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五十五章 皇道會的毀滅上

隨着巴勒莫的命令,二十架AH-6小鳥一齊開火,炫爛的光華瞬間點燃,皇道會的建築眨眼工夫就都被雷火給蓋住了,衝出來的保安們抱頭鼠竄,尋找着藏身的地方,被爆炸氣浪掀得飛起來的人影向着天空揚去。

一分鐘的火箭彈攻擊結速,跟着每架直升飛機上都垂下一條繩索,美國海軍陸戰隊戰士滑了下來,向着皇道會的總部衝去,M249班全自動武器先行打響,形成數十張火力網,後面的戰士端着Ml6A2步槍在掩護下向着大樓衝去。

美國的四個異能戰士和濮陽鵬、老鄭、凌少羽、南宮平、四下一齊落下,異能戰士組的小組長法比安挑釁似的向着濮陽鵬道:“鵬,我們來比一下,看看是你們先衝到目標還是我們先衝目標啊?”

這個比法並不公平,法比安和他的同伴蒂米、布拉德、米克斯都是異能戰士,蒂米還是風系異能,速度極快,而濮陽鵬和老鄭只是普通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和他們比,可是濮陽鵬冷笑一聲,道:“好啊,不過我們一共兩個目標,一個是腦蟲,一個是島田龍行,這怎麼比啊?”

法比安毫不猶豫的道:“我們找腦蟲,你們找島田龍行。”

濮陽鵬怪笑一聲,道:“我們再加一條,尋找試驗的證據好了。”法比安一怔,剛要說話,濮陽鵬向前一指,硝煙之中幾道身影已經衝向了大樓,濮陽鵬笑嘻嘻的道:“我們的第一隊已經出動了,你們也快點吧!”

法比安驚愕的看去,正好看到佘二孃他們飛身飄上了二樓,不由得咒罵道;“法克!”說完帶着人衝了過去,同時心裡暗罵自己糊塗,竟然忘了華夏的第一隊,早就出動了開路了,自己還在這裡廢話。

看着法比安他們向前衝去,凌少羽有些着急的說道:“鵬哥,我們也動吧?”

濮陽鵬搖搖頭,道;“腦蟲的本體處在暴走之間,肯定會向他們發起攻擊的,他們根就抓不住那傢伙,等它衝出來,米哈依洛娃自然就會收拾了,象尊者他們三個逼走島田龍行已經足夠了,我們沒有必要太爭,把這幫傢伙惹毛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我們跟着他們的大部隊走,找到試驗證據就行。”

這會皇道會的大門已經被堵住了,雖然皇道會裡沒有大型武器,但是機槍還是有的,一共七挺LSAT輕機槍瘋狂的射擊着,而個個窗口也都伸出來各種美產步槍、狙擊槍向着下面的美軍射擊。

陸戰隊的行動隊長傑梅因怒罵一聲,大聲叫道:“給我轟開大門!”一個士兵扛着火箭筒狀的‘碉堡破壞者’向着大門來了一下,樓房的大門和沙袋佈置出來的臨時工事,加上七個機槍手都被炸得飛上了半空,濮陽鵬不等煙霧散去,歷喝一聲:“衝!”搶在海軍陸戰隊前面衝進了大樓。

雲霞罡在大樓的指揮室裡,聲嘶力竭的指揮着皇道會的成員攔截着衝進來的美軍士兵,只是這些士兵跟本不要俘虜,幾個人形成一排,不計彈藥的向前衝着,就算忍者也沒有靠近他們的可能,而皇道會的殺手用得大都是短槍,實在難以和他們抗衡。

大樓的頂層,島田龍行皺緊眉頭看着下面的進攻,川島義一抓着通訊器大聲叫着:“中野君,馬上調部隊過來,馬上!”可是中野正武卻在電話裡無力的道:“川島君,我們被美軍的飛機給封鎖住了,他們不停的喊話,說他們要尋找病毒試驗的證據,要求我們不得出兵,不會就要向我們進攻了!”

“八嘎,我們的飛機呢!我們的飛機出動啊!”川島義一怒大聲怒罵。

中野正武苦澀的道:“川島君,我們的飛機根本就沒有辦法起飛,我們……完了!“

川島義一呆住了,手上一滑通訊器落在了地上,怔怔的向着島田龍行看去,島田龍行冷哼一聲:“我早就說過,倭國只能倚靠自己的力量,可是那些政客們不相信,在他們的眼裡,美國人就是上帝,現在呢,我們被上帝給拋棄了!”

川島義一喘着粗氣說道:“島田先生,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島田龍行的眼中流過一絲瘋狂:“怎麼辦!哼,這個時候,能救我們以及救大倭的就只有我們的自己了!”

“下令雲霞罡不惜一切代價,擋住美國的進攻,你去銷燬一切和試驗有關的證據,只要沒有證據,美國人就會遭到他們國會的指責,就是華夏也不好交待,而我則帶着腦蟲離開!只要我們保住腦蟲,我們就有未來!”

川島義一動了動嘴脣想說什麼,但總終沒有說出來,只是轉身退出去了,島田龍行伸手打開一旁的櫃子,在裡面取出一口無鞘長刀,黑沉沉的刀身,白亮亮的刀鋒,刀把上纏着的絨繩被血染成了紫色,島田龍行撫着刀身,喃喃的道:“又到了你飽飲人血的日子了!”說完露出一絲猙獰的笑意,提着刀向房間外面走去。

濮陽鵬四個人甩開後面的美軍向着三樓衝去,剛一衝出電梯,就見武間直子正站在那裡等着他們,地上躺着幾個警衛,武間直子的眼睛盯在那些警衛的身上,目光迷離,濮陽鵬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記肩膀說道:“行了,你是爲了救更多的倭人才殺得人,這個不算你造了殺孽。”

武間直子看了一眼濮陽鵬輕聲說道:“他們不是我殺的,佘二孃動動手他們就都死了,我只是在想,我們倭國從歷史的那天起,就沒有被人打進我們的國土家這麼大肆的殺人,就連成吉斯汗都沒有做到,可是現在……我們自己幫別人做到了。”

老鄭沉聲道:“你們做到的事情多了,這點又得了什麼!現在感慨,早幹麼去了。“

武間直子也知道這會不是感傷的時候,用力的長出一口氣,道:“這間分部的試驗室就在三樓,你們跟我來!”

幾個人跟着武間直子跑到了三樓左側的頂頭,武間直子在牆上摸了一會,不知道按了什麼,牆壁上彈起了一個四方型小黑蓋,裡面是一個數字軟鍵盤。

5856412;武間直子快速的按下七個數字,嘩的一聲,牆壁打開了,一個‘回’字型走廓出現在衆人的眼前。

武間直子當先衝了進去,走廊裡面繞了一圈之後,一個巨大的鐵門大開着,川島義一帶着一羣護衛站在門前,而大門裡面是一羣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員,這些人有男有女,呆呆的看着川島義一。

川島義一向着那些科研人員深施一禮,然後道:“諸位,爲了會社的安全,爲了向世界證明我們沒有進行過活人試驗,只能對不起諸位了!”說着他身後的十名安保人員同時舉起了槍。

小島津次郎不敢相信的看着這一幕,聲音顫抖的說道:“你們……你們要殺人滅口!”川島義一長嘆一聲,道:“小島君,這也是爲了帝國的未來,您就請安息吧!”他的話音沒落,一個手下的槍就響了,子彈打穿了小島津次郎的身體,小島津次郎驚震的看着槍傷的位置,緩緩的倒下了。

試驗室裡立時一陣尖叫聲響起,那些試驗人員胡亂的跑着,可是大門被堵住了,他們跟本就跑不出去,川島義一看着這些同事無奈的閉上眼睛,揮了揮手……。

轟的一聲巨響,十名安保人員倒下了八個,川島義一被震得向着試驗裡撲去,他急忙站穩驚恐的回頭看去,只見武間直子衝了出來,一邊向前跑一邊開槍,兩個安保人員躲在門邊跟着還擊,老鄭和濮陽鵬跟着開槍,把他們打倒在地。

川島義一尖叫一聲,閃身就跑,一邊跑一邊唸唸有詞,一隻巨大的式鬼從他的身體裡衝了出來,揮手巨大的倭向着向着濮陽鵬劈了下來。

南宮平冷叱一聲,飛身撲了過去,雙手劍十字交叉向上掠去,叮的一聲,式鬼的倭刀被挑開了,而凌少羽雙手一合,正向前跑川島義一撞在了一面氣牆上,被彈了回來,摔在試鬼的腳下。

川島義一情知逃不了,咬牙切齒的叫道:“鬼暴!”式鬼的身體不停的變大,身體也跟着變得薄了起來,嘴裡發出不甘的叫聲。

川島義一做當代有名的大陰陽師,使用的卻是無名式鬼,爲得就是這招‘鬼暴’如果是強大的式鬼,是不會心甘情願的自爆的,但是這無名式鬼,卻無法違抗他的命令。

南宮平冷笑一聲,一甩手一張黃色的苻紙飛了出去,正貼在式鬼的頭上,式鬼立時像被放了氣的氣救一樣,迅速變小,不一會變得只有一拳大小,南宮平取出一個黃色的布口袋,把式鬼裝了起來。

川島義一不敢相信的看着這一幕,大聲叫道;“不可能,這不可能!”凌少羽幾步過去把一顆藥丸塞進了他的嘴裡,然後冷笑道:“不可能,這世上就沒有不可能的事,只是你沒有見識罷了。”

川島義一隻覺得身上的力量在飛速的流失,不由得驚恐的叫道:“你給我吃了什麼?你給我吃了什麼!”

凌少羽得意的道;“也沒有什麼,就是一顆能讓人無法發揮法力的藥丸,你是皇道會的大管家,我們要留着你呢。”

川島義一痛苦的破口大罵,一眼看到了武間直子,尖聲叫道:“你這個叛徒,叛徒!”武間直子臉色鐵青伸手提起了川島義一,把他拖進了試驗室往地上一丟,叫道:“你自己看看!”

試驗室裡有幾個大籠子,裡面關着數只喪屍,他們被電擊打得萎靡不振,呆怔的坐在裡面,而在一旁的臺子上,一個少女和一個喪屍同時被解剖開來,而少女還有着輕微的呼吸,證明她是一個活人。

“你看看!這就是你們做得試驗,你們把倭國的一切都給毀掉了,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是叛徒,真正的叛徒你們,是你們這些沒有了良心和人性的傢伙!”

處在頂樓的島田龍行這會從樓上下來,向着地下室走去,腦蟲的本體就在那裡,失去了靈魂的腦蟲本體暴躁兇殘,大多數時間要用麻醉藥讓它安靜下來,不然就會暴起傷人。

走到二樓的時候,島田龍行就碰到了衝上來的美軍戰士,這些美軍戰士根本不管前面的是什麼人,直接開槍就打,島田龍行冷哼一聲,身體突然消失,再次再現的時候,已經到了這些戰士的身前,他沒有出刀,只是虛一揚手,一把硬幣打了出去,劈碎了那些戰士的頭盔,嵌在他們的腦袋上,血和腦漿從硬幣的邊上流了出來。

啪、啪、啪,幾聲清脆的鼓掌聲響起,跟着佘二孃、象尊者並肩走了出來,佘二孃似笑非笑的道:“島田先生吧?好歷害的手段啊。”

島田龍行精通六國語言,望着佘二孃道:“你們是特局的人嗎”

佘二孃不屑的道:“老孃纔不是那些沒用的廢物呢,我們只是以私人的身份來會會倭國集大劍聖、上忍、高級陰陽師與一身的島田先生有多歷害。”

島田龍行的眼睛突然神光暴閃,沉聲道:“你絕不會失望的!”說着無鞘長刀猛的提起,向着佘二孃那秀美俏麗的臉上。

黑色的刀壓住了所有的光痕,只有刀將近身的時候,刀鋒的白亮才讓人眼前一亮,極度的刀速,足以劈開連發的子彈,而刀身也並不因劈下來的速度而失去力量,閃電一般的刀速帶着閃電一般的力量,足以讓眼前的人分成兩半。

佘二孃卻並沒有閃避,笑得花枝招展的立在那裡,凍冷笑的看着落下來的大刀,站在一旁的象尊者向前一步,一拳搗在了刀面上,大刀停住了,象尊者的拳上的皮膚向着兩邊綻開,血順着指縫流了出來。

“好!”象尊者怒吼一聲:“你也接我一拳!”跟着另一隻拳頭好像半空雷霆一般擊了出去,狂暴的力量形成巨大的氣團,兩邊牆上的瓷磚都被汽流給卷得衝了起來,但是卻並不向前飛舞,而是在空中驟停,然後砰的得一聲炸碎,化成無數的磚粉灑了下來。

島田龍行的眼睛一眯,他知道這一拳他跟本接不下,象尊者的拳頭裡勁力含而不露,這些暴卷出來的力量只是他拳體和空氣磨擦出來的氣流,這些氣流要是有一千斤的力量,那象尊者拳頭上的力量就會有一千萬斤,他只要接上,就會被震成齏粉。

島田龍行收刀而立,眼看着象尊者的拳頭就要打到他的身上了,島田龍行卻不見了。

佘二孃在一旁嬌笑連連說道:“老象,你青光眼了,沒有人還打什麼!”說着手向前一伸,叮的一聲,島田龍行的長刀從虛無之中跳了出來,向着象尊者的肋部刺去。

可是佘二孃的手已經等在那裡了,她纖細的小手上抓着一隻眼鏡蛇,島田龍行的刀從蛇口穿了過去,把兩枚尖銳的蛇牙給撞碎了,毒液從中空的牙齒之中飛濺出來,向着空無一人的走廊裡濺去,島田龍行的身體閃了出來向後飄飛出去,蛇毒打在了地上,地面被毒液燒灼出幾個黑點來。

島田龍行橫刀而立,沉聲道:“你們的佩合很不錯啊?”

象尊者打空的拳頭輕鬆的收了回來,兩根長長的尖牙露出脣外猙獰的道:“你以爲我們不配合,就贏不了你嗎?”

島田龍行似笑非笑的道:“我的確是這麼認爲的,要不二位分開……?”

象尊者古怪的一笑,道:“你這麼認爲……那就這麼認爲好了!”說着身體一側一頭向着島田龍行撞了過來。

島田龍行萬想到自己竟然讓個粗人給耍了,眼中寒光一動,道:“你們配合不了!”說話間他的身上黑氣紛飛,跟着一個騎着黑馬的式鬼衝了出來,這個試鬼騎着馬才一人高,手裡提着一條片鐮槍,長短和最長的倭刀一般,馬上的式鬼頂盔貫甲用倭語大呼一聲:“衝鋒!”催馬向前直取佘二孃,而島田龍行則化成一團煙霧向着象尊者衝去。

佘二孃冷笑一聲:“你有式鬼,我要大蛇,我到要看看你的試鬼歷害還是我的大蛇更歷害!”隨着他的話音,一條粗壯的紅鱗巨蟒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蛇信急速探去。

叉開的蛇信就像一柄兩個尖的長槍,分叉的位置正好抵住了片鐮槍,跟着兩個舌尖突然變長向着式鬼的眼睛點了過去。

佘二孃放出巨蟒之後,又一甩手,一條烙鐵頭在她的袖子裡竄了出來,這隻烙鐵頭的腦袋特別的尖銳,蛇吻處生着一枚向外的刺牙,好像一條長矛一般向着島田龍行刺了過去,裹在霧氣裡的島田龍行急忙立刀,烙鐵頭的蛇吻刺刀刺在他的刀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象尊者大吼一聲,身子在急速前衝的情況下突然一扭,轉個方向撞在了島田龍行的身上,島田龍行一下飛了出去,半個身子的骨頭好像都被撞碎了一般,坐在地上,竟然一時半會起不來了。

“啊!”佘二孃跟着尖叫一聲,身體像打擺子一般的抖了起來,原來試鬼就在紅鱗巨蟒吐舌一刺的時候,猛然加力,一槍刺碎了紅鱗巨蟒的舌頭,跟着把紅鱗巨蟒的身體剖開,甩在一邊,這蛇和佘二孃心神相通被刺傷之後,佘二孃的神魂震動,這才尖叫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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