着莫妮卡的眼睛,莫妮卡眼中的笑意越來越盛:“當然,希望你喜歡這咖啡的口味……”
歐文心頭大喜,急吼吼的將科邁羅停好,就跟在莫妮卡背後進了門。
莫妮卡剛進門,門還沒關就感到一雙大手從後面襲擊了自己。要害位置被遇襲,莫妮卡笑吟吟的扭過身去,整個人卻被背後的暴徒推到了牆上。
小嘴被堵上,鼻腔裡到處是濃烈的男性氣息,莫妮卡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
wωω ★ttκǎ n ★¢O
房門關閉,燈光在窗簾後映出一對纏綿的人影,隱約有喘息聲傳來……
……
第二天一大早
送報的報童騎着自行車遠遠的將今天的報紙扔到門前的草坪上,莫妮卡家對面的露西老奶奶驚訝的發現,今天莫妮卡家出來拿報紙的換人了。
老奶奶露出微笑,看來維斯家的小女兒終於找到男朋友了。穿着一身睡衣的歐文撿起報紙彈了彈,和對面微笑的老奶奶打了個招呼就轉身進了屋。
早餐莫妮卡做了簡單的牛奶麪包煎蛋,這玩意實在沒什麼技術含量,倒是莫妮卡上身只穿着一件男士襯衫給他做早餐的樣子看的歐文食指大動。
難道你不知道你這樣是在引誘我犯罪嗎,作爲一名曾經的洛杉磯警察,我必須制止這種行爲。所以莫妮卡的早餐做到一半就又被歐文抓回房間裡折磨了半小時。
所以,這頓早餐,兩人足足吃了一個半小時。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兩人出發。今天他們約好了一起去墓地看望那些死去的戰友。
歐文開着科邁羅載着莫妮卡先去了一趟的他的住所拿了些祭拜的東西,然後二人直奔墓地。
在停車場正好碰到了ASH和熱切,坎貝爾今天死活要來,被ASH給勸住了。那傢伙到現在脖子上的傷口還沒完全長好,過來後如果情緒再激動,弄不好就回不去了。
接着沒一會心跳也到了。幾個人全都一襲黑衣,表情嚴肅,這個地方埋葬着他們最好的兄弟和戰友。
莫里斯他們幾人的墓是挨在一起的,這本來是他們生前的一句玩笑話,死後卻成了事實。
他們給莫里斯,科爾森,尼古拉斯分別帶了一瓶好酒。
一行人對着冰冷的墓碑久久無語,最終還是ASH這個隊長開口道。
“兄弟們,我們給你們報仇了,這是我們給你們帶回來的禮物~~~”
就在ASH說完這句話的時候,衆人分別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一個用紗布包裹的着的東西,裡面也不知道是什麼,滲出來隱隱血跡。
衆人將紗布中的東西分別放在幾處墓碑前,那些東西赫然是一截截的斷指,猙獰的樣子,還帶着血跡。
這些手指都是布蘭卡託·蒙特爾的,他們在擊斃了他之後每個人都親手割下,想的就是帶回來給死去的兄弟們看看。
獻上斷指,他們算是正式對死去的兄弟們有了一個交代,一身黑衣的衆人一臉肅穆,靜靜的拿起酒瓶,將酒灑在墓碑前。
“莫里斯,你不是一直說你們德州人最能喝嗎,今天這麼高興的事我敬你一杯……”
“尼古拉斯,你的拔槍術一直不怎麼樣,到底下面好好練,下輩子我們還做兄弟……”
“科爾森,你這個傢伙,你上次打賭輸給我的錢還沒給呢,我不要了,陪我喝了這杯……”
熱切聲音哽咽,忍不住哭了起來,一個挨一個的敬過去,沒幾杯已經有了醉意,歐文在後面攙住他,居然漸漸睡了過去。
莫妮卡和ASH在SWAT的時候都不是愛說的性子,尤其是莫妮卡,恐怕與死去的幾名隊員話都沒說過多少,但感情卻是有的,一起出生入死,可以相互擋子彈的情誼別人是不會懂得。
歐文沒說什麼煽情的話,對着三座墓碑各敬了一杯,將那份情誼藏在心中。
接下來輪到心跳了。
心跳先是對着三人敬了一杯,又鄭重的單獨敬了莫里斯一杯。他和SWAT的幾人其實沒什麼交情,一起參加的第一個行動,莫里斯他們三人就死了。
不過莫里斯死前曾爲他擋了一槍,所以他纔會毛遂自薦參加哥倫比亞的行動,就是爲了還莫里斯這份情。
離開墓地後,衆人的心情都很不好,各自離開。
歐文將車停在一處公園旁,兩人坐在公園的長椅上發呆。莫妮卡靠在他的懷裡,突然撲閃着她亮閃閃的大眼睛問道:“歐文,你說他們死的值嗎?”
歐文看天,“我也不知道。”
他又看了看廣場上正在喂鴿子的那些小孩子,他們天真的笑容是那麼的乾淨,歐文忍不住又補充道:“或許是值得的吧,爲了這份美好……”
大概是那些小孩子的歡笑觸動了莫妮卡心裡的某個地方,莫妮卡猛的鑽進他的懷裡,語氣也有些嗚咽:“歐文,我想哭……”
歐文像安撫小孩子一樣撫摸着她的秀髮:“想哭就哭吧,趴在我的懷裡盡情的哭吧……”
懷中發出輕微的嗚咽聲,接着聲音越來越大,歐文依舊撫摸着莫妮卡的秀髮。這個女人是孤獨的,她總是把自己僞裝起來,讓自己看上去冷漠,不近人情,她甚至不交朋友。
她已經習慣了表面堅強,把所有的不容易都藏在心裡。如果不是今天的事情,她恐怕會永遠這樣堅強下去。
幾分鐘後,懷裡響起莫妮卡嗚咽的訴說:“我是德國孤兒,很小的時候我就被我的養父母帶到美國來了。
他們把我當自己的孩子撫養,送我上學,看着我長大,養父母曾經說過,他們最大的願望就是看到我越來越優秀。
我一直在朝着這個方面努力,努力的讓自己優秀起來,可他們卻看不到了。他們走了,我卻知道他們就在天上看着我。
從此,我努力的做好每一件事,只是想讓他們在天堂能看到我爲他們做的,我要讓自己優秀起來,我要實現他們的願望……”
莫妮卡的話斷斷續續,顯然她的心情並不平靜。歐文從不知道她心裡揹負了這麼東西。難怪她什麼都要做到最好,難怪她能獲得“IQ”的綽號,並不是她多聰明,那是她在履行自己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