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紫幽豔驚安國公府(第一更求首訂)

更新時間:2013-6-14 9:06:54 本章字數:5818

陳氏一走,劉氏想了想,先謝過安王妃,然後對紫幽說道:“走,我們也去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別想無緣無故把責任推到你身上。殢殩獍曉”

安王妃聞言,也點點頭,“妹妹說的沒錯,去找老將軍問問,把陳夫人剛剛說的話,學給老將軍聽聽。”

劉氏和紫幽感激地行禮,隨即朝趙宏祥的書房走去。

路上,紫幽把在書房看見趙宏祥的事情,告訴了劉氏,卻隱瞞了趙宏祥耍流氓,她整治趙宏祥,又遇到別人相救的事情。

劉氏一聽,趕緊找到丈夫和公爹,敘說了紫幽被陳氏叫走以後,所發生的事情,還把陳氏之前說的話,也告訴了老將軍綺。

慕老將軍一聽,臉色就陰沉了下來。對陳氏的看法,較之以前,馬上差了十萬八千里。

真是看不出,原來滿面堆笑的侯爺夫人,行事卻如此不講究。你看中我們幽兒,就該問過我們的意見,我們同意後,你派媒人來提親就是,如此縱容兒子和幽兒私下見面,算是怎麼一回事?

再說了,你兒子出事,該我們幽兒屁事啊?你找我們幽兒出氣幹嘛?真當沒孃的孩子好欺負呢酢?

慕老將軍越想越氣,對劉氏和慕英毅說道:“你們帶幽兒回去,我去問問永南侯,到底是什麼意思。欺負我們大將軍府沒人嗎?還是看幽兒老實?又沒母親,可以任人欺負?”

紫幽聞言,一把拉住爺爺的手,乖巧地揉揉紅紅的眼睛說道:“爺爺我沒事,您別擔心,別和侯爺伯伯吵吵起來,好好和他說。”

慕老將軍見孫女如此懂事,不由更加憐惜,擠出個笑臉,小聲寬慰她,“乖,跟你叔叔、嬸嬸回去吧,這事自有爺爺替你主持公道。放心吧,不管是誰想要欺負你,爺爺都不會答應!”

這樣的親人啊!紫幽點點頭,暗暗發誓:“這一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的親人,不讓他們早早地殞命!”

這邊慕英毅、劉氏帶着紫幽不辭而別,提前回府不說。

那邊慕老將軍則板着臉,找到了永南侯,先是問了問趙宏祥的病情,就聽永南侯常常出了口氣,“唉。。。總算是沒有什麼大礙。太醫說了,可能是因爲中了某種迷煙,導致的一時暈厥。還好這迷煙並沒有什麼害處,來人並不想要祥兒的命。不過問祥兒,祥兒卻記不住當時的情況了,真是怪事。”

永南侯說到這,頗有些爲難地、小心翼翼地說道:“慕老將軍,你們深交了好多年,要是晚輩說話有不到之處,還請您原諒。是這樣的,我夫人說,祥兒和幽兒在書房見了一面,我怕。。。我是怕祥兒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引得幽兒生氣,對他出手懲戒。我記得幽兒是懂醫學的,對吧?”

慕老將軍聽他這麼說,滿腔的怒氣一下子就被點燃了,鐵青着臉,看着永南侯說道:“幽兒學醫是用來救人的,不是用來下mi藥的。你夫人到底想幹嘛?上次幽兒好歹救了你兒子一命,你們不知恩圖報,也不能恩將仇報吧?私自安排你兒子和幽兒私下見面不說,你兒子出了事,還找到幽兒,在大庭廣衆之下,就責問幽兒,懷疑是幽兒害了你兒子。真是可笑之極!你兒子大幽兒三歲,又是個男子,本大將軍倒要問問你,你兒子如何容得幽兒給他下藥?他就這麼聽話,幽兒叫他幹嘛,他就幹嘛?你兒子做了什麼,你們自己去問你兒子,幽兒什麼都不知道。她看見你兒子進去,馬上就離開了。你以爲我們慕府的家教,和你們侯府一樣呢?做事如此不知禮數?趙德宣,我以爲你這人不錯,纔跟你相交的,沒想到你如此糊塗。得了,以後咱們斷交。”

說完,慕老將軍不顧永南侯在後面猛叫,邁開大步就離開了永南侯府。

誰知第二天永南侯就領着妻子、兒子竟然登門道歉來了。

陳氏拉着紫幽的手,含淚說道:“幽兒,伯母糊塗,你可別跟伯母一般見識。我沒攔着祥兒,是因爲他一直說,想要當面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所以,那天他進書房,我纔沒攔着他。幽兒,你說實話,他沒做出什麼失禮的事情,讓你怨恨吧?要真是那樣,伯母就在這替他道個歉,你千萬別怪他,要怪就怪伯母不該讓他私下見你。”

其語氣真誠,態度誠懇,要不是紫幽經過前一世,早就認清她的僞善惡毒,就又要被她騙了。

只是有了前世的教訓,紫幽現在別說是面對她了,就算是任何人,只要不是爺爺、叔叔和嬸嬸幾位親人,及爲數不多的忠僕,紫幽是誰都不會再完全相信的。

但是爲了她的復仇大計,紫幽卻選擇溫柔地一笑:“伯母言重了,幽兒爲什麼要怨恨世子爺啊?他又沒對幽兒做什麼,就說了一句謝謝我上次救了他,然後我就離開了。我不知道是誰將他弄暈的。伯母,世子爺沒什麼事情吧?”

陳氏搖搖頭,放心地鬆了一口氣。事實上,趙宏祥到現在還回想不起在書房發生的事情。

他現在只記得紫幽和他說話,對他笑,其它所有後來的事情,他一概記不住了。

問他有沒有對紫幽說什麼失禮的話,他也記不住了。好的是,他身體其它地方沒有什麼不適,不然,陳氏就要急瘋了。

她是沒想到,趙宏祥膕窩裡,那根紫幽刺進去的、細如牛毛的繡花針,會在十來天以後,讓她兒子苦不堪言,吃盡了苦頭,最後關節腔因反覆感染,找不到病因,使得他差點成了瘸子,最後還是紫幽治好了他。

這繡花針,紫幽給它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銀絲雨,真的如細如毛毛雨的雨絲。

這是她在集市沒打過上官凌然以後,特意訂做的,爲的就是應對今天這樣的突發情況。

只是此時趙宏祥只是感覺到腿彎略有些輕微不適,叫太醫看了一下,太醫還以爲被什麼蟲子叮咬了一下,壓根就沒太注意。

永南侯夫人姿態擺的的這麼低,慕老將軍也不好和一個女人較勁,於是,繼續和永南侯府交往。

而永南侯再次提出了兩家結親的意思,慕老將軍因爲對陳氏印象不好,馬上就拒絕了。

永南侯一見,是苦苦哀求,就差給老將軍下跪了,“老將軍,我是真心想要幽兒做兒媳婦,犬子自上次被幽兒救了,回去後也發誓非她不娶,您不能眼睜睜看着我兒子打光棍吧?”

老將軍被他糾纏不過,沒辦法只好來了個緩兵之計,“幽兒還小,現在只有二歲,議親未免有點太早。再等二年多吧,等到她十四歲再說。”

就這樣,才把永南侯給打發走了。

節後第三天是安國公府請客。安國公是當今太后的孃家,也是紫幽二嬸劉氏的堂伯府上。

安國公的嫡四女劉蕊雪,也就是紫幽剛剛結識的朋友之一,已經被冊封爲太子側妃,明年中秋節前,就要嫁進太子府了。

王怡萍在關進祠堂兩天一夜後,暈了過去,這才被擡出來。

紫幽在此期間,還拎着食盒去看了她。看見她狼狽不堪地跪在自己母親面前,紫幽心裡就像三伏天吃了個大西瓜,不由爽透了!

賤人,這纔剛開始,我要讓你和我前世一樣,死了還要被人罵不守婦道,丟盡顏面,被家人厭棄。

紫幽滿腔仇恨,臉上卻擺出一副心疼她的樣子,拿出飯菜,四下看看,小聲對她說道:“母親,您快用些飯菜充充飢吧,我偷偷到廚房拿的,沒人看見。”

王怡萍擡頭藉着燭火,看見是她,火就不打一處來,哪還能吃得下飯?自己所受的一切,都是她帶給自己的。

而自己把她傷成那樣,她本應該恨自己,可現在卻又來給自己偷着送飯。

這丫頭是裝出心疼自己的樣子,還是真的心疼自己?要是裝的,小小年紀,心機如此深沉,可就太可怕了!她只有十二歲啊。

紫幽見王怡萍一雙吊梢丹鳳眼,如同毒蛇一樣,陰森森地掃視着自己,充滿了懷疑,馬上故作焦急地說道:“快吃啊?母親,涼了就不好吃了。”

王怡萍又餓又冷,真的很想吃紫幽送來的飯菜,可是她又怕紫幽下毒害她,所以,看着那誘人的紅燒排骨和大米飯只咽吐沫。

紫幽看出了她的顧慮,一邊用筷子夾起一塊排骨扔進嘴裡咀嚼,一邊小聲說道:“嗯!排骨真香啊,母親,你嚐嚐,真的很好吃。”

見紫幽吃了,王怡萍這纔拿起筷子,夾起排骨,狼吞虎嚥、毫無形象的吃起來。

紫幽不慌不忙,又夾了一筷子米飯,送到嘴裡,一臉陶醉地嘆道:“這米飯蒸的又香又有嚼勁,溫媽媽的廚藝,真是越來越好了。”

王怡萍見狀,終於放下心防,端起白米飯,就着紅燒排骨,毫無形象,風捲殘雲一般,不一會功夫,就把飯菜掃蕩乾淨了。

紫幽見狀,暗暗地笑了。蠢貨!自己是沒在飯裡下毒,可是卻在飯裡,放了一種特殊的、帶有輕微奶香的藥粉——奶香丸粉末。

這藥粉一經吃下去,就會滲透進血液中,附着在皮膚上,再也排不出去。

印度單眼斑眼鏡蛇最喜歡牛奶的香味,有了這個味道,你走得多遠,眼鏡蛇也能找到你。

阿蒂爾走的時候,把自己那條已經通靈的眼睛蛇韋沙利,交給慕老將軍帶了回來。

以前阿蒂爾在的時候,紫幽經常和它嬉鬧。後來聽信王怡萍的話,認爲接觸蛇這樣的動物,很噁心、很骯髒,於是,紫幽就把韋沙利放走了。

現在紫幽繼續和韋沙利交起了朋友,紫幽說的話,韋沙利現在基本已經聽懂,差的就是韋沙利要表達的意思,她還不能完全明白,不能做到和這條眼鏡蛇神魂合一。

不過要達到神魂合一的境界,可不是太容易,紫幽的靈力,必須達到一定的強度。

就像她養的五盆黑曼陀羅花一樣,要想和她們通靈,必須有很強的精神力量和靈魂力量去控制它們,不然會被它們反噬的。

這也是紫幽,拼命修煉靈力的原因。只要能和這些花草和寵物通靈,自己不但可以用它們爲自己探聽機密,還可以用它們來幫助自己治傷、迷惑人、直至殺人。

甚至可以讓它們幻化成自己的人形,去和自己的對手周xuan。

紫幽每天都要用自己的血液,來澆灌黑曼陀羅。還好量不是很大,每天只需在花心滴上三四滴。

紫幽現在就是覺得時間不夠用,要教那些小姑娘醫學、武學,還要自己學習、練功,她經常在夜裡下半夜才睡覺,十二點之前休息的很少。

不過因爲有內功,她不覺得疲勞就是。她現在正在根據母親留下的書籍,煉製增加內力的丹丸。

如果煉製成功,她母親的絕學,她又掌握了一項。

不過,要想達到她母親呼風喚雨、氣死回生的程度,她要學的東西,還很多就是。

她的外祖母摩哩(Mari)女神,不但是花之女神,還是雨之女神,在印度很受尊崇。

安國公府宴請,王怡萍因爲自己兩腿累的打晃,面無人色,沒能撈着去,只把紫幽和慕老將軍恨得個咬牙切齒。

這可是太后娘娘的孃家,本來她還想去和安國公夫人拉拉關係,想把慕英睿給調回帝都,這可倒好,她去不成,慕英睿也回不來了。

紫幽雖然不喜歡出去交際、應酬,可是爲了讓自己不再被人看着是異族人的後代而指指點點;爲了給自己的母親爭口氣,她還是花費了一點心思,爲自己出席宴會,化了個精緻的妝容。

銀紅色的眼影,酒紅色的口紅,雙眉間一朵盛開的銀邊深粉牡丹花,尤爲妖豔。蜜色寬袖長裙,外套酒紅色銀絲線繡折枝玫瑰花,點綴各種寶石的收腰無袖短夾襖。

佩戴的首飾,是一整套印度金鑲鑽石的頭面,不但有花鈿、項鍊,還有手鍊等等。

阿蒂爾留下不少這樣的首飾,還有服裝,紫幽稍作改變穿戴在身上,就讓她絕美的姿容,更加出衆。

如果說,在永南侯府她清雅出塵如同百合花,那麼她今天,就好像早晨花園裡凝露初綻的紅牡丹,雍容華貴、國色天香、冠絕羣芳!

所以她一出現,依然引起了人們的注目和觀望。

安國公府宴請,較之永南侯府的規模,又要繁華隆重得多。

當今不但皇帝的哥哥、弟弟攜家眷到齊,連太子爺、太子妃都來了。

太后的孃家,誰敢不給面子?當今皇上以仁孝治天下,對太后娘娘雖達不到百依百順,可明面上,從不敢太過忤逆就是。

太子妃是皇后娘娘的侄女,皇后娘娘是當朝佘太師的嫡女,太子妃的父親,是皇后娘娘的親弟弟。

因爲佘家,出了一位皇后,又出了一位太子妃,因此太師府如今也被皇上忌憚,連帶着太子都跟着緊張,就怕皇上哪天一個不高興,把他這個太子給踹下來。

畢竟皇上不止他一個兒子,現在的三皇子上官博裕,文治武功都不輸於他,還很得皇上的寵愛。

慕老將軍戰功赫赫,威望很高,是大燕國武功最好、資格最老的大將軍,很受皇上的信任和器重,所以,是各方勢力爭相拉攏的對象。

得知慕老將軍爲了孫女在永南侯府發飆,逼得永南侯帶着妻兒上門道歉,紫幽就算是沒有出衆的容貌,也引起了各方勢力的注意,何況她美的如同月宮嫦娥,清麗高貴、冷豔神秘,想不被人注意都難。

三皇子上官博裕年方十五,剛剛和殿閣大學士文淵璘的嫡孫女文楚妍訂婚,今天第一次看見紫幽。

看過以後,不由有些後悔自己婚姻定的太過草率,怎麼能因爲只見了文楚妍(文淵璘的嫡孫女)一面,就答應了父皇的指婚?

太子顯然也沒想到慕老將軍會有一位這麼美麗的孫女。遠遠看着紫幽,隨着她邁着輕盈嫋娜的步履,臉上帶着一絲慵懶清冷的笑容,身上的輕紗和裙襬,隨風飄拂,她的身上似乎聚集了無數光華,整個人如同牡丹仙子,美的勾魂攝魄。

整個花園裡,足有幾百號人.無數美女小姐,一瞬間,便齊刷刷地被比了下去。

她就如那不小心墜入凡塵的仙子,搖曳多姿,染了凡塵,卻又脫離了塵世之外。

上官凌然帶着壞壞地邪笑,看看紫幽,又看了看不停用眼睛欻欻她的貴公子們,忍不住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哈哈。。。玫瑰美麗芬芳,卻是帶刺的,各位小心被刺得鮮血淋漓啊!

紫幽被這些人目光欻欻着,連走在她旁邊的劉氏,都擔憂地看了過來。

卻見紫幽儀態端方,一直從容淡定地邁着優雅輕盈的步履,並沒有感到羞惱,劉氏隨即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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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別想讓她低下高貴的頭顱!(一)(二更求首訂必看)

更新時間:2013-6-14 9:08:21 本章字數:5764

劉氏知道之前一有人打量她,她就會侷促不安地低下頭,不敢看人,就怕她帶有異族特點的容貌遭人議論。殢殩獍曉

如今見她在永南侯府,沒有在意,現在依然沒當回事,劉氏是徹底放了心。

知道紫幽對她的身份和容貌,不再感到自卑,而是徹底放下了。

紫幽當然看到了那些貴公子們和千金小姐們或驚豔、或妒忌、或羨慕、或迷戀、或怨恨的、各種各樣的目光。

只是經過了前世那樣的慘痛經歷以後,她的心態已經如同一潭死水,激不起一點漣漪了綺。

正應了那首著名的詩句:“敵軍圍困萬千重,我自巋然不動。”

眼前這些人,是不是敵人,現在不知道,但是她絕不會輕易再把任何人當着朋友的就是。

豈實她的餘光,一直在打量這些人。什麼人目光是善意的,什麼人是惡意的,她目光也掠了個大概酢。

這一世,她再不會傻乎乎的敵我不分就是。

紫幽如此引人矚目,當然會引起其她千金小姐的嫉妒,有五六位坐在水榭涼亭裡的小姐,馬上就開始小聲貶損起她來。

幾人當中,有一位還是皇上極爲寵愛的四公主上官靈羅,一位是三皇子的未婚妻文楚妍,一位是被安王世子嘲笑過的於美蓮,一位是吏部尚書的嫡孫女柯允兒,一位叫沈碧芊,是內大臣的小女兒,還有一位,正是於美蓮的庶妹於蘭萱,紫幽前世的仇人。

沈碧芊雖是庶女,卻是內大臣最寵愛的小妾所生,因爲長得漂亮可愛,一直受內大臣的重視,皇帝爲了顯示對臣子的恩寵,就把她宣進宮,做了四公主的伴讀。

說是伴讀,其實就是高級女奴兼玩伴,四公主本來就脾氣不好,對着沈碧芊經常打罵,小丫頭表面上對她恭敬,心裡卻恨死她了。

現在該好好說說這位於蘭萱了。本來參加這樣的集會,她的嫡母盧氏,是絕不會帶她來的,可是昨晚尚書大人,不知怎麼突然抽風,跑去睡了已有大半年都沒沾邊的於蘭萱親孃——六姨娘王雅萍。

王雅萍使出渾身解數,侍候的尚書大人很舒服,於是賞臉,指明讓於美蓮帶着妹妹來參加這次聚會。

於蘭萱年紀雖然不大,只比紫幽大三個月,可是心機卻很深沉,和她的藝妓外婆,還有親姨王怡萍有的一拼,都屬於陰毒一類的。

此時聽嫡姐和其她幾位小姐在那貶損紫幽,她是一言不發,面帶着得體的微笑,像是一朵無害的小百花,心裡卻一刻不停地琢磨,如何把這幾個人說的話,悄悄告訴慕紫幽,挑起慕紫幽的怒火;然後再攛掇着公主跑去找紫幽的茬,讓這兩幫人打起來,那才叫精彩。

正好這時她的嫡姐於美蓮氣憤地說道:“有什麼了不起!長得像個妖精似的。你們沒看見,那天在永南侯府,她的眼睛有時候看上去,竟然是紫色的,好詭異,太嚇人了!”

小丫頭一聽,接着姐姐的話題,面帶着甜美的笑容,聲音嬌嗲地說道:“可也許正因爲這樣,那些人才看她呀?不是有句話叫着物以稀爲貴嗎?四公主陛下確實很美,可是各位皇子在皇宮中,天天都能看見公主,而這位姐姐可是很少露面,人家多看兩眼,也很正常。不過,她確實長得好美哦!”

上官靈羅原本見自己的風頭,被紫幽壓了下去,見太子哥哥的眼睛,只盯着紫幽,她已經妒火中燒了,現在被於蘭萱這麼一煽呼,更加燃的厲害。

掉過頭惡狠狠地瞪着於蘭萱,咬牙切齒地問道:“她長的比本公主美嗎?”

於蘭萱故作害怕地、猶豫地搖搖頭。

她不這樣還好,這樣一來,四公主更是對紫幽恨得咬牙切齒。一看就知道於蘭萱是迫於她公主的身份,不得已才搖頭的。

慕紫幽真的比她美,這讓她如何能忍受?

四公主眼珠嘰裡咕嚕轉了一會,露出了猙獰的笑容。突然伸手指向於蘭萱:“你到慕紫幽身邊去吧,不要呆在本宮身邊。”

於蘭萱正愁沒辦法去攛掇紫幽,一聽這話,簡直就是喜出望外。

可是她偏偏一臉討好地看着上官靈羅,搖了搖頭:“奴婢生是公主的人,死是公主的鬼,絕不背叛公主。”

上官靈羅一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對於蘭萱說道:“嗯,算你聰明。你,想辦法接近慕紫幽,問問她都學了什麼才藝,最不擅長的是什麼,本公主一會非得讓她丟人現眼。快去吧,事情辦得好,本宮一定重重賞你。”

於蘭萱一聽,馬上躬身行禮,轉身朝着紫幽那邊走去。

紫幽此時正和劉蕊雪、夏若晴、姬冰玉相談盛歡,就看見於蘭萱走過來笑眯眯地施禮,“見過四位姐姐,奴家叫於蘭萱,給四位姐姐請安了。”

於蘭萱?紫幽一看,沒錯,就是這個該下地獄的陰毒女人。和王怡萍一樣,長了一雙吊梢丹鳳眼,尖下巴,一張櫻桃小口,嘴脣有點薄,像個狐狸精似的,見人就面帶三分諂媚虛假的微笑。

只是前世認識她是在慕英睿回京任官以後,還是王怡萍親自把她引薦給自己的。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紫幽恨不能上前撕爛這個陰險惡毒的賤人;可想想自己的復仇大計,她的臉上,始終帶着甜美的微笑,不動聲色地看着這個比她還要矮的小丫頭,微微一福還禮,沒有說話。

劉蕊雪對這個笑得虛假的小姑娘,也不太感冒,看着她,還了半禮,淡淡地問道:“你怎麼不跟你姐姐在一起?你不是於小姐的妹妹嗎?”

劉蕊雪話音剛落,於蘭萱一雙吊梢丹鳳眼就涌上一層淚霧,使她原本刻薄的模樣,變得柔弱了不少:“公主不讓萱兒和她們在一起,把我趕出來了。”

“爲什麼?”快人快語的姬冰玉不解地問道,滿含同情的看着於蘭萱。

於蘭萱見狀,心裡暗自得意,臉上卻裝出義憤填膺、委屈萬分的樣子,指着紫幽小聲說道“就因爲我誇這位姐姐長得好看,四公主就生氣了,說我:‘你既然喜歡她,就到她那裡去吧,別擱這呆着了’。我都不知道我說錯什麼了,這位姐姐本來就長得好漂亮嗎,幹嘛不讓人家說?”

劉蕊雪、姬冰玉、夏若晴一聽,紛紛滿懷憐惜地看着於蘭萱,幾乎都被她欺騙了。

紫幽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真面目,怕也是被她迷惑了。

只是,她已死過一世,對於蘭萱真實爲人,太過了解,所以,一直帶着慵懶的微笑,看着貌似無害的小白花,一直到於蘭萱被她看得心裡發虛,眼睛不敢和她對視,倉惶地躲閃開,紫幽才慢悠悠地說了一句,“真是個傻丫頭,爲了我得罪公主,太不值得了。”

於蘭萱一聽,連忙搖搖頭,“沒有啊,我喜歡姐姐,情願和姐姐交朋友。”

“那你以後就和我們在一起玩吧。”紫幽尚未回話,姬冰玉便搶着說道。

紫幽想想自己的復仇大計,也微笑着點點頭,“歡迎你,蘭萱。”

於蘭萱裝出一副受寵若驚地樣子,走到紫幽身邊,靠近她身邊說道:“姐姐,她們一直罵你是雜種,什麼是雜種?”

她話一說完,夏若晴、姬冰玉、劉蕊雪全部變了臉色,一起擔憂地看着紫幽。

紫幽一看於蘭萱眼睛裡隱藏的嘲諷,再看她一臉懵懂的樣子,就知道她是故意罵自己的,而且,還想挑起自己和四公主的爭鬥。

於是,也不生氣,不緊不慢地說道:“我也不知道,你回去問你姨娘吧,大人們應該能明白吧?我只知道,我母親是印度人和咱們大燕國人生的,我父親是大燕國人,要是因爲這個罵我是雜種?哎呀!那她們豈不是在罵先皇明啓大帝?明啓大帝的母妃,可是南疆大理公主。”

紫幽看着於蘭萱小臉變白,心裡一陣暢快。賤人!還企圖來攛掇我發怒,藉機挑起我和四公主的爭鬥,好讓你坐收漁利,窗沒有,門更沒有。

本小姐可不是前世的慕紫幽了,只有我害別人,別人不要妄想害到我。

於蘭萱一看紫幽沒上當,就有點慌張。事實上四公主壓根就沒罵紫幽是雜種這句話。因爲先皇母妃是異族人,先皇和當今皇上,最忌諱有人罵雜種這兩個字,爲了這兩個字,先皇在位的時候,曾經大開殺戒,作爲皇室一員的四公主,怎麼可能不知道此乃皇家禁忌?

於蘭萱這個二傻子,爲了使壞,故意辱罵紫幽,卻沒想到會被紫幽反將了一軍,嚇得小臉都白了,趕緊閉上嘴,不敢再說什麼挑撥離間的話,反而勸慰起紫幽來了,“姐姐別生氣,不要和她們計較,算了吧。”

“不能算了。”紫幽冷冷地說道:“此事我會告訴爺爺的,等休沐一過,稟明皇上,一定要討問清楚,到時候,妹妹可要站出來作證。”

紫幽故意做出氣哼哼,絕不善罷甘休的樣子,看着於蘭萱。

於蘭萱嚇壞了,撲通一下子跪在紫幽腳下,低聲哀求道:“姐姐,千萬不要啊!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胡說八道,求姐姐不要告訴慕老將軍,饒了萱兒一家吧!”

紫幽裝作不明白地問道:“這該你何事?又不是你罵出這話來的?皇上問罪,也問不到你的頭上,又何來饒過你一家之說?”

於蘭萱磕頭如搗蒜,眼淚都流了出來,“可是,她們要是不承認,誰又能出來證明啊?到時她們一定會賴到我的頭上,說是我說出來的,那倒黴的不還是我嗎?”

“哦。。。”紫幽作恍然大悟狀,“那這次就算了吧。哼!再有下次,我一定會告訴爺爺,討還公道。”

倒黴的於蘭萱,偷雞不成蝕把米,把個小腦袋,都磕出血絲了,紫幽才大喘氣放過了她。

到了這時,其她三位小姐,都看出一點問題來了。事實上,這些大家閨秀哪有太過單純的?真要是那樣,在孃家有父母護着還好,要是嫁進婆家,遇上於蘭萱這樣惡毒的女人,不用多,只要一兩個,就能害的她們屍骨無存,死都不知如何死的。

於蘭萱前後的表現,讓她們對這個女孩的人品有了看法,在以後相見時,一直都沒把她作爲朋友看待。

劉蕊雪還曾經勸過紫幽,不要和她來往,此人心機不純。

有了這一段插曲,於蘭萱對四公主交代的任務,完成的不可能太出色。她舔着臉,問了老半天,各位都精通什麼才藝,不擅長什麼才藝,大家都沒對她說什麼。

只有紫幽痛快地告訴了她:“我除了會一點醫學以外,其它什麼都不會。”

於蘭萱一聽,馬上裝作尿遁把這好不容易探得的情報告訴了四公主。

於是,宴會過後,貴公子和千金小姐們三五一羣,四五一堆,不一會,就聽四公主一奶同胞的哥哥——四皇子上官博濤大聲提議道:“各位公子、小姐,逢此中秋佳節,咱們來比試作詩繪畫吧?公子們作詩,小姐們要是能根據詩詞,作出畫來,並能符合詩詞中的意境,那位公子,就必須爲繪畫的小姐做一件事;如果作出的畫,不和詩詞的意思相同,這位小姐,就要爲作詩的公子做一件事,本皇子的提議好不好啊?”

說完,衝着劉蕊雪喊道:“小嫂子,你是主人,還不準備筆墨紙硯?”

要說明一下,大燕國風氣比較開化,雖不像唐朝那麼男女可在一起上學,但是上流社會的公子小姐,經常會藉着聚會的時機在一起聯絡感情。

上官博濤經不住妹妹的威脅、耍賴,和幾位小姐猛送“秋天的菠菜”,只好答應她們,替她們好好收拾慕紫幽。

其實上官博濤從心裡來講,不想爭對慕紫幽,剛剛紫幽驚鴻一現間,他以爲看見了九天仙子下凡似的,愣怔了好大一會時間。

所以,這位皇子一邊答應給紫幽出難題,還一邊想着要見機行事,好幫幫她,不讓她難過出醜。

其實要照他的意思,就算紫幽是個草包,什麼都不會,可是長的這麼美麗,還要內涵幹嘛?光看外表,都夠稀罕人的啦!

紫幽一看,就知道這是四公主夥同那幾位小姐,想讓自己出醜。

這些人相信了於蘭萱送給他們的假情報,真的以爲自己什麼才藝都不會。

前一世的自己,是個傻瓜,聽信王怡萍這個賤女人說的什麼“女子無才便是德”的蠢話,整天不是看《女戒》、《女則》,就是抄寫經文,弄得琴棋書畫一概不精,否則,也不會被於蘭萱鑽了空子,仗着會填寫兩首破詩,和趙宏祥勾搭上。

這一世,自己爲了不給母親丟臉,爲了提升自身的素質,在各種才藝上下的功夫,並不比武學和醫學少,只是除了爺爺、叔叔、嬸嬸,自己誰也沒告訴而已。

紫幽慵懶地坐在水榭的凳子上,略帶嘲諷地看着一干男男女女,拿起筆墨紙硯在那開始忙活,她終於轉過身,不再觀看,一邊悠閒地喝着茶,一邊逗弄着水池裡的錦鯉。

玩的正開心,就聽見於蘭萱那嗲的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在她身後響了起來,“姐姐你不去參賽嗎?贏了聽說就可以參加太子府的宴會,到時還能見到皇上。”

紫幽慢悠悠地轉過身,看着她滿臉諂媚的笑容,慵懶地搖搖頭,“跟你說了不會,拿什麼參賽?”

於蘭萱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失望。本來她問的話,是給紫幽設了個陷阱,只要紫幽說出不想參加太子府的宴會,就等於說她不想見到皇上。

到這時,四公主再跳出來,向紫幽發難。

可是,紫幽馬上就識破了於蘭萱的詭計,愣是沒上當,沒按照她們設想的套路來回答。

四公主一聽,就存不住氣了。突然大聲嘲笑道:“啊!你不是吧?真的什麼都不會?嘖嘖。。。雖說你出身將門,以武爲重,可你也不能什麼都不會啊?莫非因爲你母親是粗鄙的南蠻人,什麼都不懂,沒教你?”

南蠻人在京都人口裡,等於是野蠻、無知、低俗、粗鄙、下賤的代名詞。

上官靈羅這麼說阿蒂爾,已經等於是在辱罵她了。

紫幽頓時怒到了極點。找死!竟然敢侮辱我母親。不教訓得你滿地找牙,我就不是將門之後了。

怒極反笑,她臉上綻放出一個百媚叢生的笑容,一剎那,如彼岸花盛開,冶豔魅惑到了極致,“民女的母親是印度貴族和大燕國人的後裔,她會的才藝,公主陛下就是傾其一生,也未必能趕上她的冰山一角。不服?公主陛下竟管放馬過來,和民女比試一下就是。如果公主輸了,必須向民女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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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 別想讓她低下高貴的頭顱!(二)(三更求首訂必看)

更新時間:2013-6-14 9:08:21 本章字數:5897

於蘭萱一聽,暗自得意地笑了。殢殩獍曉可一張下巴尖的如同錐子的小臉上,卻滿是擔憂地看着紫幽,小聲央求道:“姐姐不要啊!快跟公主道歉吧,把她惹火了,要倒黴的。”

紫幽一聽,無不嘲諷地看着她,冷誚出聲:“你母親怎麼養了你這麼個貪生怕死、說完,拿起上官靈羅的右手,變魔術一樣地,拿出一把鑲嵌着各種寶石、花裡胡哨的小刀,因爲實在不能稱作是匕首,割上了上官靈羅的右手食指。

刀刃太鈍,在上官靈羅手指上連拉了好幾下,割得她跳腳叫罵,拼命喊痛時纔出血。

上官凌然不管不顧,一邊用勁朝外擠血,一邊唧唧歪歪地說道:“四妹,不是吧?你好歹也是公主,不會連個臣女都不如吧?不就是出兩滴血嗎?至於這麼叫喚?寫血書好啊,不管誰輸了,也不能不認賬。還是四妹你怕輸?千萬別給皇家丟人啊!皇家可丟不起那人。四妹,你要勇敢點,哥哥我會爲你加油助威的,你一定不能輸給那個所謂的將門虎女。”

上官靈羅疼的冷汗直冒,想掙脫,還就是沒辦法從上官凌然手中,將她的左胳膊掙脫出來,氣的跺腳大罵:“疼死我啦!上官凌然,你有毛病啊?寫什麼血書?你個笨蛋!”

她罵她的,上官凌然渾然不顧,理都不理她捉住她流血的手,自顧自在他撕下的綢緞上寫道:“我上官靈羅,自願與慕紫幽比試各種才藝,輸了嚮慕紫幽賠禮道歉;贏了,慕紫幽任憑四公主處置。”

寫完,按上上官靈羅的指印,將綢緞扔給了紫幽,“喂!該你寫了,寫完。。。。。。”

滿場打量一下,最後看向了太子;“太子殿下在此,既然四妹妹不要二哥作證,您就辛苦一下,做個見證吧?”

說到這,邪魅地看着太子上官鵬煊笑道:“不知太子哥哥,可願意爲靈羅妹妹流下兩滴血?”

太子猶如謙謙君子,不慌不忙、溫文爾雅地微笑道:“沒有問題?等慕小姐寫完,本太子會做個見證的。”

紫幽看了太子一眼,一身明黃色繡金龍藍雲紋的長袍,黑髮束起以鑲鎏金冠固定着,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整個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與生俱來的高貴和儒雅,雖沒有那個紈絝俊的沒有天理,可也稱得上是美男子了。

太子見她看過來,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紫幽豔如桃李,冷若冰霜地微微顎首,然後拔下頭上的簪子,朝指尖刺去,竟是神色未變,眉頭都沒皺一下。

指尖鮮血涌出,紫幽舉手,在錦緞上洋洋灑灑地寫完,讓詩韻送給了太子。

太子一看,不用暗暗驚心,小丫頭一手飛白,肆意飛揚,剛勁有力,暗藏風骨,竟然自成一體,不輸衆多男兒。

上官靈羅完全沒想到自己一個堂堂的公主,因爲嘴巴犯賤,會被一個大臣之女,弄得如此狼狽、尷尬。

這場比賽縱使自己贏了,怕是yv論也不會向着她就是。想想都能知道,爲了捍衛母親的尊嚴而戰,雖敗猶榮啊!

可是,自己必須贏,也只能贏。否則以後就不用走出皇宮,到這樣的場合來了,能被別人恥笑死。

上官靈羅氣的肝區生疼,面容都扭曲了,惡狠狠地說道:“琴棋書畫舞,各比一場,五局三勝,不容許別人幫忙或代替。”

上官靈羅到現在還抱着一絲僥倖,於蘭萱問過她了,她說了什麼都不會,不用怕她,難道自己堂堂一位公主,自幼便學習這些技藝,會輸給一個粗俗的武將之後。

紫幽一聽,臉上再次浮現出妖嬈豔麗的笑容,只是諷刺意味很濃,“裁判是誰?您可是公主,誰敢判定您輸?所以,爲了公正,乾脆將裁決大權交給動物好了。下棋,一局定輸贏,結果在明,誰也抵賴不了。彈琴,看誰能把小鳥引來,引來的數量多,誰就算贏。書畫嗎,秋天當然以菊花爲題,誰能把蝴蝶引來,誰就是贏家。歌舞也一樣,誰能引的百鳥齊鳴,蝴蝶紛飛,慕紫幽任憑她處置就是。”

紫幽這是想試一試自己的靈力,換個環境,在人面前,能不能任意施爲。她在自己的百草園唱歌跳舞,只要朝着這些小東西動用靈力,都能引來小鳥和蝴蝶,

上官凌然聞言,再次跳出來,露出了邪魅的笑容:“這個辦法好,省的我四妹贏了,你說她耍賴。”

上官靈羅看着上官凌然,差不點氣的吐血。好個屁啊!誰有那本事?真的能引來鳥鳴蝶飛?又不是神仙?這個賤丫頭腦袋裝些什麼?竟然想出這麼個餿主意?本宮就不信,她會有這本事,在這嚇唬我吧?

上官靈羅又驚又恨,看向太子的目光,充滿了乞求。太子哥哥,千萬不要答應這個賤丫頭的提議啊!

太子眼睛變得幽深了,看了上官靈羅一眼,又看了紫幽一眼,見她衝着自己綻放出一個璀璨奪目的笑靨來,剎那間,如玉雪初融,爭雲破日。

冷豔至極的小女人,原來笑起來竟會如此奪人心魄。太子的心突然停跳了一拍,隨即不受控制的狂蹦起來。

奇怪的感覺,令太子俊臉泛紅,他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地微微笑道:“只聽說過有人有這樣的本事,還從未親眼見過。慕小姐把本太子的好奇心,給勾起來了。也好,本宮倒要看看,你和四妹,到底誰能引得鳥鳴蝶飛。”

第一場棋藝。上官靈羅之所以提出第一場比賽棋藝,是因爲她的棋藝,乃是太子一手教的,而太子的棋藝,就是皇上,都讚不絕口。

可是和紫幽一交手,上官靈羅很快就失去了主動權,被紫幽逼得頻頻後退,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紫幽看着上官靈羅急的皺緊眉頭;看着上官凌然在一邊抓耳撓腮,看着太子俊眉深鎖,不僅暗自冷笑。

你棋藝再好,也只是紙上談兵而已,而我的棋藝可是跟爺爺學來的,裡面不但運用了陣法,還經常和二叔、那些奴隸進行實戰練習,雖稱不上久經沙場,可也比你一次沒實戰演習過的,要強得多吧?

果然,沒用一刻鐘,上官靈羅便丟盔棄甲,被紫幽殺的潰不成軍。

不仁不孝的東西?難道你娘被人羞辱了,你還要跟人道歉?”

說到這,紫幽從水榭裡走到上官靈羅面前,一字一句,斬釘截鐵地說道:“公主怎麼了?公主就可以隨意的、無緣無故地辱罵別人的母親嗎?慕紫幽雖是無爵無職無權的臣女,可也斷沒有聽見母親被辱,卻還要迫於對方的淫威,做個縮頭烏龜的道理。士可殺不可辱!慕紫幽雖然沒有學到母親才藝的萬分之一,可是今天要是不戰而退,就枉爲將門之後了。四公主,你想比試什麼,竟管放馬過來,我慕紫幽要是皺一下眉頭,就是孬種!”

尊嚴必須捍衛,母親更不能任由別人辱罵!此時面對的別說是公主,就是皇上,紫幽也不可能因爲害怕,而畏首畏尾。

將門嫡女,要是沒有這麼點血性,還配稱着是軍人的後代嗎?將來上了戰場,也只能是貪生怕死的逃兵綺。

前世的懦弱、忍讓,換來的只有背叛和凌辱。

這一世,任誰也別想讓她低下高貴的頭顱!

被紫幽一番話說完,花園裡一干公子小姐看向她的目光,就不單單是驚豔了酢。

她那並不高大的身軀,所撒發出來的冷傲之氣,以及不屈服的精神,已經足讓周圍的人肅然起敬。

這一刻,人們忘記了她只是個十二歲的少女;這一刻,她如黑夜裡的一顆明星,閃亮耀眼,無人能及!

特別是上官凌然,他覺得自己那顆堅硬如鐵的心,似乎突然間裂開了一個小縫,發出了輕微的破碎聲,小的只有他自己能聽見。

好一個烈女子!原本以爲她只會在背後陰人,沒想到面對強權,卻有着和男人一樣鐵骨錚錚的血性。

同樣被打動的還有太子和三皇子、二皇子。

尤其是太子和三皇子,如果說他兩之前只是爲紫幽絕色的容顏,稍稍震驚了一下,那麼此刻、現在,他兩對紫幽的興趣,可就不單單停留在外表上了。

這樣的女子,想不讓人注意,想不讓人被打動都難。畢竟不畏皇權,不懼生死,別說是女人,就是男人,也少的可憐。

而二皇子,紫幽今天是第一次見到他。長得比太子和三皇子還要英俊,可惜卻坐在輪椅上,竟然是個殘廢。

所以,剛剛紫幽進來時掃了他一眼,目光中沒有鄙視,沒有同情,沒有惋惜,卻帶了一絲驚豔。

就這一眼,卻讓二皇子上官博煜牢牢地記住了她。

說起這個二皇子上官博煜,也是挺可憐的。

母妃是四妃之一的德妃,長得很漂亮,很受皇帝寵愛。

愛屋及烏,德妃所生的二皇子,也很受皇上的寵愛。

德妃的爹,是言官之首——督察院左督御史呂聞之。呂御使正直無私,對皇上很忠心,皇帝也很器重他。

所以德妃從懷孕時,就屢遭毒手,千防萬防,纔好不容易生下二皇子。

二皇子剛出生的時候,也是個健健康康的孩子,卻在十二歲那年隨皇帝打獵時,坐騎受驚,他摔下馬來,傷了腰椎,成了癱子。

管理馬匹的人,倒是被皇上殺了,可真正的兇手是誰,卻沒查出來。

據說他原來是個陽光大男孩,非常聰明可愛,而成了癱子以後,漸漸地變得沉默寡言,脾氣乖張而又暴虐。

和任何人也不來往,稍不如意,就打殺奴才,漸漸地竟失去了父皇的寵愛。

如今,除了有重大節日盛宴,他從不露面參加。

今天能賞臉,還是因爲安國公府時太后娘娘的孃家。

而太后娘娘是除了他母妃和姥爺呂御使以外,最關心他的人。

紫幽這一番話,讓他覺得格外解氣。不爲別的,就因爲上官靈羅從沒有把他這個哥哥放在眼裡,背地裡一直叫他“死廢物”。

他拳頭握得緊緊的,就希望看到紫幽贏了上官靈羅,讓她出盡洋相。

而四公主則氣的差不點倒仰過去。從小到大,她不論辱罵誰,也沒被人當衆弄得如此難堪。

比試她是一點不怕,可是這麼被人逼着比試,讓她不爽到了極點。

比,她丟人,不比,她更丟人,要是比輸了,那這人可就丟到姥姥家了!

爲今之計,不比,慕紫幽肯定不會饒過自己,比了,只有拼力贏了她,才能挽回點尊嚴。

上官靈羅目呲俱裂地喊道:“比就比,難道本宮怕了你不成?要是本宮贏了,你必須跪下來,從本宮的胯下學狗一樣的鑽過去。”

原本長相嬌媚的小姑娘,此時因爲面容猙獰,做茶壺狀,竟是醜陋的連個市井潑婦都不如。

紫幽慵懶而又自信地笑道:“可以,臣女若輸了,任憑公主陛下處置;尚若贏了,公主必須遵守承諾,當衆向臣女賠禮道歉。這裡有哪位公子小姐,願意出來作個見證?”

說完,深紫色的美瞳,微微一眯,清媚的笑容浮於清麗明媚的臉龐,若隱若現,清眸流轉間,波光瀲灩,似要勾魂攝魄。

趙宏祥此時也在,被紫幽的話,嚇得直冒冷汗,見她朝自己看過來,竟沒出息地趕緊低下頭,朝和他在一起的當朝工部尚書之子武思淼身後躲了躲。

紫幽見狀,暗罵了一聲:“孬種!”

二皇子一看,坐在輪椅上,沉聲說道:“我願意做個見證。”

上官靈羅一看連死癱子都跳了出來,要爲慕紫幽作證,只氣的氣血上涌,破口罵道:“誰要你個死癱子多事?”

紫幽聞言,冷冷嘲諷:“身體癱了不可怕,可怕的是靈魂扭曲。腦癱比身體癱了更可怕。”

上官凌然此時露出一絲邪魅的笑容,竄到花園中間,慵懶地說道:“慕紫幽,你不要太猖狂。比就比,口說無憑,立下字據吧。本世子爺這裡有。。。”

說到這,他在自己的銀白色錦緞袍子上,又是撕,又是咬,好不容易撕下一塊布來,走到上官靈羅面前,慵懶而又邪肆地笑道:“四妹,你快寫下字據,她想反悔,也反悔不了啦。”

這可是驕傲的公主真沒想到的,一張搽滿是脂粉的臉,由白轉紅,一雙杏眼,似乎都能噴出火來。

勝負已分,所有懂棋藝的人,都能看出,黑子已經把白子給圍死了。

上官靈羅只好咬牙切齒地說道:“進行第二場書法比賽,本宮就不行,這也能輸給你。”

太子聞言,站出來說道:“這樣吧,這場書法比試,和作詩聯繫在一起吧,你們兩人各寫一首吟秋的七律,由本宮來評斷,慕小姐不會不信任本太子吧?”

姑奶奶還就是不信任你,就衝着上官靈羅這刁蠻任性的德行,你的操守,也實在讓人無法放心。

不過衆目睽睽之下,你想公開偏袒,那你的威名受損,也就不該我的事了。

紫幽邊腹黑,邊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民女相信太子爺會秉公評判的。”

上官靈羅聽了,卻是一陣暗喜。昨晚太子哥哥和她在一起,還送了她一首吟秋的七律,這是太子哥哥給我放水呢。

上官靈羅嬌羞地看了太子一眼,俯下身不慌不忙地寫了起來。等她寫完了,看見紫幽還在那低頭與筆墨奮戰,於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這一場本宮要是再輸給你,那本宮就不用活了。

等一刻鐘時間到了,紫幽剛剛寫完。

有人馬上將兩人的詩稿遞給了太子,太子一看,當即就愣怔了,紫幽的字體,竟然是極爲難寫的、現已失傳的梅花篆。

姑且不論她的詩,就是她的這一手書法,已經把上官靈羅的簪花小楷比了下去。

“梅花篆”,是指在篆字的基礎上,將梅花鑲嵌字內,使之天然成爲一體,遠看像篆字飛舞,近看似梅花盛開,篆體本來就很難令人讀懂,加上梅花的點綴,便顯得更爲生澀難懂,更增加了它的朦朧神秘感。

梅花篆並非簡單“畫”成,它有嚴格的講究,“逆鋒起筆、中鋒行筆、回鋒收筆”是其書寫的要決。

古人有愛梅、賞字的習慣,並賦予了“梅花篆”遒勁、淡雅的文化內涵。它以“遠看爲花,近看爲字,花中有字,字裡藏花,花字融爲一體,字體剛勁有力”爲特點,將篆字與梅花巧妙地融全在一起,是我國古代書法藝術的典範。

紫幽寫的是啥,太子都沒認全乎,可是他又不能承認自己不認識,於是,故作欣賞地看了半天,嘆了一口氣,“唉。。。這叫本宮難以判決了。要論書法,慕小姐比四妹更精湛一些,可是四妹僅僅用了慕小姐三分之一的時間,就作出了一首吟秋的詩,要判定四妹輸,實在有些冤哦?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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