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柳惠子分開之後,胡銘晨品味着嘴脣上的清香,側過身盯着一身狼藉的李朝俊。
要不是這傢伙打攪的話,這一吻,或許時間還能再長一點。
自從重生之後,胡銘晨就沒有真正的碰過女人,而隨着身體的發育結束,胡銘晨似乎對於生理上的需要越來越強烈了。
雖然在學校的時候有王慧雪和周嵐,對他有好感的還有宋茜和張萌,他們一個個也算是長相標誌,春花秋月各有風格特點。
只不過,胡銘晨一時間還真沒想過要從他們的身上獲得突破。
或許是覺得不應該影響他們的學業,又或者是他們的身上還缺少一點點女人的味道。
然而,柳惠子這一冒出來,尤其是她這次比之前在臨安的時候更加開放和活潑,再加上言語上以及一些行爲舉止上的曖昧,弄得胡銘晨真的是有些心猿意馬了,要是能嘗試一下,他沒打算拒絕。
當然,這也與近段時間煩心事比較多有一定的關心,這人一鬱悶了,就想放鬆,而與異性接觸,似乎就是最佳的放鬆方式。
“尼瑪的,你看什麼看,你知不知道,老子這套衣服一萬多......”李朝俊瞪着胡銘晨,甩着手罵道。
“少特碼忽悠,就你,就這身破爛貨,地攤上一百多塊錢,要多少有多少,還一碗多,呵呵,要不你給我兩百塊,我賣兩套給你。”胡銘晨一下子站起來,一把推在李朝俊的胸口,一下子就將他推去撞到了後面的牆壁。
胡銘晨坐着的時候還不覺得,等胡銘晨一站起來,兩者一比,李朝俊比胡銘晨低了差不多半個頭,至於魁梧,那就更比不過。
“你敢推我......”
“得得得,我最煩你們這種人,動不動就你敢如何如何,你知不知道我是誰誰誰,膩不膩啊,惡不噁心啊。你剛纔動手要襲擊我,影響了我的美事,我怎麼就不能推你?更何況你還打算訛詐我。”胡銘晨一揮手,打斷了李朝俊的話道。
原本李朝俊想放兩句豪言,結果被胡銘晨一下子就堵了回去,弄得這傢伙一股氣憋在肚子裡很難受。
理智告訴李朝俊,他並不是胡銘晨的對手,只不過,讓他就這麼被胡銘晨給羞辱,他又接受不了,特別還是在當着柳惠子在場的情況下。
如果就此認慫,那今後的臉面往哪裡放?並且也等於是告訴柳惠子,她沒有選擇他是再正確和英明不過。
於是,李朝俊惡向膽邊生,擡腿就向胡銘晨踢來。
只不過,李朝俊遇到胡銘晨,他註定是要倒黴的了,就他這樣的,胡銘晨能打七八個。
所以,李朝俊的這一腳,根本沒有沒能得逞。
不但沒有踢到胡銘晨,反而被胡銘晨伸手輕輕一擡,他整個人就四仰八叉的倒在了地上。
周圍看熱鬧的人雖然沒有歡呼,但起碼從大家的表情上可以看得出來,對於這樣的結果,大家是喜聞樂見的。
因爲在衆人的眼裡,李朝俊就是仗着有錢欺負人,就是無理取鬧的橫刀奪愛,所以,胡銘晨的反擊,是正義的行爲。
同情弱者是大多數人的心理,人們就希望李朝俊吃癟,吃虧。
“哎喲,痛死老子了......你敢這樣,老子要告得你坐牢......”狼狽不堪倒在地上的李朝俊罵着就掏出手機來,打算報警或者叫人。
考慮到李朝俊並不是鵬城本地人,所以報警的可能性較大。
“告,隨便告,要報警隨便報,大家看着的,我是正當防衛,是你要踢我,咱們之間,連特碼鬥毆也談不上。”胡銘晨無所畏懼的道。
“對,就是李朝俊無理取鬧,意圖商人,你完全是被動的自身防衛,我給你作證,你們大家說是不是?”柳惠子表明了自己完全站在胡銘晨的一邊之外,還詢問和慫恿在場的其他人。
“對,我們看到的,是他先動手打人。”
“就是,自己打人不成摔倒了,怨不得別人。”
“這種人就活該,自以爲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像這樣的,摔死了纔好。”
......
旁邊的人紛紛議論起來,儘管大家的聲音沒有放得太大,像是自己的私底下發表意見,但是,那個聲音,偏偏又讓李朝俊能夠聽見。
又那麼多人幫着對方,一個同情自己的都沒有,這就讓李朝俊臉上瞬間變成了豬肝似的。
平時自己做人做事,總有一堆人在身邊拍馬屁,吹捧叫好,沒曾想,來到鵬城,這一切特碼的全變了,不存在了。
想到自己打電話報了警,有那麼多人站在那邊,自己會一點好處都沒有,李朝俊乾脆就掛掉電話,將手機放回到兜裡。
一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李朝俊怒視着胡銘晨:“咱們走着瞧,我特碼記住你了。”
學乖了李朝俊只動口不動手了,威脅完胡銘晨,李朝俊又轉向柳惠子,冷冷的道:“柳惠子,你給我記住,你敢耍我,我一定也不會放過你,賤O人......”
“啪!”李朝俊還要繼續罵,可是,胡銘晨冷着臉的一大耳光抽過去,將李朝俊的所有言語全部憋回了肚子裡。
如果李朝俊指示威脅一番走人,那麼胡銘晨並不會再對他怎麼樣,吃了大虧,總得給人家放兩句豪言,發泄一下鬱悶情緒的機會。
但是,“賤0人”這兩個字一出口,胡銘晨就忍不住了,這等於是突破了一個底線。
無論柳惠子與胡銘晨是什麼關係,他們只要還坐在一起,那麼作爲一個男人,胡銘晨就不能接受別人那麼辱罵自己的女伴,這是一個男人起碼的擔當和責任。
被李朝俊當衆謾罵是“賤O人”,柳惠子同樣十分惱怒,可是,等看到胡銘晨立馬就還以顏色,替她出氣,柳惠子心裡面就一下子變得暖融融的。
“道歉,馬上給惠子小姐道歉。”不留情面的甩了一巴掌之後,胡銘晨沉着臉指着柳惠子命令李朝俊道。
李朝俊被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腦子裡面嗡嗡嗡的,對於胡銘晨命令,他還有點反應不過來。
此時此刻,李朝俊全身上下就是一股憤怒,打人不打臉,李朝俊可是幾十年沒有被人如此打過臉的啊。
“你麻痹的,老子......”李朝俊像一頭髮狂的獅子一樣,大罵着打算撲向胡銘晨。
“啪啪。”胡銘晨左手擋開李朝俊的雙手,右手則是左右開弓,兩個大耳刮子奉上。
“你嘴巴既然那麼髒,那我就幫你。你要是識相,就抓緊道歉,你罵我,暫且我能忍,可是,你罵惠子小姐,我忍不了,也接受不了。”打了兩個耳光之後,胡銘晨還對李朝俊進行口頭上的教訓。
“老子就罵了,就特碼罵了,呀......賤O人賤O人......”臉上火辣辣的疼,但是無形中也刺激了李朝俊的瘋狂。
只不過,李朝俊瘋狂,胡銘晨比他還要瘋狂。
只見胡銘晨一把封住李朝俊的以領,像是抓一隻小雞似的:“啪啪啪啪......”
幾個大耳光打完之後,胡銘晨還轉身將自己的那半杯啤酒倒在了李朝俊的頭上,幫他清醒清醒。
“你最好是道歉,你要是不道歉,我今晚估計就廢了,不信我們試試看。”輕輕一攘,胡銘晨放開了李朝俊道。
“嗚嗚啊啊......”兩鬢的腫脹,使得李朝俊倏然間話也說不清楚了。
被打了多個大耳光以及淋下半杯啤酒之後,李朝俊看向胡銘晨的眼神開始出現了畏懼。
以往李朝俊是經常逞強好狠的,但是,他都沒有怎麼真正的赤膊上陣動過手,要麼是藉助金錢的力量,要麼是藉助別人的手解決問題。
而今天在陌生的城市,需要自己動手時,才發現,人家只要不甩自己,那就得吃大虧。
“我聽不到,說清楚一點。”胡銘晨捻着手指頭道。
“對......對烏起......”李朝俊捂着嘴巴驚恐的看着胡銘晨道。
胡銘晨一巴掌又抽在李朝俊的腦袋上:“不是對我說,是對柳惠子說。”
李朝俊趕緊轉向柳惠子:“對圍棋,對屋企......”
看着李朝俊嘴角已經流出了血,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柳惠子已經失去了對他計較的興趣。
“算了,算了,你走吧,從今往後,你我之間再無瓜葛。”柳惠子厭惡的擺了擺手。
“我告訴你,我不管你多有錢,我也不管你是誰,如果以後,你要是再騷擾她,再找她的麻煩,那麼我一定十倍百倍的還給你,保證你生不如死,痛不欲生,明白不?”臨走之前,胡銘晨正告李朝俊道。
李朝俊忙不迭點頭,他現在就想趕緊離開這裡,好漢不吃眼前虧。
至於以後找不找麻煩,報不報仇,那是以後的事情,反正現在答應了過關再說。
“滾!”
胡銘晨一聲吼之後,李朝俊就拔腿要走。
可是他剛走一步,胡銘晨又叫住他:“等等,你是不是有什麼事還沒有做?”
“唔,沒,沒有了啊。”李朝俊不解的回過頭。
不但李朝俊不解,就是其他人,包括柳惠子在內也是不解,他還能有什麼事沒做呢?
“沒有?你剛纔可是說了,損壞東西你賠償,摸出來的錢,可是被你裝回去了,你就打算走了,我幫你賠?”
剛剛李朝俊是摸了一把錢拍在桌子上,只不過,那個錢被他有放回到兜裡去了。
因此,李文傑才叫住他,要走也要把錢賠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