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這一跳一落,差一點要了容嬤嬤半條老命,只聽見鳳祥軒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壞了我的心情!”
摟着林曉因腰身的傻姑身子一頓,僵在那裡,忍不住嘀咕起來。
“小琴去把這個礙眼的人拖出去,最好讓她閉上這掃興的嘴巴。”
在傻姑的眼裡除了林曉因以後,除了她的娘,她的丫鬟小琴和小棋,剩下的基本上都是壞人,特別人是惹她不開心的壞人更加讓她討厭。
容嬤嬤舉着一隻要斷裂的手被小琴扔了出去。
這時餘大夫來了。
老夫人立馬熱情招呼了一聲,“餘大夫,你幫因兒瞧一瞧,這臂彎上的燙傷還能好嗎?最好不要留下了疤痕。”
餘大夫查看了一下林曉因的傷勢,“不留疤恐怕很難,兩臂都有傷,如果以血親之血浸泡紫珠草,定可去疤除痕,不知…”
他捋着白鬚遲疑的看向了老夫人。
傻姑聽不懂了,莫名其妙的摸着後腦勺,“是不是要血啊?我有好多,太多了,每個月還要流走好多呢!都給了小因子也行。”
一聽傻姑把月事說成了這樣,別人忍着笑,就林曉蓮笑出了聲。
老夫人很不滿的瞪着林曉蓮,終是半句話也沒有說她,只是看向了傻姑,沉聲說道,“秀兒,你的血不行。”
老夫人又了林曉珊一眼,“如果不是血親的血,用了會不會有什麼反噬?”
“這個無妨。”
餘大夫搖了搖頭。
“讓她來!”
老夫人指了指林曉珊,“如果不行,就用我的血!”
老夫人自覺前面的話說的不對,事關秀兒她總會失了些分寸,立馬補上了後面的一句話,巧妙地化解了她的一片私心。
“珊兒願意。”
林曉珊信誓旦旦的伸出了白嫩的臂彎。
餘大夫取了足足一碗的血,將隨身帶的紫珠草浸泡其中,“等泡足了兩個時辰,每天早、晚各敷一遍,大概一個月後即可痊癒,只是這藥引每一週要採取一次。”
餘大夫看了看老夫人,“謹慎起見,我還是再驗證一次血,看看三小姐和二小姐血是否能相溶,免得厭惡了病情,再想要除疤就難了。”
老夫人默許了。
一大盆清水端上來。
餘大夫看向了林曉因,“三小姐,多有得罪。”
他用手頭的針尖輕輕的扎破了林曉因的手指,然後取了碗中的一滴血加入清水盆中。
兩滴血一碰見,立馬分開了,林曉珊的心瞬間冰冷一片,狠狠地瞪向了林曉因,賤人,居然敢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