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我不會做中式早餐,你就只有將就了......”看到胡銘晨,安德魯笑吟吟的道。
“謝謝,能有吃的就不錯了,我不是個挑食的人,只是沒想到你還會下廚。”胡銘晨拉開椅子坐下來,微笑着道。
“當兵之前,我在餐館裡面打過工,掙學費,所以就......”安德魯聳了聳肩,“總不能餓死自己,尤其像我們這樣的,不可能隨時都有機會去餐廳消費。”
胡銘晨點了點頭:“技不壓身,多點技能在身上,總不是什麼壞事。”
等吃過早餐,安德魯就把胡銘晨叫到了他的房間。
“安德魯先生,你找我是有事情?”胡銘晨坐在一把靠門的椅子上,看着安德魯問道。
安德魯也不坐,就站在房間裡,先是抿了一口酒,然後再點上一支菸。
“胡先生,我們今天就要撤離這裡了,你有什麼打算沒有?”噴出一口煙,安德魯向着胡銘晨道。
“撤離?你們撤離去哪裡?”胡銘晨問道。
“我們坐船去馬尼圖林島。”安德魯在牀上坐下來道。
“馬尼圖林島?是海上的一座島嶼嗎?”胡銘晨對這個地名是懵的,根本不曉得在哪裡。
“不,不是,就在休倫湖的北邊,只不過那裡已經屬於加拿大了。”安德魯搖了搖頭道。
“你們今天就要去加拿大?爲什麼?是因爲......有人追查到了我們?”胡銘晨疑惑不解,有些擔憂的問道。
“那倒不是,只不過那個地方相對更安全而已,我們打算在馬尼圖林島上休息一段時間,等風平浪靜了再回來。要不......你們也跟我們去馬尼圖林島?”安德魯最後試探的問道。
“我們不去,你們去吧,不過在你們去之前,你們得再幫個忙。”胡銘晨婉拒道,他就要坐舒爾茨的私人飛機離開了,還去加拿大的一個島上幹什麼。
“幫忙?什麼忙?不會是又有誰要對付吧?”安德魯瞪了瞪眼道。
“怎麼?你們還嫌業務多嗎?”胡銘晨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問道。
“有業務當然是好,可是我們又不是做產品,可以大批量的製造,當然了,價碼可以的話,再忙我們也會接的。”安德魯攤了攤手,抖了下菸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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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銘晨心裡想說,你丫就裝吧,老子就不信你不知道我要請你做什麼。
“這回沒有加碼,也不是什麼任務,因爲我並不是一個喜歡樹敵的人,這次啊,就是請你將我們送到大急流城的傑拉爾德福特機場就行,不知道這有沒有什麼問題。”
“這個......那可以吧,從這裡去大急流城,一個多小時就可以。咦,你是要坐客機飛回去?大急流城應該沒有到中國的航班啊。”
“不,我們不坐客機,我們坐私人飛機。”胡銘晨盯着安德魯道。
“私人飛機?你們......呵呵,有錢就是好啊。有私人飛機,當然舒服得多。”安德魯先是詫異,緊接着就是釋懷和羨慕。
“呵呵,舒服不舒服,我不知道,還沒享受過呢,那就謝謝你了。應該沒有事情了吧,那我就去安排和收拾一下。”說着胡銘晨站了起來,作勢要離開。
“胡先生......等等......”安德魯叫住胡銘晨,可是又沒有馬上說什麼事。
“......安德魯先生,還有什麼事情嗎?是不是有什麼困難?”胡銘晨皺了下眉,回到椅子上再次坐下,翹着腿打量着安德魯問道。
胡銘晨還以爲安德魯是想向胡銘晨再提什麼要求,畢竟這次他們真的損失不小。報廢了四輛車,死傷了幾個弟兄,還得到國外躲避風頭。
安德魯又喝了一口酒,再次點上一支菸,然後朝胡銘晨揮了揮手:“我想和你說的事情是關於你姐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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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事情是關於姐姐胡燕蝶,胡銘晨頓時就動容,表情一下子變得肅殺起來,默然的看着安德魯,聽他往下說。
“你知道你姐姐爲什麼會被綁架嗎?”半響後,安德魯問道。
胡銘晨微微搖了搖頭:“不是因爲對方敲砸勒索錢財嗎?難道......這其中另有隱情?”
胡銘晨這次來,目的就是營救出胡燕蝶,至於查探她被綁架的原因,胡銘晨還真沒有在乎。在他看來,這簡直就不不值得探究,就是錢嘛,就是想獲得贖金嘛。不比大驚小怪。
但是現在安德魯提起這個問題,胡銘晨就心裡有點動盪忐忑了。
安德魯應該不是那種閒着沒事幹,脫開褲子放屁的人。他這麼問,一定有他的目的。
或者說,安德魯這麼問,是不是就預示着原由並不是那麼的單純,只不過胡銘晨也不敢肯定,只能等待着安德魯給出答案。
“是不是有殷勤,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不敢斷言,只不過,我感覺你姐姐被綁架,不是那麼簡單。”安德魯來回的踱步道。
安德魯將胡銘晨叫到自己的房間來,應該就是要和他談論這個事。
“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你放心,如果你給我提供有價值的訊息,我不會讓你白乾的。”胡銘晨凝神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發現,你姐姐被綁架,也許與她的一個同學有關係,這個同學也是中國人,**來的。”聽說胡銘晨不會讓白乾,安德魯就說道。
金錢社會還真的就是金錢社會,啥都離不開這玩意。
“她的同學,**來的......我有點不能理解這個信息的關聯性,怎麼會和她的這位同學有關,他們關係很要好?或者是這個同學貪財?”胡銘晨不明就裡道。
胡銘晨是真的梳理不出這裡面的門道在哪裡。
“他們關係怎麼樣我不知道,我只曉得昨天我們在埃文斯特的時候,我和我的人進入龍格梅拉公寓,除了你的姐姐之外,還見到另外一位東方人,而此人就與全能拉丁王的那些人在一起。當時我就有些奇怪,但是也沒太當回事。回來之後,我就查了一下,這個東方人竟然是中國人,同樣就讀於伊利羅伊大學芝加哥分校。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這裡面就那麼的巧合?”安德魯敘述着他的疑惑道。
“那你告訴我這個人叫什麼名字。”胡銘晨抿了抿嘴道。
安德魯不相信有這樣的巧合,而胡銘晨同樣也不相信。如果那人不出現在埃文斯特,那還沒什麼,可是他偏偏就出現了,還與姐姐就讀於同一所大學。要說這裡面沒有鬼,胡銘晨打死也不會相信。
胡銘晨已經下定決心了,一定要好好的調查一下這件事。如果姐姐胡燕蝶是被別人下套或者刻意針對,那麼胡銘晨不會就這麼完了。
同樣是中國人,如此迫害自己的同胞,這種人,就是垃圾。
有人說一箇中國人是條龍,十個中國人就是十條蟲。這個話或許偏頗,但是也不能否定它就沒有一點道理。
有些話聽起來刺耳,可卻是刺耳越貼近於事實真相。
“我不知道他的中文名叫什麼,我只曉得他叫託尼.楊。”
“託尼.楊......託尼.楊......”胡銘晨沉吟着默唸了幾遍這個名字:“那這個人也被你們打死了嗎?”
“沒有,他跑了,他很機靈,第一時間就跑到五樓上面去了,我們也沒時間去追。對了,此人入校的時間比你姐姐晚了半個月,所以我就覺得,這事也許與他有關......並不是一件單純的綁架案。要知道,美國黑幫是很少綁架的,尤其很少綁架特別有錢的人。要不然的話,那麼多富豪,誰還敢住在這個國家。”安德魯搖搖頭道。
說來也是,盜亦有道,要是都考綁架致富,那就沒富人了,有錢人不會有安全感,早就移民跑了。這個國家本身就是由富人把持的,他們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謝謝你,安德魯先生,這個消息十分重要,值五十萬美金。我會支付的,如果有其他消息,你還可以繼續提供。”胡銘晨欣然道。
“暫時沒有別的消息,你很慷慨,我們非常樂意與你合作。你這樣的僱主,是我們最喜歡的類型。”
“呵呵,因爲我就像小白兔一樣。”胡銘晨站起來,說了句沒頭沒腦的話,“再次多謝,或許我們還會有合作的機會,你也是我喜歡的人。”
離開了安德魯的房間之後,胡銘晨就去找胡燕蝶,他想問問這個託尼.楊,胡燕蝶是否認識,也許能打探出一些別的消息。
“姐,在你們學校......你有沒有認識一位叫託尼.楊的**人啊?”
“託尼.楊?你問這個幹什麼?他是你朋友?”胡燕蝶奇怪的看着胡銘晨,不明白他爲何要這麼問。
“呵呵,不是我朋友,卻是我認識的一個人的兒子,說是就在你們學校讀書,所以我就隨便問問你嘛。”胡銘晨顯得沒事一樣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