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左安浩有點不敢相信,在他印象中,左予菱是一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分守己的孩子,舉報不像是她會幹的事,不過她竟然親口向張丹萌承認了,那事情也就不會有假。
難道左予菱變了?
這變化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他得盯緊左予菱和王科帆。
這一天秋高氣爽,白雲皚皚,微風徐徐,桂花幽香,校園裡每個小夥都是那麼的英俊不凡,每個姑娘都是那麼的千嬌百媚。
哎喲,世界真美好,心情好得不得了!
左予菱今天下午只有一堂課,早早地回到宿舍,特別臭美外加刺激地在童晴雪面前,翻箱倒櫃,拿出一條漂亮的淺藍色抹胸連衣裙,又拿出一件白色的針織外套,換上後既性感又不妖嬈
。
“晴雪,你看我這樣穿好看嗎?”左予菱穿上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站在童晴雪面前,轉了一圈,“怎麼樣?不錯吧!”
美女的特權是穿什麼都好看,穿什麼都百搭,童晴雪比較關心的是,左予菱怎麼突然穿成這樣,瞧她那張臉,笑得比宿舍樓下柵欄裡種的美女櫻還要燦爛。
“予菱,你今天心情不錯啊!”
左予菱從梳妝檯裡拿出一串水晶項鍊,比在鎖骨對着鏡子左右筆欣賞,“我要去約|會!”
“約|會?”童晴雪神經緊繃起來,“和誰約|會啊?”
該不會是……
左予菱回眸,楚楚動人地一笑,“晴雪,討厭啊你,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誰,還在我面前裝,討厭!”
“你說的是文詣?”死賤|人,居然穿得這麼風|騷去勾|引她老公,真沒見過左予菱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對呀,晴雪,晚上就不陪你吃飯了!”左予菱擡手看了眼手錶,“文詣該下課了,我去等他,晚上如果太晚我就直接回家,我就去婷婷家住,拜拜!”
呃……
過分,氣死了,氣死了,小心下樓的時候摔死!
左予菱剛到經濟學院下課鈴聲就響了,左予菱彎彎嘴角,老天爺也太配合她了吧。
左予菱是x大出了名的美女,更有人盛傳,她是x大有史以來最漂亮的校花,是x大男生心中的女神,夢中情人。
她屈尊降貴,親自來接文詣,文詣別提多高興了,面對四周羨慕得想要殺死他的眼神,文詣的虛榮心滿足得爆棚。
再看左予菱,簡單的打扮過後,顯得更加漂亮出衆,溫文秀雅,走到哪裡都令人賞心悅目,回頭率百分百!
“文詣,上次對不起啊,我心情不太好,對你的態度有點惡劣,你不會怪我吧!”
高大的楓樹下,左予菱白淨的臉龐,被那橙黃密茂的楓葉映得紅潤,暖暖的色調,水靈的雙眸,櫻紅的雙頰,淺淺的笑容,如夢幻一般,文詣看得入迷,哪裡會怪左予菱。
“我怎麼會怪你呢!”
“那就好,文詣,我們一起去吃飯好不好?”
“好!”左予菱今天說什麼他都無條件答應。
兩個人扭捏做作地吃完飯,華燈初上,時間還早,左予菱提議去酒吧喝一杯。
文詣求之不得,酒對他而言是個好東西,至少在今晚是,如果左予菱再一個不小心喝醉了……
一進酒吧,五彩繽紛、變幻莫測的霓虹燈在酒吧的各個角落旋轉閃爍,震耳欲聾的舞曲讓置身於酒吧裡的每個人,不自覺地跟着節奏搖頭晃腦,舞池裡的男男女女,在荷爾蒙的作用、酒精的麻醉下,盡興地隨着音樂扭動着身體,更有勝者若無旁人地親吻,摸|腿|撫|胸,當衆親熱,來酒吧的人,都是來尋開心的,大家也都見怪不怪
。
文詣看到這情形,興奮得無以復加,左予菱回頭看她一眼,見他正一臉羨慕地盯着角落裡親熱的男女,笑着勾勾脣。
左予菱牽起文詣的手,“文詣,我們去吧檯坐吧,那裡熱鬧!”
“好啊!”今天她這麼主動是不是在暗示什麼?
來到吧檯,左予菱笑着對服務生說:“你好,這邊兩杯威士忌!”
服務生看了左予菱一眼,重重地點點頭。
左予菱回之一個燦爛的笑容,扭頭對文詣說:“文詣,你會不會覺得吵啊?”
在酒吧裡,文詣也不端着了,笑着摸摸左予菱的頭,“傻瓜,酒吧要的就是這種氣氛,冷冷清清的多壓抑啊!”
左予菱笑,呵呵呵,他難道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種酒吧就是冷冷清清的小資文藝清新格調嗎?
果然是此文詣非彼文藝!
“嗯,只要你不覺得煩就好,偶爾來坐坐,釋放一下也是好的!”
服務生將酒遞上,左予菱舉杯說:“文詣,我們乾一杯吧!”
“好!”
杯子碰到一起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左予菱笑嘻嘻地看着文詣將一杯酒喝完,這才小小地抿了一口。
“呀,你就喝完了啊,文詣你酒量真好,再來一杯?”
文詣會說不嗎?
果斷不會呀,喝酒既可以壯膽,還可以酒後失態,而不被人怪,他求之不得,一杯接一杯,來者不拒!
三四杯酒下肚,文詣也有些恍惚了,看左予菱都是重影,手開始不老實地搭在左予菱肩上揉她的肩頭,左予菱笑着推開他,“文詣,我去一下洗手間你等我!”
小樣,還害羞了!
文詣捏捏左予菱的臉頰,“去吧,寶貝兒,我等你!”
左予菱笑着轉身,背對文詣抖抖肩膀,還寶貝兒,呸,誰是他寶貝兒,噁心不噁心。
左予菱走進洗手間,從包裡摸出墨鏡和口罩戴上,拿出手發了一條短信:我在洗手間,你可以進來了!
沒過多久,進來一個和左予菱穿着一模一樣的女生,“是你找我?”
左予菱點頭,“你叫什麼名字?”
“包玉藻!”包玉藻見到左予菱這裝束也不怕,做見不得人的事,不願意被人記住容貌,僞裝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
“你歲!”
“真實年齡十五,戶口上十三!”
包玉藻很誠實,但這不是左予菱想要的,“是嗎?看來我找錯人了
!”左予菱的聲音沉了分,“再見!”
眼看着左予菱就快要走出洗手間,女生追了上來,“別呀,年齡這種東西,隨口說說而已,只要你給我錢,要我多少歲都可以!”
她倒是有分小聰明,左予菱盯着包玉藻,半威脅半誘|惑地說:“包玉藻,找你來的是什麼人,你應該很清楚,我要的是一個十三歲的未成年,你給我記好了,如果有半點差池,你非但一分錢都拿不到,還可能得罪他們,你知道了嗎?”
“姐姐,你真有個性,放心,我一定替你辦得妥妥的!”
“很好,剛纔和我一起的那個男人你看到了吧,現在你去找他,範特大酒店705號房,已經給你們開好了,我等你的好消息!”
“放心吧,姐!”
左予菱跟在包玉藻身後走出洗手間,遠遠地盯着她和文詣,看着他們兩個又喝了杯,然後兩人相擁而去,這時剛纔給他們倒酒的服務生朝她走了過來,“搞定!”
左予菱大方地從錢包裡拿出一疊鈔票看也沒看,直接拿給服務生,“辛苦了!拿去請你們的兄弟喝酒!”
第二天文詣在一陣傷心的抽泣聲醒來,睜開眼,發現自己身處酒店,看到身旁拽着被角,哭得傷心的女人,文詣得意地笑了,他伸手摟過女人的腰,“予菱,我愛你!”
誰知女人越哭越厲害,文詣聽得心疼,把手放在女人肩膀上輕搖,“予菱,你別哭了,我會負責的!”
女人不回話,繼續哭,聲音越來越大,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
文詣頭,捧起女人的臉,看清楚她的長相,嚇得立馬滾下牀,發現自己什麼都沒穿,趕緊拿過一個枕頭,擋在下身,“你是誰?你怎麼會在這裡?”
女人沒有理他,繼續哭,文詣害怕地從地上撿起衣服,還沒開始穿,房門就被人一腳踹開,走進來四五個穿着警服的男人,一個拍照,兩個收集證據,一個控制現場,一個問話,“是誰報的警?”
女人一見警察,哭得地動山搖,指着文詣委屈地說:“警察叔叔,是我報的警,這個男人強|奸我,我不是自願的,真的,我才十三歲,我不是自願的,是他強迫我的,警察叔叔求你救救我!我好害怕!”
站在最前面問話的警察,對旁邊控制現場的的同事小聲說:“去叫個女同事進來!”
“警察同志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我昨晚喝醉了,我也不知道她怎麼會在這裡,你相信我,我真的是冤枉的!”
“你這個畜|生、禽|獸,你明明就沒有喝酒!我不活了我!”
說着包玉藻抱着被子跳下牀,衝向窗戶要跳樓,女警察將她攔下。
兩個人同時被警察帶回派出所。
“警察同志,我昨晚真的喝醉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要相信我!”
警察見慣了這種玩了不承認的人,直接給他做檢查,尿檢證明,他體內不含任何酒精,把檢查結果直接拍在文詣面前,“你說你喝醉了,爲什麼沒檢測出半點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