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巨星不落
兩個人做到天黑,戚不復終於饜足的射了第二次,戚安然立刻招呼也沒打歪頭就睡着了,戚不復滿足的抱着他又親又啃,好半天之後,才捨得起身帶人去把一身亂七八糟的液體給洗掉。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兩個人才醒來。
下午戚安然還有一個品牌珠寶的展覽要出席,好在戚不復雖然做的狠,但還知道點分寸,留了半分的力,洗過澡之後又乖乖的給戚安然按摩了半小時。醒過來的時候,除了肌肉有點痠痛之外,戚安然倒是也沒覺得身體有多麼不適。
凌晨的時候陶束也趕到了,他這個經紀人做的挺辛苦,補了個覺就迷迷糊糊的到了時間,來孫爺這裡接戚安然的時候,連中午飯都還沒吃。
恩,得給他漲工資。
戚安然暗自點頭,發現孫爺和他的助理們都不見蹤影,只有幾個傭人在院子周圍忙碌,好像對他這個來歷不明的客人很放心似地。
戚不復這一回就不太方便去了,畢竟主辦方並沒有邀請他到場,他送着戚安然上了車,礙於目光炯炯的陶束,只好放棄了渴望已久的雙脣,轉而在戚安然臉上輕輕碰了一下:“路上小心,記得不要和到場的其他人鬧矛盾,要合羣,少說多看。”
戚安然淺笑着點頭,也碰了碰他:“你也不要隨便發脾氣。”
你真是太瞭解他了,車副駕上的陶束翻了個白眼,心裡暗暗吐糟,嘴上酸溜溜的開口:“你們兩兄弟真是沒完了,出個門而已跟夫妻似的膩膩歪歪,也不怕被記者抓拍到亂炒冷飯。”
“怕什麼?”戚不復挑起眉頭一臉不屑的說,“大不了曬鑑定證書給他們看。”
戚安然糾結了一會兒,也只是笑,以往最擔心曝光的兄弟問題現在卻成了他們倆關係的保護鎖,外界再如何質疑也無法給他們下定論,這在娛樂圈來說,確實是非常難得的好條件。
這次珠寶展的規模雖然不大,但可以說是芝加哥比較登得上臺面的高級場合了,戚安然作爲C國的總代言人,任務不輕,到場之後立刻換服裝,陶束趁着這一點點功夫飛快的給自己墊了一點麪包。
戚安然正伸直雙臂讓服裝師幫他修改腋下的尺寸,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極有慈心的嗓音:“嗨,又見面了。”
戚安然愣了一下,回頭看去,立刻心裡一凜,露出個笑容來:“喬先生?那麼巧,您也在這裡?”
奧登友好的笑着:“不是巧,我是他們在北美地區的主要代言人。”
“原來是這樣,”戚安然瞭然的點了點頭。
對這個奧登,他倒是沒有什麼好感,昨天試鏡的時候唯二喝了他飲料人除了他自己就只有一個模特,其他人對他的愛心親近是理都不理的,他自己倒是把那口飲料吐了個乾淨,那模特卻可憐了,試鏡前拉肚子去了四五趟廁所,到最後也不知道有沒有正常發揮。
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國內的圈內藝人都已經不屑再用了,既容易暴露又容易被懷疑,而且太拉仇恨了,這個傢伙大概以爲他是那種鄉下地方出來啥都不懂的新人吧?
把別人當傻瓜的傢伙到頭來纔是最蠢的那個。
奧登站在戚安然身邊看他整理服裝,好一會兒之後,忽然笑笑走了。
戚安然瞥了他一眼,仍舊是那副笑的沒心沒肺的清高模樣。
戚安然是個生面孔,但勝在神態自若舉止優雅長相也出挑,出場的時候雖然只是簡單的一件墨綠色馬甲配白襯衫,但仍舊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浪潮,滿場的貴婦們都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着T臺上的他,在走過她們周圍的時候,戚安然清晰的聽到了一大片手機拍照的快門音。
露出一個相對來說比較真誠的微笑,戚安然微擡頭,眼光中透出一絲清冷,他知道對付這羣空虛的貴太太們最該怎麼做,果然臺下的觀衆們一陣交頭接耳,大概是在打聽這是從什麼地方來的美少年。
相對戚安然來說,奧登·喬的知名度顯然要大一些,他是歐美本土的偶像,佔了地利人和,他出場之後,臺前的主持也都大多圍着他轉了。
戚安然深知自己急不得那麼一時,新人就該有新人的樣子,貿然搶鏡可不是聰明人應該乾的事情,他只需要順應目前的地位做一段時間的花瓶,再過不久,他們會求着他再多說兩句的。
然而不知道怎麼回事,話鋒一轉,奧登的話題居然轉到了戚安然的身上:“我昨天也見過戚先生啊,他和我一起去試鏡,我們聊的很投緣呢,你說是嗎?”
戚安然笑了笑,安靜的點頭:“喬先生是個很親切的人。”
他恬淡的模樣很吸引好感,主持人也不由的放輕了聲音,笑容和善了起來:“是嗎?戚墨試鏡的是什麼電影啊?”
戚安然不由的瞭然。
原來是這樣啊。
孫爺的這部戲還在籌備中,所以並沒有對外界透露什麼有用的信息,一般的導演也很忌諱在他們官方炒作之前流露出有關新片的新聞,由於專業的風向引導和炒作團隊還未跟上,如果在這段時間內出現了有關電影的負面消息,那麼很有可能劇組無法在第一時間將事件平息下來。
而且奧登恐怕還有另一個意思吧?
他以爲戚安然應該也沒有選上,既然孫爺不選他,那麼他也該給孫爺一點顏色看看,索性藉由另一個草包的口把孫爺的保密了那麼久的事情給訴諸於衆,也算給自己出口氣什麼的。
可不是嗎?奧登走的時候,戚安然還沒開始試鏡呢,最後他到底有沒有拉肚子,誰知道呢?
奧登也只是看到了戚安然喝下飲料而已。
戚安然要是那麼容易就給當了給人使槍的蠢貨的話,他這麼多年的娛樂圈也就白混了。
所以他只是笑的一臉平靜:“抱歉喲,這是機密!”
他原本都是一臉清高不可接近的模樣,猛然間賣起萌來就連主持人也招架不住,立刻拍了拍自己的嘴:“抱歉抱歉,一時間好奇而已。”
戚安然淺笑:“等到下個月,你就是不來問我,我也要一天打三次電話來說這件事情。”
有什麼不好拒絕的?這種事情都是羣內的潛規則了,不用他說到時候主持人也能反應過來,這本來就是產品發佈會,說電影那就是本末倒置了,人家也會體諒他一個新人的難處,這個奧登把他想成了菜鳥,實在是想當然了一點。
奧登一直不變的笑臉瞬間僵了一下。
什麼意思?下個月?
他被錄用了?
就這樣白斬雞一樣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新人?
奧登心中一陣屈辱。
他強自鎮定的笑着搶過了話題,接着說起了自己路上來發生的趣事還有代言這個珠寶品牌的過程,他心一亂,話就難免開始顛三倒四,很快的,主持人雖然表面上還很客氣,但暗地裡已經隱約不耐煩了起來,好幾次也刻意的把銜接話題丟給戚安然,戚安然則溫柔有禮,有問必答,也很有姿態,優雅卻不輕慢,很顯素養,當下已經有好幾個臺下的貴婦在競拍他手上戴着的那一環鉑金手鐲和脖頸上的那塊象牙串珠了,主辦方似乎很滿意,中途還給他臨時加了一次現場拍攝。
珠寶公司的負責人,一名金髮碧眼的中年女性最後還上臺來和他拍了好幾張照片,戚安然知道,這些照片第二天肯定會上頭條,在此之前,歐美的版面大概將位置都預留給了奧登的,畢竟對本地人來說,奧登纔是最有知名度的那個人,但企業家往往會更加隨心,負責人這樣一來,第二天的新聞戚安然的出鏡率反倒不得不高許多。
奧登依舊有禮的和負責人擁抱貼面,他已經反應過來自己剛纔的失態有多麼不應該的,然而一切已成定局,他只能在任何人都看不見的角落裡將目光死死的對焦在戚安然背後,等到戚安然回頭看他的時候,又不得不擠出禮貌溫和的笑容。
這個華國來的鄉巴佬,居然搶走了他的角色。
沒被孫爺錄用這件事情,奧登一開始還只能用自己的知名度尚不夠或者孫爺歧視黃種華人這些理由來欺騙自己,但現在他該怎麼去想這件事情?
他的上部電影是票房冠軍!
雖然他只是一個配角,但這個配角是全片中戲份第三重要的大配角!
這是普通人能拿到的角色嗎?他爲那部戲的票房冠軍奠定了很大的基礎!難道他還比不上一個剛從內陸出來的菜鳥?
奧登忽然想起來,好像這個菜鳥到試鏡會的時候,是戚不復帶着的?
戚不復……呵呵,怪不得。
原來自己是拼後臺拼輸了。
奧登嘴角的笑容變得不屑起來。
原來是戚不復給他鋪路啊,怪不得孫爺居然會不賣自己爸媽的面子。他最看不起這些靠後臺拿角色的藝人了,明明沒多少本事,還總喜歡把自己裝扮的優雅又高貴,可是一個C國來的鄉巴佬,估計連上臺的發言稿都背了半個月吧?窮酸又低廉的臭小子,還搶走了自己明天的頭條。
真該讓人看看他到底有幾斤幾兩。
也不知道現在是幾點了……
戚安然端着拍攝結束後用作解渴的小杯香檳,淡笑着聽着幾個圍着他的貴婦人故作優雅的說話,這個品牌的珠寶其實只是半路出家,滿打滿算曆史不過三十年,價格高昂但缺少底蘊,對C國來說也許貴的就有地位,但對於本土的消費羣體來說,這個品牌的珠寶服務的對象大多是一些非常有錢的暴發戶太太或者富商們的情人,畢竟精緻的獨一無二的定製產品他們雖然買得起,但不一定有渠道或者訂得到,某些衆所周知的昂貴珠寶就成了她們日常炫耀的手段。
剛剛戚安然戴在手上的那個白金手鐲,只是簡簡單單的寬版男士佩戴,上面連花紋都少的可憐,做工雖然精細,但如果放在普通的牌子,最高不過兩三萬美金,這羣富太太中卻有幾個人不斷競爭喊出了十二萬美金的高價,此刻這個看噸位非常有存在感的黑太太正在一臉矜持的說着某些曖昧的想要和戚安然更加深入認識的話。
那個用八倍價格拍走了戚安然脖子上象牙串珠的紅裙女士跟她針鋒相對#小說?的互相傲視,好像要藉由戚安然的態度來分出她們倆誰更加高貴似的,這種暗性的可愛競爭讓戚安然覺得非常有意思,娛樂圈裡某些女星也會藉由這些發佈會啊紅地毯之類的場合佩帶自己最昂貴的珠寶來彰顯身份,但珠寶再昂貴又能怎麼樣?最給人加分的永遠都不是這些身外之物。
躲過了那位黑太太想來揩油的胖手,戚安然笑的挺淡定的,這種淡定顯然讓女人們更加欣賞了起來,覺得他是個真正有內涵並且不追求富貴的好男人,她們這個年紀最喜歡勾搭的是猛男,最喜歡呵護的是孩子,戚安然本來在西方人眼裡長的就嫩,得知他的年紀之後,衆人都一時譁然,沒多久之後,本來以爲自己可以當阿姨了的女人們紛紛興奮的認起弟弟來。
“大家在聊什麼?”一口抑揚頓挫的倫敦腔,奧登舉着酒杯優雅的走了過來,嘴角噙着溫柔的微笑,嗓音磁性,加上他肌肉強健,穿的又是一身的緊身服,勒出極好的身材輪廓,實在是魅力十足。
女人們紛紛“銀鈴般”的笑了起來,左右看看,開始和奧登攀談起來。
奧登顯然是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高手,推銷了自己之前佩戴在身上的戒指和脣環後,他不着痕跡的恭維了一會兒女人們的慷慨,把她們逗弄的鳳心大悅,出手更加大方了起來,好幾個人當下表示希望在酒會結束之後和奧登“溝通溝通”。
奧登和她們約好了地點,把時間定在了曖昧的晚餐時分,然後暗地裡傲慢的給了戚安然一個眼神,似乎在說,學着點,你這個菜鳥。
戚安然但笑不語。
他可不是那麼廉價的人。
奧登再有魅力又如何?待價而沽,貨物而已,他戚安然還不愁那麼點花銷。
他還是能看出來的,奧登手上的定製表,提着的定製包,藍寶石戒指耳環,價值數萬美金的限量手機,以及高級定製服裝和豪車名宅,哪裡是他這個配角的片酬能負擔的起的?
戚安然倒是比他要寬裕一點,他不用泡妞,衣服穿家裡的,白坐陶束的車子,油錢有公司給的油卡,住戚家的房子,來回交通費還有公司給報銷,到現在爲止也沒有什麼大場合需要隆重打扮的,就算有需要,禮服也不用他自己掏錢,日子過的倒還有點質量。
所以金主啥的,暫時還是沒那個必要的。
“對了”奧登忽然挑起眉頭,對戚安然說,“給你介紹一下我的朋友,他是著名的世界模特之一,我想你應該認識他的。”
戚安然不解。
奧登回過頭,用一種不低的音量,當着所有人的面,脫口一嘴流利的意大利語:“皮耶羅,我在這裡。”
見識短淺的貴婦們立刻驚呼了起來:“奧登,你的意大利語說的真好!”
奧登露出一個隱帶矜持的驕傲的微笑:“我還會說日語和法語,事實上,連土耳其語我也略有涉足。”
另一頭的人羣中有一個九頭身的帥哥回過頭,立刻笑了,和正在聊天的衆人說了幾句之後,就闊步走了過來,張嘴依舊是意大利語:“夥計你怎麼在這兒?”
“這裡有一大羣美麗的夫人,我被她們吸引的不得不過來,快看,這是我從C國來的同胞,他叫墨—戚,和他打個招呼。”
皮耶羅看着戚墨,戚墨對他露出一個有禮的微笑,皮耶羅頓了一下,沒有說英文,而是用意大利語開口道:“你好,我叫皮耶羅,從米蘭來,那裡是時尚聖地,你認爲呢?”
奧登盯着戚安然,嘴角隱約是傲慢的笑容。
皮耶羅是他多年的好朋友了,兩個人當然有默契,他故意不用英語打招呼,皮耶羅也一定看出來了自己要給這個菜鳥好看,所以故意只用意大利語說話,還說了那麼長的一串。
C國來的鄉巴佬,能聽得懂意大利話的可不多,這羣蠢女人真該看看自己喜歡的男孩究竟有多麼無知纔好。
戚安然愣了一下,側頭瞥了眼奧登,皺了皺眉頭。
他也明白了,奧登這是故意要給他難堪呢。
連帶着這個金髮男模特皮耶羅,他印象也不好起來。
於是戚安然只是笑了笑,表情冷淡了一些,戚二少可能連英語四級都過不了,但沈青可是學過點東西的,他一張嘴,雖然不是十分正統的意大利腔調,但至少在聲調和邏輯組詞上完全挑不出任何問題:“我也很喜歡米蘭,但並沒有機會去過,很高興認識你皮耶羅,你可以叫我戚先生,作爲一個C國人,聽到自己的姓在名字後面還是有點不習慣的。”
皮耶羅怔了一下,暗自瞥了眼笑容僵硬的奧登,尷尬的摸了摸頭,將自己的語言轉換成通俗英語:“抱歉,剛剛一不小心就忘記了該怎麼用英文打招呼。”
戚安然笑的淡淡的:“我不介意。”
作者有話要說:小弟的脾氣有時候也大的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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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親們的霸王票啊,把淺溪君拖出來麼麼小嘴兒
小劇場:皮耶羅:嗯?這個C國男人真是好不錯,也許可以拖到牀上來XXOO一把?
戚安然(冷冷一瞥):窩最討厭頭髮五顏六色的傢伙了,特別是這個頭髮五顏六色的傢伙身高還有一米九,簡直該拖下去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