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黛如墜地獄的嘶叫聲伴隨着他舒服而又瘋狂的邪氣大笑,迴盪在這屋裡,飄飛襲向屋外。
門口的王風與李義垂涎着口水,悄無聲息的靜聽着屋裡變態而到舒心的叫聲,他倆露出色迷迷的樣,似乎盼望着堡主趕快完事,好把這天仙般的美人賞給他倆。
遠外,樹叢中閃來一抹神秘的高大的灰影,他倆心頭一震,忙收斂起那欲飛渴求的念想,低頭躬身快速的向那灰影走去。
“參見老掌門!”他倆向灰影拱手施禮。
田性眼光瞟向看着他倆,神色不些不屑,陰問,“那花姑娘送給陽兒啦?”
“是。”他現忙答道。
田性輕輕的‘哧’了一聲,低聲吩咐,“別讓他殺了那花姑娘,她還有用。”說完這話,田性轉身離開。
他也聽到了屋裡的春淫聲,有些不堪入耳,但這有血親的重重孫兒田村陽,他有這種愛好,自己有什麼辦法,畢竟他在這兒長大,與在海外修行的自己不曾有過熟悉感。
村陽在屋裡放肆的一陣蹂躪,他舒心啦!仰頭大笑不止,他似乎精於此道,瞅着已被自己殘弄得斑斑痕痕的肌膚,仍是倔強的嬌嫩!他更是舒爽,下來還不忘死命的捏一把那敏感的部位。
快速的穿戴好一切,低頭湊近嘿嘿邪笑着,向啼哭不止的落黛道:“看在你是個精品的份上,讓你多活幾天,本堡主還沒享受夠。”
看着他離開,落黛恨不得一頭撞死,可她如癱了一般,只有那下面隱隱傳來些許的痛,她明白自己此生完了,她恨死了世界上的一切……
一個婢女打扮的姑娘悄悄的走進來,默默無語給落黛穿上一套簡單的灰衣襟,不用束腰,只要一掀就能方便了事的那種。
落黛心頭灰暗,只有暗自流淚,任憑婢女的穿弄,這衣襟預示着自己這幾天的折磨,也不知有多少女人穿過,那些屈死的女人,她們同自己一樣在這屋裡度過了這分秒如禽獸的折磨!
“站住。”落黛發出一聲不甘等死的聲音,有渴望之意。
婢女欲走出門的腳步停下了,她的手擡在胸前,沒有回頭,只是靜立,似等待落黛的下一句話。
“我就這樣嗎?”落黛其實不知道該問什麼,只是茫然不知所措的說。
婢女沒有回答,她只是側過身子盯着那牆上的黑玻璃珠,似見鬼般,驚悚的逃離。
瞧着這窗外的夜色,這堡裡的夜晚似乎要比外面的黑暗得多,無邊無際的猶如地獄。
清晨,經過幾天的修養,雪嫣又恢復了精神,心情也平靜了許多,她幫着弩於的娘做着些力所能及的事。
畢竟明天就是她與弩於的婚期,有許多事要準備。
“雪嫣,別忙了,到這兒來坐。”劉夫人笑吟吟的指着一張椅子向正吩咐下人搬東西的雪嫣喊道。
“娘,我不累。”雪嫣嘴上答應,卻向劉夫人走去。
她今天穿了身白色的錦鍛長裙,外披了層薄如蟬翼的粉煙紗,襯托得她如出水芙蓉般清秀靚麗。
劉夫人拉住雪嫣的手,不停的親撫,語氣憐愛的道:“雪嫣,我聽弩兒說,你們早就……”看着雪嫣嬌羞的低下頭,她低頭神秘的問:“有沒有動靜啊?”
什麼啊!什麼動靜?雪嫣有些愕然,片刻後,恍然大悟,她粉臉嬌紅,無地自容:這弩於像小孩,什麼都跟娘講,弄得自己怪難堪的,嘴上嬌嗔的道:“娘……”
劉夫人盯着雪嫣通紅的臉,輕輕的笑了聲,卻繼續說:“算算也該有一月了吧!早的話二十幾天就該有動靜了。那時,我懷弩兒的時候,就是早早的反應了。”
聽着這如春雷的話聲,雪嫣的心有些想不到的震憾,難道自己要有孩子了?
“娘!還有什麼要做的?”弩於的出現,讓雪嫣脫離了囧境,她飛快的站起來,向弩於走去,回頭對劉夫人露出一個抱歉的笑,道:“娘,我跟弩於去看看新房。”拉着弩於快速逃離劉夫人如渴的眼光。
“怎麼啦?”弩於忙了半天,正口渴得,他連水都沒喝一口,就被雪嫣怪異的拉出,他有些驚訝。
“怎麼啦!你還意思說。”雪嫣瞥了他一眼,僞裝着有些生氣的樣,甩開弩於的手向前走去。
“我怎麼啦嘛?”弩於追上,扳着雪嫣的雙肩,閃亮的黑眸向她大眼裡追究去,然而,他輕輕的笑了一聲,無所謂的道:“我還以是什麼,不就是那個嗎?有什麼稀奇的,反正我們就要成爲夫妻啦!”
弩於不顧忙碌的下人不停的從身邊穿過,他猛地抱起雪嫣興奮飛速的轉動身子。
雪嫣本是裝羞,現也被他的情緒所感染,她張開雙臂,像只粉色的蝴蝶忘情的仰頭淺笑,不時低頭看向正昴頭傻笑的弩於。
她感覺這世界上只有她與弩於,她倆像一對相愛的生死蝶,正在花叢中翩翩起舞,上下翻飛,醉心於大自然的懷抱飛來飛去!
婚禮如期的舉行,遊心意外的到來,她見證了雪嫣與弩於的愛情,美滋滋的給雪嫣當起了伴娘,扶起蓋着紅蓋頭的雪嫣在衆多的注目禮中走進大堂,看着她與弩於夫妻對拜……她在這喧鬧聲中感受到了喜悅,合不攏嘴的也坐在椅子上,被弩於謝她是救命恩人……
突然,一柄寒光而至,顫抖着紮在柱子上。
熱鬧騰騰的婚禮大堂瞬間萬籟無聲,親朋好友臉色劇變,顫抖着身子如臨大敵。
弩於急切的走上前,拔下匕首,他臉色稍變。
雪嫣不知發生了何事,耳邊的喜悅聲一下停頓,那穿着紅袍的弩於也頓時消失在自己眼底,她猛地掀開紅蓋頭,向身後的弩於的走去。
接過一看,她倏地明白,輕聲一笑,碰了下有些失態的弩於,安慰道:“沒事,別擔心。”
弩於突然露出輕鬆的笑,這是在自己的婚禮上,自己怎麼能如此;他微笑着不動聲色的給雪嫣蓋上紅綢,轉頭仍喜悅輕鬆的對大家說:“別慌,這只不過是朋友們的另樣道喜罷了!”
在他靜如平常的臉色下,氣氛又恢復了喜慶,他倆被雙雙送入洞房,親朋好友們又開始了熱鬧的吃喝。
“弩於,這白陽堡寄來落黛的青絲,明顯不懷好意。”雪嫣被弩於掀開紅蓋頭,她顧不得新婚高興的心情,向眉頭微縐的弩於說。
“白陽堡弟子衆多,那日落黛發氣跑出,後來不知道怎樣!但這紙條上分明寫着落黛已落入白陽堡。”弩於有些狐疑的說。
“田性對你的一切瞭如指掌,難保不是引誘你前去。何不派人暗上彩霞山打聽打聽落黛失蹤沒有,這樣我們也好打算。”雪嫣坐在鋪着大紅絲絨的錦布椅上,捏着桌上擺着的花生。
“只是這樣的話,要耽誤些時辰,我怕誤了事。”弩於有些心浮氣躁,不停的在亮堂的新婚裡走動。
落黛再不好,也是師父唯一的女兒,她與自己有師兄妹的感情,自己不能讓她獨陷險景。
“弩於,你看這樣好不好,你去打探,那裡交給我,反正我正要找田性那老賊。”雪嫣恨恨的道;她想起了陰洞裡的怨魂,還有在天池裡躺着的彩兒。本是打算好了,等自己身子調理好後,再尋田性,正愁找不到線索,不想那他卻自動送上門!
門一下子被開了,遊心大步的走進來,“妹妹,你們要是去的話,也等這新婚之夜過了吧!這可是你們開頭的吉日。何況那紙條上寫着:‘落黛已落入我手,明日到白陽堡一聚。’”
雪嫣與弩於對視了一眼,是啊!今夜可是個吉祥的日子,也是一生中僅有的幸福時光。
弩於忽咧嘴一笑,走到遊心跟前,揖了個禮,“多謝二姐提醒,我與嫣兒好不容易走到今日,經歷了生死大難,她終於得到一個完整的家,溫馨的家,我怎能不好好把握。”
雪嫣聞言,低頭一笑,走到遊心身旁,向遊心環手向了個女兒禮,“還是二姐想得周全。我們就明日再闖所謂的白陽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