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清楚,但我有一個朋友,也是天縱之資,奈何才華無處施展,所以我特別能理解你。”
“哈哈哈,哈哈哈!對,對極了!”
這兒老瘋子一下子十分興奮,更加熱情的向陳清水介紹自己的發明,還分享了不少研發過程中,刻苦銘心畫面。
陳清水此時,也在坐着小動作,他這小心翼翼的解開束縛帶鑰匙,這一針下去,自己估計就要成白癡了。
“唉,說多了說多了!”
“這項研究就是要用在你身上,雖然你是第1個實驗體,但我相信以我的才華,肯定能一次就成功的。”
說完這些,那老頭,突然將藍色藥劑注入了陳清水的體內,不過它只注射了一小半,突然變得嚴肅起來:“說,你在工廠裡幹了些什麼?裡面都有什麼?你們在裡面幹什麼?是誰負責的這個工廠。”
在藥水的作用下,老瘋子用催眠的手法,開始套出陳清水腦袋裡的信息。
而此時的刀哥,還在焦急地尋找着陳清水的下落。
地中海一通電話打了過來:“我的人查到,昨晚一位交警在路上,遇到的一輛車形跡可疑。”
查了這麼久,還沒有找到破綻的刀哥,像抓到了救命稻草,連忙詢問:“那輛可疑的車輛在哪裡遇到的?”
“在環山路的與石洛路交匯處,據交警描述,當時坐在車裡的是一個女人,身體特徵和風鈴極爲相似。”
“對上了,對上了,醫院旁邊發現血跡的那條路,可以通向那裡,車上那女的沒準就是馮玲。”
“你要做好心理準備,雖然我們幾乎可以斷定,陳老闆在那車上,可是他們開去的方向是西南大山。”
西南大山,那是好幾座山脈的彙集之地,就連世界上最大的喜馬拉雅山脈也在其中,情況極爲複雜,而且面積極爲廣闊,是藏身的最佳場所。
刀哥瞬間沉默起來,他已經知曉,地中海話中的另一層意思,只得低沉地說道:“我明白。”
“目前就知道這些消息,我的手下也正在全力追查,放心,陳老闆幫了我們大忙,我們一定盡力找到他。”
“那麻煩你們了。”
“等我這邊有消息了再通知你。”
“好。”刀哥隨即掛斷了電話。
在收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他立馬帶人沿着環山路與石洛路,他們在鄉下,找到了那輛車——“真的,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男的,他說要給我換車,這麼好的事兒換誰誰也會答應啊。”
“老闆,我說的話都是真的!”
手下人問了好長時間,也沒問道什麼有用的信息,刀哥也明白,對方既然是專業的,就不可能留下這麼明顯的破綻,他說道:”讓他走吧,他是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你們去周圍給我找,看看還有什麼可疑的地方,另外沿着這條路給我查,看看這條路能通往哪裡,再找人查一下有沒有人丟車,或者有沒有人見過這輛車?”
刀哥現在也是心急如焚,每在查找上浪費一些時間,就意味着陳清水又多一分危險。
只不過就在這時,那人突然看了一眼刀哥的錢包,露出了貪婪之一。
那人支支吾吾,顯然是不想說,刀哥立馬明白了他的意思,趕緊從包裡掏出一沓現金,遞到他面前,那人見了錢之後立馬喜笑顏開。
“當時買車的男人,除了把車給我了,還把他的手錶給我了,我怕手錶是假的,就留了個心眼兒,手錶一直存在袋子裡。”
存在袋子裡?
刀哥瞬間欣喜若狂,若是手錶一直沒人碰過,那就意味着最原始的指紋還在上面,他把手錶拿了過來聯網,對手下說道:“快,去檢測一下。”
“那車上有還要什麼人嗎?”
刀哥趕緊掏出馮玲的照片,讓他指認,確認一下這是不是帶走陳清水的那輛車?
男人又支支吾吾的,刀哥又掏出了幾張鈔票,他才幹脆的回答。
“對對對,就是她。”
刀哥點了點頭:“可以確定了,可以確定了!”
“你還記得,當時你車的油量剩餘情況嗎?”
那人思考了一下:“那天我就加了半箱油,又開了一段時間,應該只剩下三分之一了吧。”
“他們往哪個方向開的?”
“西邊!那條高速路只能向西。”
“好,我明白了,你回去吧。”
刀哥隨即吩咐小弟:“趕緊查一下從這裡走,二百公里左右可以到哪裡。”
彷彿看到了希望,那連綿的大山固然讓人絕望,可是區區200公里的續航里程,它又能開得多深呢。
刀哥將得到的消息 馬上傳給了地中海,讓他帶着部隊去搜索。
“刀哥,可以到達兩個地點,臨縣的村莊裡,或者那邊還有個山。”
刀哥自顧自的分析着:“村莊里人多眼雜,肯定會露出很多破綻,她們去的很有可能就是前面的那座山,走,進山看一下。”
二百公里的範圍,說大也大,說小也小,地中海用盡手段,也只能保證在三天的時間內搜索完畢,——可是三天 黃花菜都涼了,陳清水不知道能死多少次了。
一時間,刀哥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只得帶着公司的人,漫無目的的在山裡找着,並且不斷的祈禱出現一些奇蹟。
“觀音菩薩呀,陳老闆是多好的老闆,連員工得了癌症都給包治,這樣的好人哪找去啊,請您一定要保佑保佑他呀。”
還有人拿起了十字架,在自己胸前一陣比劃,然後虔誠地說道:“阿門!”
甚至是一向不信神的刀哥,也開始帶起了神仙,他的車上就放着一尊佛像。
如今,陳清水能不能脫險,也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基地中心,一間高檔房間裡,馮玲顫顫巍巍走了進去,這是他第1次當面見自己的老闆,她醞釀了好久,甚至自己排練了好久,才鼓起勇氣,說出了她一直想說的話:“老闆,我最後一次任務已經完成了,我什麼時候能去澳洲啊?”
只見那人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你的父親我已經找人安置好了,可是現在風聲這麼緊,很難把你送出去,你再耐心等待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