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咬咬‘脣’,下決心敲‘門’,沒人應聲,‘門’竟然開了一條縫,他奇怪地皺了下眉,走了進去,“予菱,你在嗎?予菱?”
宋回頭看了眼‘門’牌號,是302沒錯,他大着膽子往裡走,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在他眼前,左予菱赤|身|‘裸’|體地躺在‘牀’上,衣服掉了一地,白皙的臉頰上有些紅印子,宋害怕得心跳都漏了一拍,他顫顫巍巍地上前,拉過被子蓋在左予菱身上,擔憂地上前,“予菱……”
“放開她……”一聲‘陰’寒的聲音傳來。
宋回頭,還沒看清楚來人,那人就一拳頭揮在了宋臉上,打得宋重心不穩,倒在了地上,嘴角溢出鮮血。
“何寒勳……”宋皺緊了眉頭,腦子轟地炸開,一下子,一片空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左予菱會躺在‘牀’上,爲什麼何寒勳會在這裡。
何寒勳一看到地上左予菱的衣服,曖|昧的bra和內|‘褲’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一下子灼傷了何寒勳的眼,刺痛了他的心,他如一頭髮狂的獅子,猛然上前,抓住宋的衣領,擡手又是一拳。
“何寒勳你聽我……”
“你給我住口!”何寒勳的嘶吼聲,如獅子一般兇猛,那雙吃人的眼睛通紅,狠狠地蹬着宋,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
“何寒勳,你聽我說,事情……”宋吃力地站起來,望着何寒勳,皺緊了眉頭。
“我都說了叫你住口!”何寒勳的聲音以排山倒海之勢一般,響徹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左予菱皺皺眉,睜開眼睛,茫然地看着周圍,眼前什麼都看不清,身子輕飄飄的,好像躺在棉‘花’上一般,身體裡還有一股熱流在四處‘亂’躥。
“寒勳!”左予菱的氣若‘抽’死,發出的聲音嬌媚得叫人全身酥|麻
。
何寒勳聽到左予菱叫他,心中一喜,再看到地上的衣服,只覺得心如刀割,爲什麼左予菱要這麼對他,她不是愛他的嗎?爲什麼要背叛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傷害他。
“宋!”官頌芝出現在302‘門’口看到宋,她氣沖沖地走進來,“你怎麼會在這裡?
“寒勳……”‘牀’上的左予菱又一聲癡喊。
官頌芝聽到左予菱,像是中當頭一‘棒’,看到‘牀’上的左予菱,和地上的衣物,她的眉頭不自覺地皺緊,再看何寒勳臉上比冰山還要冷的表情,還有他臉上的傷,她的一顆心頓時七上八下地跳得惴惴不安。
“宋,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官頌芝指着‘牀’上的左予菱,氣得‘胸’口劇烈的起伏。
宋現在是有口莫辯。
官頌芝怒指她微微凸出的肚子,氣憤道:“宋,你會不會太過分了?我懷着你的孩子,你居然在這裡和左予菱‘私’會,你把我當什麼了!”
面對官頌芝的指責,宋一語不發,這在官頌芝和宋看來,是他默認,無從辯駁,官頌芝氣得咬牙,一個勁兒衝上前,猛地搖晃左予菱的肩膀,嘴裡憤怒地罵着,“左予菱,你給我起來解釋清楚,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給我起來!”
“寒勳……寒勳……”
“呵呵呵……”官頌芝流着眼淚冷笑,“宋你聽到了嗎?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你聽聽她現在喊的是誰的名字,宋,你就那麼喜歡給她當備胎嗎?呵呵呵……”官頌芝越罵越‘激’動,眼淚吧嗒吧嗒地流,她見房間裡的兩個男人都沉着臉,一言不發,突然覺得自己很可悲。
左予菱這種不要臉的‘女’人,爲什麼每個男人都把當她當成寶貝,捧在手心,爲什麼她只全心全意地愛着一個男人,從小到大也只有他這麼一個男人,結果這個男人卻不把她當回事,就連結婚都是因爲他喝醉了,錯把她當成了左予菱,她懷孕了,所以他必須負責任。
老天爺爲什麼這麼不公平,爲什麼她這樣全心全意的人得不到真愛,反而是左予菱這樣水|‘性’|楊|‘花’,人人皆可的臭‘女’人,會擁有男人的真心,爲什麼?
“宋,你看清楚左予菱的真面目了嗎?”官頌芝努力平復情緒,指着‘牀’上的左予菱問宋。
宋還是不說話,落寞地看着‘牀’上的她。
好,很好,到現在還不願意承認左予菱有多骯髒嗎?好,她來幫他!
官頌芝瞪向左予菱,臉上‘露’出慘然的笑,左予菱照理說脫光衣服我們都是一樣的‘女’人,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是不是一個另類,你和我們到底那裡不一樣,能讓宋摟着我的時候,喊着你的名字。
官頌芝一把掀開被子,驚人的一幕出現了,修長白皙的大‘腿’處紅得刺眼,‘牀’單上一片赤紅,濃濃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
官頌芝嚇得臉‘色’煞白,一聲尖叫,“啊……”
兩個男人在官頌芝的尖叫聲中回神,宋剛想上前,就被何寒勳搶先一步,他扯過‘牀’單蓋在左予菱身上,又將外套脫下來蓋在左予菱身上,將她抱起來,回頭看到宋,淒寒的雙眼,冷得刺骨,“宋,予菱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發過你!”
宋被那猩紅的鮮血,嚇得六神無主,眼睜睜地看着何寒勳抱着左予菱衝出了房間。
官頌芝害怕上前,一把抱住宋,“宋,好可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官頌芝現在已經有三個多月的身孕,剛纔那一下,是真的被嚇到了,此時的她,身子瑟瑟發抖,冒了一身冷汗,宋很想追上何寒勳,可是懷中的未婚妻也着實嚇得不輕,他只得柔聲安慰,“頌芝,我也不知道爲什麼?你能相信我嗎?”
官頌芝擡眸,淚眼朦朧的雙眼看到了他堅定如石的眼神,不知怎的,官頌芝一看到他的眼睛,就打心眼裡相信他,她重重地點頭,“宋,我相信你!”
宋勾勾嘴角,“頌芝,我們一起去醫院好不好,我不放心她,也不放心你,你得做一個檢查!”
“好!”雖然他愛的是左予菱,可是在他心裡也並不是只有左予菱,也許有一天,她可以擄獲他的心,也許有一天他會像愛左予菱那樣愛着自己,她願意給宋這個機會,因爲她離不開宋,她不能沒有他。
宋牽着官頌芝追上何寒勳,“這裡離市區遠,去軍區醫院吧,不到五分鐘路程!”
官頌芝連忙點頭,“我這就給急診室的主任打電話。”官頌芝看到左予菱流血的位置有些蹊蹺,放下了對她的成見,主動提出幫忙。
何寒勳本不想再見到宋,可現在左予菱的流血不止,他也怕現在趕回市區會出事,最後選擇去軍區醫院。
因爲官頌芝提前打了電話,一到軍區醫院,左予菱就被推進了手術室,何寒勳和宋焦急地等在‘門’外。
官頌芝知道現在不是吃醋的時候,她拉拉宋的手,笑着說:“宋,你放心,她一定會沒事的!”
宋看看急診室,又瞥了何寒勳一眼,重重地點頭,予菱,你千萬不能出事,我不准你出事!
沒一會兒醫生神情嚴肅地走出來,官頌芝趕忙上前問:“主任,她怎麼樣?”
主任嘆了口氣,神情非常嚴肅,“患者流產了!”
“你說什麼?”何寒勳愕然擡頭,聲音淒寒無比。
主人看了他一眼,繼續對官頌芝說:“患者服用了含有‘春’|‘藥’成分的東西,同時還被靜脈注‘射’了安|非|他|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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