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末然答應了,那麼,他也不用擔心,畢竟,曼兒也是因這個原因,也纔到了這個許華的指點,而她現在這樣高的技巧 ,也是與那些有關的。
文慧突然回頭,有着他所看不明白的嘲弄,“我拒絕,她也會。”她扔下這句話,只是留下一臉異色的風竟辰。她說的很真,也很堅定。絲毫不會讓人感覺是她在開玩笑。
“你不問她的意思 ,是不是有些草率了一些,畢竟,你不是她,不能替她做決定。”風竟辰挑起了聲線微微的變冷了幾分,而文慧並沒有發現,身後的少年已經收起他習慣有的淡笑,臉上有着一抹厲色。
“她不會,絕對的。”文慧擺擺手,走的很快,夏沙不需要他們的幫忙,永遠不需要。尤其是這件事。
歐陽曼還真的好運氣,原來也是因爲這個原因,看起來,她仍是比不上夏沙,
風竟辰站在原地,一臉的冷色,就連他四周的空氣都冷了很多,她還真是不知好歹的女人。
“被拒絕了,第一次,”一陣帶着清涼的聲音傳來,沒有幾分聲薄涼的嗓音顯的十分的默然。
“你來多久了?”他沒有回頭,也知道是誰,這種聲音,除了他,還有誰能發出。
“不久,”安末然從旁邊走了出來,站在了他的面前,只是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衣,雖然只是簡單的款式,但是,穿在他的身上,卻是多了幾分絕塵,也許也是跟他那比女人還要美三分的臉有關係,美人就是美人,就穿着麻袋也會是很美,而他的臉色十分的平靜,他不喜歡開玩笑,也不是喜歡開別人的玩笑,他說的只是事實。
“你說,她會答應吧,畢竟這樣的機會,難求,”風竟辰揚了自己的右眉毛,伸出手輕輕撫着自己的手腕,他的手碗上有着一條白金手鍊,上面微微的閃爍着一些清冷的光。
“你去問她,”安末然涼涼的扔給他一話,猜測這麼多做什麼,直接問不是更好,浪費時間而已。
風竟辰單手托起了自己的下巴,也許我是應該去問問,這也是一個機會,他道歉的機會,他怎麼也想不到,只是一句話,卻也讓他這樣難受,有些狼狽,當然,這也是他自己找的,怪不得安末然老是說他話多,或許,真是的吧,禍從口出,還真是應驗了。
“後悔了,”安末然擡眸,只是淡然出口。
“末然,我發現,你今天的話很多,問題也很多,”放下自己的手,風竟辰轉身看向旁邊站着的安末然,那張絕美的臉,仍是平靜的。
“是嗎?”安末然微微斂下了眸子,他本來就是如此,他不會第一次才知道吧,那麼,他們似乎都是有些太過失敗了。
“我去找那個小丑女,相信本少爺的提議一定會讓她滿意的,”走來走去,最後還是要這樣的方式去解釋,早知道就不去找這個男人婆的,給蹭了一鼻子的灰不說,真是太掃興了。不過嘛,這個學校真的太平靜了,他的生活也是,需要多更的陽光才行。
會嗎?看着風竟辰快速走開的背影,安末然只是輕輕的開口,聲音很快的被風吹散,還有他的衣角,劃落了一片清冷的光,而沒有人看到,此時,他的雙眸內有着區別於平常的冷。
文慧快步的走在了學校的路上,她的臉上一直揚着笑容,還真是太開心了,第一次的打敗了那個人,真的是從來沒有過的感覺,這個學校什麼都好, 就是多了一些不好的人,讓她不喜歡的人。
這不,說起不喜歡的人,前面又是一堆,只不過一羣鵝圍着一隻花孔雀而已,真是無聊的戲碼,她們都是多大了,喜歡就去告白啊,幹嘛老是跟在別人的身後,這樣,還真是虛僞。不要以爲這些都是秘密,他們的心思,在這個學校裡沒有人都不知道,只不過,抱着這種心思的人多。
既然大家的目地都是相同的,那麼誰也不需要說誰,所以,這個學校裡,竟然讓人意外的平衡着,不過,沒人會想到,這種平衡會在一瞬間被打破,輸給一個樣樣強於自己的人,不意外,只是,如果,輸給一個可以說是醜的出奇的人,那麼就是另當別論了。
文慧只是停了半步,她跟他們不熟悉,也不需要去打什麼招呼,而且,她們天天除了說夏沙的事非以外,似乎就什麼也不做了,這個學校的人果然是什麼人都人,尤其是閒人。
而在她走過的一瞬間,有人卻是故意的說大了聲音,似乎就是故意說給她聽一樣。
“曼兒,不知道那個醜八怪用了什麼樣的手段,竟然讓安學長應答讓許華老師指導她了,也不想想自己是什麼樣的身份,許華老先生樣國手極的大師,怎麼可能給她指導,在這個學校的中,最有資格的得到他的執導的也只有曼兒你纔是。”
歐陽曼只是揚着脣角,耳邊聽着,而嘴邊的那抹笑卻是更加的大了一些,原來,她也會彈古箏,不過,再怎麼彈也是平平吧,她的箏在這個學校中沒有人可以比的起的,不是她自戀,而是確實是如此,得到那個人的指導,在這個學校的中,也確實是剛纔的人所言,除了她以外,不會再有第二個人。
那個人的脾氣,不會是輕易妥協的,就算是末然出面,或許也是一樣。
“再怎麼彈,也不會好過曼兒的,”又有一個女生嫌不夠又是繼續的說着,她們一言一語,將歐陽曼捧的很高,而夏沙卻是越來越低,最後甚至直接到地上去了。
歐陽曼並沒有開口,她只是笑着,只是眼內,卻也有不難看出的高傲。她這個學校的公主,她的地位,沒有人可以取代,尤其是那個醜八怪。
耳邊的聲音越來越大,文慧的眼睛抽了一下,她突然停下,然後轉過頭,快速的走到那羣人的身邊,她們當她沉默是害怕嗎,還是她們當是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