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着卻是激動了,“至於太具體的我婆娘也沒說,可我也已經是重病沒有幾年活頭了,若是有了這般機會還不代替她弄清楚,是死了也不能明目了!小的句句屬實,小的願滴血認親!”
男人說道這裡已經有些激動了,沈靜怡回頭瞧了眼跪在地上激動着嘴邊甚至沾了白色吐沫的中年男人,不禁生出一陣厭惡,內心深處卻也有了些擔憂。
只聽皇上慢慢開口:“只有這些?”
言下之意顯然是,並不夠。
白寒也不急,“皇上,自然不止是這些,更詳細的也是有的,不過皇上皇后的人能查到的,自然不用在下多嘴。在下倒是還有一人,可以推薦。”
說罷,卻是進來一位老者,瞧着頗有些道骨仙風的風範,正是有名的遊醫古大夫。
皇上進來倒是在找他,瞧見了他走上前來,面容之中倒是帶了點高興之意。
古大夫並不怯場,行禮過後,只說了一件事。
沈將軍夫人生產那一年,他也曾在邊塞雲遊,有人找他給了他一張圖畫,讓他照着圖畫的樣子在一名女嬰的背後魂門穴處聞了一個紫紅色的牡丹花。酬勞是他一直尋找的一份古藥方,非常難得的古方。
“聽聞那女子也在場,若是在老朽倒是可以鑑別一下,是否是當年親自紋在那女嬰後背的。”
“不知古神醫如何能確定呢,再者會不會有人冒充古神醫的手法呢?”問話的卻是楚雲。
只聽古大夫大笑了三聲:“雲王爺此言差矣,一來用那藥水給新生兒紋圖案,能紋得如此生動,又能保證孩子性命無憂,別說是當年就是現在也沒有幾個人能做到。何況,那藥水當年除了我,還真沒有別人有,因爲那是當年年初我才研製出來的。”
古大夫停頓一下,捋了捋鬍鬚,才繼續說道:“至於如何能認得?便是老夫在一片花葉的邊緣以特殊的手法留下了老夫獨有的記號。不是老夫瞧不起當今的能紋圖案的後生們,而是能在那麼小的地方再做這件事,恐怕實在難得,何況又是老夫才知道的記號呢!”
一直沒有說話的太后,看似有些倦了。
丁羽然瞧了瞧太后的疲態,又瞧了眼皇上的的神情,清了清嗓子,說道:“那不知可否請古醫生幫二位姑娘查看一二,只是,若是被藥水洗去了顏色可是能查?”
古神醫捋了捋鬍鬚,泰然自若點了點頭。
白寒沒有說話,只是與楚雲略一對視。楚雲起身,上前一步,“太后皇上,這林姑娘便不用被查看了吧。因着方纔已經證實了她身上的胎記是天生的,我皇家的醫術這點自然可以保證的。”
皇上還沒有說話,倒是古大夫笑意盈盈。
“古大夫可是有話要說?”
“老朽雖然年邁,但是眼睛還是好得很。說句不太好聽的,皇上的人覺得哪位姑娘嫌疑大,直接讓老朽看就是,如果是當年老朽紋了牡丹的女嬰,絕無可能認錯。想來,若非爲了證明清白,自然不會有妙齡女子讓老朽去看後背的,老朽也不願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