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剝除記憶很難,不過有洐霧在,這都不是問題。
凌華把惜霜和歸一兩人的一般神魂送入進識海,洐霧打量了一下兩人的神魂,發現其中沒有什麼貓膩,他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錯,品質還可以,對主人有一點幫助。”
雖然幫助很小,但蚊子腿上也是肉啊。
他現在是來者不拒,當着凌華的面,對着唐月的方向伸手攝取,一個閃耀着唐月醒來後記憶的光球,向着兩人的方向飄來,最終停在了洐霧面前。
看着畫面中一閃而過重沅的容顏,洐霧眼神微微眯了眯,重沅?倒是跟他一個故人很像啊!
眼中射出一道戾氣,握着記憶光球的手一個用力,砰的一聲,光球裂成片片碎片,化爲齏粉消散在了空中。
凌華感知很敏銳,發現洐霧心情不是很好,立馬開口道:“事情已經辦妥,在下就先告辭了。”
“去吧。”洐霧雖然心情不好,但也不會沒品的遷怒,擺了擺手回到了唐月神魂光亮的地方。
出了唐月的識海,凌華睜開雙眼,眼中閃過一絲深思。結合唐月當時說的話,以及她的描述,不難發現記憶球中的那個男子是誰。
剛剛那個劍靈的反應有些奇怪。
不過他一時半會沒有想明白,看着像是有仇,又像是沒仇。
算了,這些事情也輪不到他來管,他只需要知道事情辦妥就好,當初還有些疑惑,以爲唐月有所隱瞞,看了記憶球之後,所有的顧慮都已經打消。
看着靜靜浮在面前的唐月,他目光柔和了不少,像,真像他的月兒。不是輪廓像,而是性格很像,心思純淨,性格堅韌。
凌華伸手摸着她的側臉,像是面對稀世珍寶一樣,小心翼翼中帶着虔誠,眼含淚花哽咽道:“以後你就是我女兒了,月兒....月兒....”
他的女兒回來了!
偷來的緣分也是緣分,唐月出現在了他面前,這就是緣分。
肯定是玲兒和月兒捨不得他一個人難過,所以把唐月給送來了。
“月兒你放心,父親這一次會保護好你的,哪怕是拼了爲夫的性命。”凌華紅着眼眶立誓道。
凌華抱着唐月放置了屋內的軟榻上,拉着唐月的手一刻都不想放開,眼中全是慈愛的目光,感覺怎麼看都看不夠,月兒.....
躺在外屋的惜霜和歸一醒過來的時候,顯示迷茫的對視了一眼,兩人瞬間清醒,身體搖晃着站了起來。缺失一半神魂,後遺症可是很嚴重,兩人剛站起來又摔到在地面上。
面色蒼白的兩人艱難盤腿坐下,開始運行功法修煉。
隨着時間的流逝,兩人臉色漸漸紅潤起來,但還是帶着一絲蒼白,只是比剛開始好多了。身體有力了,兩人才有心思打量房間,“城主和唐月呢?”
兩人神魂損失一半,沒有修煉回來之前,兩人暫時還不敢用神識探查,只能靠着肉眼觀察。
“不知道。”惜霜搖了搖頭,良久,他嚴厲的看着歸一道:“以後沒有唐月這個人,只有凌月大小姐!這一點你一定要牢牢記住。”
“我知道了。”知道是爲自己好,歸一慎重點了點頭。
他們損失了一半神魂,才能讓城主的計劃成功,可不能因爲一個名字毀掉計劃。
惜霜見他真的聽進去了,滿意的點了點頭,觀察了一下房間的佈局,看着那扇關進的內門說道:“城主跟大小姐肯定在裡面,我們進去看看。”
“嗯。”
兩人走到內門面前,惜霜擡手敲了敲門,裡面傳來凌華明亮渾厚的聲音。
“進來。”
兩人推開門走了進去,見到的就是凌華盤腿坐在軟榻面前,手緊緊拉着唐月的手,連目光都沒有給他們一個,只是慈愛的看着唐月。
“......”要不是不知道事情原委,兩人還以爲唐月就是他們的大小姐。
不過想到大小姐和夫人隕落後城主的表現,他們反而覺得這樣也好,唐月若是沒有城主庇護,長得精緻好看,修爲卻爲零,後果想都不敢想。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有了大小姐的名頭在,還有城主的真心愛護,還有誰敢欺。
要說之前還有些覺得良心不安,現在卻通通消失不見,這簡直就是一個完美的計劃,一箭好幾雕。
城主英明!
凌華回頭看兩人的時候,見他們眼中的崇拜目光,有些莫名,這短短的一會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們去把城內所有人召集在比武臺,我等下帶着月兒過來。”
“是!”
惜霜和歸一兩人帶着他的吩咐出了門,凌華轉頭看着唐月,手中還出現了一抹白光,柔和的白光剛剛出現,唐月有些微皺的眉頭舒展開,良久睜開了雙眸。
清澈透亮的雙眸,像是小鹿斑比一樣,看得凌華心中一軟。
凌華聲音溫和的問道:“月兒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唐月眨了眨眼睛,疑惑的看着凌華,聲音有些沙啞道:“你是?”
“月兒我是你父親啊,你不記得父親了嗎?”凌華完全忘了自己的計劃,真真切切把唐月當成了自己的女兒,見唐月問他是誰,眼淚瞬間盈滿了眼眶。
握着唐月的手,微微顫抖着。
“父親?”唐月疑惑的重複了一遍,看着眼淚快要落眶的凌華,試探性伸出手幫他輕柔擦掉眼淚,見他沒有反對,嘴角勾起一抹燦爛的笑容。
“別哭....”
“好好好,父親不哭。”凌華趕緊抹了抹眼淚,笑得傻兮兮的看着唐月。
爲什麼她什麼都想不起?
唐月縮了縮手,神情有些暗淡,她爲什麼沒有記憶?
“月兒沒關係,忘了沒關係,以後總會記起來的。”凌華見她的樣子,哪還猜不到她在想什麼,趕緊安撫道。
“父....父親,我想知道,爲什麼我沒有記憶。”唐月眼神脆弱的看着凌華,什麼都不知道的感覺太難受了,總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見凌華遲遲沒有回答,她不安的攪動着手指,面色漸漸暗淡下來。
“父親要是覺得爲難就算了,月兒....月兒也不是很想知道。”唐月聲音低沉的說道,她不想看到父親面露難色。
“不爲難,只是......父親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