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從來就是無情的,一個合格的政治家,就要有能夠在恩人背後捅刀子的不要臉的舉止,而且還要絲毫不覺得臉紅。
政治從來都是這麼現實。
葉霄話說到這個份上,董建武哪裡還不明白是意思:葉霄這是在說,他們有實力攻擊大陸的金融系統。
看來,這一次葉家父子是真的準備要殺雞儆猴了
不過,對董建武而言,這次的勸解只不過是當初幾個大佬開會時達成的協議而已,只是做勸說工作,至於說成不成,其實他是無所謂的。
這次搞事的人是現任一號手下的人,這裡面多多少少也有一號的默許,否則誰不葉家是他董系的財源?而董系呢,也比較好理解,這一系是緊跟着坐在金字塔巔峰的那個老人的,老人要求平穩交權,他自然不會有其他心思。因此就算損失一些他也在所不惜。
因此,在,他一直在觀望,想看看對方準備從他身上挖出多少肉,以不變應萬變。只是天南集團這邊出現了變數,不僅出乎他的意料,更是令所有人都吃不住,甚至令那位現在已經再次陷入病患的老人也鬆了口。
這時候,葉家要求殺雞,他其實是樂見其成的。唯一擔心的,就是擔憂對方會不會狗急跳牆,從而給天南集團和董繫帶來更大的變數,這也是他勸解葉家父子的緣由所在。
不過,當真正確定了葉家父子的態度之後,他也不好再說了。所以,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四九城內的風波開始變得詭異起來了。
到底結果最終會樣呢?
最後的處理結果葉霄是無法過問的,他也懶得過問,他老子在第二天就離開了京都,而他也只是帶着顏曉娟和楚雨晨在京都玩了三天之後就坐上了回閩的航班。用董建武的話就是說,他們呆在京都會讓一些人不舒服,以免刺激到某些人,還是先走爲妙,這裡的事交給他就行了。
首都機場,並沒有太多的排場,只是如一個鄰家男孩那般,和送別的人簡單話別,然後拉起兩個女孩的手上了飛機的頭等艙。
在首都這地方,無論是誰,低調總是沒的。這場和高層博弈的戰鬥是贏了首戰,但是,後面依然還有很多暗波在洶涌。這也是葉知秋第一就遠離的原因。
有時候,單方面贏不是贏,最好的結果是多方面得利,利益均沾纔是上上之道。
坐在頭等艙的輕軟座椅上,葉霄握着二女的手,一刻不曾鬆開,但是卻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閉着眼,靠在厚背靠墊上,靜靜思考整件事情的經過和可能出現的情況。
昨天,四九城裡卻飈起了一場超級颶風:據聞,一名副國級大員可能會因病淡出政壇;兩名正部級大員接到了中紀委談話,連帶着子嗣也遭到調查,其中包括了內蒙古省省委書記陳立國在內。
如果說,這是真的話,那可謂是一場超級風暴,絲毫不亞於
東南亞金融風暴對於大陸的衝擊。
中國是一個國家
這是一個官本位的國家,在官本位國家裡,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可謂是軒然大。總從反亂拔正以來,國內已經有整整二十年沒有出現正部級以上的高級官員遭到檢查。如果說,這次的謠傳是真的,那麼天南真的火了
官場無秘密,無風不起浪
誰都在前一段京中就傳出了要對閩省某些人動手的消息,而在前一段也確實了這樣的情況。然而,這時候卻出現這樣虎頭蛇尾的現象可想而知結果如何了。由此可見,一定是在那7個人中出現了一個聲音,才導致了這結果。
但是,這也間接說明了天南集團在這場戰役中,起碼能夠自保了。
當然,這一切的變化和葉霄他無關,只是他也感覺這半個月有點夢一般的感覺。他突然發覺,似乎以後可以高調一點啊,或者說,不能在以前那麼好。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你不去惹事,那就有事會來惹你,預之爲所非常重要。
葉霄就這樣閉目靜思着,握着二女的手,沒有。二女也似乎明白男人心中的煩亂,沒有去打擾他,只是任由男人抓着她們的柔荑,笑盈盈地,煞是好看。
飛機已經飛向高遠,玻璃艙外朵朵白雲飄過,顯得如此靜好。
然而,就在葉霄這邊表面上風平浪靜的時候,遠在閩省的天南集團總部天南大廈26樓的總裁辦公室內,葉知秋正安逸地享受着妻子溫柔的按摩,葉知秋拍了拍妻子的手,示意妻子坐在腿上來。
“死相,大白天,被人看見多不好”楊秋水成熟風韻的笑臉一紅,拍了一下的肩頭,表示微弱的抗議。
然而,她又哪裡是高頭大馬的葉知秋的對手,被男子輕輕一拉,一身香奈兒ol職業裝的她就跌坐在了的懷中,俏腮緋紅。對於的心情楊秋水很懂,哼哼打完一場看似完全處於劣勢的戰役,這是何等的給力的偉績,的男人和就是這麼強大,她心裡甜地和吃了蜜沒有區別,所以對於有些過分的舉動,她也默許了。
葉知秋心情很好,一雙手在妻子的身上慢慢遊走,探頭銜住了妻子的耳垂,含在嘴中慢慢研磨,然後用輕柔的聲音對妻子說道,今天就要。”
“嗯啊……”楊秋水閉着眼睛享受着的溫存,卻沒想到會在這時候,一口熱氣直接噴進了她耳中,讓她極端敏感地渾身一顫,呻吟了一聲,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葉知秋一邊繼續妻子的敏感神經,一邊接着溫柔道,你給我生了一個好,這輩子,哪怕是現在就讓我死去,我也沒有遺憾了。”
“嗷……”楊秋水又是一聲呻吟,卻掙扎了起來,瞪了一眼,似乎不滿說的話不吉利,略帶嗔怒道再說胡話今晚睡沙發去”說着又錘了一下的胸口。
“哎喲,別呀,,我了,以後再也不說了。嘿嘿
”嬉笑着,葉知秋又再次摟上妻子豐腴的腰身,右手嫺熟地拉開了ol裙的拉鍊,一臉壞笑的說道,我前段在京都,不看到和兩個兒在玩一個遊戲,感覺蠻有意思,我們也來試試?”
“哎呀這裡是辦公室,你幹嘛”楊秋水感覺腰間一鬆,頓時一驚,不過聽了的話之後卻沒有明顯地掙扎,只是半推半拒地摟上了的脖頸。
“嘿嘿這樣更刺激……”葉知秋嘿笑一聲,就準備進一步攻伐。
“叮鈴鈴……”
然後就在興頭上時,葉知秋辦公室的座機響了。這是一個辦公,和私人不同,一般不熟的人,纔會打這個號碼。
“操”葉知秋正在興頭上,被鈴聲一擾,頓時火氣上來,伸手就準備將甩出去。
“別”被一驚,楊秋水馬上從剛纔那種狀態中恢復,一手按住了的手。這是辦公,那就說明有工作。她是絕對不允許因爲荒唐和荒廢事業的。
“好吧”葉知秋被妻子認真的眼神一看,也只好垂頭喪氣地接起了。當然,語氣肯定好不了,甚至有些惱火我是葉知秋哪位?”
另一頭明顯頓了一下,興許是葉知秋的語氣讓另一頭的人愣了一下,一小會兒之後,才傳來一箇中正的男音你好,葉董”
葉知秋對這個聲音很陌生,驚疑地看了一眼來電顯示,這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於是又用正常的語氣說道你好,請問你是?”
“我是王懷青。”短暫沉默之後,另一邊的男音自我介紹道。
王懷青是誰?
葉知秋明顯沒有回過神來,愣了一下身。而這時候,楊秋水聽到中溢出來名字,頓時心中一驚,然後貼在耳邊小聲說了一句,葉知秋如夢初醒。
王懷青,中央政治局委員,國務院副總理之一,王哲之父
葉知秋心電急轉,僅僅是片刻便明白了對方的來意,於是馬上客氣道王副總理您好實在意外,剛纔失禮了。”
當前些天葉霄隱晦表達出天南現在的資金可以掀翻一個國家的經濟之後,葉知秋就明白有人要倒黴,只是他沒想到會是王懷青,更沒想到王懷青會親自給他打。
“葉董,王某有一事想要和葉董交流下。”又是片刻短暫的沉默之後,王懷青了。字咬得很緊,讓人聽得有點咬牙切齒的感覺。
王懷青這句話說出口,可謂是有些自降身份了。自稱王某,則意味着他沒有用身份來壓葉知秋,而是以平等的身份來對話。
“您請說”雖然心中明白對方大致的意圖,但是禮數不能少。即便說對方這次可能是來輸誠或者更難聽點,是來求饒的。但是應有的禮數不能少,授人以柄的事不能做。
王懷青似乎感覺有點不甘,因此很不痛快,說每一句之前都會有短暫的停頓,“小兒頑劣,前段去閩省玩了一段,多有得罪,還望葉董不要和小孩計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