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烈獒
一間地下室裡,一個男子坐在牀上,渾身哆嗦的看着電視,那裡面不時出現的一張尋人照片,讓他驚恐無比,那個竟然就是男子本人。
“肖飛雪的男朋友李祥現在還沒有下落,各方都在爲他而奔走,我們祈求他的平安,我們希望他還能回到飛雪的身邊,我們希望真摯的愛情不被強權傷害!本次報道到此結束,我們明天再見,觀衆朋友們,再見。”
演播富有情感的播報讓這個男人伏在牀上哇哇的大哭,一邊哭一邊顫抖着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包老鼠藥,想要向嘴裡送,卻又沒有那個勇氣。
就在這個時候,門一下被推開了,一個男子撞了進來,冷聲道:“閣下好難找啊!”
男子驚恐的看着對方,叫道:“你……你是誰!”
“我叫後白雲,是被你坑慘了的何少讓我來找你的。”
男子驚恐的向後退去,隨後又跳了起來,一把抓住了男子叫道:“你們爲什麼這麼對她?你們爲什麼這麼對她!”
後白雲一腳把男子踹倒在地,罵道:“你也好意思說得出口,是誰把她騙到酒店的?你拿了何少的錢,還想置身事外嗎?”
男子痛苦的趴下,哭道:“我對不起她,我對不起她啊!”原來這個男子就是被何小風打傷的那個女孩兒肖飛雪的男朋友李祥。
後白雲冷哼一聲,把男子提了起來,丟下一張紙,道:“你少扯沒用的,你現在就去公安局自首,就按着這紙上的說!”
李祥愕然的看了看,紙上寫着:“是他和肖飛雪收了何小風的錢,說好了玩的,可是肖飛雪拿了錢之後,又反悔了,爭執中自己磕傷的。
李祥連連搖頭,叫道:“不,我不能再害她了,不能!”按照這上面的說的,那肖飛雪就是在欺騙公衆的信任,雖然何小風還是要承擔一定的責任,但是已經小得多了,可是肖飛雪可就全完了。
後白雲抓住了李祥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叫道:“你給我聽着,我殺了你還有那個賤人,就和殺人沒有什麼區別,你要是去了,我保證事後你可拿着一大筆錢離開。”
李祥的眼睛亮了亮,後白雲看出他有些心動,又道:“你想想,那個賤人就算是打贏了官司還能再出來演戲嗎?你拿了錢和她遠走高飛,到時候你人財兩得有什麼不好的。”
李祥低着頭,坐在那裡,思忖不語,後白雲,冷哼一聲,道:“你想好了,我給你十五分鐘。”說完把李祥丟在地上,轉身向外走去,走到門口又回頭道:“我就在你住的地下室外面的一輛奔馳裡面,你要是想好了,出去那輛車就是你的了。”說完摔門離開。
李祥傻呆呆的坐在那裡,肖飛雪的一顰一笑不停的在他的腦海裡迴盪,自己的心像刀割一般的痛苦,想到自己的所作所爲,他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耳光,隨後目光變得堅定起來。
後白雲坐在車裡,不時的看一眼地下室的出口,旁邊一個青年有些不放心的說道:“雲道長,他會出來嗎?”
後白雲一笑道:“你放心吧,他一會就得出來,那小子就是一個熊包。”
兩個人正說着,就見李祥裝着一新的從屋裡出來了,後白雲得意的一笑,道:“二少,我說得沒錯吧?你快回去吧,我送他去公安局,到時候你讓報社的人一來,這事就能轉過來了。”
青年笑嘻嘻的道:“雲道長,謝謝你了。”後白雲不以爲然的道:“你和丁繡是什麼關係,我們都快成一家人了,我幫你還不是應該的嗎。”
青年微微一笑,下車快步跑到了另一輛捷豹邊上,鑽了進去,說道:“姐,成了。”
裡面的女司機看着李祥進了汽車離開,也開着車跟了上去,一直看着李祥進了公安局之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道:“我們回去,告訴爸,讓他知道我們也不是廢物!”說完兩個人對視而笑,開着車飛駛而行,一會就到何家。
青年和那個女司機跳下車,跑到了大院裡,剛一進屋就看到了坐在大廳裡哭泣的於秋敏,兩個人同時叫道:“媽!”
於秋敏擡頭看到女兒何小云和兒子何小霧,輕輕點了點頭,把眼淚擦去無力的道:“你們回來了。”
何小云笑道:“還在爲小風的事哭啊?好了,小風這回有救了。”
於秋敏驚喜的道:“小云,你說得是真的。”何小霧着急的說道:“我們去見爸,把情況和爸說說。”姐弟兩個拉着於秋敏到了何海平的書房。
何小云仗着受寵,推門就見,看到何海平坐在那裡抽菸,上去一把將煙抓了下來掐滅,說道:“爸,你不用愁了,我們幫你解決問題了。”
何海平苦笑一聲,說道:“你們能幫我解決什麼問題。”
何小云一撇嘴道:“你你瞧不起人,我告訴你,小風這回肯定沒事了,最後也就罰點錢。”
何海平臉色一沉,道;“你們兩個幹什麼了?”
何小霧沒有看出何海平的臉色,說道:“爸,我們找到那個肖飛雪的男朋友了,你猜怎麼回事?是那小子拿了小風的錢,然後把肖飛雪騙到酒店的,所以我們讓他去公安局自首,就說是他和肖飛雪一起爲了錢,才和小風一起玩的,可是她事後又反悔,自己把自己磕傷的,那個傢伙爲了錢不要命,已經去了。”
於秋敏高興的叫道;“那小風是不是就沒事了?”何海平臉色鐵青的道:“他有事沒事我不知道,可是我一定有事了!”
何海平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了,大聲怒吼,何小云、何小霧嚇得哆哆嗦嗦,驚恐的看着他,何小云小心的道:“爸,爲……什麼啊?”
何海平敲着桌子說道:“你沒長腦子啊!這件事子在濮陽卉手裡,以重案局的能力,一天一夜的工夫,早就把小風拿下了,已經把案子變成死案了,現在濮陽卉抓着證據不動,就是在等我自投羅網,他弄小風是假,弄我纔是目的,本來我不動,最多小風就是一個傷人,進去有我們何家的勢力護着,能吃個屁苦頭,現在你們兩個把柄給送過去了,濮陽卉什麼都不用做,就把她手裡證據和這個男人說得話放在一起,外面知道我們在這後面動手了,那個時候,我就別想清白了,死都找不到墳頭了!”
於秋敏有些不滿的道;“你就擔心你的官位,也不能爲了官位不救孩子啊!”何小云、何小霧沒有她那麼傻,這會誰也不敢說話,呆站在那裡。
何海平獰笑道:“不錯,我是爲了我的官位,要是沒了我這個官,你那個兒子早就被槍斃了!”
何海平吼聲沒停,房門被猛的撞開了,柳曉衝進來了,叫道:“首長,不好了,剛纔北安區公安局的修局長來電話,說肖飛雪的男朋友到他們局裡自首,就在局裡吞了老鼠藥,留下一張遺書,說是……。”
何海平到了這個時候反而平靜下來了,道:“說!”
柳曉抹了一把臉上的汗,說道:“遺書上說,他上京籌錢給他媽看病,被小風和另外幾個人給拉去聚賭,把錢都錢丟進去了,爲了救他媽,他在小風的手裡拿了十八萬,條件就是把肖飛雪騙到酒店……。”
何小云、何小霧當時就傻了,柳曉接着說道:“那上面還說,他拿到了錢,可是他媽是絕症,救不過來了,看到肖飛雪的樣子之後他後悔的想自殺,可能卻有人拿着錢逼他出面說肖飛雪和他騙小風的錢,他不願意再傷害肖飛雪,所以……。”
何海平苦笑一聲,道:“還能壓下去嗎?”
柳曉搖搖頭,道:“壓不住了,當時不知道爲什麼,公安局裡跑去一堆記者……。”
何海平冷笑一聲,向着何小云說道:“這也是你們的手筆吧?”何小云心虛的低頭不語。
於秋敏這下才真的慌了,哭叫道:“海平,這可怎麼辦啊!這不是要我們死嗎!”
何海平冷笑一聲,道:“你才知道,你的三個孩子還真的本事大!如果我沒猜錯,濮陽卉是不是已經到場了!”
柳曉點了點頭,道:“本來還有壓下去的可能,可是濮陽卉到場之後,事就翻了天了。”
何海平苦笑一聲,說道:“你們三個,馬上出國,避避風頭,剩下的事,我一個人來抗吧。”
何小云泣聲道:“爸,我們給你闖禍了,我們不走!”
何海平苦笑一聲,道:“你們怎麼到了現在還不明白,這根本就是一件小事,我如果不是官員,這事就是上了《人民日報》也翻不出幾滴浪花來,本來我只要先退下來,就把一點點的把這事讓過去,卻被你們給弄得這麼大,現在你們兩個要是再不走,一但你們投機倒巴的事再翻出來,我就你們背後的大黑後臺,那個時候我就只能是一死了!”
柳曉也在一旁勸着何小云沒辦法和何小霧攙着哭泣的於秋敏,離開了書房。
何海平點燃一根菸,吸了幾口,拿起電話撥通了二號首長的電話,接通之後,何海平平靜的說道:“首長,我是何海平,我的身體最近十分不好,我想病休,離職一段時間,什麼都不管的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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