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道揚鑣

重生之蘿莉有毒 分道揚鑣 頂點

;提到閆翎,顏鳳天卻無比的認真,迴應了一句;“我今生可是你的人,別把我跟那種女人扯到一塊。”

果不其然,見到司媺琦臉上浮現嬌羞的嗔怒,這才放心的鬆開她去開門。

結果門一打開,顏鳳天的臉色頓時有點難看,因爲門外站着的赫然真是閆翎。

“有事嗎”

閆翎聽出顏少話中的冷意跟疏遠,嬌羞媚笑的盯着他,看着他僅僅圍着浴巾,露出的上本身,壯實的胸膛,平攤的小腹上六塊腹肌,再往下一雙強而有力的筆直大腿。

僅僅是看着看着,閆翎突然感覺到難耐,內心騷動不已。

美色當前,哪怕是閆翎這種自視甚高的美女,也不免芳心亂動。

“閆翎,是你啊有什麼事快說吧。”司媺琦突然拿出一件外套披在顏鳳天的身上,隨便扣上幾粒釦子,遮蓋住他的上半身,衝着顏少嬌嗔的埋怨道;“小心着涼。”

身體柔如無骨似的直接扒拉在他的身上,扭頭看向閆翎,眨了眨眼,嬌羞道;“我們正在忙呢。”什麼前世愛人見鬼去吧

司媺琦從未在人前秀過恩愛,有時顏鳳天舉止過於親暱了一些,她都感到難爲情,大爲尷尬。

此刻知道了他前生的夢境,居然突然熱情了起來,主動黏上身。

顏鳳天喜的求之不得,默認般的順勢摟緊了她,眼神直白炙熱的當着閆翎的面,露出一副恨不得立刻吃了她的模樣。

閆翎望着這兩人恬不知恥,居然當着她的面就這麼黏黏糊糊。心中大爲氣憤。

強忍着心中的怒氣,露出尷尬的笑容看向顏鳳天道;“顏少,我突然想起了魔音攻擊女喪屍的身份。”說完,衝着司媺琦尷尬一笑。轉身就往自己的房間走。

司媺琦盯着閆翎特意洗過澡,打扮一新的背影,突然放開手腳,稍稍遠離顏鳳天。魅惑全無。狠瞪了他一眼。低聲道;“沒聽見她暗示讓你去找她”氣呼呼的轉身回了房間。

閆翎雖然往回走,心中卻在默數。自以爲顏少一定會追上來問個清楚,哪知背後卻突然傳來關門的響動。

回頭一看。顏少跟司媺琦已不見蹤影,門後卻傳來兩人的嬉鬧聲。

“你幹什麼”司媺琦羞惱的聲音,緊接着聽見司媺琦反抗的聲音,漸漸的變了調。

顏鳳天我就不信你晚上不來找我。我等着閆翎含恨的手指甲陷入掌心的肉中,果斷的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整個地下基地。所有的人都說一號通道是禁地,除了看守的特殊幾個人,其他人都不能進,連管理基地內部大小事務龐大海跟組織外出收集物資的錢萬財這樣等人都沒有資格進入。

如今卻有兩人大肆肆的進出一號通道。無人敢多話。

莘嵐直接走到一號通道的兩排守衛前,傲然的問道;“他出來了沒有”

守衛搖頭。

莘嵐看着眼前的圓形金屬門,上頭標着一個大大的1字。走近,按下密碼。圓形的金屬門緩慢的打開。

自她邁入之後,再次閉合。

一進入,入眼的就是偌大的倉庫,兩邊堆滿了各種箱裝的物資,莘嵐從中間穿過,到了盡頭。

再次出現金屬的圓形門,莘嵐再次按下密碼,圓形門豁然打開。

莘嵐邁入之後,門又自動閉合,這一次,兩邊擺放的是一個個偌大的玻璃櫃,裡邊赫然裝着一個個孩童。

從剛出生幾天到十五、六歲的少年少女,應有盡有,表情姿勢各異,各個赤luo着身體,泡在不知名的液體中,一目瞭然,驚悚嚇人。

此房間仿若沒有盡頭一般,兩邊都是這種透明的玻璃櫃,每一個上邊還貼着藍色的標籤,標註着孩童死亡的日期,年齡,身體有無缺陷等等詳細的內容。

再往前,偌大的玻璃櫃變成了小小的玻璃瓶,整齊的擺在貨架上,一排排的井然有序,裡邊赫然裝着人體內的各種器官,依然浸泡在不知名的液體中。

上邊同樣有藍色的標籤,只是這一次,標籤上只標註了日期。

這些玻璃瓶看上去很新,但是下邊的貨架卻是金屬打造而成,有的已然鏽跡斑斑,可見年代已然很長,這些東西末日以前,就存在這裡了。

走到了盡頭,前方出現了玻璃門,推開之後,出現了三岔路口。

莘嵐徑直選擇了右邊,推開厚重的玻璃門,兩邊赫然出現了一個個鐵製的牢籠,前面幾個牢籠裡,關着幾隻小喪屍,身上還穿着衣服。

見到莘嵐從他們的身邊走過,張牙舞爪的嘶吼着,手臂從鐵籠的縫隙間伸出,想要抓住莘嵐,口水橫流的垂涎,她渾身散發的鮮肉氣息。

再往前走,籠子裡關着的赫然是成年的各種喪屍,還用鐵鏈鎖着,同樣朝着莘嵐嘶吼。

莘嵐習以爲常,淡定自若的從它們中間穿行而過,連眼尾的餘光都沒有給籠子裡的喪屍們一眼,再往前走,又走到了盡頭。

眼前再次出現了厚重的玻璃門,莘嵐推開門,眼前出現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正在忙忙碌碌,正是戴着金絲鑲邊眼鏡的衛子銘。

此房間的左邊擺放着各種試管,正面的實驗病牀上赫然鎖着一個人,全身赤luo,不着片縷,看膚色跟指甲,確定是人類無疑,再看胸膛的起伏不大,應該還活着,卻離死不遠了。

右邊則是一臺電腦,上邊擺放着各種紙筆還有各種實驗報告,隨意的散放在桌子上,癱了一大堆。

身後傳來腳步聲,穿着白大褂的衛子銘回頭掃了一眼,見是莘嵐。淡漠的回過頭,繼續忙着自己手中正在做的實驗。

莘嵐徑直走到實驗的病牀上,看着身上插着各種試管,打着點滴,骨瘦如柴,卻依然還吊着一口氣的實驗品,冷漠的問道;“研究的如何了”

衛子銘頭也不擡的依然忙碌卻迴應了一句;“時間太短。進展太慢。”一個失誤。手中的試驗品再次報銷,宣告失敗。

“”衛子銘暴虐憤怒的當場把實驗臺上所有的試管藥劑,大手一揮。一股腦的全部橫掃在地上。

清脆的碎玻璃聲不絕於耳,頃刻間停止,落了一地的碎渣。

衛子銘臉色鐵青摘下眼鏡,一屁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閉上眼睛,按壓着眼窩附近。緩解一下眼睛的過度疲勞。

莘嵐見此一幕,神色習以爲常的淡定道;“哪一次的成功,不是千百萬次的實驗結果論證的才兩天不到,你太心急了。”

衛子銘重新把眼鏡戴上。暴虐的神態早已經恢復平靜,站起身來,環顧了一下四周道;“你以爲我們兩個躲進這裡就安全了他想進來。誰也攔不住。”

莘嵐的嘴角諷刺的弧度。“我豈會不知老師研究了十幾年都沒有研製出完全控制他的藥劑,僅憑你幾日功夫就想成功”

能力被質疑。衛子銘平靜的臉上再次凸顯了幾分怒色,不過這一次卻控制自如,沒有在爆發。

莘嵐掃了一眼,一地的玻璃渣子,擡頭盯着衛子銘認真的道;“他現在沒有想過親自動手,你我還有一線生機,應該以最快的速度趕回老師的身邊,尋求庇護,而不是在這裡浪費時間”

衛子銘研究起來比戚博士更加的瘋狂,不顧一切,哪怕獻出自己的生命。

可是她不同,雖然她也熱愛研究,可是同樣認爲,還有很多東西也值得擁有。

衛子銘擡頭盯了莘嵐,沉默以對的對恃中,他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轉身拿起掃帚一邊清掃着碎玻璃,一邊道;“你想走,自個先走吧。”

分道揚鑣的提議正和莘嵐的心意,如果不是一路上衛子銘見到不同的喪屍,走走停停,一個勁的研究,豈會耽誤了大量的時間,被他控制的喪屍羣一個勁的戲耍,幾次死裡逃生

莘嵐擡高了下巴,傲然道;“是你自己要留下的,可別說我不顧多年的師兄妹之情。”她必須在他發現這個地下基地以前逃走。

衛子銘把碎玻璃渣全部倒進垃圾桶裡,隨手把掃帚丟到牆角,越過莘嵐的身邊丟下一句話;“即使你一人上路,未必能擺脫掉他,好自爲之。”徑直離開。

莘嵐面沉如水,並沒有因爲分道揚鑣有多少喜悅之色,轉身想走,眼角的餘光,卻掃見本該光光的實驗臺上,還有一管藥劑。

略一思慮,走近拿起試管,卻發現上邊的標籤上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寫,不知道有什麼作用。

但是有一點她卻很清楚,衛子銘研究出來的所有藥劑,都是爲了對付、控制喪屍所用。

或許會用得上。莘嵐銳利的眼神黏在試管上,毫不猶豫的伸手裝上針管,放進口袋中,轉身就走。

剛走了沒兩步,身後傳來喪屍的嘶吼聲,“吼吼”

回頭一看,原來是試驗病牀上的試驗品,已經從異能者轉化成了喪屍。

莘嵐走近,引得新轉化卻已經高達四階的喪屍,奮力的掙扎,伸長脖子,口水橫流的想要咬她一口。

可惜它的四肢都被固定在試驗的病牀上,甚至是腰上還纏着幾圈鐵鏈直接綁在牀上,哪怕掙的鐵鏈嘩嘩作響,一時半會,它還是無法掙斷的。

莘嵐盯着喪屍的臉,喃喃自語道;“可惜了,又一個異能者白白的犧牲了。”並沒有出手殺死喪屍,而是果斷的轉身離去。

莘嵐從一號通道出來之後,連房間也沒回,直接帶着隨身的揹包,離開了地下室基地。

當她從漆黑的地下通道爬上來,踏出小診所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莘嵐不顧危險,趁着夜色,連夜離開。

衛子銘出了一號通道,直接去了二號通道,去了地下室基地老大的辦公室。

衛子銘坐在沙發上,一個戴着銀色面具的男人坐在辦公桌的後邊,正無聊的旋轉着座椅玩。

衛子銘一見此人,坐下來之後立刻直奔主題。“最遲明天傍晚,x就會發現此處地下室基地,準備撤退吧。”

戴着面具,穿着一身正裝的男人停止了旋轉座椅,臉色凝重的溫怒。“x已經毀了我多處的基地,當初你們怎麼會讓它逃出來的簡直無用”

衛子銘被訓斥,一點憤怒之色都沒有,平靜的道;“現在不是追究誰的責任的時候。”

突然擡頭,溫笑的盯着帶着銀色面具的男子。“真要追究的話,當初這個計劃是誰推動的你我心裡都很清楚。”

如果不是這個男子的背後家族參與了研究,投了大量的資金,戚博士一介窮書生,哪怕想研究都不可能成功,更不可能出現這麼一個毀滅世界,帶來末日的x存在。

戴着面具的男子剛要發火,傳來敲門聲。咚咚咚。

隨之有人自動的擰開房門走了進來,赫然是黑臉大漢龐大海。他先是掃一眼衛子銘,恭敬的向他點了點頭,然後衝着戴着面具的男子稟告道;“老大,莘嵐小姐剛剛離開我們地下基地了。”

稟告完,龐大海退到牆角的一側,彎着腰,靜等着他的回覆。

戴着面具的男子,眼神不善的看向衛子銘。

衛子銘忽然轉臉看着黑臉大漢命令道;“你出去”

龐大海立刻轉身走出了房門,並自覺的帶上門。

衛子銘這才轉身來看着帶着面具的男子道;“她肯定是聽到白日裡,錢萬財他們遇到了魔音攻擊的女喪屍,擔心x得知消息,半夜尋到這裡。”

“什麼”男子驚的立刻站起身來。鋒利的眼神,透過面具釘在衛子銘的身上。

“魔音攻擊的女喪屍是x的人”沒等衛子銘回答,有些急忙的道;“那還等我什麼我們也趕緊走。”

男子盯着衛子銘,卻見他不慌不忙的露出詭異的笑臉。

衛子銘卻突然自言自語道;“x還是個孩子,玩得正起勁,我們可不能掃了他的興。”

男子卻勃然大怒。“你瘋了你要爲你的科學研究獻出生命,可別攀上我”

衛子銘的詭笑加深,連連搖頭。“你錯了,沒有了生命,我還拿什麼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