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惜和於姍姍都感覺十分好笑,今天反正也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看看已經是正午時分,酒樓之中正是熱鬧的時候,可是整個三樓,除了他們幾人說話外,其餘地方都是靜悄悄的。
這幾個人俱都是幾百目前的人,修爲纔是如今這樣,想來這天賦也都是不怎麼着的,在簡惜等人眼中,他們不但修爲不高,而且基礎實在十分垃圾,就如同是一幢豆腐渣工程的小樓一樣,稍微有些地震災害什麼的,便是會樓塌屋倒的。
即使天賦不怎麼樣,如果真的是刻苦修煉而成,絕不會是他們這樣的,就比如張容,一樣是天賦極差,可是張容無疑是非常勤奮和刻苦的,簡惜對他比較滿意,這也是其中之一,如今他也很聽話,沒有急着去結嬰,而是能夠耐得住性子,打磨現在金丹大圓滿的修爲,這樣看來,即使是張容外形上也沒比現在這幾位好到哪裡去,可是最起碼他的心性卻讓簡惜高看一分。
簡惜拉着於姍姍不再理會這五個白癡,自管自地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於姍姍坐在她對面,簡南神態自若的也在簡惜的身邊坐了下來。
小二站在一邊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傻呵呵地僵在那裡,想跑不敢跑,留下還不知道該怎麼辦?不過,現在也輪不到他如何呢,還沒等簡惜三人叫小二點菜呢,一邊那五個白癡卻不幹了。
那僞娘,一點蘭花指,扭着不算細的腰,擠開那長竹杆,想拱走橄欖球,卻沒有拱動。就又一擠長竹杆才鑽了出來,聲音粗嘎得讓簡惜有種砂子劃玻璃的感覺。
“我說你們三個醜八怪聽着,這費城之中還沒有人敢和我們五傑對着幹的人。今兒你們如此無禮,醜話說在前頭。你們可得做好承受我們五傑報復的準備”那動作、那聲音、那表情,讓簡惜三人的身上全都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端得是十分難受,想笑卻憋着的滋味,不只是他們三個,其實整個三樓之中的所有食客,現在也全部都低着頭,貌似集中精力吃飯。可是不停聳動的肩膀出賣了他們的心。
簡南雖然也努力地忍着,臉都有些發紅了,不過看到簡惜和於姍姍的樣子,還是很體諒她們地說了一句:“我說,看你們挺難受的,想笑就笑出來吧,憋壞了身體就不值當了。”
“哈哈哈——”
“哈哈哈——”簡惜和於姍姍一齊爆笑出聲,什麼淑女風範,什麼仙女出塵的氣質,全部在一笑中蕩然無存。眼中都笑出淚的簡惜看着面前臉色已經變紫的五人,和他們各種形狀、各種表情的臉上,那笑啊!更是止不住了。
簡惜趴在窗臺之上。笑得不可抑制,於姍姍笑得趴在了桌子上,捂着肚子,簡南也終於憋不住,呵呵笑出了聲,三人中還數他淡定的說。
而三樓之中因爲兩女肆無忌憚的爆笑,其它人再也控制不住了,偷偷地看着這五人瞪着眼睛,“你……你們……”的說不出話來。三樓的食客從憋不住漏出‘吃吃’的笑聲,到後來無可抑制的卻還有些壓抑的笑聲。讓五人再也承受不了。
那個僞娘,蘭花指再也不是普通的指點了。而是帶着銳利如刀的鋒利靈力向着簡惜便射了過去。爲什麼選擇的是隔着簡南的簡惜,可能是由於她是第一敢笑出聲的人吧……當然如果能夠同時進攻兩人,他不會在乎再加上於姍姍的。
不過還沒等簡惜動作,簡南已經替她接了下來,不只是接了下來,而且還把這縷指風給反震了回去,凌厲程度沒有一絲折扣地射向了僞娘。
僞娘沒有防備,倉促之間雖然躲向了一邊,讓出的空位後面卻閃出了橄欖球,橄欖球的體積太大,騰挪自然沒有僞娘那麼迅捷,待他發風一樓勁風向他射來之時,只是稍稍向旁邊讓了讓,緊接着便是一聲慘叫,肩頭已經被那縷指風給洞穿了。
他們是在搶座位,僞娘出手太突然,簡惜他們因爲是敵對一方,還有所準備,可是五傑這邊卻是絲毫沒有防備,再加上距離過近,所以橄欖球沒有意外的中槍了。
這還是簡南沒有反擊的結果,只是震回了僞孃的指風而已,僞娘用了多大勁,反震回去的就是多大的勁兒,能夠洞穿橄欖球的肩頭,只能說那僞娘是用了全力或是八成力的,再加上橄欖球沒有提防,連最起碼的靈力護罩都沒有開啓。
對此簡惜等人也是一陣搖頭嘆息,就如此的警覺心,如果出了費城,恐怕是十死無生,恐怕他長了好幾百歲也沒有經歷過什麼大風大浪吧!
不過這也不干他們什麼事,看其它食客的反應,便已經明白這五個人應該是這費城的一霸,放地球上的說法,他們不是什麼官二代,就是什麼修二代、修三代的。有着長輩或家族的勢力,才能夠在這裡作威作福,否則就他們雖然修爲在這費城之中算是不錯了,可是其真正的實力至少要降低兩小階以上,甚至更多。
城中之人之所以不惹他們,也應該和他們背後的勢力有關,而看到這邊動手了,三樓的人全部都止住了笑聲,聲音戛然而止,又重新恢復了肅靜。
而這些人雖然是紈絝,可是隻是簡南輕描淡寫的這一手,也讓他們看出,這個男的一定很不簡單,武力值也一定比他們要高上不少,雖然他們在費城之中勢力一時無兩,可是他們同樣知道,現在的費城來了許多的外人,修爲一個個都高得嚇人,眼前這幾人看着年輕,誰知道是不是千年老怪駐顏有術呢。
反正以他們的修爲,是看不出三個人的骨齡的,但不難讓他們猜測,這幾天家中的長輩不止一次叮囑他們這些天行事要低調,因爲城中來了太多的外人,讓他們不要惹禍,可是眼下他們這不是就惹上了嗎?
乾瘦的灰衣人,拉了拉僞孃的衣袖道:“別爭着動手,忘了家裡是怎麼叮囑的,小心咱們再惹了不該惹的人,走,先回去找人調查這三人的背景,然後再說”。
顯然,這灰衣人是他們的頭兒,灰衣人的說法得到了僞孃的認可,雖然十分惱怒,也有些打悚,可是心中的怒氣還是讓他想再次出手,但是灰衣人的話,又讓他冷靜了些。
於是恨恨地甩了甩手,不再出聲。
“不好意思,剛纔可能是誤會誤會,我們還事,三位慢用慢用啊!”灰衣人又急忙攔下了已經在爆怒邊緣的橄欖球,一枚丹藥堵住了他要怒罵的嘴,然後就被灰衣人給往樓下拉。
簡惜等人也不想在這裡打起來,畢竟他們是來打探消息,也是來吃飯的,不是專門找人來打架的,於是也沒有追趕或追究。
叫了好幾聲,纔算把呆愣的小二給叫醒,點了六個這家酒樓的特色小菜,還從小二那裡打聽了當地哪裡有特別不錯的小吃,小二哪敢再小瞧他們三人,對於他們的問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然後才慌里慌張地下樓去叫菜去了。
幾人便安心地坐在那裡聊着天,等着酒菜上來,簡惜也從窗口看到那五傑下樓之後分開成兩個方向快速離開了,估計他們應該是找家長去了吧,她不良地想到,幼兒園的小孩子受欺負了,不都是要告家長和老師的嗎?
可是那個僞娘和長竹杆沒走多遠,便被一夥人給攔住了,簡惜一邊分心和於姍姍有一搭無一搭地聊着,一邊注意着窗外的事情。
也沒注意簡南在那裡點菜和打聽事情,她暫時被僞娘那夥人給吸引住了,於姍姍見簡惜的注意力沒有集中,便順着她的目光方向看去,也看到了僞娘他們兩人,居然讓一羣年輕男女給圍住了。
不過,伸長耳朵,這點兒聽力,對於修士來說是小菜一碟,那夥人說話也沒避着旁人,所以他們的對話也一絲不落在落在了簡惜和於姍姍的耳中。
“我說,小叔公,你們急匆匆地幹嘛去啊?”一個紅衣梳着雙髻女兒妝的少女仰着腦袋一臉譏諷地向僞娘問道,口氣一點沒有晚輩應有尊敬。
“嘿嘿,我們……我們……剛剛酒樓遇到三個醜八怪,我們看他們好像不像什麼好人,這……這就去向你爺爺他們彙報去……”僞娘說得嗑嗑巴巴的。
紅衣少女聽後,不禁有些頭疼:“我說……小叔公,不是你們又給我爺爺惹禍了吧!你說你都幾百歲的人啦,怎麼這麼不讓人省心,還讓我爺爺照顧你多久?還有你……”紅衣少女沒有一點晚輩的自覺,指着長竹杆道:“你也一樣,幾百歲的人了,到現在還整天遊手好閒的,你讓我趙奶奶拿你怎麼辦?本來天賦就差,還不敢緊修煉,鞏固修爲,整天跟着我小叔公他們沒事找事兒的。”
“今天真的不怨我們,是那三個人……”長竹杆好像是不太善於表達,還是讓那紅衣少女給嚇的,總之現在給人的印象就是笨嘴拙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