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烏雲掩月明月和蘇大番外

65烏雲掩月明月和蘇大番外

“娘,怎麼辦……”明月進了普安王妃的上房,儀態也不顧了,趴到普安王妃膝上痛哭。

“怎麼啦?”柳氏和蘇沐風離開王府,事情又過了幾天,普安王妃微微回神了,輕輕摩挲明月的頭關切地問道。

“外面,外面把傳得很難聽……”明月淚如雨下,京城裡的都把她當禍水垃圾了。

姚清弘死了,因喻紫萱之死而死,姚老太太連失外孫女兒和獨孫,已經半瘋了,姚老爺與姚太太也倒了下去。姚家近支沒,遠支走得不親近,至親的是蘇家,這幾天辦喪事,內宅是蘇青嬋與蘇太太主持,外面是蘇沐風和鄒衍之。王公誥命看淑妃面上,又見靖王也去姚家,於是連一二品大員都少不得到姚府去拜祭,三品四品以下的京官和眷屬更不消說了。

姚老太太姚清弘棺前不停哭,哭哭罵罵,罵明月害死姚清弘。

“她語嫣不詳,旁只當女兒始亂終棄……”明月還是聽紅影悄悄說的,紅影偷偷來問她拿主意,端靜太妃這些日子聽多了流言,又見鄒衍之不回家只住蘇家,還要自己開府,又憤又怕,使紅影來問明月,還要不要嫁鄒衍之,不嫁了,她就要……

紅影說,端靜太妃那口氣,是要去討好蘇青嬋了。

“靖王爺這邊,不要再考慮了。”普安王妃堅定地搖頭,道:“娘看着,如果還費心思要嫁他,就不只這糟糕的名聲了,和親必要落到頭上。”

“可現這樣,女兒還不如就去和親。”明月咬牙道。

“快別胡說。”普安王妃整個清醒了,捧起明月的臉定定看她,正顏道:“京城裡,哪怕嫁個最不濟最不上進如蘇家大少那樣的,的身份擺那裡,也苦不到哪去,去和親了,那是任宰割……”

普安五妃話音剛落,明月的貼身侍婢翠蝶進來稟報:“王妃,郡主,那位蘇大少爺又來了。”

“不是讓們每次來都打出去嗎?”明月氣得眼眶更紅了。

蘇紹倫麪皮忒厚,天天來天天被趕,還能裝出不知道家嫌憎他的模樣,明月怕他下不來臺,還沒讓拿掃子棍棒趕。

“他表弟死了,母親妹妹弟弟都去幫忙,他還有心思跑來?”普安王妃又好氣又好笑。

“奴婢們拿這話刺過他了,他說,天大地大爹大娘大,都沒郡主大。”翠蝶捂着嘴笑,又道:“王妃,奴婢們覺得,那個蘇大傻子,看起來是真的喜歡郡主。”

“誰稀罕他喜歡?”明月心高氣傲,想到自己被蘇紹倫那樣的喜歡,渾身都不自了。

“讓他進來吧。”普安王妃沉吟了片刻道。

“娘!”明月急得一下子站起來。

“娘也不是就要把許給他,別急。”普安王妃安撫女兒,低聲道:“兒,娘替看看,這肯把爹寫的許婚書撕掉,說來也不是一無是處。”

明月啞了,那許婚書要是沒撕掉,她願不願意,只怕都得嫁蘇紹倫了。

蘇紹倫自酒樓見到明月一面,就喜歡上明月,那時還想着高攀不上,這些日子與明月的婚事一再被提起,有些天上的明月也被他夠着了的感覺。也不覺得自己不可能娶明月了,於是害起相思,過上水深火熱的生活,一日不見明月,如隔幾十秋。

此時進得廳來,看到明月如看到救命稻草,臉上現出落水的抓住浮木的欣喜,頗委屈地道:“明月郡主,不喜歡不要緊,能給不時看一面就行了。”

真是一個瘋子,自己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跟他沒有瓜葛,怎麼可能不時給他看一眼?明月氣得揚手就想扇蘇紹倫,教養使然,纖纖素手伸到一半頓住了。

“郡主不高興就打吧。”蘇紹倫卻把臉湊過來,見明月不打他,自己嘻嘻笑着左右開弓自扇了幾耳光,扇得啪啪作響,厚實的臉皮扇紅了,是真的下狠勁扇的,扇完了,眼光光看明月:“郡主消氣了嗎?”

明月氣笑了,蘇家怎麼生得出蘇青嬋蘇沐風那樣的正常,不,蘇沐風是她爹的兒子,不是蘇家,那麼,蘇青嬋會不會也不是蘇家的女兒?

“娘,和他出去講清楚。”明月想套蘇紹倫話,也許蘇青嬋真不是蘇家的孩子。

普安王妃若有所思看着蘇紹倫,點頭應下。

王府裡下不少,明月左右看了看,帶蘇紹倫去閨房肯定不行的,要悄聲探話,迴廊抱廈亦不便,於是帶着蘇紹倫往花園而去。

蘇紹倫喜得顛兒顛兒竄來竄去,招來王府的下頻頻側目,明月臊得很想不問了,把趕走得了。

蘇紹倫沒給她趕的機會,一路拔草拈花,不時湊到她面前說話,誇她比他手裡的花兒還好看。

這樣直白的討好,倒使明月有些怔然,不知不覺就走進花園。

往日普安王府花園裡絲竹聲聲,這日卻靜悄悄的,普安王把府裡的美都遣走了。

花園裡戲臺子還,卻靜悄悄地一個也沒有,明月想起父親的改變,微微失神。

“郡主,這有戲臺子,唱幾句曲子給聽。”蘇紹倫不等明月說好不好就往戲臺上走,身體微胖,要上去不是很靈敏,一腳踩空摔地上,他也不以爲意,爬起來拍拍衣裳上了戲臺嗡嗡哼唱起來。

蘇紹倫會唱什麼?也就十八摸,大包子呀好白小山澗真紅……

明月開始還沒往淫-穢處想,見蘇紹倫手舞足踢聲板走調醜態百出,捂着胸口笑得喘不過氣來。

蘇紹倫見明月笑起來,唱得更歡快了,從摸白包子唱到棒子來到桃花島,只見紅紅一條縫,黑濃一片草。

明月笑了半晌,忽見蘇紹倫邊唱邊比劃着,小腹下有些鼓起,細一聽曲詞,霎時淚水飛濺,薄面紅紅哪掛得住,轉身往外奔。

蘇紹倫唱得起勁唱得身體高熱,見明月要走,不走踏板下戲臺了,從上面飛撲下來,“明月,別走。”

撲得很準,明月被他撲倒壓身下。

一根棒子正頂着,明月花容失色。

“蘇紹倫,放開。”

“明月,肯喊名字了。”蘇紹倫感動得熱淚盈眶。

明月羞惱欲絕,伸手拼命推蘇紹倫,道:“快起來,快放開。”

明月做錯了,她要靜靜若無其事還好說,這麼不停扭動,蘇紹倫只覺身下壓着的身體綿軟如棉,再看明月香腮帶赤,星眸含淚,登時魂與色授。

“嘶”一聲,明月胸前的衣服被撕開,雪白的沒被撫摸過的兩團露了出來。

“蘇紹倫,敢?”明月目眥欲裂,周身血液上涌。

她的驚叫和反抗只是徒勞,蘇紹倫瘋魔了,他像一隻發情中的野獸,明月兩團軟肉被他的大手包裹住,粗魯地狂躁地揉摩着,明月感到疼痛,更覺得慌亂,她的身體產生了異樣,潛意識間,她甚至微微挺胸。

蘇紹倫雙眼瞪得銅鈴般很大,圓圓地看着明月他手裡變形的山峰,雙手越發粗暴用力了。

異樣的麻感擴散到全身,明月迷怔住了,悲憤中,她的褲子裙子被撕開了。

“蘇紹倫,放開。”明月無力地低泣,發出一聲垂死掙扎的哀求。

“好,別哭,做過了就放開。”

做過了再放開有什麼用?明月真真是雞同鴨講,蘇紹倫眼紅得滴血,他伏下腦袋咬住明月的兩粒櫻紅,咬明月白生生的ru房。明月痛得哭叫,身體卻越來越熱,甚至希望蘇紹倫再用力咬,把身體內的那份顫慄咬得更濃更重。

蘇紹倫那物沒有預警地進入了她的身體,明月尖銳地哭了起來。

失去了,一切都不能再奢望了。

狂暴的出入中明月的身體疼得急劇地收縮着,排斥着抗拒着,卻使蘇紹倫更加快活。

“明月,真美真厲害,比家說的那些花娘還有手段。”蘇紹倫呱噪着表揚明月。

明月狠狠抓他,蘇紹倫不停的刺-穿着她的同時瘋狂地抓咬他,他手臂肩膀背部留下爪痕血痕和瘀青。

也許是報復的抓咬發泄了怨氣,或者是下面適應了陌生的強大粗壯,明月那裡不時蜷縮,肌肉緊緊地絞住侵入的巨物,從沒領略過的感覺像潮水一樣襲捲而來,極度的顫慄感身體裡面擴散開,痛楚,悲憤,羞恥,滿足,充實,各種感覺交織一起,明月瘋了。

“蘇紹倫,敢對用強,不會放過蘇家。”

“不放過蘇家?”蘇紹倫停下霸道野蠻攻城掠池的動作,微微皺眉,怎麼不放過蘇家他想不到,他想着,若是給蘇青嬋知道了,不知要念叨多久。

“對用強吧,把強回去,咱們就扯平了。”

蘇紹倫抱着明月翻轉,他躺平地上,明月坐他身上,翻轉時物兒出來了,可明月剛挪了一下,那物哧溜順着潤溼的血水與汁液就鑽了進去。

“明月,來吧,怎麼狠怎麼來,決不反抗。”蘇紹倫很真誠地眨着銅鈴眼說話,雙手握着明月的細腰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