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生個孩子,袁兆龍自然是沒有意見,一切都順其自然,只不過袁兆龍還沒有考慮過這個想法罷了,日常的工作太忙了,沒有太多的精力去照顧一個孩子,只是沒想到,今天他的嬌妻戴若彤會首先提出這個想法。
戴若彤泄氣道:“這不是太無聊了嘛,你平時忙的又不回家,家裡只有我一個人,冷冷清清的感覺太討厭了,所以我打算咱們兩個要一個可愛的小寶寶,這樣的話,有事情可以做啦~每天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帶着可愛的小寶寶到處玩,到處逛逛,多好啊。”
說到後面,戴若彤一副憧憬的表情,這個方案已經在她的心裡謀劃了許久許久,如果兩個人有一個愛情結晶的話,戴若彤可以將對袁兆龍一個人的愛轉移一部分給孩子,這樣的話,每天不需要在思念度過了。
“唉,說來說去,都是我不好,委屈你了。”
聽完戴若彤的話,感動之餘,袁兆龍心又多了幾分歉疚,如果不是他平時對戴若彤關心的太少,她也不必如此了。
“養一個寶寶當然是好,可一切都要順其自然,哪有說要能要的,我又不是送子觀音。”
袁兆龍覺得一切都要慢慢來,水到渠成,該來的總會來的。
“是嘛,所以我們要抓緊一切時間,不能浪費”
說着說着,戴若彤翻身騎到了袁兆龍的身,如此狂野的一面令他目瞪口呆,這還是第一次見戴若彤這般樣子,活脫的一個瀟灑女騎士。
從下面往看去,高聳挺拔的胸部居然遮擋住了袁兆龍的視線。看到自己這小媳婦本錢如此雄厚,袁兆龍也放心了,起碼兩個人的孩子以後不會愁着奶水問題。
“你、你這是要……”
袁兆龍託着她的臀部,怕她一個不小心摔下牀去。
頭一次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戴若彤心裡也是羞澀不已,在心裡鼓勵自己,自家男人,又不是外人,有什麼可害怕害羞的呢
戴若彤看一眼窗外天色,又看一眼鐘錶的時間,居高臨下低頭看着袁兆龍說道:“現在時間離着天亮還早着呢,我們還有時間,別浪費這來之不易的時光,一日之計在於晨,我們開始”
說着,戴若彤猛地一把扯開了袁兆龍的睡衣,低頭一口咬在了袁兆龍的胸膛。
“我去,這麼猛……”
袁兆龍直呼過癮……
天亮了,袁兆龍腳步虛浮的走出家門,等候在外面的陳林見袁兆龍的模樣有點虛弱,關切的詢問道:“司令,您這是身體不舒服嗎?臉色看起來很不好看,要不要去看看醫生?”
袁兆龍一屁股坐進副駕駛座位,擺擺手道:“不必,我沒事,只是沒有休息好罷了。走,去司令部,今天的事情還有很多。”
袁兆龍回想起來戴若彤騎在自己身那狂野的姿勢,妖嬈的身段,幾乎令袁兆龍無法把控自己,現在想想依然餘韻十足,這閨房之樂,其滋味妙不可言,不可與外人道也……
鄂西一條盤蜒在山古道,狹窄的道路只能容許一輛馬車前行,相當難走的一條道路,翻山越嶺,隨時還有掉下懸崖的危險,鄂軍第二師的一支運輸隊將徵集而來的軍需物運往駐紮在鄂西部與川南交界處的軍營裡。
“排長,咱們還有多久才能到軍營呢?”
一個剛到運輸隊不久的新兵向排長詢問道。
頭一次走這種九曲十八彎的山路,看着這麼高的懸崖,新兵有種心驚膽顫的感覺。
排長牽着馬,笑道:“翻過這個山頭,在往南走九十里到了,是不是看着這種地形害怕呀”
新兵側頭向山下看一眼,只覺得頭暈眼花,下面是深不見底的山谷,怪石林立,若是失足摔下去,定然是粉身碎骨,不禁有點腿肚子發軟。
排長一把拉住他的脖頸,將他拽了回來,說道:“走這種路,不能低頭往下看,走的多了,習慣好。穩住心神,一定要牽好馬,去年這個時候,有一個小傢伙也是第一次運輸,過於緊張害怕,不小心摔了一跤,槍支走了火,驚了馬,結果馬匹受驚之後,連人帶馬車一同滾落下了懸崖,落了一個屍骨無存的下場。唉,那個孩子你還小兩歲呢,如果活着,今年也該十九歲了。”
新兵嚥了口吐沫,瑟瑟發抖。“原來真有人在這裡喪命啊我以爲您在開玩笑呢”
排長道:“都說蜀道難,難於青天,咱們走的這條道。更是通往鬼門關之路,每年都得有幾個人墜崖身亡,所以走這條道,萬萬不能大意,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一定要順順利利走出這條道。”
新兵點點頭,聚精會神的看着前方的道路,車隊緩慢的行在山腰。行至途,排長忽然叫停了車隊。
“都停下前面有情況”
衆人往前看去,一輛斷了車軲轆軸的馬車擋在路央,馬車滿滿當當的全都是稻草,卻沒有人在旁邊。
“你過去看看,是什麼事。”
“哎”
新兵扛着槍過去,果然空無一人,這輛馬車擋道,路本來窄,根本過不去。
新兵嘗試着推了一下馬車,一動不動。“不對啊,稻草哪有這麼重的?”
新兵疑惑的扒開車的稻草,稻草的下面居然擱着一塊塊的大石頭。
“排長車裡有石頭,推不動啊”新兵叫了一聲。
“車擋路、有石頭……不好,小心埋伏,做好戰鬥準備”
排長意識到了有問題,槍還沒有舉起來,道路兩旁的山疙瘩後面忽然冒出了一羣土布麻衣的陌生人,一個個的手裡拿着槍,槍口正對準着他們運輸隊
看穿着打扮像是土匪,不過土匪怎麼會在這個地方打劫呢?窮山僻壤。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拿槍指着我們,難道不知道我們是鄂軍運輸隊的嗎”排長大聲的朝他們喊道。
表明自己的身份,希望他們會顧忌軍方身份,會給他們讓行,排長算了算,他們至少有一個連的人馬,真要是交手,運輸隊的戰鬥力肯定不如戰鬥部隊,肯定被他們團滅無疑問。
沒有人迴應他的話,這羣土匪像是木頭人一樣,拿槍指着他們,目光冰冷。這讓排長的心裡沒底,又大聲詢問道:“能否出來個答話的,我要與你們長官、你們大當家的講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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