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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從兩位妹妹手裡接過滕雅蓉,然後對二人小聲說道:“你們走吧,過半柱香以後,再叫人過來。”
上官瑩潔點點頭,笑得極爲猥瑣,“哥哥,記住了,欠我一套翡翠頭面。”
上官離染揮揮手,不耐煩地說道:“知道了。”
滕雅蓉此時神智已經有點迷糊,一邊喊着:“我熱。。。。。。”一邊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上官離染滿臉邪淫,恨不能馬上八光滕雅蓉的衣服,狠狠地蹂躪人家小姑娘,可是想想自己的目的,硬是忍住從心到身體的瘋狂悸動,將髒爪子撫上了滕雅蓉的俏臉。。。。。。
可是,還沒等他碰到滕雅蓉的肌膚,就覺得後脖子傳來一下劇痛,他兩眼一黑,摔倒在地,暈了過去。
上官凌然看了扶着滕雅蓉的上官蔚然一眼,然後小聲說道:“你找個地方把她的毒解了,然後把一切告訴她。”
一旁的滕子軒聽了,有點不願意。上官蔚然是個紈絝,妹妹剛脫離狼爪,再入虎口,豈不請等着玩蛋嗎?
“世子把解藥給我,我給妹妹解毒。”滕子軒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1aYFb。
上官凌然看出了他的擔憂,馬上搖搖頭,“你趕緊過去安排人來捉殲。上官離染想禍害你妹妹,你難道就不想報仇?你放心,蔚然是我的兄弟,他的人品絕對沒問題。”
上官凌然此刻一臉冷凝,氣質和平時完全不同。
上官蔚然也是,少了平時嬉皮笑臉的模樣,板着俊臉,非常冷酷,像換了個人。
滕子軒不是笨蛋,想到紫幽那麼出衆的女子,能願意嫁給上官凌然,而且目前看來,兩人感情很好,可見上官凌然還是有他的可取之處的。
於是,也就不再堅持,匆匆忙忙到前院安排去了。
這邊上官雲羅也讓丫鬟把服了媚藥的趙宏偉妹妹——趙明珠,給帶了過來,和上官離染放在了一起。
上官凌然朝着上官離染嘴裡餵了兩顆藥,看着上官離染清醒過來,藥勁發作,開始撕扯趙明珠的衣服,這才冷笑着離開。
此時小月和定國公夫人,帶着太醫在尋找滕雅蓉和上官瑩潔姐妹,因爲找不到正在焦急,就隱隱聽見了假山那邊有呻/吟聲、喘氣聲。。。。。。
定國公夫人心裡咯噔一下,差不點一下子栽倒。她是過來之人,如何聽不出這聲音有多不對勁?
心裡忐忑不安極了,生怕假山後面的人,是她的女兒。
正在猶豫要不要過去看看之際,就看見兒子滕子軒和兒媳二公主,帶着紫幽過來了。
上官雲羅一看見她,就極爲擔憂關心地問道:“娘,二妹呢?聽說她不舒服,兒媳把國師請來了。二妹人呢?快叫國師給她診脈。”
把滕煩極雅。小月急的都快哭出來了,“剛剛二小姐就在這的,安王府兩位縣主原本也在,現在三人都不見了。奇了怪了,也不知去了哪?”
“假山那邊找了沒?”上官雲羅邊問,邊朝着假山這邊找來。
定國公夫人本來想攔着,可是兒子和二公子動作快,已經跑過去了。
然後就聽上官雲羅“哎呀”一聲叫了起來,“這這。。。。。。這不是安王爺的二公子和永南侯的小姐嗎?怎麼會。。。。。。怎麼會。。。。。。”
邊說,邊捂着臉跑了出來。
定國公夫人一聽不是她的女兒滕雅蓉,暗暗地長喘了一口氣,和紫幽對視一眼,然後一起走了過去。
一看上官離染正在趙明珠身上沒命地馳騁,紫幽馬上對滕子軒和上官雲羅說道:“天啊!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還不快去把王爺、蘇庶妃和永南侯夫人叫來?”
“哦、哦。”滕子軒和上官雲羅戲演得很像,分別急急慌慌地去叫人。
這邊的定國公夫人,也不好意思地轉過了身子。
紫幽見狀,趁着隔空點了兩人睡穴的機會,也把解藥朝着二人撒了過去。。。。。。
不一會,王爺和蘇庶妃,永南侯夫人都過來了。三人一看假山洞裡的二人,一起傻了眼。
紫幽走過來,隔空解開兩人的睡穴,對着安王福了福,平靜地說道:“王爺請原諒!我沒辦法,只好點了兩人的睡穴。現在解開了,估計兩人一會就會醒,我走了。”
蘇庶妃從聽說兒子和永南侯女兒搞在一起,就懷疑是紫幽搞的鬼。此刻,見她果真在這裡,急的顧不得在僞裝賢惠善良,馬上衝着她抱怨道:“世子妃,離染好歹是你的小叔子,你怎麼能這麼害他?!”
上官雲羅一聽火了,瞪着蘇庶妃,大聲責斥道:“你眼睛瞎了?還是耳朵聾了?紫幽是本宮叫來爲本宮的小姑子診脈的。誰知道沒看見本宮的小姑子,會撞到你兒子在這亂搞?紫幽是和本宮一起來的好不好?我們來的時候,你兒子已經和趙小姐搞在一起了,你抱怨紫幽做什麼?真是莫名其妙!”
“是啊。”滕子軒也跟着解釋:“這件事不該世子妃的事情。王叔,您還是問問您兒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吧。”
上官離染這時也懵懵懂懂地醒了過來。他雖然迷糊,可是也知道,自己剛剛做了啥,但是,他一直以爲和他教纏的女子,是滕雅蓉,而並不知道是趙明珠。
“我打死你這個小畜生!”永南侯夫人急眼了,撲上去就要撕打上官離染。
可永南侯夫人剛剛捱到上官離染的身邊,已經看見趙明珠躺在一邊的上官離染,就又氣又惱地的一把推開了永南侯夫人。
氣急敗壞地罵道:“你個瘋婆子!你打小爺我幹嘛?”
永南侯夫人被他推的踉蹌了一下,然後坐在地上就開始撒潑了,“妾身不活了,你們依仗着王府的勢力大,欺負人。。。。。。這讓我女兒以後可如何是好啊。。。。。。”
安王的腦袋,頓時大如笆斗!永南侯夫人不喊還好,這一哭喊,把人都驚動來了。
後來的事情,紫幽沒管,但是倒是聽說,安王和永南侯商量一番過後,達成了共識。那就是迎娶趙明珠做上官離染的正妻,五月份之前成親。今日這事,以後誰也不要再提。
倒是上官蔚然,給滕雅蓉解毒過程中,讓滕雅蓉對他刮目相看,最後竟然成就了一段好姻緣。
事情是這樣的,滕雅蓉中了媚藥,即使服下了紫幽的解藥,可是藥物經過胃腸吸收,再運行到血液,畢竟要經過兩刻鐘的時間。
這兩刻多鐘,滕雅蓉對着上官蔚然,是沒命地往上撲,上下其手地糾纏他,可謂是溫香軟玉抱滿懷。
這對血氣方剛的上官蔚然來說,隱忍得有多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是,他硬是一邊忍住勃發的欲/望,一邊用涼水打溼毛巾,爲滕雅蓉擦洗那張紅撲撲誘人的小臉。
滕雅蓉媚藥的毒,解了以後,對自己做的事情,多多少少還是有點印象的,對着滿臉通紅,羞澀的連手腳都沒沒處放的上官蔚然,小聲地問道:“你。。。。。。你不是紈絝嗎?爲啥沒有。。。。。。沒有趁機。。。。。。趁機要了。。。。。。”
“我”到底沒好意思說出來,可是上官蔚然也聽明白了。當即不高興地說道:“本世子是紈絝,可不是畜生,哪能像上官離染那樣,禍害了滕小姐?”
滕雅蓉對他的印象改觀,最後在上官雲羅和滕子軒的支持下,和上官蔚然訂了婚。
當然,上官雲羅也因此和滕子軒一家的關係,大有改善。這就是後話了。
經此一事,上官離染在帝都的名譽,更加臭不可聞!蘇庶妃和上官離染也因此老實了不少。
而安王因爲匈奴單于烏維立要來大燕議和請求恢復互市,也忙得不可開交。
大燕今年的春天,到的格外晚,已經是二月了,還是很冷。
紫幽站在窗前看了眼那陰沉沉的天氣,皺着兩道精緻秀氣的籠煙眉,搖搖頭。“北方的春天,就是比南方到的晚。”
詩韻穿着滾了兔毛的厚厚長褙子,也看了眼外頭,附和道:“可不是?這都過了二月,還是冷的要死,讓人覺得沒辦法抵擋這股寒氣,恨不得半步都不要出去,窩在屋裡的好。”
她呼了一口氣,又道:“小姐,等會你還要去‘悅心苑’,蘇庶妃讓人來請,說是王爺吩咐了,今天大家要一起用餐呢。”
“嗯。”紫幽收回目光走到了內廳,看了下放置在櫃子上,外邦贈送的禮物——十二個時辰的自鳴鐘,點點頭,“是差不多了,給我換件衣裳吧。”
雖然到安王府這麼久,然而和安王、蘇庶妃、寧側妃一起用餐的時間卻不多,除非是安王提出要求或者什麼特殊的日子,否則都是在各自的院子裡各自解決。
今天上午的時候,蘇庶妃卻差了人來,說是安王吩咐了,今晚要一起用膳;既然她開了口,紫幽也不好駁回,只當作應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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