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自稱左予菱同學校友的人,跟帖說經常看到左予菱渾身瘀傷,面容慘青的樣子,爲她遭受虐待的遭遇感到同情。
左予菱的形象一下子從豪門大小姐,淪爲命運多舛,寄人籬下,受人欺負的小白菜,滿滿都是同情之聲。
左安浩無私善良有情有義的形象,受到了衆人質疑,更有人說他是陽奉陰違,披着狼皮的陰險小人,譴責的聲音絡繹不絕。
劉駿宵看到這些報道,找到張丹萌,讓張丹萌不要讓左安浩看到這些報道。
張丹萌當着劉駿宵的面,把報紙和雜誌扔進了垃圾桶,很識時務地保證:“劉總這些報紙雜誌我是可以扔,可是網上還有那麼多報道,董事長一直有上網看新聞的習慣,想不看到都難啊!”
能瞞一時是一時,他已經找人想辦法處理這件事情,相信這件事情很快就會下去。
“董事長今天的行程,你給安排得滿載一些,讓他沒時間去看新聞不就好了!”劉雅惠叫他注意些張丹萌,劉駿宵覺得她看上去倒是很本分,應該生不出什麼事端,劉雅惠一定是見她年輕漂亮,吃醋罷了。
不過張丹萌生得漂亮,有學歷,身材又好,最重要的是她年輕,別說是左安浩了,就算是讓他選,他也會選擇張丹萌。
劉雅惠的條件也不錯,可是風塵味太重,除了牀上功夫好了點,沒什麼還留戀,要不是看在她對自己的事業有幫助,早一腳把她給蹬了
。
張丹萌望着劉駿宵的背影,鄙夷地一笑,酒吧裡出來的小混混,也配對她指手畫腳,劉雅惠不倒,她要怎麼辦?
從左家參加完慶功派對回來,張丹萌就找人把左家上上下下每一個人的底細查了個清清楚楚。
她劉雅惠一個在就酒吧裡強顏歡笑的賣酒女,給左安浩生了一男半女,就進入左家過上了富太太的生活,這讓張丹萌嫉妒。
因爲她長得漂亮,在工作上即使有多優異的成績,別人都說她是靠色相上位,呵呵,現在張丹萌看透了,靠什麼不是靠,美麗是老天給她的資本,不好好利用,豈不是辜負了老天的美意。
上次左黎峰代考事件後,旅業就流傳出好多關於她和左安浩的流言蜚語,她甚至還察覺到這段時間老有人跟蹤她。
左安浩是靠娶了戴淑蘭得勢的,這麼一個金枝玉葉能容得下劉雅惠這樣的女人,定不會因爲半點流言,做出跟蹤她這麼有失身份又幼稚的事情。
“喂,你好,我要訂一束粉色香水百合,麻煩你送到安浩旅業!謝謝!”劉雅惠像你這樣粗俗又上不了檯面的女人,怎麼配得上優秀的安浩呢!
“咚咚咚!”張丹萌站在董事長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董事長,時間不早了,該吃午飯了!”
“哦,是嗎?”左安浩看了眼手錶,“一轉眼都到中午了!你怎麼還沒去吃飯啊?”
張丹萌笑着走進去,“我在等鮮花!”
“鮮花?”她男朋友送的?也是張丹萌這麼漂亮,應該有不少男人追她,“男朋友送的嗎?”
張丹萌失落地搖頭埋怨,“不知道現在的好男人是不是眼睛都瞎了!”
“不可能吧,你可是男人們都喜歡的類型!”
張丹萌目光純淨地望着左安浩,慢慢鬆開輕抿的脣,意有所指地說:“那左董你呢?”
張丹萌這話曖|昧得讓左安浩不自覺去多想,她是在給他暗示嗎?
張丹萌脣齒分離時,下脣微微顫抖,看上去特別柔軟,橘紅的脣色,像糖果一般甜美可口,誘出左安浩心中的欲點。
“請問你是張丹萌小姐嗎?”送花員走到門口,打破曖|昧的氣氛。
張丹萌轉身看到一眼,笑着接過花束,“沒錯是我訂的花!”
“麻煩你簽收一下!”
“走吧!”張丹萌抱着花束,走進辦公室。
左安浩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去哪裡?”她是想讓他們的關係更進一步嗎?
“去看予菱啊,她不是住院了嗎?”
“你說什麼?”左安浩大驚,這件事沒多少人知道,張丹萌從哪裡聽說的
。
“董事長你難道還不知道嗎?網上都傳瘋了,還貼了予菱受傷的照片,她現在醒沒醒啊?”
左安浩臉色驟變,這件事情他居然什麼都不知道,左安浩趕緊打開電腦上網,看到網站上議論紛紛,亂罵他的話,左安浩氣得差點把電腦給砸了。
他站起來走到窗前,往樓下看去,奇怪網上炒得那麼熱,記者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張丹萌知心道:“本來樓下早被記者包圍了,後來劉總叫了保安,才把那些人給疏散了,不過董事長予菱受傷的事情大家還是很關注的,連同事們都在議論這件事,你得想辦法好好處理一下!”
劉駿宵疏散了記者,卻不通報他出了這樣的事情,是想把他矇在鼓裡,哼,他和劉雅惠想把他當猴子一樣耍嗎?
幸好張丹萌告訴了他,不然到時候被記者問道,他還一問三不知。
“丹萌,你趕緊叫司機到樓下等我,我去趟醫院!”
張丹萌把鮮花送到左安浩懷裡,“這個給你!要是還有什麼需要,你給我打電話?”
“這是你幫我訂的?”
“我是你的秘書,幫你做這些事情是應該的,再說了我很喜歡予菱,長得很漂亮,人聰明還沒有大小姐的公主病,我和她挺談得來的!”
“那我謝謝你了,改天請你吃飯!”
“改天是什麼時候啊?”張丹萌年紀輕,耍起小心思來,可愛得像個孩子。
“要不今天?”左安浩也是男孩子般地一笑。
“沒問題!”
左安浩一到醫院,記者們如海嘯一般席捲而來。
“左安浩先生請問左予菱小姐受傷的原因是因爲家庭暴力嗎?”
“左予菱小姐現在的傷勢如何?”
“左予菱小姐是劉雅惠女士的親女兒,可爲什麼在醫院照顧她的是左彤婕小姐和左太太呢?”
“請問左予菱小姐此次受傷是不是別有隱情?”
“左予菱小姐受傷和左黎峰有關係嗎?”
“左安浩先生請你回答一下我們的問題!”
左安浩抱着花束,微笑着說:“相信大家也聽說了我兒子左黎峰的事情,昨晚我陪着黎峰一起去了派出所,天亮了纔回來,我太太體恤我,怕我太勞累,直到剛纔我才接到她的電話,說予菱受傷住院了,具體是什麼原因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左安浩在這裡謝謝各位的關心
!等我瞭解清楚事情的始末,我一定會將實情告訴大家,好了現在還請各位媒體朋友,先讓我去看看予菱!”
左安浩態度中肯地表示他還什麼都不知情,記者再怎麼糾纏他也只是微笑着迴應,神情由從容變得擔憂着急,“各位記者,還是等我先去看看予菱的情況再回答各位,謝謝!”
過了記者那關,進了醫院,左安浩長鬆了口氣,讓他着急的是,左予菱到現在都還沒有甦醒。
“淑蘭,予菱怎麼還沒有醒啊?”該不會真傷到腦子了吧!
“誰讓你女兒有劉雅惠那個好媽,平時不是打她就是餓她,身體太單薄,醫生說她很虛弱得多養幾天!”左安浩他是真關心左予菱,還是做做樣子給外面那羣記者看,“這件事情可大可小,你打算怎麼處理?”
“等予菱醒了,隨便找個由頭敷衍過去就好了!”那些記者最想聽到的是左予菱嘴裡說出來的真相。
哼,隨便找個由頭,左安浩他不配做她女兒的父親,在左安浩心裡有什麼比他的面子,財勢更重要,既然他那麼不在乎這個家,她幹嘛要替他守着。
“左黎峰怎麼樣了?”
“我已經讓江律師聯繫了最好的戒毒中心!”不爭氣的東西,扶不起的阿斗,他要想辦法把張丹萌拿下,要是她願意給他再生個兒子,那就最好不過了。
左安浩想起張丹萌在辦公室裡曖|昧的話,沒有了在醫院多留的心,“淑蘭,旅業還有點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戴淑蘭點點頭,他在這裡,她反而不舒心,她送左安浩出去,親眼見他進了電梯,戴淑蘭才折回病房,手指輕輕地在左予菱的手上點了三下,左予菱像是機器人一樣睜開了眼睛。
“媽,以前我是站在想坐着,坐着想躺着,現在我是躺得屁股麻,腿也麻,心情頓時就不美麗了!”
“還美麗呢!”戴淑蘭責怪地揪了下她的小臉,“都嚇死我了!”
左予菱捂着臉,“媽,人家都破了相了,你再把我的臉揪成了包子,我就真的和美麗無緣了!”
“腦袋都讓人給開瓢了,嘴巴還那麼貧嘴!”
“媽媽我要是嘴巴都不貧了,那就說明……”左予菱歪着脖子,翻着白眼,伸長舌頭,做了個死翹翹的動作。
戴淑蘭打她,“傻丫頭,以後可不準說這樣的胡話知道嗎?”
“好了,媽媽我知道了,我不是想逗你高興嘛!對了媽媽,以後你回去後要小心,你知道了我的身世,我怕劉雅惠會想辦法對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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