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左予菱瞪大眼睛,還是有些不放心!
何寒勳拿起一塊pizza塞進左予菱嘴裡,寵溺地說:“陪我吃Pizza,一會兒回去我爸肯定得狠狠地罵我一頓,到那個時候我就沒食‘欲’了,正好你來了,秀‘色’可餐,看着你我可以多吃點,晚上回去就不用捱餓了!”
,敢情她還是功能‘性’的!
左予菱本還擔心着,被何寒勳這一說徹底笑了出來,說來也是,他何寒勳是什麼人物啊,怎麼可能會被這點‘花’邊給扳倒,是她多慮了,再說了,現在但凡是有點名望的單身貴族,哪怕再怎麼潔身自好,也難免被野‘花’沾染。
吃完Pizza,俞很自覺地拍屁股走人,去找婁力龍商量對付左彤婕的事情,何寒勳吃飽了,美滋滋地把頭枕在左予菱的‘腿’上閉眼小憩。
左予菱笑着將手指埋進何寒勳濃密的黑髮裡,低頭垂眸細細觀察着他,白皙細緻的皮膚看不到一個‘毛’孔,濃黑的眉‘毛’微微彎曲,一看就是個壞脾氣的人,他的睫‘毛’卷而長,像兩把小扇子,他的鼻子英‘挺’,雙‘脣’微博透着‘性’感的粉‘色’,嘴角淡淡地上揚,似笑非笑。
陽光灑在他的臉上,鍍上一層朦朧的光暈,左予菱看得有些癡‘迷’,“你睡着了嗎?”左予菱輕輕地說。
何寒勳睫‘毛’微顫,鼻音回答:“嗯!”
左予菱翻了個白眼,“沒睡着還嗯,寒勳,你知道嗎,今天南宮瑾來了!”
何寒勳突然睜開了眼睛,漆黑的眼眸裡出現她美麗的倒影,“你是想程孜晨了?”程孜晨爲了救左予菱受傷失憶,何寒勳是知道的,更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有多真摯。
左予菱點點頭,眼底浮出憂傷,“寒勳,你說我到底該怎麼辦?我很想幫助程孜晨恢復記憶,可是我又怕!”怕程孜晨真的喜歡她,到時候她又傷了他。
何寒勳伸長手,溫柔地‘揉’‘揉’左予菱的頭,“傻瓜,別想那麼多,想去找他就去,你們以前的關係那麼好,不可能就因爲他失憶,你就葬送掉你們之間那麼深厚的友誼,更何況你也不是心狠的人。”
“可是……我是說如果,如果程孜晨恢復記憶後,發現他是喜歡我的,我該怎麼辦啊?”
何寒勳聽完臉‘色’由晴轉‘陰’,渾身散發出凜冽的寒氣,左予菱一看他這表情就後悔了,早知道不說的。
左予菱懊惱地低下頭,何寒勳卻笑了,皓齒比珍珠還要白,“傻瓜,喜歡你是他的事,只要你喜歡的是我就好了!”
左予菱,這叫什麼話,何寒勳又笑了笑,坐了起來,看着左予菱說:“予菱,其實換個角度想,程孜晨失憶也不見得是一件壞事!”
“爲什麼這麼說?”
何寒勳摟着左予菱,讓她靠在自己的肩上,“予菱,以一個男人的直覺來看,程孜晨喜歡你,是毋庸置疑的,我們男人只有在最愛的人面前,纔會不顧生死,程孜晨對你的感情肯定早就超越了友誼!”
這麼說她不該去幫程孜晨喚醒記憶了?那這樣對程孜晨來說會不會太不公平,“寒勳,如果這樣,我是不是很自‘私’啊!”
何寒勳掐了下左予菱的小臉,語重心長道:“你真以爲找回記憶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你說能找回,就一定可以找回嗎?我倒是覺得與其抱着恢復記憶的僥倖,還不如就讓程孜晨忘記,有多少人想要忘記還忘不掉,你不必糾結,我給你的建議是轉換心理,以一個嶄新的面貌重新和程孜晨認識,這樣程孜晨和你都沒有心理壓力,說不定能達到更好的效果,你說呢?”
左予菱覺得他說得很有道理,心中也有了主意,和何寒勳這麼一聊,壓在左予菱‘胸’口的大石,立馬不翼而飛,她擡起頭來,傲嬌地壞笑,“沒想到本小姐那麼有魅力,這麼多優質男青年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無論程孜晨、宋還是何寒勳,他們都是一等一的帥哥,一個比一個優質!
何寒勳不由分說,擡手一空拳敲在左予菱頭上,“少得意了你,追我的‘女’人,可以從這裡排到太平洋去!”
左予菱得瑟地冷笑,“再怎麼槍手,不還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了嗎?所以我比你厲害!”
“是嗎?”何寒勳壞笑着揚起眉‘毛’,雙眼‘色’眯眯的,一看就是獸‘性’大發。
左予菱趕忙跑開,雙手護在‘胸’前,“何寒勳我警告你別‘亂’來,我……我可是泰拳高手,信不信我秒秒鐘把你從窗戶裡扔出去!”
“左予菱你是想謀殺親夫是不是?”何寒勳跳起來,指着左予菱大吼。
左予菱見勢不對,拔‘腿’就跑,何寒勳連忙追上去,兩個人在屋子裡追跑打鬧,何寒勳故意讓左予菱,不追上她,誰知道左予菱不識好歹,竟敢挑釁他,還不停地朝他翻白眼,做鬼臉,這還了得,何寒勳的尊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考驗,然而‘激’怒他的後果……
何寒勳一鼓作氣,大長‘腿’一邁追上去,一把將左予菱抱了起來,嚇得左予菱‘花’容失‘色’哇哇大叫。
何寒勳纔不理會左予菱的反抗,抱着她就往他在俞家的臥室去,一邊走還一邊壞笑,“我馬上就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流|氓……”
本以爲這次萬無一失,能成功將左予菱踢出董事會的左安浩,知道審判結果後,氣得說不出話來,一個勁兒感嘆左予菱不一樣了,是一個不好對付的角‘色’,他和左彤婕萬般小心,還是被她給鑽了空子。
“彤婕你不是說左予菱找的高明嗎?怎麼又換成了婁力龍?”左安浩百思不得其解,越是想不通越是忍不住去深想。
這也是左彤婕鬱悶的地方,“爸爸,我也覺得奇怪,高律師明明隨便給她安排了一個實習律師,也沒讓那個律師出庭,可我也不知道從哪裡跑出個婁律師!”
她爲了斷左予菱的後路,把左予菱和何寒勳的照片,掃描到電腦,經過處理髮到微博上,就是爲了讓那些記者們牽制住何寒勳,可沒想到程孜晨也跑出來摻合這件事,雖然南宮瑾提供的證據不能洗脫左予菱的罪名,可也的確幫上了大忙。
“那會不會吳婷婷?”
左彤婕想了想搖頭道:“一開始我和爸爸也有一樣的想法,可是吳婷婷這段時間給我們提供的情報都是真的,我想應該不是她,肯定是左予菱早看出吳婷婷有問題,故意演了這麼一出,‘迷’‘惑’她!”
左安浩鬱悶地嘆了口氣,“這次扳不倒她,下次再想動手可就難了,對了,彤婕,你現在趕緊去找那幾個你買通的記者,切記千萬不要讓他們把這件事報道出去,不然你我都會惹禍上身!”
左彤婕重重地點頭,心想那些記者都是她收買的,肯定會聽她的話,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能收買別人同樣可以,這個世界上永遠沒有不透風的牆,第二天左予菱被栽贓陷害的新聞就傳遍了大街小巷。
左予菱一到安浩集團,就被記者圍住。
“左小姐請問針對這次的惡意陷害你有什麼想法呢?”
“錄音中菱裳服裝加工廠前法人錢軍口裡的左小姐是誰呢?”
“大家都在猜測是因爲你初入安浩集團就當上見習經理,所以左彤婕小姐對你心懷嫉妒,報復你而爲之,請問這是真的嗎?”
“左小姐,請你說一下,你接下來的打算是什麼?”
左予菱笑着面向記者,“首先很感謝大家的關心,對於此事我也不想妄加揣測,一切都已經‘交’給警方和婁律師處理,希望各位可以靜待最終的真相水落石出,我在這裡可以很明確地告訴各位,對於這次的惡意誣陷,我本人一定會追究到底,謝謝!”
左彤婕在報紙上看到左予菱要將此事追究到底,嚇得臉‘色’蒼白,着急忙慌地到人事行政部要找左予菱,可是廖小蝶告訴她,左予菱請假回去了。
左彤婕給她打電話手機關機,給婷婷打電話,婷婷也不知道左予菱去了哪裡,左彤婕一下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她的反應被集團同事們看在眼裡,各個腦‘洞’大開,很快左彤婕因爲嫉妒左予菱,設計陷害她的傳言以各種不同‘精’彩程度的版本,在集團內部傳得沸沸揚揚,氣得她也只好請假,灰溜溜地回家。
左家姐妹的鬥爭炒得熱火朝天的同時,何寒勳和神秘‘女’子的緋|聞熱度也一升再升,好多親戚朋友聽到消息後,直接打電話到何宅,詢問唐紀蓉和何景瑞,何寒勳是不是真的情變。
何景瑞的怒火差點把房子給點燃了,動用一切人力把何寒勳給找了回去,何寒勳一回家,便看到何景瑞和唐紀蓉兩人正襟危坐,一個比一個的表情難看。
“說,微博上的照片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去的拉薩?那個‘女’人又是誰?”何景瑞擡眼看到何寒勳,憤怒地拍響茶几,生氣的雙眼赤紅,直衝衝地瞪着何寒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