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希。”他重複着這個名字。
人如其名,人文靜,名字也甜雅。
“很好聽的名字,夏...希小姐,相信我們一定會贏得最終的勝利。”
夏希面無表情,看不出她的喜怒哀愁,起身深深的鞠了一躬,平靜地說道:
“感謝小松先生,我替我亡去的夫君感謝您!”
小松次郎很驚詫,他很好奇,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看着夏希漸行漸遠的背影,小松次郎頓時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他不知道 自己是不是體會到了心動的感覺。
而此時的夏希,站在酒店之下,望着剛剛離開的大廳,用西方基督教徒的方式做了一個禱告,然後喃喃道:“對不起,小松先生,人不爲己天誅地滅,希望你不要怪我。”
隨即,一輛加長版賓利駛過,夏希也隨之消失。
昏暗的燈光下,千島那張猙獰的嘴臉幾乎貼在夏希的臉上,他想嚇一下這個女人,但卻什麼效果都沒起到。
他不滿地說道,”真是個無趣的女人,不知道什麼樣的廢物,會娶這種冰塊。”
“交代你辦的事情辦怎麼樣?今天看你跟那個小白臉記者呆了一下午,找到便逃出來的辦法了嗎?”
千島在夏夕身邊來回踱步,他現在纔是最着急的那一個,距離伊藤規定的三天時間,剩下最後一天了。
三天時期一到,開庭審理,在那之前,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
夏夕很理智,他平淡的說道:“他,應該很信任我,表現得很熱情,還邀請我在酒店中共進午餐。”
“不過,他不可能出來的。”
千島臉色一變,猙獰地說道:“出不來?那我要你還有什麼用?當我給你這麼多錢,是來扶貧的嗎?”
旁邊一個手下,連忙勸道:”老大,老大,這女人不是這麼用的呀。”
這狗頭軍師在千島的耳邊嘀嘀咕咕,講了一大通,隨即兩個人都壞笑起來,他滿意的點了點頭,”沒想到你小子長得這麼醜,腦子卻挺好使,以前怎麼沒發現呢?“
”這都是老大教導的好,老大教導的好。”
千島露出他那瘮人的微笑,瞥了一眼夏希:“你,老老實實配合我們,該給的報酬和你丈夫的撫卹金,一個都不會少;要是你也學那些人,不識時務,那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
生活的壓力持續久了,人就會變得麻木,不僅對所有的愛好失去興趣,也開始不屑所謂的威脅。
夏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夏希明白!”
”接下來就要你負責把它引出來了。”
千島的計劃很緊,折騰了一下午,將人員安排完畢,就等着夏希晚上表演了。
其實,夏希也有過懷疑,自己該不該這樣做——她不想看到這樣一個充滿正義的記者,就這樣遭人迫害。
但是,她最多留下愧疚,然後每年忌日的時候,去送上一束百合花。
“砰!”
忽然,小松次郎房間的玻璃突然破碎,不知道什麼東西被扔了進來。
他第一反應是某雷,順勢撲到櫃子後面,驚恐的捂住了耳朵,可是等了好長時間,都沒聽到爆炸。
,他試探性地擡起頭看了一眼,然後順了順自己的胸口原來:”不是炸彈呀,真是嚇死我了。”
他小心翼翼的拆開包裝,裡面就是一個光盤,他一臉疑惑,誰會用這種方式扔光盤進來呢?
“唔唔唔~”
視頻裡的內容讓她瞳孔,瞬間收縮,怒氣衝衝地發揚而起,”這羣畜生,簡直就不配當人。”
視頻裡的人,都戴着黑色頭套,渾身邪氣地圍在一個女人身邊,“小松,小松次郎先生,很榮幸以這樣的方式和你見面,我就不做自我介紹了,你應該知道我是誰。”
“至於我身後的這個女人,你應該也知道是誰,十二點之前,帶上我想要的東西,來這裡換人,不然,你明天只能在新聞上見到這個女人了。”
“哦,對啦,爲了表明我們的決心,先給你點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