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冬雪心動不已,“袁小姐如果我答應你,你是不是真的會,照你說的那樣幫我?”
在職場比的不僅僅是個人的實力,很多時候更需要人脈和權利,簡冬雪家境普通,能坐上經理助理的位置,沒少‘花’心力,而她也很清楚,她也只能走到這裡了,再往上走,就是公司高層,沒點背景,想都不要想,如果袁珈韻真能幫她向上走,幫她做事情也沒什麼,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人不爲己天地誅。
“我已經給你的家人訂好了來本市的機票!另外……”說着袁珈韻又從包裡掏出一串鑰匙,“這是我名下的一套三居室,夠你們一家人在本市安家了,如果你辦事讓我滿意,我一高興,這房子還有可能就這麼送給你!”袁珈韻拉過簡冬雪的手,把鑰匙放在她的手心,“聰明的‘女’人,不會放着眼前的捷徑不走!單我已經買過了,你慢慢吃,我還有些事情先走一步!”
簡冬雪看着滿桌子山珍海味,再看鉅額支票和房子鑰匙,心中很快有了決定,她拿起筷子大吃特吃,反正她做的事情,也不算什麼,沒什麼好糾結的。
走到包房‘門’口的袁珈韻回頭看到簡冬雪吃飯的樣子,嘴角‘陰’冷的上揚,走出包房,一個西裝革履三十來歲的男人上前,跟在袁珈韻身旁,態度謙和地說:“大小姐,你對這個簡冬雪會不會太上心了!”
說話的男人叫彭靖,是袁珈韻的司機兼助理,袁珈韻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我一開始不拿出一個最甜的甜果,她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地替我做事,我可是給她許下了一個空頭又有無限可能的承諾,人心都是貪婪的,她要想我兌現承諾,還不想盡一切辦法,事半功倍嗎?”說完袁珈韻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
走到餐廳‘門’口,彭靖打開車‘門’讓袁珈韻上車,待她坐好後,再快步跑上駕駛位,“大小姐,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袁珈韻對上後視鏡裡彭靖的眼睛,笑得意味深長,“安浩集團!”
“好!”
馬上就要見到左予菱了,她真的是好期待啊!
從包裡‘摸’出小鏡子,袁珈韻仔仔細細地端詳自己的長相,柳眉細長,睫‘毛’捲翹,眼睛大而深邃,鼻子翹‘挺’,粉‘脣’雅淡,突然她合上鏡子問彭靖,“彭靖,你覺得我好看嗎?”
彭靖笑了笑,“大小姐,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不僅漂亮,還很高貴!”
袁珈韻笑了笑,忽而又問:“那比起左予菱呢?”袁珈韻曾叫彭靖調查過左予菱,彭靖也在幾次宴會上見過左予菱。
“嗯,大小姐,論長相,你們倆是不同的類型,我說不上來,哪個更漂亮,不過左予菱那個人給人的感覺很不一樣!”
“不一樣?”袁珈韻皺緊眉頭,“怎麼個不一樣法兒?”
“嗯……”彭靖想了想說,“她給人的第一印象是那種心思單純的‘女’人,可這和我們調查得出來的結論完全不一樣,所以我纔會覺得她很特別!”
“那你說,阿勳是不是也是因爲這樣才喜歡左予菱的?等他看清楚左予菱其實是一個表裡不一的‘女’人,就會回到我身邊是不是?”
彭靖搖頭,“大小姐,這個我就不清楚了,畢竟我不是何少!”
袁珈韻想想也是,唐卓說何寒勳喜歡了左予菱八年,以他的聰明和智慧,就算左予菱是妖‘精’變的,何寒勳也該將她的尾巴看得透徹,既然八年都無法改變他的心意,那就證明他喜歡左予菱不是因爲她給人所謂的特別。
左予菱上完洗手間回來,接到前臺打來的電話,說袁小姐在樓下等她。
袁小姐?左予菱印象之中,好像不認識姓袁的‘女’人,突然腦子裡閃進一個倩影,難道是袁珈韻?
想想前兩天神秘‘女’子和何寒勳的緋|聞鬧得滿城風雨,左予菱下意識覺得應該是袁珈韻看到報道來找她吧!
左予菱快速來到前臺,“那位袁小姐呢?”
前臺小姐指指休息區,左予菱看過去,那人一頭淺棕‘色’的長卷發,如綢帶般柔順,月牙白的皮膚,大大的眼睛,秀‘挺’的鼻子,雙‘脣’如‘花’瓣一般嬌嫩,此時陽光從窗外‘射’進來,照在她的臉上,閃着一層淡淡的金邊,如此美麗的‘女’人不是袁珈韻又還能是誰呢?
左予菱走近袁珈韻,她今天穿着桔‘色’薄紗質長裙,一邊的頭髮別於耳後,‘露’出小巧的耳朵,耳垂上帶着一枚el珍珠耳釘,潤白的瑩光,在她白皙的臉頰投下一個淡淡的光影。
“你好,袁小姐!”左予菱在袁珈韻身旁站定,臉上‘露’出一抹淡雅的微笑。
袁珈韻聽到聲音,擡眸看向左予菱,眼前不由地一怔,她絕對是一個美‘女’,長髮烏如墨,膚‘色’白皙如雪,幾乎看不出任何化妝的痕跡,她的雙眼閃爍如星辰,極具吸引力,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
袁珈韻不由地想起何寒勳電腦壁紙上的她,那個時候的左予菱雖然也很漂亮,可眉宇之間還帶着稚嫩的‘奶’氣,而如今的她清雅如出水芙蓉,成熟如嫣紅的玫瑰,已然是一個漂亮的‘女’人!
這個情敵還不錯,比那個左彤婕順眼多了,值得她親自動手,“你好,我是袁珈韻,你就是左予菱吧,我在阿勳電腦壁紙上見過你,果然不錯,他很有眼光!跟我一樣美啊!”說完袁珈韻燦爛地笑了,漂亮的眸子,閃着單純和善的光。
左予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兩頰飛上兩朵淡淡的紅暈,她的美自然得叫袁珈韻忍不住震驚,“我也經常聽他提起你啊!”
“是嗎?”袁珈韻瞪大了眼睛,很快便翻了一個白眼,“他肯定沒說我什麼好話!”
“沒有,不是的!”袁珈韻和左予菱想象中的太不一樣了,作爲帝寰集團董事長的獨‘女’,左予菱本以爲袁珈韻會很高不可攀,成熟睿智,心思深沉,可沒想到現在袁珈韻給她的感覺,單純如水,溫柔如風,和善如陽,還有些古靈‘精’怪的小孩子氣,可她的穿衣品味又和這感覺極其相駁,想來她應該也是一個戴着面具,生活在算計中的可憐人。
“切,我纔不信,以前在哈佛的時候,他整天嫌我煩,又怎麼可能會說我的好話!你呀,不用騙我了,反正我也不在意!”說完袁珈韻特別傲嬌地撅起嘴巴,翻了個白眼,一副也沒把何寒勳放在眼裡的樣子。
“呵呵……袁小姐,你真的多想了,寒勳沒有說你壞話!”
寒勳?她是這麼叫何寒勳的?袁珈韻心底涌出一絲絲憤怒嗎,但沒有表現出來,“予菱,我可以這麼叫你嗎?”
左予菱笑着點頭,“當然可以了!”雖然相處還不算久,可是左予菱‘挺’喜歡袁珈韻開朗直接的‘性’格。
袁珈韻雙手抱在‘胸’前,做出生氣的樣子,“予菱,對了,我是來興師問罪的,你和阿勳跑去拉薩玩,也不事先通知我一聲,還那麼不小心被人‘偷’拍發到了網上,你們倒是幸福快樂了,可苦了我,突然接到無數個慰問電話,煩死我了!”
見袁珈韻這個樣子,左予菱真的是一點都認真不起來,“那你想怎麼個興師問罪法兒?”
袁珈韻一手托腮,靈動地轉動眼珠子,想了想說:“怎麼着,也該讓你們大出血一次,好吃的肯定是免不了的!”
“好,你說什麼就什麼!”看袁珈韻這樣子,對何寒勳好像真的沒有那個意思,真是太好了,這樣她就沒有罪惡感了。
“嗯,我還要逛街泄憤嗎,要刷他的卡,要他給我做苦力提包包!”袁珈韻壞笑。
左予菱臉立馬變成了苦瓜,刷何寒勳的卡,他肯定會豪不猶豫地答應,他又不缺錢,不過要何寒勳做苦力,呃……
“珈韻,好像有點難度!”
袁珈韻嘴一撅,“你不是他‘女’朋友嗎?你叫他提包包,他敢反抗嗎?”和何寒勳談戀愛會是什麼樣的感覺呢?袁珈韻的心在蠢蠢‘欲’動!
左予菱很沒用地點頭,“他會對我視而不見!”何寒勳應該會把包包扔給餘,牽着她走在前面!
袁珈韻拋來一個很鄙視的眼神,“予菱,男人是需要調教的知道嗎?你不能被阿勳欺在頭下,男人都是‘女’人的奴隸,天生就該被我們‘女’人使喚的!”
左予菱聽了袁珈韻這話,既然是無比的贊同,在心底對袁珈韻越來越有好感,“我覺得你說得特別有道理,可是我有賊心沒賊膽!”
袁珈韻撲哧地笑了,恨鐵不成鋼地說:“沒事,我會幫你的,哈哈,予菱我剛開始來的時候,還怕你會不好相處!你也知道我們這樣的人,多多少少會比較矯情做作!”
左予菱神默契地點頭,“剛開始我以爲你也是那種豪‘門’裡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大小姐,但沒想到我們還‘挺’聊得來的!”雖然她們的話題是圍繞何寒勳展開的,不過她們兩個現在的狀態難道不像是兩個小‘女’生聚在一起吐槽男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