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予菱眼睛看着已經上桌的美食,嫣然一笑,“我的想法是開動!”
“暈!”婷婷大失所望,她還以爲左予菱腦子裡又蹦出什麼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的法子呢,浪費表情,害她白高興一場。
“管她要幹什麼,我們遇神殺神,遇佛殺佛!婷婷你現在的首要任務就是通過考試!”
當初左予菱會找到曹月兒的母親,就已經打算了解此事了,既然如此,只要曹月兒的出現,不對左予菱構成威脅,他自然不會去找她的麻煩。
婷婷低頭切着盤子裡的牛排,嘴裡碎碎念,“程孜晨,我切死你,我切死你!”切好了,放進嘴裡,動作誇張地嚼啊嚼。
程孜晨囧,他又說錯了什麼,他也想切死婷婷,不過,作爲一個男人,這樣做太矯情了吧!
唉,男女的不平等又一次體現了。
“劉駿宵,你是個什麼東西,你居然敢揹着我找女人!”劉雅惠把劉駿宵約到酒店,一見面就開始歇斯底里地吵。
劉駿宵上前抱住她,語氣輕柔,“雅惠,你先別激動,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劉雅惠雙手甩開劉駿宵的手,“我兩隻眼睛看得清楚楚,還有什麼好解釋的,你以爲隨便扯個謊就可以糊弄過去嗎?”
他劉駿宵最好是撒泡尿把自己的模樣照照清楚,要不是她,他能有今天嗎?想花着她的錢玩女人,這是癡人說夢,她劉雅惠纔不會當這個冤大頭。
“雅惠,我哪裡是騙你,我是在騙左安浩!”
“左安浩?”劉雅惠冷靜下來。
劉駿宵摟着劉雅惠在牀邊坐下,在她臉上親了一口,“戴家的江山,左安浩得來不容易,他生性多疑這個你應該比我清楚,這次我去西藏,幫他搞定了新線路,他對我是信任了些,可是我最近老發現有人偷偷地跟蹤我,我猜是左安浩的人,我不是怕他知道我們的關係,臨時花錢請了個女人,做做表面功夫!”
“真的?”左安浩多疑劉雅惠是知道的,可是多疑也是女人的天性,特別是劉雅惠這種在感情上找不到依靠的女人,極度缺乏安全感,容易多想。
“當然是真的!!”劉駿宵蹲在劉雅惠的面前,握住她的雙手,深情款款地說,“雅惠,我們一路走來,經歷了那麼多,我對你的愛是真的,你要相信我,馬夢露真的是我花錢僱的,你不信你可以去問她,我現在只想得到左安浩的信任,慢慢吞掉旅業,帶着你彤婕還有黎峰過好日子!你相信我好嗎?”
事情過了一夜,劉駿宵早就找馬夢露對了口供,就算劉雅惠去找馬夢露,也不會出問題。
劉雅惠雖然心裡還是有些拿不準,但是她選擇相信劉駿宵,想想他一個男人,身邊沒一個女人,倒也是容易讓人懷疑,那個馬夢露看上去就是一個花瓶,這樣的人得不了男人的歡心,玩久了也就膩了。
倒是有了馬夢露做掩護,她和劉駿宵見面也就更方便了,至少不用這樣偷偷摸摸的,姐姐、弟弟、弟妹,這關係誰也說不出閒言穢語。
“行吧!不過我們之間的事情絕對不能讓馬夢露知道,還有旅業的事情!”
“你放心吧!”劉駿宵起來把劉雅惠壓在牀|上,挑了挑她的下巴,“我辦事你放心!”
“是嗎?”劉雅惠媚笑,手抓着劉駿宵西裝衣領,輕輕吐氣,“沒試過,不清楚!”
“那我就試試,你看牢靠不牢靠!”劉駿宵俯身下去,送上一個瘋狂而又熱烈的深吻。
“最近怎麼都沒見到南宮瑾?”左予菱和程孜晨從南宮瑾那裡練完拳回來,在車上她突然想起,她已經很久沒見到南宮瑾了。
“南宮瑾現在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見不到他是正常的!”唉,可憐的南宮瑾,被燮害得累成狗了吧,他在此表示同情!
“哦!”左予菱應了聲,“對了左黎峰好像染上不該染的東西了,你要是這方面有人,把我看看他到底到什麼程度了?”
程孜晨一臉詫異,“你早就知道了?”
“你是沒看他現在那樣子,跟一個…誒…等一下…不對,我聽你這口氣,好像你早就知道了!”
程孜晨不要意思地摸摸後腦勺,“我也是一個不小心,偶然,巧合加上…呃,反正我也是無意中知道的!不告訴你,是不想讓你沾上這道上的事情,畢竟你是個女孩子,這又不是什麼正道!”
程孜晨能這麼替她想,左予菱沒什麼好生氣的,“你放心吧,我不會爲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賠上自己的,我就是想知道他能不能戒掉?”
“我估計難!”聽人說,最近左黎峰每天都會去找水哥拿貨,毒|癮怕是早就有了。
“怎麼說?”
“我找人問了問,他玩的是豬肉,也就是冰|毒!這東西一旦沾上,想撒手簡直是天方夜譚!”
“程孜晨你知道什麼是恰特草嗎?”左予菱知道程孜晨的爸爸曾經是道上的人,雖然現在漂白了做正經生意,但是那些道上的事情,他不可能做到片葉不沾身。
“恰特草?”程孜晨皺皺眉毛,“我沒聽說過!”
是嗎?左予菱當初在病房裡聽得很清楚,左黎峰說的就是恰特草,“那你幫我打聽打聽!”
“好,有消息我再告訴你!”
程孜晨將左予菱送到別墅區門口就走了,左予菱回到家裡的時候,戴淑蘭和左彤婕已經回來了,兩個人正坐在沙發上吃車釐子看電視。
左予菱走過去,舉起在西餐廳打包的拿破崙蛋糕,笑眯眯地說:“彤婕,你看我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
左彤婕看到蛋糕盒子上的店名,心花怒放,趕緊搶過來,拆開絲帶,“姐,你太瀟灑了!都不帶我玩,鄙視你!”
左予菱笑着貼在左彤婕的身上,“我這不是給你打包回來,孝敬你了嗎?”
左彤婕立刻一副端出老佛爺的姿態,“嗯,不錯,不錯,小菱子,有心了!”
“瞧你們兩個,一點正形都沒有!”坐在一旁的戴淑蘭看着這倆搞怪的姐妹,笑着說了她們一句,如果這個家沒有劉雅惠,就她們兩姐妹,這個家倒也算有點家養!
“媽,我給你說這家店的拿破崙蛋糕特別特別好吃!”左彤婕話裡包着口水,感覺隨時要流出來了一樣。
“哎喲,你這個饞貓,什麼大小姐呀,跟小叫花子似的,趕緊把口水擦一擦!”左予菱伸手扯了兩張紙,要給左彤婕擦口水。
左彤婕正在切蛋糕,手上不小心沾到奶油,她聽左予菱這麼說她,乾脆把奶油抹在了左予菱的臉上。
左予菱趕緊摳了些奶油按住左彤婕,往她臉上抹,兩個人嘻嘻哈哈的,玩得不亦樂乎。
劉雅惠正好撞到這畫面,她從心裡不高興,她女兒從來沒在她面前笑得那麼開心過。
看到左彤婕孝順地喂戴淑蘭吃蛋糕,她就恨不得把蛋糕扔進垃圾桶。
好戴淑蘭你要和我女秀天倫之樂,我氣不順,我就找你女兒出氣去。
“左予菱!”劉雅惠一聲怒吼,衝到左予菱面前,賞了一個響亮的巴掌,“你長本事了,纔多大就學勾男人了!”
叫她和程孜晨談戀愛的,又突然用這個理由打她,這不是自相矛盾嗎,不過這發生在劉雅惠身上也是想得通的。
“媽媽,對不起!”左予菱不做反抗,她要做戲就做吧,她盡力演好角色。
“左予菱,我沒想到你這麼不要臉,小小年紀談戀愛,和男人約會,左家的臉都讓你給丟光了!”
劉雅惠越罵越兇,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卻是左彤婕。
“劉雅惠,你吵着我和彤婕看電視了,你要打要罵,回房裡把門關起來,別在這裡唧唧歪歪,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是潑婦嗎?”
劉雅惠除了手勁兒大點,腦子真不好使,她又不知道左予菱是她的女兒,怎麼可能因爲她的打罵,心痛難受呢?
再說了她明知道左彤婕心裡有條傷疤,還當着她的面,找這個藉口打左予菱,這不是間接性讓左彤婕不好過嗎?
“媽媽,我先回房了!”左彤婕垮下臉,把蛋糕放茶几上,傷心地上了樓。
劉雅惠這才意識到錯誤,心裡那個悔,她怎麼把這茬給忘了。
她憤怒地瞪了左予菱一眼,“死丫頭,我晚點再找你算賬!”
左予菱繼續裝包子,害怕得看都不敢看劉雅惠一眼。
劉雅惠急急忙忙上樓,想哄左彤婕,在門口站了好久,愣是不知道該怎麼哄。
戴淑蘭走到劉雅惠身邊,無比譏諷地一笑,“劉雅惠,自作孽,不可活,不是老天收拾你,自然有人會替老天收拾你!”
“你什麼意思?”劉雅惠像是謊言被戳穿了一樣,特別心虛,眼神飄忽地看向戴淑蘭。
“哼,我什麼意思你心裡最清楚,你別把我戴淑蘭當傻瓜,要是哪天把我惹急了,你就帶着左予菱和左黎峰,從左家給我滾出去,我戴淑蘭不要你留,就算你有通天的本事,也只有乖乖認命!”
說完戴淑蘭打開了左彤婕的房門,走進門,眼眸輕蔑地在劉雅惠身上一掃,笑着將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