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放心,都過去的事情,咱們就別再提了!”
“嗯,老公你對我真好!”曹月兒大方地在黃剛臉上親了一下。{首發}
哎喲,媽呀,這該怎麼辦呢?
回到家裡,左予菱就變成鴕鳥,窩進房間,望着手機,要不要給何少打個電話,慰問一下?
嗯…算了,何少現在絕對還是在氣頭上,她現在湊上去,絕對是秒秒鐘被ko掉!
還是打個電話問問唐穎菲,她比較可愛,好說話,就這樣明智地決定了。
“喂,穎菲,你表哥呢!”
一打電話就問她表哥,有問題喲,“左予菱,你想我表哥了?”
想,那是特別的想,“你表哥人在哪兒?我打他手機,他沒接!”嗚嗚,是她不敢打。
“左予菱,你和我哥發展得挺順利啊,幾天沒見,就想成這樣了!”難怪表哥要離家出走,原來是因爲左予菱啊,哼,還說是爲了工作,假公濟私。
“是啊,特別的順利,不是,唐穎菲我問你,你表哥大人回家了沒,你老給我扯想不想的做什麼?你以爲我是你啊,滿腦子情情愛愛,不單純!”
唐穎菲在電話這頭彷彿看到了左予菱對她翻白眼,特別委屈地說:“我不是關心你和我表哥的進度嘛!”
“謝謝你的關心,等哪天我和你哥哥修成正果,狼狽爲奸,共結連理了,我第一個通知你給份子錢好嗎?”暈死了,她第一句話就說明要找何寒勳,說了那麼久還沒問到何寒勳的消息。
“狼狽爲奸,聽聽,你都用的些什麼詞啊?好了,不和你鬧了,我表哥離家出走了!”
“什麼?”離家出走,這小孩多大了,玩離家出走,能行不能行,“爲什麼離家出走啊?”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我聽我哥說,好像是表哥要留下來做什麼項目,不去美國留學,然後我姑父生氣了,他就離家出走了
!”
做項目?指的該不會是她和何寒勳合作的那個項目吧,離家出走,左予菱摸摸下巴,嘶,該不會是因爲她吧。
何氏集團那麼大,何寒勳完全可以把方案交給手底下的人做,可她要求何寒勳給她5%的股份,還要替她保密,會不會是因爲她,纔不得不留下來。
如果是這樣,何少也太偉大了吧,嗚嗚嗚,何少,你真是個好人!
何少我錯了,何少你可千萬別生氣了,別因爲我的錯誤,氣壞了你的肝臟,不合適!
“那你知道怎麼找何寒勳嗎?”別管那麼多,先找到人才能解決問題。
“嗯,你給俞堃打電話吧,我表哥應該和他在一起!”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拜拜!”
左予菱飛速地掛了電話,馬不停蹄地給俞堃打了電話,“喂,俞堃,你在哪兒呢?”
“左予菱?”俞堃看了看球場上的何寒勳,“我和何少在陪一個客戶打高爾夫!”
“哦,是嗎?在哪家會所,我找你們有點事情!”
“呃,左予菱,現在都下午了,一會兒晚點我們還要陪客戶吃飯,要不改天?”何寒勳氣沖沖地回來,就囔着要約客戶,說趕緊完事好出國,俞堃猜他是在左予菱那邊受了氣,果不其然左予菱就打電話來了。
“俞堃,你少給敷衍我啊,識相的把地址給我,不然我找人點了你房子!”
“左予菱,你不能這樣對我!”俞堃開始有點同情何寒勳了,喜歡上這麼一個小辣椒,不是自虐嗎?
“俞堃我沒和你開玩笑,我要是心情不好了,就跑去找唐穎菲,到時候說不定會說些什麼不該說的話,你可別怪我!”
“蒙達俱樂部!”俞堃給跪了,何少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左予菱太有招了,他怕啥,左予菱就攻擊啥,原諒他在左予菱面前沒有戰鬥力。
“你在和誰打電話?”何寒勳從球場回來,擰開礦泉水,猛喝了兩口,躺在休息椅上問。
“呵呵,如果我告訴你是左予菱打的電話,你會怎麼想啊?”俞堃笑着拉了張椅子,坐到何寒勳旁邊,嬉皮笑臉地問。
她?何寒勳心中一陣竊喜,知道錯了?那爲什麼不直接給他打電話。
“她說什麼?”何寒勳故作冷漠地迴應。
明明心裡都笑爛了,還裝,“她說她要來找你!”
“那你怎麼說?”何寒勳騰地坐起來,很認真地望着俞堃
。
俞堃扁扁嘴巴,吞了口口水,“我說你在和客戶打球!然後……”
“然後什麼?”
“然後我告訴她我們在蒙達俱樂部!”
“那她一會兒會過來?”
俞堃想了想認真地點頭,“我想大概應該可能會來!”
“俞堃,你怎麼辦事的,你現在讓我上哪裡去找客戶啊?”
“那也不能怪我啊,你說你去找左予菱和她吵了架,臨時要見客戶,我上哪裡去給你找,能陪你來打會兒球,你就知足吧你!”
何寒勳發什麼火啊,他還一肚子委屈沒地方訴苦去,他上輩子是不是欠了何寒勳和左予菱的,這輩子纔會被他們兩個欺負。
“這不是客戶沒約到嗎?”一會兒左予菱看到沒客戶問起來,他要怎麼說。
“嘿,何寒勳我發現凡是扯上左予菱,你的智商就特別低下!”
何寒勳怒瞪,居然敢這麼說他,不想混了。
俞堃特別不客氣地回了個白眼,“你別瞪我,你說你笨不笨,一會兒左予菱來了,你就說客戶臨時有事先走了,或者事情談完了,隨隨便便就能編一個理由,你犯什麼愁啊你?”
何寒勳怒火更重了,心裡知道還說出來做什麼,一點臉面都不給他留,他身邊的人,說話的腔調和左予菱還真是在一條水平線上。
“好吧,我去洗個澡!”打了一下午球,出了一身汗,他可不想讓左予菱聞到他一身臭汗味。
俞堃笑着虧他,“哎喲,要不要噴點香水啊!”
何寒勳回頭,冷冷地說:“俞堃,我相信你會爲這句話付出代價的!”
香水?小怪獸會不會覺得噴香水的男人很娘啊!
左予菱趕到蒙達俱樂部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下,俞堃很自覺的在何寒勳去洗澡的時候消失了,二人世界嘛,他總是不好打擾的,而且他有預感,這兩個人的氣氛應該好不了,把鑰匙交給了前臺,自己打車走了。
何寒勳穿着一套阿迪達斯黑色運動套裝從前臺拿了車鑰匙走出來,左予菱看到何寒勳,興高采烈地走上去,“嗨,何寒勳!”
小怪獸,中午不是還挺兇的嗎?知道錯了,來道歉了,變小綿羊了,他纔不吃這一套。
何寒勳直接無視左予菱,上了車,左予菱眼尖,趕緊坐上副駕駛,繫好安全帶,腹黑如何寒勳,說不定把她一個人扔下,自己走了。
何寒勳看她這樣子,偷偷地牽動了下嘴角,冷冷道:“左予菱你是不是太自覺了
!”
“呵呵,革命靠自覺,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優良傳統!”
油嘴滑舌,那她知不知道君子動口不動手,當那麼多人的面,把他放倒,左予菱挺本事的啊!
“左予菱,你來找我做什麼?”
“我啊……”向何寒勳道歉,很丟臉的好嗎?左予菱捂着左臉,把頭別到一邊,可是何寒勳因爲她都離家出走了,她再這麼端着,也太沒人性了!
“何寒勳!”左予菱轉過身,抱歉地看着他,呃,要說對不起真的很難,何寒勳那麼驕傲,她要是服了軟,以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啊,“你穿運動服真帥!”
噗,左予菱啊左予菱,你是在犯花癡嗎?
“左予菱,你說什麼?”
“我說……”左予菱眼光突然瞟到後視鏡,只見後面有一輛麪包車,緊緊地跟着他們,左予菱伸手碰碰何寒勳,“何寒勳,我們好像被人跟蹤了!”
“你說什麼?”這話題是不是轉得有點太快了。
“我沒開玩笑!”左予菱無比認真地看着他。
何寒勳眼睛順勢往後視鏡一瞟,果然發現有人跟着他們。
“左予菱你坐好了!“何寒勳開的是一輛法拉利,甩掉麪包車那根本就不叫事兒。
左予菱點點頭坐好,埋怨地說了句,“何寒勳,你的仇家還真不少!”
何寒勳踩油門加速,好像有人料到會這樣一般,旁邊小馬路上突然衝進上馬路,橫在中間。
何寒勳不得不踩下剎車,法拉利同時一前一後,被兩輛車夾擊在中間。
何寒勳和左予菱相視一看,大事不妙。
前面那輛車上走下三個身形高大魁梧的男人,赤着的胳膊上紋着花裡胡哨的紋身,個個面帶兇相,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
“何寒勳,你在車上待着,把車門車窗鎖好,如果有機會,自己先跑!”
左予菱解開安全帶,要開門下車,何寒勳立馬抓住左予菱的手,露出冷厲的神情,“你要做什麼?”
左予菱真是懷疑何寒勳的智商,“你沒看他們個個來者不善嗎?我當然是去打架了,難不成吃火鍋啊!”
“那該下車的也是我!”
“何寒勳,不是我嫌棄你!”她指着車窗外的壯漢道,“你一秒鐘就被我放倒了,他們不打死你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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