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死低着頭,脖子上面都被染成了粉紅色,羅恆暉決定不君子了,還是化身爲禽獸來得比較實際。
兩人領證已經快一週了,他忍了這麼久容易麼?這可是合法老婆啊!合法的!!
身上一重,林悠悠被羅恆暉按到了牀上。懷裡抱着的、牀邊方着的那些新聞八卦四處散落開來,掉得一牀一地面。
“東西都弄壞了……”林悠悠低聲抗議道。
“一些八卦小報而已,不用在意。”再去一張張撿報紙?抱歉,羅恆暉還沒那份閒心在牀上運動前做這些無聊的事情打消積極性。
身上的男人壓了下來時帶着的溫熱氣息噴吐在她的臉邊、耳朵、脖子處,帶着那溫潤柔軟的脣,一點點灑落在自己身上。
“嘩啦”一聲,牀上的報紙雜誌被羅恆暉大手一揮,全都推到了地上。林悠悠隱隱想起,上一次,在兩人想要那啥的時候,似乎牀上也有這麼一堆文件來着……莫非以後每次滾牀單時,都會先來這麼一下子?
身上的衣服被他解開,一陣迷糊之間,就被褪了個七七八八,緊閉着眼睛不敢睜開,只覺得的那雙大手在自己的臉邊輕撫着,另一隻手則抱在腰手,順着殘留在身上的小褲褲摸了進去。
林悠悠的身子隨着他的動作不禁抖了起來,這種陌生的感覺,讓她下意識的睜開眼睛,有些驚恐的看着他。
“別怕。”輕輕吻到了她的眼皮上面,羅恆暉安慰着她,兩隻手一上一下,分別解開了她身上最後兩處的束縛。
柔軟的一團握在手中,看向她的目光變得更加深邃了起來,這個女孩子是自己的……她是自己的了……在這一生,誰也不能把她搶走。
緊緊抱着貼在自己胸口處的那顆腦袋,林悠悠閉着眼睛,臉上緋紅一片,感覺着他帶給自己的溫暖與愛意。
愛,要與真正愛的人在一起,才能徹底感受到。
雖說初次體驗到這種接合時多少算是比較痛苦的,但看着他望向自己的眼睛,心內一片柔軟讓人瞬時化成了水。
“寶貝……”忍着那種讓人幾乎瘋狂的感覺,羅恆暉等着她的身子漸漸適應着。
“嗯……”咬牙睜眼看着他,不知不覺的順着眼角劃下兩行淚水。
“別哭。”擡起頭湊到她的臉頰,輕吻着那滑下的淚,“你是我的,我會盡我一生努力,好好保護你,照顧你……”
緊緊的環上了他的脖子,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林悠悠貼在他的耳邊,彷彿魅惑一般的輕聲說道:“來吧。”
彷彿狂風暴雨一般,又宛如熟悉卻又陌生的旋律,瘋狂過後,林悠悠窩在他的懷裡,只覺得渾身的骨頭架子似乎都鬆散了開來一般。
“啊!你剛纔弄在裡面了!”林悠悠忽然直起了身子,驚恐的看着他。
“嗯?”羅恆暉愣了下,詫異的看着她。
“那個……懷孕了怎麼辦啊?!”林悠悠搖晃着他的肩膀,臉上的神色也有些着急,她還是大學生呢,考完試也才大三啊!總不能因爲這個事再請上一年的假期生孩子吧?!——因爲她可不想打掉,貌似太不人道了。
羅恆暉看着她那一臉焦急,忍不住輕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恨恨的拿手去捏他的臉頰,這個男人太壞了,光顧着自己,也不管會不會出“人命”。
“傻子,避孕有很多種辦法的。”擡起手來,在她的鼻尖輕點了下,似乎覺得有些吃虧一般,又湊過頭去,輕吻了吻。
“……吃那個傳說中除了避孕就是宮外那啥的藥?”林悠悠嘟着嘴巴不爽的看着他,貌似,剛剛的結合,把她的性子完全打開了,跟羅恆暉說話時再也不像以前似的,中間彷彿還隔着些什麼,反而像是和林翰在一起時一樣,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了。
這種轉變,羅恆暉感覺出來了,可是林悠悠卻絲毫沒有自覺。
伸手從蓋在兩身上的小被子裡面掏出她的左手來,摸向她手腕上戴着的一串不知什麼木頭的做的串珠手串:“這個,是我前幾天給你戴上的。”
“嗯。”林悠悠點了下頭,看向那串烏紅色的木頭珠子,上面散發着一種淡淡的香氣,疑惑的又看了看他。
“這個東西可以避孕,不需要的時候只要摘下來就行,沒有任何負作用。”說完,羅恆暉衝她眨了眨眼睛。
林悠悠驚訝的睜大了眼睛看着他,難怪他剛纔把自己剝的一絲不掛,就只剩下自己手腕上的這個玩意兒沒動呢……原來如此啊!
“這東西是從哪兒弄來的?”雖說不大起眼,可戴在手腕上還是挺個性的,林悠悠自從戴上之後就一直沒離過身,哪想到還有這種作用?
“找人尋來的,這種木材可不好種呢,聽說是一個專門出售奇異花草的人不知從哪兒弄來的,只買給懂行的人,我也是前幾天才聽人說的,本來還想給你吃口服的長效藥品呢。”又用手撥弄了兩下那串手鍊,羅恆暉放開她的手,把她整個人攬進了懷裡。
“懂行?”聲音只能從他的胸口出悶悶的發出,聽上去似乎有些變了調兒一樣。
“嗯,部分喜歡嚐鮮的‘上流社會’人事,以及……部分異能者。”
“啊?!異能者?!”所謂‘上流社會’的人還好理解,可這又關異能者什麼事??
“因爲這東西就是異能者弄出來的啊。”羅恆暉聳了聳肩,“這種植物很稀少,聽說是一個異能者發現,並且種植出來的,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等回頭你的那所學校建起來後,說不定你還會見到呢。”
“不用了。”林悠悠連忙搖頭,敬謝不敏,那些異能者實在是太……反正比陰間那些傢伙還不聽話呢,爲了自己能多活上兩年,她寧可不遇上這些奇人奇事。“對了,電影你弄的怎麼樣了?”
爲了電影的事情,從那次招待會後羅恆暉就一直在忙着,不過不管他再忙,只要林悠悠上學、放學時,他都會準時去接送,百分百做到了一個合格的老好公。
“已經弄完了,正在進行後期處理,做完之後我拿着拷貝的光盤帶回家來跟你一起看,怎麼樣?”下巴貼在她的頭頂上方,羅恆暉輕聲問道。
林悠悠點了點頭,“嗯”了一聲,把臉貼在他的胸口,左手環在他的腰間慢慢的睡着了。
睡在他的懷中,會帶給自己一種溫暖和安全的感覺,讓她覺得再也不用想其它的事情,再也不用顧慮什麼事情,可以把一切,全都交給他去做,他自然會爲自己支撐起一片天地。
過了週末,M大的學生們進入了水深火熱的考試周。
高考雖然可怕,可真正考試時,也不過伸頭拼着被砍一刀忍住那幾天就好。可像大學裡面的期末考試就要難受許多了,足足兩週的時間,還不一定每天都有科目要進行考試,拖拖拉拉的一拖就是兩星期的時間,老實說,凌遲處死可比一刀切難受得多。
坐在教室裡,慢慢的寫着,還好,雖然這幾天天氣熱,可總算還能忍受,再是再過上幾天,趕上六七月份再考試,那可真的會要人命了。
當頭一天的考試結束,林悠悠回到家中時,羅恆暉拿出壓制的光盤放進家裡面的背投,兩人一起靠在沙發上欣賞起了最終版的那部電影。
林悠悠先是斜靠在羅恆暉的懷裡,任他的大手在自己身上偷偷揩油,可是看了一會兒後,便驚訝的直起了身子,直直的盯着面前的幕布。
“怎麼了?”羅恆暉的嘴角掛着笑意,似乎很滿意林悠悠現在驚訝的表情。
“別說話!”林悠悠先皺着眉頭制止住了某人的聲音,隨即一擡手,拍在正在自己衣服裡面作怪的手,“別搗亂!”
得,莫非自家老婆連在看電影時都不許自己佔她的便宜了?
羅恆暉被林悠悠的反應囧得忍不住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苦笑了一下。
一部影片,足足兩小時。林悠悠平時就算再愛看一部片子,也不至於一口氣連看上它這麼多還能看得入迷啊?可這回情況絕對特殊……
“你是怎麼弄的?!”看完了片子,林悠悠迅速轉過頭來,兩隻眼睛亮亮的,滿是驚訝與激動的盯着他。
“想知道?”
點頭、點頭。
“獎勵。”擡手指了指自己的臉頰,羅恆暉厚顏無比的說道。
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林悠悠往前一湊,在他的臉上啃了一口。
“只是修改了幾處情節銜接不太好的地方,替換了幾幕備用的場景,然後再調節一下音樂。”說完,貌似隨意聳了聳肩,那股子得瑟勁就從他的骨頭裡面冒了出來。
“可看着似乎完全不一樣啊!”也難怪林悠悠驚訝,她可是看過好幾次這部片子了,而現在,雖然內容還是原來的內容,可是感覺上卻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