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房間裡面很黑,葉碧煌不可能採用眼睛對視的方式對對方施用木馬功能,只能用肉體接觸,剛纔碰到紅毛那一瞬間,就相當於通過自己的手跟紅毛的肩膀做了一個短暫的鏈接,將“意識控制木馬病毒”瞬間傳輸到對方身上、
只是此刻葉碧煌這個木馬控制終端沒有發送控制命令,身中木馬的紅毛並不知道而已,
葉碧煌腳步輕移,瞬間又拍了兩個不遠處的毛賊的肩膀,
“誰。”
“誰。”
兩個毛賊其實是瞬間同時被拍的,所以呼聲重疊,引得紅毛和最後一個毛賊趕忙回頭探查到底是什麼情況,
“靠,給我小聲點。”紅毛見自己幾個哥們這麼不識相,有些氣急敗壞,
“大哥,有人拍我肩膀。”兩人又是異口同聲, 同時面面相覷,一種恐懼感瞬間升騰起來,尤其是在這麼漆黑的環境下,
“靠,剛纔我肩膀好像也被人拍了一下。”紅毛低聲暗罵一句,
四人瞬間聚集在一起,低聲交流,
“我說大哥,我們剛纔不會遇到鬼了吧。”
“你小子,說什麼鬼話呢,現在四下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四人掃視四周一眼,沒能發現一個活物,心中恐懼感更甚,
“我聽說,這邊有很多人都跳樓自殺,是不是冤魂。”那個從未被葉碧煌摸過肩膀的小偷顫着聲音道,
雲南號稱彩雲之南,也是天朝最大的翡翠市場,擁有五大翡翠聚集地,金陵就是其中一個,金陵這邊賭石的人最多,
說是賭石,其實這根賭博倒是也有一些想象,而且這裡更爲殘酷,有些人帶着幾千塊錢來這裡買一塊石頭,解出來一塊品質不錯的冰種翡翠,就可以成爲百萬富翁,但也有人攜帶着百萬資金的人前來,卻因爲賭石成爲了一個一文不名的窮光蛋,最終抱着一堆破爛石頭欲哭無淚,
有些人心胸寬闊,還可以堅持下去,有些人則無法承受,或安樂死,或從樓房上面一躍而下,成爲無名冤魂,
故而金陵這裡,算是一個大型銷金窟,這裡也是一個讓人慾罷不能的魔窟,
紅毛伸手拍了那小子頭一下,瞪了他一眼:“就知道胡說,趕緊幹活,我們這次做完買賣,兩三年都可以吃香喝辣。”
那個沒被葉碧煌拍過肩膀的小偷吐了吐舌頭,轉身就準備去幹活,可就在這時,他渾身汗毛炸立,只感覺自己肩膀上出現了一隻手,而且還不是碰一下就消失,反而一直停留在肩膀之上,
“誰”這聲音不乾脆不果決,帶着顫抖與恐懼,
“嘿嘿”葉碧煌隱森森的笑起來,一拳頭擊中這個人的脖子,整個人傾斜準備到下,葉碧煌環保這個人的腰部,將他給放在沙發之上,
“誰,,。”剩下三個準備離開的小偷,聽到剛纔響動,瞬間汗毛炸立,背後一片冰涼,想要發出聲音,卻發現自己嘴巴不受控制,甚至身體都不受控制,想要挪動腳步卻無法移動,
“你們可真有趣啊”葉碧煌陰森的聲音,真的宛若從地獄傳來的,在加上幾個人無法扭頭,根本就看不到背後到底是誰,
紅毛感覺自己牙齒在打顫,實際上他卻根本不能動,這只是他的幻覺,
安老雖然因爲身體的原因,喜歡早睡,但是他晚上睡眠很規律,起牀時間也很早,早上六點半,安老就從牀上坐起,穿好衣服,第一時間就走到葉碧煌房間,推開虛掩的門,發現這個傢伙躺在牀上摟着被子在呼呼大睡,就放下心,別多想,安老並不是擔心葉碧煌的安全,而是擔心兩個孫女的安全,一路上葉碧煌和自己兩個孫女關係走得很近,他很怕昨天晚上葉碧煌偷偷竄到隔壁去偷香竊玉,
要是葉碧煌知道安老的想法,肯定會滿頭黑線,
他再猛也不可能在由安老在同一房間的情況下去偷香竊玉啊,主要是他很怕兩個姑娘受不了自己的威猛,進而難以抑制發出聲音,這就糟糕了,
看到葉碧煌老老實實躺在牀上睡大覺,安老也沒有去打擾他,哼着小曲走出房間,洗漱完畢,走到賓館下邊運動納涼去了,
安老剛走出房間,葉碧煌就睜開眼睛,剛纔安老進自己房間的一瞬間他就有所警覺,只是知道這是自己人,就沒有一下子坐起來,感覺自己腦子還是昏昏沉沉,葉碧煌哼了兩聲,抱着自己懷中的被子,接着睡覺,跟江雅淳老師幽會去了,
昨天晚上使用異能有些過度,同時控制四個人,導致自己腦子有些腫脹,現在一定要好好睡一覺保證自己的精神充足,
可是剛沒睡一會兒,葉碧煌房間門再次被人推開,是安心碧和安素顏兩個嬌俏的大美女,
安心碧兩姐妹剛纔從臥室走出來,看到客廳裡面沒有人,只有一個翡翠包包,就在想葉碧煌到底跑哪裡去了,擡頭一看葉碧煌房門虛掩着,就一起走了進來,
只見葉碧煌**着上身,穿這個大褲頭,抱着被子在牀上呼呼大睡,安心碧很不高興地道:“葉碧煌同學,請你起牀,太陽曬屁股了。”
葉碧煌皺了皺眉頭,抱着被子在牀上打了個滾,離發聲源遠一些,繼續睡覺,
安素顏見葉碧煌這麼疲累,皺眉溫聲問道:“碧煌,你昨天晚上幾點睡覺的。”
“凌晨四點的時候開始睡覺。”爲了處理幾個毛賊,葉碧煌廢了很大勁,也浪費了很多時間,
安心碧哼哼道:“我出臥室時候沒有看到你,只看到一個包包在客廳裡,還以爲你被人抓走了呢。”
葉碧煌只感覺腦袋一片暈暈乎乎,哼哼唧唧道:“我就一個小夥子,劫走有什麼用,我相信劫匪不是腦殘,要劫也劫你們兩個大美女啊,白白嫩嫩,香香軟軟的,劫走多好,多好。”葉碧煌說完還扎扎嘴,一幅憨態可掬的模樣,讓安素顏掩嘴直笑,
安心碧見葉碧煌連睜眼都不睜眼,就拿這些流氓話對付自己,氣道:“你這個色狼是不是這樣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