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在妻子心裡,上官博煜和其他幾位肖想她的男子不一樣,除卻上官博煜和她認識比他晚了以外,這個男人確實非常優秀。愛睍蓴璩關鍵是,這個男人對紫幽的愛,並不比他少,從他怕給紫幽增添心理負擔,從不做出讓她爲難的事情就能看得出來。
如果不是那次他假裝和紫幽打架,引得上官博煜動怒,來教訓他,他幾乎以爲自己的直覺出了錯誤,上官博煜對妻子的感情,也許並非他所想的那樣。
可是,他大婚那天,明明感受到了除卻上官鵬煊以外,一縷若有若無的目光,一直在凝視着幽幽。
直到逸佰告訴他:“小師叔,皇上把小師嬸叫走了。”
他不放心,做了樑上君子,這才知道了上官博煜對妻子的心思。原來這傢伙愛着幽幽,已經愛的這麼深了輅。
那要怎麼樣才能讓上官博煜這個討人厭的傢伙,找到傾心的女子,對自己的妻子死心呢?
上官凌然斜長的鳳眸,不停地閃爍着狡黠的光芒,很快,便邪魅地笑着,到了拿着醫書,卻並沒有專心致志觀看的妻子身邊。
一把抽走紫幽手中的書,酸溜溜地問道:“想什麼呢?心不在焉的?妃”
紫幽有點心虛,轉過臉笑道:“想爺爺了,馬上就要見到他了,真的很期待!”
上官凌然見她撒謊,心裡越發酸脹,可是笑容卻越發邪肆魅惑,露出了他吊兒郎當的紈絝模樣,用食指挑着紫幽的下頜,流氓兮兮地問道:“想爺爺,還是想男人了?”
紫幽一下子愣住了,她能感受到上官凌然身上的戾氣,她太瞭解上官凌然了,如果不是氣極了,是絕不會這麼跟她說話的。
紫幽對他的敏感,感到吃驚,不過更多的卻是欣喜,如果不是太在意她,怎麼可能會這麼瞭解她?
紫幽嬌嗔地瞪了妖孽夫君一眼,然後主動伸手摟住了他的勁腰,俏皮地眨着眼睛問道:“吃醋了?瞧瞧你這點出息,我再怎麼想別的男人,那也只是親情、友情,只有你是不一樣的,這一點,你不知道?你說說你,生的哪門子氣?”
上官凌然軟玉溫香抱滿懷,氣就泄了一大半,再聽了小妻子的含嬌細語,滿腹的怨氣,基本上也就泄光了。
可是仍然酸溜溜霸道的撒嬌,“我不準!不管親情,還是友情,我都不准你想別的男人,只准想着我!”
紫幽在他的鼻子上輕輕地颳了一下,然後寵溺地搖搖頭,“你呀!上來一陣還沒有小莫失懂事。我對大哥沒有愛情,可還有友情、親情,當然不願看着他傷心難過,想要他幸福,沒有別的意思,你別亂琢磨好不好?我們一起經歷過那麼多的磨難和曲折,我對你的心,豈會輕易改變?就像你說的,心很小,只能裝下一個人,知道嗎?對大哥,我只是有點愧疚罷了,畢竟他是我的結拜大哥,他不好受,我還能開心不成?”
上官凌然聞言,也知道妻子說的沒錯,可是他心裡就是不舒服,於是,眼珠狡黠地一轉,笑得顛倒衆生,“幽幽,既然想他幸福,就應該幫助他找到屬於他的愛情。天涯何處無芳草?他這是沒有接觸到別的女子,纔會對你念念不忘,難道,你想他一直惦記你?”
“當然不想!”紫幽趕緊搖搖頭,毫不猶豫地回道。
上官凌然一聽,笑得跟一隻狡猾的狐狸一樣,在妻子的菱脣上,偷香了好幾口,“寶貝真乖!那還猶豫什麼?進宮幫他挑選一位好姑娘,幫助他分憂解難,豈不是件好事?”
邊說,邊對紫幽笑得如同盛開的罌粟花一樣,豔麗而又魅惑。
紫幽中了美男計,稀裡糊塗地點點頭,任由男人拉到妝臺前,爲她描眉、綰髮、換裝,抱進馬車,去了皇宮。
把個紫幽幸福的陶然欲醉,一直到了《景陽宮》,還一直面帶甜媚的笑容,和她平時清冷的模樣大相徑庭。
太皇太后身邊圍坐了十幾位大家閨秀、千金小姐,見上官凌然和她相攜而來,對她照顧有加,溫柔備至,一邊向兩人行禮問安,一邊又是羨慕,又是妒忌。
再看兩人,男人穿了件一襲黑色金線繡雲紋長袍,襯的他身形更加挺拔,腰間束着紫玉腰帶,頭戴紫金玉冠,劍眉入鬢,嘴脣輕抿,俊的不是凡人!
女人穿了一件大紅色的宮裝!上面以金絲線在裙襬、袖口、領邊兒繡了大朵的金牡丹!將本就絕美的她襯的更是嬌豔如花!再加上頭上戴了一支八尾鑲紅寶鳳釵,耳朵上戴了鑲紅寶的牡丹耳釘,妝容簡單清秀,全身上下雖再沒有其它的飾品,可簡單中,充斥着低調的奢華,使她看起來,高貴中不失雅麗!雍容大氣,又不失那一抹清華!
兩人站在一起,要多般配就有多般配。
再看那一對龍鳳胎,兩人都是穿了一身紅雲錦印金色團花紋的襖褲,女孩靈動嬌憨,活潑可愛;男孩虎頭虎腦,俊美冷酷,如同觀音菩薩座下的金童玉女一般逗人稀罕!
太皇太后看見一對小寶貝,竟然主動站起來,迎上來抱住小莫失,連着親了好幾口,笑得見牙不見眼,“太奶奶的乖重孫子喲!”
把個小莫失嫌棄的,腦袋直往後閃。心裡話,您老人家身上可沒有寶貝孃親香香,您的味道不好聞,全是脂粉味,好嗆人!拜託您,以後可別再親我了,害的小爺回府還要沒命的洗臉!
小莫失有潔癖,除了寶貝孃親和王妃奶奶,不喜歡任何人親她,就連父親上官凌然親他,他都嫌棄的躲老遠。
偏偏太皇太后重男輕女,每次他和妹妹進宮,太皇太后還就願意逮到他親熱,也不知他造了哪門子孽,要飽受老太太的荼毒!
小莫忘知道哥哥的心思,在那支着長出的八顆牙齒,咧着小嘴,笑得咯咯的。
哈哈。。。。。。小老頭,我噁心不死你,太皇太后的身上味道不好聞吧!
紫幽也知道兒子有潔癖,趕緊從太皇太后手中抱過兒子,笑眯眯地勸道:“皇祖母,他現在太重了,你肩膀受過傷,可不能抱他。”太皇太后不疑有他,還以爲孫媳婦關心她,欣慰地拉着紫幽坐在她身邊笑道:“可是。這纔有幾天沒進宮?感覺又重了。”
“才三天沒進宮而已。皇祖母,他們能吃,長得快。”上官凌然回道。
“才三天嗎?”老太太懷疑地搖搖頭,“哀家怎麼感覺有半個多月似的。凌兒、幽兒,你們沒事,每天都帶他們進宮看看皇祖母。”
老太太的神情,有點落寞。當今的睿文帝,癱了以後,她雖然沒像皇帝兒子那般不管不顧,可是確實也沒有像對上官凌然那樣,事事關照他,不然,二皇子和德妃也不至於過的那麼悽慘。
這也怨不得她,德妃受寵的時候,皇后和劉貴妃聯合起來,一直在她面前抱怨,說德妃恃寵而驕,不把她倆放在眼裡,連帶着二皇子也嬌寵任性,跋扈的都敢頂撞太子。
她因此對德妃和二皇子印象都不好,以至於二皇子從馬上摔下來變成癱子,宣武帝懷疑有人害他,要查證是怎麼回事時,她還不滿地說道:“也不要草木皆兵,依哀家說,就是叫皇上你慣得,嘚瑟大了,纔會從馬上摔下來。”
現在德妃成了太后,二皇子成了皇帝,能對她百依百順嗎?似乎不可能。本來她想讓六兒子繼承皇位的,可是六兒子的威信沒有寧王和二皇子高,皇族成員幾乎沒有幾個人贊同。
而寧王雖然尊重他,可畢竟不是她的親兒子,當初她就用計沒讓他成爲太子,而是扶植大兒子登上了皇位,現在當然還是不能讓他成爲皇上。
所以,當務之急,是要選出一位聽自己話的皇后,不能讓後宮一切事務都掌控在德妃這個太后娘娘手中,不然自己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
她還有劉氏家族,不能不顧啊!
太皇太后一邊在心裡琢磨不停,一邊拉過花團錦簇的小姐們,向紫幽介紹,這是哪個府上的小姐,那是誰的嫡女?
足有一半,是紫幽不認識的,紫幽知道,這都是二皇子從地方上新調進帝都的,都是他這幾年培養的心腹和擁戴者。
一朝天子一朝臣。外公楊老丞相辭去了左相的職務,準備和女兒、外孫一起去南疆。
楊老丞相的二個嫡子,長子擔任都察院左御使,接替了呂大人的位子,一個擔任吏部侍郎。楊老丞相雖然辭官,卻被封爲了林國公,大兒子封爲了林國公世子。
慕老將軍被封爲了榮親王,慕英毅爲親王世子,還把南疆賜給了榮親王爲封地。這是大燕第一個異姓王爺,還是親王,可見皇上對慕老將軍有多信任了,南大門放心地交給他看守了。
安王也將王位傳給了兒子,聲明:“從今往後,我啥也不管了,陪着妻子,含飴弄孫,補償對她的虧欠。”
於是,上官凌然成了安親王,紫幽又榮升爲安親王妃了。不過大家都願意隨着睿文帝,叫她紫陽公主。
而左丞相由魏明睿老爹魏大人擔任,右丞相則毫不例外地落到了呂大人頭上。那是自己的外公,二皇子上位,一邊要重用外家,一邊還要防止外戚干政,所以左丞相一職,纔沒有交到呂大人手裡。
至於廢太子的人和三皇子的人,罷免的罷免,削職的削職,判刑的判刑。於蘭萱的老爹晚節不保,最後時刻投靠了右相,成了太子的人,這下好了,和右相一起下了監獄。右相大人全家成年男子,全部被斬首,於蘭萱老爹也沒能倖免,,陪着右相大人一起下地獄去了。
悲催的魚沒臉,這回真的沒臉了,一直沒嫁出去,受她老爹牽連,被貶入宮中,做了最下等的宮婢,整日刷馬桶。
還有劉素娥的親姨一家,受劉素娥和五皇子謀逆大罪牽連,參與謀逆的一起被問斬,那兩個想當小三的禿子賤人,被上官凌然關進了楚腰館,成了價格最便宜的妓女。
朝中新貴不少,一些大家族沒落的也有,例如魏國公府,也就是原來明王妃的孃家,也被查抄了。
五城兵馬司統領由安國公擔任,副統領則有上官蔚然兼任。
上官蔚然又是隱衛統領,又兼任五城兵馬司副統領,可見皇上對其的信任。長的又英俊,年紀又不大,可謂前途無量。一時間想要做他側妃、庶妃的女人,多的數不勝數,滕雅蓉開始煩惱了!
朱立康和金靈,還有上官御風也從肅北迴來了。朱立康升任銳建營統領,魏明睿升任前鋒營統領。誰也沒想到,當初最不看好的“帝都四霸”,會成爲新朝的棟樑,除了上官凌然沒有擔任實職,其他均佔據了要位。
對於睿文帝沒有委任上官凌然要職,各位大臣私底下是議論紛紛。
有的說:“看皇上對紫陽公主的寵信,莫不是喜歡的人,是紫陽公主?”
“有可能啊,畢竟沒有公主,就沒有睿文帝,何況公主長得這麼傾國傾城,皇上會喜歡,也屬正常。”
“不讓安親王擔任實職,是怕他有了權力欺負公主吧?”
“。。。。。。”
總之,說啥的都有,不過,都是私下議論,絕不敢放在明面上講。睿文帝可不是宣武帝,這位年僅二十三歲的帝王,英明睿智,手段強硬,爲人及其冷酷,除了紫陽公主,對誰都沒個笑臉,大臣們都怕他。
金靈到底對上官御風還是有了好感,上官御風整天粘着她,看的水靈一個勁的悶笑,不停地耍弄着上官御風玩。
水靈妖媚,最會魅惑男人,怕金靈吃虧,沒少去考驗上官御風,悲催的上官御風,遭遇了和當年上官凌然一樣的嚴峻考驗。
可惜他沒有上官凌然那聞香識女人的本領,何況金靈和水靈的香味是一樣的,除了氣質有點不同以外,根本就看不出來有啥區別。
結果,有一天,水靈調皮,換上金靈的衣服,去找上官御風,“風,我想去帝都藥膳閣吃藥膳。”帝都藥膳閣是上官凌然新開不久的、以養生菜餚爲特色的飯店。這廝絕對是商業奇才,竟然從妻子爲母妃經常做藥膳調理身體中得到啓發,開了這麼一家藥膳閣。結果自開業當天開始,就天天爆滿,讓這傢伙賺了個鉢滿盆滿。
精靈根本就不用進食,金靈和上官御風在一起時,從沒吃過東西,這也是讓上官御風覺得遺憾的事情。他想着夫妻同桌吃飯,他幫金靈佈菜,那場面該有多溫馨?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每次他用膳,金靈就在一邊看着。
因爲這個遺憾,上官御風一聽水靈說要去吃藥膳,還是第一次主動找他,開心的根本就沒注意水靈的眼睛氤氳裊繞,像帶着勾一樣,能勾出你的七魂六魄。
而金靈的眼睛則是清冷的,冷的似乎連一點溫度都不帶。
上前剛要去抓水靈的小手,金靈出現了,看着水靈厲聲喝道:“水兒,你又調皮了!”
上官御風看看金靈,又看看水靈,是大驚失色,連退了好幾步,接着就狠狠地剜了水靈一眼,紅着臉跟金靈道歉,“金兒,對不起!我認錯人了,我還以爲它是你。我。。。。。。”
說到這,沮喪地低下頭,復又擡頭,小心翼翼地看着金靈,忐忑不安地問道:“金兒,你不會生我氣,再也不理我吧?我道歉,以後再也不會認錯人。”
“不是人,是精靈。”水兒看着他手足無措的樣子,越發覺得好笑,笑得是花枝亂顫。
金靈氣的走過去,在它腦門上敲了一下,故意板着臉說道:“今天的事,我一定會告訴高戈的,我就說你要和別的男人好了,看他不纏死你。”
水靈一聽,一張臉紅的像盛開的玫瑰花,轉身倉皇就逃。
因爲常在宣武帝身邊,見慣了男女之間的情事,水靈在這方面,可比金靈要開竅的早。它和金靈不同的是,金靈和紫幽一樣,對人比較清冷,水靈正好相反,是個自來熟,見誰都想逗弄兩下子,戲耍人家一下。
高戈就曾被她戲耍過。那時候高戈還不知道它是精靈,一直把它當做仙子敬慕着。看見她美麗妖嬈,傾國傾城,卻便宜了宣武帝這個好色皇帝,在心裡着實爲她感到惋惜。
只是,它是皇帝最寵愛的仙子,而他只是一個見不得人的暗衛,他從沒想到會有和仙子接觸到的一天。
那是紫幽從印度回到帝都的第一個大年夜,輪到他值勤,天氣冷的凍死人,宣武帝多喝了酒,酒後亂性,不一會就睡死了過去。
他看着幽暗的夜空,正覺得又冷又餓,又空虛寂寞的時候,就聽耳邊傳來了天籟一樣的聲音,“好冷啊!給你酒,喝兩口去去寒。”
高戈習武之人,黑暗中也能視物,一看是水靈,震驚的喃喃道:“花仙?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它不是應該和宣武帝睡在一起嗎?都知道皇上一刻都離不開它,可沒人知道,水靈每當宣武帝發情時,都會給他下藥,讓他陷入極致的迷幻中,所謂的和它歡好,只是好色皇帝做了一場春夢而已。
水靈知道他在想什麼,笑眯眯地說道:“你別緊張,皇上喝醉了,睡得很沉,不會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你做暗衛是不是很辛苦?從來不能和家人在一起?”
按說,暗衛受過嚴格的訓練,是不會對任何人泄露自己身世的,他們的一切,都屬於機密。
可是今晚,高戈看着穿了碧霞雲紋聯珠對孔雀紋錦衣,煙雲蝴蝶裙,比瑤池仙女還要美麗的水靈,卻沒能管住自己的嘴巴,自嘲的搖搖頭,苦笑道:“奴才是孤兒,沒有家人,也沒有家。”
“啊!”水靈驚叫出聲,隨即忽閃着一對比星辰還要明亮的大眼睛,同情地看着他,柔聲說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身世這麼可憐,唐突了,你別怪我。還有,你不要自稱奴才,佛祖日:‘衆生平等’,我們都是一樣的。。。。。。”
水靈就這樣和他聊了起來,把高戈和暗衛的情況,摸的雖不是特別清楚,可也差不離了。
到最後,兩人拿着酒瓶,你一口,我一口,把個高戈雞凍的熱血沸騰,心想這豈不等於我親了花仙的小嘴?一看水靈沒有披大氅,脫下自己的外衣,就披在了水靈的身上。
水靈也不推脫,說了聲謝謝!然後豎起春蔥一樣的右食指,親了一下,又伸過去,貼在了高戈的嘴上。
高戈沒有結婚,正值壯年,整天聽着皇上和嬪妃們的春宮戲,再被水靈這麼一魅惑,如何能把持得住?
於是雞凍地顧不得保護皇帝,將水靈拉入懷裡就親了上去。。。。。。
食髓知味,小夥子以後經常在值夜的時候和水靈幽會,紫幽之所以知道高戈帶人暗殺太子,其實是水靈和她通靈告訴她的。
高戈怕自己一去回不來,偷偷找到水靈,告訴她:“皇上派我去執行一項絕密差事,我不知道能不能回來,要是回不來,你可會記住我?”
水靈故意掐指一算,然後說道:“你去刺殺太子,差事會辦砸,但是你不會死,肯定能回來。”
“你怎麼知道?”高戈震驚地問道。
水靈撒謊,俏臉都不帶紅的嬌笑,“我是仙子,什麼不知道?不過,你能不能不去?死是不會死的,可是被抓住是肯定的。”
“你不是說我能回來嗎?”高戈不解地問道:“那還怎麼會被抓住?”
“那是因爲主人惜才,不願意讓你死掉,可是你不願意投降,主人只有放你回來。”水靈差不點吐露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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