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愛芳晚上見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送自己女兒,內心深處的疑團也是一下子釋懷開來,看來自己真的是多想了。
因此當晚上林玉梅告訴她,她明天上午就準備搬到學校之後,王愛芳想都沒有多想,直接一口就應了下來。
“媽媽,你要是忙的話,就不用送我了,我讓我爸送我就可以了。”林玉梅說道。
王愛芳最近工作也確實比較忙,聽了女兒這麼一說,想着她現在已經是大三了,作爲一個女孩子,獨立性肯定要有了,不能總是依賴於父母,很快,王愛芳也便是一口應允了下來。
第二天上午,林華軍把女兒送到了學校,也因爲工作比較忙的緣故,並沒有呆太久,便是很快離開。
這回林玉梅算是徹底的“解放了”,想着自己還有好幾天纔開學,她這回可以跟男友好好享受一下久違的二人世界了。
中午兩人一起去了師範大學找林語吃午飯,下午帶着林語遊玩,吃過晚飯後才把她送到了學校。
在學校門口,袁方國與林玉梅相視一笑,兩人在內心深處達成了高度一致的默契。
林玉梅這回不敢確定自己是不是安全期,暗示着男友還是得準備那個東西。
在回家路過藥店的時候,袁方國迅速鑽了進來,一臉平靜地買了一盒避%孕套。
當天晚上,兩人用了3個,每次的時間都在半個小時到四十分鐘,興許是“作戰”的時間太長了,以至於第二天上午,林玉梅都不願意起牀,一臉的慵懶。
不過袁方國因爲跟劉文波約好的緣故,他還是在早上八點多的時候爬了起來,驅車直奔醫科大學。
醫科大學距離他們這一片的學校有些遠,坐公交車至少需要半個小時,等他趕到醫科大學的時候,剛好劉文波他們也趕了過來。
劉父劉母包括劉文靜都是認識袁方國的,一番簡單的問候之後,劉父劉母帶着劉文靜走進了醫科大學的校園裡面去報到,劉文波卻沒有跟着進去,而是跟袁方國就在學校門口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了下來。
“文波,我怎麼感覺你回去變胖了?”袁方國看着劉文波一臉打趣道。
劉文波有些忍不住地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接着一臉自嘲道:“我也感覺到了,興許是回到家裡一個禮拜時間自己是一點壓力都沒有,好吃好喝的,結果贅肉瘋長。”
“等開學後,咱倆一起鍛鍊,每天晚上跑他個幾公里。”
“沒問題,我在羊城的時候,每晚都跟田鷹師兄夜跑,你知道的,羊城天氣悶熱,到了晚上也跟白天沒什麼差別,我倆沿着珠江一路跑,一個多小時下來,內褲都溼透了。”
袁方國笑着道,“對了,你這次去了《南方期刊》雜誌社,感覺怎麼樣?有沒有一種到了朝聖之地的感覺?”
劉文波點點頭,“那可是我心目中的聖地,你說有沒有?不過你也別說,我發現《南方期刊》雜誌社每個人都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充滿着精力,就連裡面有好幾個女性同志都是精力充沛,他們的見識、閱歷,都遠在我之上,很多時候看問題也是一針見血,很有針對性,你也知道的,我平日裡也算是個‘魯迅式’的批判者,結果跟他們一對比起來,我發現我簡直都沒有長嘴巴一樣。”
“有這樣誇張嗎?”袁方國不由得笑着道。
劉文波一臉認真地點了點頭,“當然有這麼誇張了,呸,是這麼真實了,他們每個人都是帶着至少一個課題進的雜誌社,不少人都是功勳卓越那種,經歷很豐富,我感覺到跟他們在一起,我需要學習的地方太多了,這個社會多虧了他們雜誌社,很多黑幕纔會被爆料出來。”
“文波,我很好奇,他們雜誌社應該是得罪了不少人吧,那有沒有人上門復仇的。”
劉文波一聽這個問題,臉上帶着一臉得意的笑,“雜誌社善於報道社會黑暗面,仇家肯定不少,但是各級都很重視我們雜誌社,所以我們雜誌社就在武警特戰大隊的隔壁辦公,一般的人哪裡敢來報復。”
袁方國上午基本上都在當劉文波的聽衆,只見劉文波說的是一臉的眉飛色舞,到了激動的時候,甚至還手舞足蹈,一臉無比興奮的樣子。
“方國,告訴你個消息,我們雜誌社目前正在準備一個超級課題,你是我兄弟,我纔給你說的,所以你一定要保密。”劉文波環顧了四周一圈,見着四下無人後,他不由得壓低着聲音說道。
在劉文波眼裡,袁方國就是他革命中的同志那樣值得信賴,更何況在劉文波看來,袁方國也是一個足智多謀的人,他告訴袁方國這個課題,信賴是一方面,更多的還是想要聽聽袁方國的看法。
袁方國點點頭,示意着劉文波說出來。
“你知道在緬店有一支華夏後裔的民族嗎?”劉文波問道。
袁方國點點頭,“我知道,叫果敢族,對吧。”
劉文波點點頭,“沒錯,聽說果敢族是南明朝時期華夏族的遺珠,他們驍勇善戰,繼續成了華夏族的血性特點,但是眼下那裡也是黃賭毒重災區,我們雜誌社想跟鳳凰衛視聯合在那裡拍攝一部紀錄片,眼下正在籌備當中,我估摸着等我大學畢業後,應該就可以正式進入了,到時候我想着跟着一起去那裡拍攝。”
“那裡很亂的,你們安全要放在首位。”袁方國忍不住地說道。
劉文波點點頭,“我知道,不過我們都是華夏人,相信應該不會爲難我們的,而且他們現在的執政者跟香港的關係還不錯。”
袁方國知道劉文波的性格,一旦選擇了,就很難去說服他,更何況是這種充滿着冒險的事情,這對於他來說更是不能去說服他了。
不過從內心講,袁方國還是希望劉文波去緬店那裡。
因爲他還有事情需要劉文波順便幫他一起給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