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救人,懲罰(8k8求訂閱)
安梓清也隨着那對祖孫倆一起去了城南警局,安梓清與想雲坐在一旁,新來的張姓警官在詢問季桂華的一些基本信息,圓圓見到警局了開始害怕,畢竟還是個小孩,在大廳裡放聲大哭起來。
被一個女警察帶到一邊哄着去了,這才解救了大家的耳朵。
還有一些因爲刑事案件被帶來警局的嫌疑犯,也不時開小差偷看想雲,想雲只好起身,道:“大小姐,爲了不無形中妨礙警官們辦案,我先去車中等您!”
“好。”安梓清點點頭,想雲離開了,那些嫌疑犯和一些年輕小警察們也在心中惋惜,看不到美女了。
問清楚後,張警官打了一通電話給季桂華的兒子,那季桂華卻突然說道:“警官,你們不該抓我一個,那小丫頭片子也該抓,你們不知道她家有個壁櫥,裡面擺放的可都是翡翠,高級水晶和鑽石。她們家哪裡那麼有錢?肯定暗中做着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安梓清聽到後,扯了扯嘴角,好在她剛纔用結界隔開了,不然這大嗓門一叫,還不給自家帶來麻煩?
張警官也是冷冷一笑,剛纔他已經得到安梓清一家的基本資料了。
安慶國,安梓清的父親,錦皇酒店的董事長兼總裁,妻子蕭蓉香,乃是華京蕭家人,華京有幾個蕭家?只要做了些年頭警察的都知道,華京只有一個天命蕭家,才配稱之爲蕭家。
這樣的人家,會沒錢給本是農民的女婿開家酒店?
不知情況的都以爲安爸開的酒店資金是蕭蓉香認主歸宗後,蕭家人給的啓動資金,卻不知道是安梓清這個表面是孩子,內心是成人的丫頭所給。
“你可知她父親是誰?再過不久,我們城中即將有一所剛評上五星級的酒店開幕。而那間酒店便是她家的,你認爲這樣的人家會買不起那些奢移品?再有,你可知道安小姐家的外公是什麼人家?非法?你這偷盜行爲,才叫非法!”張警官說完,起身走到安梓清跟前。
“安小姐,我已經沒什麼問題要問了,那個紅鑽鈴鐺玩具等開庭判下後,我會親自送去給你們。”張警官本也是有所懷疑安梓清家做什麼非法行爲,資料上顯示,碧清集團便是安梓清的小舅送給安梓清的禮物,那麼一大間的珠寶公司,拿一些原石回去,又有什麼奇怪的。
這也是安梓清暗中安排的資料,讓有心人想查她的時候,顯示碧清是蕭潛這個現任蕭家家主所贈。
“好的,那就麻煩張警官了。”安梓清淡定的起身,臉上帶着得體的微笑,與張警官握手後,轉身離開了警局。
張警官不由多看了安梓清一眼,這小姑娘明明還未過十歲生日,卻已經有如此氣韻,眉宇間透着囂狂,卻又帶着寧靜,如此矛盾的個體,真是少見。
走出警局,天已經偏暗了,安梓清直接坐入車內,想雲啓動車子往家而去。
回到家,安爸已經回來了,丁染與張凱玉也已經呆在客廳陪兩個小包子玩耍了。倆小包子聽到開門聲,齊齊站起來,走向門邊,安梓清的身影剛出現,就撲了過去。
“姐姐……”兩聲軟糯糯的聲音,可把安梓清的心都叫軟了,蹲下身子,一手抱着一個,颳了刮他們的鼻尖,安梓清對安梓冰道:“小冰兒,姐姐回頭再給你做個小鈴鐺,那個外人碰過了,我們就不要了。但是,姐姐卻不是讓你學會鋪張浪費,以後自己的玩具請收好,不然再沒有了,姐姐可不管咯!”
安爸與安母坐在那裡看着安梓清一邊給一顆糖,又敲打一番的樣子,滿意的點點頭。
“知道了。”安梓冰認真的點頭,那小模樣逗樂了一家人。
“好了,都過來吃飯吧!”徐阿姨與錢媽已經準備好了晚餐,招呼大家道。
一羣人很快落座,開開心心的吃起晚餐來。
安家這邊雖然有了一個小插曲,但卻絲毫沒有影響到他們的心情,一大家子開開心心的吃着飯。
學校內,丁玲與蔣雨瑤正得意的坐在一張牀上聊天,兩人都被強迫要求留校體驗,不得回家,所以今晚她們就跟馮嬌她們一起住進了宿舍裡。
兩人時不時的看向宿舍門,直到八點多了,還不見兩人回來,丁玲的臉色開始變化扭曲。
“該死,那兩個賤人怎麼還不回來!”丁玲低聲咒罵了一句,蔣雨瑤也疑惑不已,很快她想到了一點,道:“她們不會回去了吧!”
“什麼?丁染不可能回丁家住的,因爲她討厭我爸爸,所以她肯定不會住在丁家,那她到底住在哪裡了?”丁玲陰着眼睛,暗中沉思。
“算了,反正她們明天總要回來了吧!我們以後天天把她們被褥弄溼,就不信她們天天不回來住!”蔣雨瑤很快想通,嘴角勾起陰險的笑容說。
丁玲亦是揚起了笑,點了點頭,很快兩人又低頭不知道在嘀咕什麼去了。
躺在上鋪的李紅看着兩個女生,心裡直髮寒,這兩個女生也太恐怖了,就因爲人家長的漂亮,因爲一些私事,就能想出這麼多陰險的點子來整人。
這便是所謂的上流社會麼?
打死她,她都不要進入這樣恐怖的羣體裡,當然,以她家那條件,她也不可能進入啦!
一邊想着,一邊已經進入到夢想中。
安家。
用過晚餐後,張凱玉如願的吃到了日思夜想的雙皮奶,樂的她整晚眼睛都是笑眯眯的。
這邊,安梓清與丁染正陪着小包子們玩猜數字遊戲,門鈴突然想起,想雲與夢歌主動攬下了洗碗收拾的活,錢媽與徐阿姨則坐在那裡聊天,聽到鈴聲,徐阿姨走過去看到視頻電話上出現了兩個穿着普通的中年男女,眼底有疑惑,但還是開了門。
“你們找誰?”徐阿姨警惕的看着兩人,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剛剛從警局出來,來求安梓清一家的季桂華的兒子和媳婦。
範子明與邵梅透過徐阿姨看到對方家裡的闊氣,也是被驚了下,但他們沒有忘記自己是來幹嗎的,範子明唯唯諾諾的開口:“請問,你家主人在家嗎?我叫範子明,這是我媳婦邵梅,我們是來找您家主人爲我那一時糊塗的老母求情的!”
徐阿姨很快明白過來,原來這就是季桂華的兒子和媳婦。
“稍等。”徐阿姨對兩人說了句,就將門關上了,安梓清早就聽到了對話內容,徐阿姨剛走過來,她就道:“讓他們進來吧,那女人畢竟是懷有身孕的人。他們不敢耍花招的!”
“是,大小姐。”徐阿姨本是叫安梓清爲安小姐的,進入s省後,就跟着錢媽一起叫大小姐了。
徐阿姨再次走過去開門,安梓清則示意安母他們將小包子們帶回房去。
“走吧,女兒可以處理的,我留下來。媽,沒關係的,誰沒個識人不清的時候啊,你跟香兒一起回房吧!”安爸見安奶奶有些尷尬的坐在那裡,就朝安母笑了笑,又對老母說道。
安奶奶見此也不再坐着,乖乖的跟着兒媳婦回了二樓。
想雲也拉着張凱玉和丁染去了安梓清的房間,繼續看之前她買回來的衣服等物。
徐阿姨將那兩口子帶到客廳後,也跟錢媽回了房,將整個大廳留給了安梓清與安爸兩人處理。
“坐吧!”安梓清看到邵梅已經有八個月身孕的身子,不忍讓一個孕婦帶着懼意又驚怕的神色站着,就淡淡的開口道。
邵梅一聽,連忙擺手,道:“不,不用了。這位小姐,我知道我婆婆有些貪小便宜的小市民心思,平日對我也不太好,但她終究是我丈夫的媽,是我婆婆。小姐,能不能請你不要告我婆婆,放她一馬吧!她都五十八了,若真的進了監牢,怕不要幾年這人就沒了,求求你了小姐!”
說着,一邊流淚,一邊跪在了夢歌后換的新地毯上。
那範子明也跟着老婆一起跪下,心裡卻想着,平日老婆與老媽不和,沒想到這時候卻是如此維護老媽,真讓他感動不已。
安梓清微微皺眉,安爸也無奈的看着,出聲道:“這事已經不是我們說的算了,已經移交給了刑警隊處理,加上那鈴鐺的價值,她這是必須要接受法官判決了。你們求我們也沒用,我女兒當時給了你母親三次機會,讓她主動拿出來,她卻咬牙說沒有拿,我家報警了,這纔拿出來,這叫什麼事情!”
“是,是,安先生,你說的對,我母親是太過貪財,她也是看着那鈴鐺玩具上的寶石好看纔拿的,她也不知道那東西的價值,只認爲都嵌在玩具上了,肯定沒有您家裡的那些貴。她,她是一時糊塗了呀!求求你們,幫幫我們吧!那警官說,如果你們能夠出一份諒解書,我母親可以獲得不少諒解的!”範子明一邊幫着自家母親辯解,一邊將警局裡一個老警察跟他說的說了出來。
“諒解?她既然做了,起了那種心思,那麼就要受到法律的懲罰,小偷小摸本就是可恥的行爲,不可姑息。不僅如此,她還出言威脅,你說,這樣的人我能夠諒解嗎?”安梓清卻開始不耐煩起來,不是她不願,而是真放過季桂華這一次,她沒事人一樣的出來了,就會助長她的那種氣焰。
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在後背暗算時常出去閒逛的奶奶也不一定,爲了杜絕一切不可預計的因數,她不會原諒季桂華的。
“我,我媽她也只是一時糊塗了……”
“一時糊塗?一時糊塗就可以說出要威脅人生命的話?今天她是威脅,我們要真是原諒了她,說不定什麼時候她就會真的實際行動來傷害我的家人。我這個人,奉行將一切罪惡捏死在萌芽期,你們也不要想着什麼歪主意,我,不是你們可以招惹的!”安梓清不等範子明把話說完,便冷漠的打斷。
安爸也聽出安梓清話中的意思,也非常的贊同,就沒有出聲。
範子明與邵梅看到安梓清眸底閃爍着危險的光,心裡有一瞬間的懼意,但很快,兩人就在不經意間對換了下眼神。
安梓清將這兩夫妻的表情看在眼中,冷哼一聲。
“哎喲!好你個小丫頭,我們低三下四的來求你放過我一時糊塗的婆婆,可惜你卻推了我一把,我都八個半月的身孕了,你怎麼能夠這麼對我!”邵梅突然跌坐在地,快速服下了三顆藥丸,不多會兒,她身下就流出了羊水和血水來。
安梓清站在一邊看着她的表演,安爸有一瞬間的慌張,看到女兒鎮定後,他也運轉真元遊走全身,這才壓下這股慌亂。
那範子明則快速的跑向門邊,打開了大門,朝外面大喊了一句:“來人啊,這家人殺人啦!”
安梓清沉眸看着,眼底有着不屑的笑意,不多會兒,附近幾戶已經入住的業主紛紛走出屋子,也不知道從哪裡跑出來幾名帶着攝像機,照相機的記者來。
不用想,也知道是範子明找來的,想想也是,再過不久,安梓清十歲生日那天,也就是s省錦皇酒店開幕的日子。若是在這之前,安家出了什麼醜聞,這可是同行對錦皇酒店最好的打擊。
或許,這裡面還有錦皇酒店的敵對在其中參與也不一定,安梓清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記者一窩蜂的涌入家中,安母在樓上聽着動靜,卻始終壓抑着自己不要下去。
那些業主也在門口指指點點,範子明正在添油加醋的說着經過。
“哎呦,哎呦,你們是記者是吧,一定要好好記錄,還我一個公道,若我的孩子就這麼沒有了,你們一定要將這視屏作爲證據。讓這囂張的小丫頭進監牢,坐牢坐到死,安慶國,你家是有錢,開着大酒店,住着大房子,可卻不能如此害我!”邵梅繪聲繪色的說着,安梓清冷笑,這女人不去做演員真的是浪費了。
“安先生,能不能把事情經過解釋一遍,還是說,就如剛纔那位範先生所說,是你縱容你女兒行兇,推到這位邵女士?她是孕婦啊,您難道不知道嗎?怎麼還能出手將人推倒呢,是,據我們所知,安先生您所開的錦皇酒店已經成功通過申請,得到了五星級酒店的稱號。但是,不能因爲如此,就囂張的不顧人命!”一個口齒伶俐的女記者越過呻吟越來越大聲的邵梅,衝到安慶國跟前咄咄逼人的道。
安爸緊握拳頭,已經明白了什麼,但是他還是剋制自己,修真後加上做生意這些時日來,他身上也沉澱了威嚴與氣壓,他溫怒的開口:“我不管你們是誰派來的記者,來我們家搗亂報道,如今這孕婦不知道吃了什麼,現在她和孩子都有危險,你們卻不顧救人,作爲丈夫站在外面如潑婦一般哭街。身爲記者,進屋第一件事不是先看看這孕婦什麼狀況,而是咄咄逼人的問出這些讓人誤會的話,你們還配是人嗎?”
說着,安爸彎下腰,一把抱起了素昧平生的邵梅,感覺到她的呻吟已經越來越大,便知她可能真的要生了,再耽誤下去,可就是兩條人命。
“安先生,你不要裝作大義炳然的樣子,若是真的如此關心這孕婦,又如何會讓你女兒行兇推倒邵女士呢!”那女記者還想上前擋住安爸,再次犀利的問話,語氣裡滿是讓人誤解的話。
安梓清突然走上前,一把握住那女記者的手腕,周身佈滿了冰寒之氣。
“你要幹什麼?怎麼,也要打我這個記者嗎?”女記者故意害怕,扭曲其中的意思,果然,透過話筒的傳話,門外的業主們也探頭看了進來。
範子明則得意的笑着,也不管自己的媳婦。
“想必,你們也聯繫了警察吧!我忘記說了,我們家客廳內各個死角上都裝着攝像頭,今晚的一切,都被記錄了下來。等警察來了,我會拿出來給警察看,你呢,也不用在這裡誤解別人,再阻撓下去,這孕婦很可能會死在這裡,你們要承擔一屍兩命的責任嗎?”安梓清雙目冰寒,很好,這幕後人成功惹怒她了。
那些記者和正得意的範子明一愣,同時擡頭,果然看到角落裡都裝上了攝像機。
安梓清嘴角含着冷笑,冷冷的看着他們精彩的表情,這是她跟着去警局後,吩咐李化親自帶人回來裝上的。沒想到,果然不出她所料,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就在這時,邵梅突然不哼哼了,安梓清感覺到生命微弱下去,不僅是邵梅,連她腹中的孩子亦是。
安梓清連忙叫住安爸,“爸,你先放下她,現在去醫院已經來不及了。”
“想雲,夢歌,那兩牀褥子下來,要快。”安梓清擡頭朝樓上喊了句,不一會兒,想雲與夢歌出現在樓梯口,手中抱着乾淨的褥子。
那些記者陡然看到兩個這麼漂亮的女人,皆是一呆,攝像機也不由自主的投向她們,這兩個女人真比明星還好看。
還有這家主人的女兒亦是,這麼小就這般冷靜與美豔了,長大肯定不得了。
範子明這下也回過神來,衝過來,叫道:“梅子,梅子,你怎麼樣?”安梓清冷冷的打斷他:“你真要你妻子死去麼?這麼搖晃她!”
“這裡發生什麼事情了?”就在這會兒,門口又傳來一道聲音,安梓清不用擡頭也知道是之前的張警官。
“張警官,話先不多說,人命關天,麻煩你先控制一下現場,不要讓任何人離開我們家。”說完,安梓清走到已經躺在被褥上昏迷不醒的邵梅身邊。
伸手探了探她的氣息,給她輸了一些真元,雖然她是來陷害自己家的,但安梓清也不會容忍她死在自己家中。想雲靈活的拿起安梓清的金針遞過去,安梓清冷靜的用金針紮在邵梅的麻穴上。
那邊,一個記者已經發現了契機,早早打電話回臺裡,要求現場直播了。
加上,他是這麼想的,不管這女娃娃能不能救活這孕婦,活了,他們臺是率先報道的,搶佔了先機。若是弄死了,也是一個現場證據,不僅可以依請他們來的老闆滿意打壓了安慶國,還能做獨家報道。
不可謂這個男記者心思毒辣,短短時間就想到了這麼多。
那些業主與張警官也探頭看着,不想安梓清紮了麻穴後,竟露出邵梅的肚皮,消毒後,接過想雲遞過去手術刀就要劃下去。
“你要幹嘛!”範子明看了,就要撲過去,不用夢歌與想雲阻止,他便被安爸給攔住了。
範子明被安爸攔着,拼命掙扎,現在他終於知道害怕了,這小丫頭竟然拿着一柄刀要劃開她老婆的肚子。這太恐怖,她竟敢當着警察還有這麼些記者的面這麼幹,怎麼不讓他心驚。
安梓清不聲不響的劃開邵梅的肚皮,跟着拉開脂肪,血水不停的涌出來,想雲則用紗布在一旁擦拭,安家大廳內頓時充滿了血腥味,有些看不下去的業主,撇開頭去,心想這家人完了,那孕婦完了。
正在偷偷現場直播的男記者則興奮不已,卻不知道,他所拍攝的根本沒能傳到臺中,且他們臺,現在也正處於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中。
夢歌這平日一聲不吭的冰美人,不僅隔斷了他的直播,還讓現在正在直播的頻道在播放着某島國最盛名的肉搏片,且怎麼都關不了。這家電視臺很快就會玩完了,各舉報部門的電話都被那些市民給打爆了,都是在舉報這家電視臺的無恥行爲。
男記者還想着自己很快就能升職成爲主播,不用日曬雨淋了。
“哇,哇……”安梓清沉着的將孩子抱出,處理好臍帶後,見孩子不出聲,就輸了一些真元給他,這才讓缺氧的孩子緩過來,一聲聲啼哭在安家大廳內響起。
那些觀看的人,同時呆了,這怎麼可能,一個孩子,怎麼能如此熟練的做完了剖腹產手術?
安梓清沒有停留將孩子遞給夢歌,夢歌抱到一旁處理,將孩子簡單弄乾淨後,用一塊乾淨的厚浴巾將孩子包好,才冷冰冰的送到呆掉的範子明那裡。
“還不接着你兒子!”夢歌冷冷的出聲,範子明纔回過神來,眼中噙着淚水,若不是親眼所見,他怎敢相信,那個女孩子,不僅救了她老婆,還救了他的兒子。
此時,範子明眼底滿是愧疚,真不該貪那筆錢,真不該輕信對方,可以幫助他救出老母親,服下了他給的催產素,差點就害死了老婆和兒子。
安梓清幫邵梅剝除胎盤,又將宮內的血處理乾淨,這才進行縫合。
整個過程利索又幹淨,最後縫合了最外面的肚皮後,她還拿出特製的金瘡藥爲她上在了縫合處。
“打120了嗎?”安梓清拔掉金針,拿起一塊沙包一樣的東西,壓在邵梅身上,跟着問道。 ωωω● ttk an● C O
“已經打了,很快就會達到。”想雲回了一句,打來一盆水,讓安梓清清理手上的血跡,安梓清洗乾淨後,走到已經拿出錄像帶侯在一旁的夢歌那邊,接過,遞給了已經呆傻掉的張警官。
“這裡面記錄了今晚發生的事情經過,還望張警官秉公處理!”安梓清冷冷的看着張警官道,因爲張警官既然在這裡,肯定也是因爲對方的安排。
張警官被安梓清冰冷的眼神給嚇到,他此時一點心思都不敢有了,連連點頭。同時也害怕不已,好在剛纔他與同事什麼都沒做,蕭家的人,怎麼可能那麼容易被冤枉呢!
邵梅不多會兒也醒了過來,眼中滑下兩行淚:“安小姐,多謝你不計前嫌的相救之恩,我們一時鬼迷了心竅,讓你喊冤了……”
“你剛剛做過手術,別說話了,有什麼到時候跟警察說吧!大家也看夠了,都散了吧!”安梓清此時的心情非常的不好,讓在場的人紛紛感覺到一股股的寒意。
張警官立刻吩咐帶來的兩個警察驅散業主們,又將那些記者和範子明控制,不多會兒,120趕來,安梓清說了一些經過,那些醫護人員也驚呆了,不過卻是不敢說出什麼指責的話,因爲安梓清處理的很好。
邵梅被他們擡走,安梓清對安爸說了句:“爸,我回房沐浴。”
“去吧,你也累了。讓小染和玉兒今晚就在家裡住下吧!”安爸知道女兒心裡已經非常煩躁不悅了,也知道今日的事情大多是母親惹來的,女兒雖然不說,但她也被這些無厘頭的極品給氣到了,便微笑着道。
安梓清點點頭,走上樓去。
想雲與夢歌則動作利落的將屋內收拾乾淨,又用清塵術將整個大廳清理了一遍,又用風系法術將屋內的血腥氣刮出屋外,直到家裡再也沒有一絲凌亂與髒污後,這纔回到自己的房間中。
想雲在安梓清開始手術後,就將一樓與二樓隔斷,所以樓上的人並不知道樓下發生的事情。
回房後,想雲又用神識覆蓋住整個樓層,將今日看到安梓清動手術的業主們的記憶全數抹去了,這才放心。
“清清,都解決了嗎?”丁染在安梓清沐浴完後,進入她的房中問道。
“嗯,今晚你們都留下吧!反正我牀也夠大,明日休息一天,後天準備開始軍訓了!”安梓清進入空間調節後,已經平心靜氣下來,她朝着丁染與張凱玉微笑着道。
“好,清清的牀可舒服了,還香香的。”張凱玉開心的拍手,如個孩子一般。
丁染也微微扯開笑容,點了點頭。
今晚的鬧劇,便交由警局去煩惱,邵梅被送進了醫院,卻有女警看着。範子明則被帶進了警局,家裡的兩個女兒則被聞訊趕來的邵家父母暫時帶回家中看管。
隔天,各大報紙媒體都在講述昨晚,某臺大放島國肉搏大戲的新聞,某臺直接被檢方查封,相關人員則被關押起來,等待審訊與判決。
安梓清三人清晨一起去晨練,跟着回家吃早餐,陪兩個小包子玩了一上午,下午,三人又一起去了商場購買住宿需要的用品,三點左右,才告別安母等人,回到了學校宿舍。
安梓清剛把東西放下,便感覺到一股潮溼氣與騷臭味,就在丁染要坐下之際,她出聲道:“染染,別坐。”
說完,一把掀開被褥,潔白的被墊上,一股股黃色的水漬,還散發着一些騷臭氣。
安梓清微微皺眉,冷冷的看向正在一邊捂嘴偷笑的丁玲與蔣雨瑤,沒想到,這兩個女生竟如此過分,今日直接用尿液澆溼了安梓清與丁染的被子。
“很好,你們成功惹怒我了,當真以爲我們不予你們計較,就是怕了你們嗎?”安梓清微眯起眼眸,眼底閃着危險的光芒。
蔣雨瑤與丁玲見了,開始害怕。
安梓清手中結印,令兩人眼花繚亂不已,最後化作兩道亮光沒入她們體內。
丁玲驚恐的看着,結結巴巴的問道:“你,你,你對我們做了什麼?”
“你那麼受他寵愛,可曾聽過華京蕭家之名?清清她乃是蕭家當家家主的親外甥女!你說,她剛纔做了什麼?”丁染也難得這麼多話,冷笑的看着丁玲說道。
丁玲的臉頓時白了,蕭,蕭家,天命家族,蕭家,以玄術第一聞名的天命蕭家!
可是,如今已經得罪,還能如何!只祈求剛纔那道符咒,不是什麼厲害的符咒,不然自己這輩子怕都完了。
“對,對不起,求求你,安小姐,饒了我吧!我一時犯賤,得罪了您,求您,求您饒恕我!”丁玲臉色煞白的跪在地上求饒,安梓清卻冷漠的看着。
“嗚嗚嗚……”蔣雨瑤則聽不懂,她不懂爲何她說不了話了,也不懂丁玲爲何要下跪。
“清清,你對她們做了什麼?”丁染知道安梓清既然被惹怒了,就沒有那麼簡單饒恕對方了,直接問道。
安梓清挑眉,道:“她不是以自己的私生女身份很引以爲傲嗎?不過是給了她一道終生相伴的爛桃花符而已,而蔣雨瑤,則是噤聲符,她那麼喜歡呱噪、三八,就讓她不能說話咯。哦,對了,你們不要想對別人述說我對你們做了什麼,因爲那是自找苦吃的做法……”
最後,安梓清還賣了個關子,笑的頗爲神秘,丁染則雙眼發光,若她也能修習玄術該多好。
“你們回來了,你們的被子……”李紅三人也在這時回到宿舍,見安梓清兩人回來了,看了臉色煞白跪在地上的丁玲和一直啊啊啊焦急發聲的蔣雨瑤一眼,欲言又止。
心裡也非常奇怪,這兩個囂張的女生怎麼了。
“謝謝,沒關係,換一牀就好了。”安梓清朝李紅友好的一笑,表示不在意,與丁染拿起被褥等物,走了出去。
“啊啊……”蔣雨瑤見安梓清她們出去了,焦急的找來紙筆,想要寫安梓清是個可怕的巫女,可是她卻怎麼都寫不出來,一想到要寫的東西,心就絞痛不已。
丁玲見了心底更加害怕,臉色也越來越白,最後雙眼一翻,暈了過去。
“天哪,怎麼了?”李紅三人雖不喜這兩個女生,但見她們一個痛的直打滾,一個則直接暈了,即便兩人不討喜,她們還是跑了過去。馮嬌見了立刻跑下樓找來了生活老師,生活老師也被兩人嚇到了,又找來兩個男老師,將兩人抱去了醫務室。
等安梓清兩人再次領取新的被褥回來時,李紅三人都古怪的看着她們。
“安同學,你知不知道丁玲和蔣雨瑤怎麼了?她們怎麼會突然暈倒啊?”張蓓試探性的對安梓清問道,安梓清一邊淡定的鋪牀,一邊回:“她們暈倒了嗎?怎麼回事?你們回來時,我跟染染也剛回來不久,回來的時候她們就是一個跪在地上,一個在那裡啊啊啊的,我們怎麼知道她們發什麼神經!”
“是嗎?”馮嬌與張蓓對視一眼,怎麼都覺得安梓清很古怪,聽到同學暈倒了,竟然沒有較大的反應。
那個丁染也是,竟還一聲不響的在鋪牀,那個丁玲不是她爸爸的私生女嗎?
不管如何,做姐姐的都該去看看情況吧!
“不然,還有什麼?”丁染不悅的擡頭,冷冷反問。
“沒,沒什麼!”張蓓被丁染清冷的眸子瞪着,心裡慌慌的,拉了拉李紅和馮嬌,三人立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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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玲與蔣雨瑤會學乖嗎?後面包莉又會有什麼極品行爲呢!校園生活正式開始!女主也將迎來十歲生日,開幕晚會與生日會上,又會發生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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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就是謝謝各位親愛的給妖精的打賞,票子等物,妖精很開心,麼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