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 一個小型的開發案,被胡銘晨這一擴大,成了一個超大型的開發案,現在不止標山區重視,就是涼城市也將其提高到了與汽車項目同等重要的地位。
“胡先生,胡總,我們真的搞那麼大嗎?我現在腦子都還有點亂呢,這麼大的開發,資金哪裡來?”張偉東他們走了之後,賈克就頭腦嗡嗡的蹲到了胡銘晨和胡建強的面前。
“你問我沒用,你得問他。”胡建強指了指胡銘晨道。
“資金問題不是問題,到時候我給介紹一家戰略投資者,由他們參與進來做戰略投資即可,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做好規劃,與區裡市裡進一步協調溝通,先把範圍劃下來,然後再根據規劃來按步推進,爭取兩年內,將紅梅山綜合景區給開發打造出來。”他們很關心資金來源問題,而這個問題恰恰又是胡銘晨最不在意的部分。
那麼多資金在海外遊離,雖說那些資金在資本市場也能夠創造效益,實現升值,可是,那隻對胡銘晨個人來說有意義。
將一部分資金以投資的形式拉回國內,那就是對當地,對國家都有意義。
“這樣的話,我們馬上實施,劃定範圍之後,我馬上請相關的規劃設計院來實地勘察和做規劃設計。”資金沒問題,賈克的精神頭就足。
“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要高標準,設計方案可以前瞻大膽,咱們要麼不做,要做就要做最好的精品,最好是一推出去,就能一炮而紅,對全國的遊客都能形成吸引力。就比如那度假酒店,不必要搞一棟大樓,那會破壞美感,可以結合地理地貌,弄成一棟一棟的小別墅或者山間民宿形式,這是針對高端遊客的,對於普通客人,可以在彝族村寨發展普通民宿和經濟型旅館,嗯......如果翠湖可以划進來,那麼就要好好利用,保護性的利用,可以建酒店和會議中心,滿足團客的需要,本來想說搞一個水上樂園,想想算了。”
胡銘晨隨時腦子裡都有東西冒出來,這讓賈克有點跟不上胡銘晨的思路。
不過有一點賈克倒是看明白了,那就是不必考慮投資的問題,怎麼好怎麼來。否則胡銘晨不會一會兒要加入這個一會兒要加入那個。
到了下午,胡銘晨就回鎮南去了,這邊的事就由羅光聰和賈克分別負責。
他受邀來涼城這一趟,最大的受益方就是涼城,雖然還沒有簽署協議,也還沒有確定下來,但是可以預見,這幾百億的投資是少不了的了。
胡銘晨回到鎮南,學校內的武術比賽就正式開打。
宣傳的時候熱熱鬧鬧,可是報名的效果還是不理想,有一些院系,一個報名的都沒有。
最終,在武術協會的硬撐之下,弄出了八十人的報名名單,這其中國內學生和留學生幾乎五五開。
爲了顯示公平,所有人打混亂了抽籤,一次來決定自己第一輪需要面對的對手。
雖說參與比賽的人不多,可是湊熱鬧觀戰的人卻不少,能容納一千多人的室內籃球館座無虛席,在籃球館的正中央,搭建了一個擂臺,所有比賽就在這擂臺上舉行。
關於比賽的規則,是按照點數來的,當然了,如果能夠把對手給KO,那麼自然就可以直接取勝。
至於裁判,則理所當然是由學校體育部的老師擔任。
比賽的開幕式,胡銘晨參加了,反正和其他活動差不多,就是不停的有人講話,爲了顯示重視,聖潔紙品公司的孫總也出席了呢。
通過抽籤,胡銘晨第一輪要面對的是一個物理系的同胞。
只是他們不用今天就上場比賽,那麼多人,四十對呢,不可能一天就能打的完,所以預賽安排了兩天時間,而胡銘晨他們的號數,恰好就在第二天。
“胡部長,我怎麼會抽到你呢,呵呵。”物理系的這個同學也是學生會成員,因此認識胡銘晨,抽籤完後就來找胡銘晨打招呼。
“楊師兄,怎麼,我還不配當你的對手?有點瞧不起我?”胡銘晨開玩笑調侃道。
此人叫楊小寧,因爲比胡銘晨他們高一屆,因此胡銘晨尊稱他一聲“師兄”。
“不,不,怎麼會,我可不喜歡窩裡鬥,其實,我真正要對陣是留學生老外。照我說,咱們這賽制有問題,就應該安排成我們一方,留學生一方,這樣雙方對陣纔好嘛。”楊小寧擺了擺手,靠近到胡銘晨的身邊,小聲的抱怨道。
“如果是那樣的安排可不好,那成什麼了,拉仇恨?咱們這是友誼性質的比賽嘛。再者說了,我們學校本國學生人數超過百分之九十五,人家才百分之五。咱們從幾萬人裡面條選幾十個來和別人打,會有欺負人的嫌疑,勝之不武嘛。”胡銘晨開着玩笑對楊小寧開解道。
胡銘晨說的是客觀事實,張震在這個問題上與胡銘晨曾經討論過,而胡銘晨就是這麼給他建議的。
絕對不能搞成那種中外對抗賽,那些留學生也並非全部對我們有看不起的歧視,相當多的人還是懷着友好的情感來留學學習的。
並且,那些留學生來自三十幾個國家,本身就很分散,如果搞成中外對抗賽,反而會使得他們團結在一起,這並不利於文化滲透。
“道理我當然懂,只是和自己人打,總覺得有些沒勁,要不,我不和你打了,我退出算了。”楊小寧道。
“你退出算怎麼回事,都說了友誼賽了嘛,照你的意思,學校裡面就不能有比賽活動了,除非全部中外對抗賽嗎?”
“胡銘晨,你別聽這傢伙瞎說,他呀,就是怕和你打了,所以,以其被你打倒,還不如自己棄權人數來得好,不用在大庭廣衆之下丟人,楊小寧,是不是這樣的?”張震這時走過來,在胡銘晨和楊小寧的肩膀上各自拍了一巴掌道。
“我,我是那樣的人嗎?瞎說什麼呢,搞清楚,我家就住少林寺邊上,耳濡目染,一招半式就夠你們喝一壺的了。”楊小寧不服氣的道。
“我可聽你說過,你家距離少林寺有三百多公里遠,這也叫住旁邊?哈哈哈,再說了,你去少林寺不用買門票?”張震揶揄道。
“那也不遠,我在那邊的武校練過,胡銘晨,那明天我可就不讓着你了,咱們就真刀真槍的幹一場。”楊小寧面子掛不住,就只有硬着嘴道。
“本來就該這樣,練武之人,輸贏不重要,關鍵是那股子精氣神不能軟。說實在的,我也不敢說我能打得過你,萬一我打輸了,那麼,爲華人爭光,守住尊嚴的重擔就靠你扛了呢。”胡銘晨平心靜氣道。
此時場上的比賽已經正式開始,而且,一開場就把全場的氣氛點燃。
因爲第一場比賽,就是一個國內選手對陣一個黑人選手。
爲了防止受傷,兩人都穿戴好了護具拳套和牙套。
“加油,加油,中國隊加油......”
“雄起,雄起......”
雖說不是中外對抗賽,可是觀衆絕大多數畢竟是國內學生,在這種不同國籍的中外比賽中,觀衆們自然而然的就站在了國內學生的這一方。
那位國內學生在熱烈的加油吶喊聲中,舉起雙手朝大家示意,而那個黑人選手則是沉着臉,感覺他正憋了一股子勁。
在裁判的手鄉下一放,示意開始之後,那位黑人選手就率先發起猛烈進攻,那位國內男生擋了兩下,有些招架不住,乾脆就閃開躲避,避其鋒芒,尋找戰機。
“他們兩個根本不是一個實力等級的對手,那位老鄉可能是輸多贏少了。”看着場上的比賽,楊小寧點評道。
“那也未必,黑人老兄個高力氣大,可是那國內學生靈活啊,只要他一直保持運動中,不被固定在一個地方硬碰硬,就有獲勝的可能。”張震表示出不同的意見道。
胡銘晨一直盯着臺上,卻沒有發表任何的看法。
每一個上臺的人都有可能會是他後面將要對陣的對手,因此,胡銘晨要仔細觀察他們的打法和特點,評估他們的實力,從而使得一旦變成自己對手的情況下,自己好選擇策略。
“胡銘晨,你怎麼看?”
張震以爲自己說完,胡銘晨也會講點什麼,可是半響沒聽到一點聲音,他就好奇的主動發問。
“我站着看啊。”胡銘晨頭也不回的應道。
“張震特碼不是問你姿勢,是問你怎麼評估他們兩人的輸贏。”楊小寧罵咧咧道。
“不用評估了,這一局就可以決出勝負,那位南非來的留學生能贏。”胡銘晨繼續盯着臺上道。
胡銘晨之所以會下這樣的判斷,是因爲他看出來了,那位黑人留學生在引誘國內學生,要將其引誘加逼迫到場地的角落,那樣的話就只能硬碰硬。
果不其然,胡銘晨剛說完,那位國內學生就發生自己騰挪的空間沒有了,自己已經被逼到了牆角。
一陣你來我往的拳打腳踢之後,雖然有海浪一般的加油吶喊聲,那位國內學生還是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