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幕後之人?”五皇子跳了出來吼叫:“她有冤屈,難道不能申訴嗎?”
紫幽看着五皇子,笑得猶如暗夜裡的罌粟花,魅惑而又邪惡,“可以啊,可是我就肯定,她的幕後有人,你們敢和我打賭嗎?如果,我查出來她的幕後主使者,五殿下,你說?我該怎麼對付他?”
五皇子看着她的笑容,生生地打了個冷顫,不知怎麼,就覺得遍體生寒。
紫幽卻不再搭理他,閃電一樣躍到雲娘面前,很快就將她的兒子,搶到了手裡。
然後就見容雲鶴已經拿了碗水過來棼。
紫幽快速拔下頭上的髮簪,在孩子的手指上刺了一下,接着,又閃電一樣,到了五皇子面前,五皇子就覺得眼睛一花,手指一痛,再看,紫幽已經把他的血滴進了碗裡,然後舉到了衆人面前。
不一會,五皇子傻眼了!因爲他看見,他的血,已經和那個小男孩的血融在了一起。
紫幽嘲諷地看着他,冷笑着問道:“五殿下,這孩子不會是你的吧?你的血可是和他的血融了。擔”
“你竟然敢……竟然敢……”劉貴妃震驚的瞠目結舌,被紫幽的大膽和不安常理出牌,給氣的胸口起伏不停,差不點倒仰過去。
相較於她的憤怒,紫幽卻極爲平靜,一臉正氣地看着她施了一禮,“貴妃娘娘息怒,爲了揭穿騙子的嘴臉,臣借用了五皇子的一滴血,您應該爲此感到欣慰纔是,因爲五皇子的這滴血,爲三位世子,一位尚書公子洗刷了冤情。”
劉貴妃和五皇子聽她這麼說,差不點氣炸了肺。慕紫幽這是典型的得便宜賣乖啊!
用五皇子的血,破壞了他們的計劃,還要讓他們不能發作,這生生要氣死他們!
紫幽當然知道他們現在很生氣,所以,當魏明睿問她:“難道這孩子是五……五殿下的?”
紫幽搖搖頭,不慌不忙地繼續氣道:“不要聽風就是雨,隨便懷疑人!看問題要看事情的全面,不能沒經過仔細的查證,就胡說八道。貴妃娘娘、五殿下,你們看見沒有?騙子有多麼的狡猾?這幸好我知道滴血認親不準,不然,五殿下豈不也有可能被人誤解?真要按你們所說,滴血認親來辨認認父親,那臣女問你們,現在該怎麼辦?難道要五殿下要把這孩子認領回去?荒謬嗎!”
句句都是在罵讓劉貴妃和五皇子隨便懷疑人,沒有查證,就胡說八道,可是兩人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劉貴妃氣的忍不住狠狠地剜了夏若晴一眼。都怪這個死女人,出了這麼個餿主意,說什麼只要逼得上官凌然和那孩子滴血認親,一切就妥了。
可是現在,和孩子滴血認親的不是上官凌然,卻是自己的兒子,這個結果,你tnd怎麼就沒想到?
還有,自己也夠傻的,咋就不想想,慕紫幽是懂醫術的,夏若晴都知道滴血認親不準,她如何能不知道?
現在可好,沒能讓慕紫幽和上官凌然咋的,她自己反倒氣了個半死。
可她沒想到的事情,還在下面,不一會,就見一個女侍衛模樣的人,和一個男侍衛,帶來了一個無賴模樣的男子。
雲娘一看這名男子,頓時就慌了,抱着孩子趕緊低下了頭。而她手裡的孩子,一看見男子,則趕緊伸出了手,無聲地哭了起來。
這名男子,正是雲孃的賭徒丈夫。話說,兒子被灌了啞藥,和妻子一起來詐騙皇家的世子,作爲一心想要弄到銀子的賭徒,又怎麼可能安心坐在家裡等着?所以,在妻子抱着孩子去皇宮的時候,他就一路尾隨在後,忐忑不安地等着消息。
既想弄到銀子,又怕漂亮妻子和世子舊情復燃,被舊情人帶回王府,做個暖牀的通房丫頭。
追到安國公府門前,在那來回張望,就被紫幽派出去的金靈抓了個正着。
話說金靈得了紫幽的命令,就去告訴了上官凌然夏若晴和劉貴妃的陰謀。
帝都其他三霸當然對上官凌然替身所幹的事情瞭如指掌。四人一合計,就給劉貴妃和夏若晴來了個將計就計。
接着金靈很快抓住了雲孃的賭徒丈夫,審問出了一切真相。
見賭徒被抓來,五皇子也慌了。他無法不慌,因爲替他辦事的侍衛慌了神,小聲告訴他:“五殿下,壞了,雲孃的丈夫被他們抓了。”
五皇子一聽,這個氣啊!就差破口大罵了:ntnd咋就這麼笨啊!辦事還留個尾巴,當時怎麼不把這個賭徒給殺了?
玩鳥!現在怎麼辦?五皇子情急之下,倒也沒有完全亂了陣腳,趕緊告訴侍衛:“你把一切都推倒夏若晴身上,就說她是你的相好,你是爲她出氣。”
不能把他自己和母妃暴露出來,否則,真的公開和慕紫幽、上官凌然鬧翻了,顯然是件很不理智的事情;而且,把夏若晴拖出來,可以打擊右相和安國公府,給太子一個重創。
可見,皇子們都不簡單,沒有一個心機不復雜的。
紫幽到了這個時候,就更加氣定神閒了。凌厲地看着賭徒,尚未說話,就讓賭徒打了個寒顫。哎喲喂!這漂亮的跟仙女似的女人,咋這麼讓人發冷呢?
“你是這名女子的夫君,這個孩子的親爹,對吧?這孩子被人餵了啞藥,你如果想你的兒子還能重新開口講話,想你們一家三口還能活命,就說出一切事實的真相,不然,欺詐皇親,企圖混淆皇室血統,你知道是什麼罪嗎?凌遲處死!就是把你身上的肉一刀刀割去,讓你在痛苦中慢慢死去。”紫幽輕啓朱脣,一番話剛剛說完。
這名賭徒就趕緊跪下,把一切都招了:“不該草民夫妻的事情,是有人找上草民夫妻,說是隻要按他們說的做,不但可以讓孩子進王府享福,我們還能獲得一大筆銀子。他們怕孩子哭鬧,露出破綻,就給孩子餵了啞藥,說是隻要入了王府,王府自會有人替他治好的。這位仙女大人,不該草民夫妻的事情,是有人逼咱們這麼做的。”
“很好!”紫幽一指人羣,清洌命令道:“上前認人,是誰叫你這麼做的。”
賭徒一雙綠豆眼在人羣中掃視了一圈,戰戰兢兢地指出了五皇子的那名侍衛。
那名侍衛本來想逃的,可是一轉身就看見紫幽的侍衛,虎視眈眈地盯着他,只好歇了逃跑的心思,對着五皇子磕了個頭,然後認下了所有的罪狀,“五殿下,對不起!是奴才指使的他們。”
五皇子裝出一副震驚不已、怒不可遏的樣子上前狠狠地踹了侍衛一腳,“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你不知道世子是本殿下最喜歡的堂哥嗎?爲什麼要這麼害他?”
好了,這一會上官凌然又變成他最喜歡的堂哥了。
紫幽看見他演戲,忍不住想笑。
上官凌然則摸着下巴,一臉沉痛地來了一句:“哦,幸好我還是你最喜歡的堂哥,這要不是,豈不是連死了,都不知道是咋死的?”
五皇子一張本來還算得上是陽光俊朗的小臉,此刻陰沉沉的,因爲尷尬、羞惱,臉紅成了猴屁股,完全變了個人一樣,朝着侍衛只眨眼。
那名倒黴催的侍衛沒辦法只好說道:“奴才因爲……因爲世子妃打了六夫人的耳光,想爲她出氣。”
“咦?”魏明睿難以置信地瞪大了月牙形的眼睛,“六夫人捱打,和你有毛關係?你要爲她出氣?難不成你倆……嗯哈……”
夏若晴一下子氣紅了臉,馬上衝着侍衛喊道:“你胡說八道什麼?本夫人和世子妃是姐妹,姐妹之間拌個嘴,該你何事?”
這就是所謂的大家閨秀,即使心裡想的惡毒,嘴上也是絕不承認的,總要當了biao子,還想立貞節牌坊。
隨從看了一眼虎視眈眈的主人,只好低下頭,咬牙說道:“我……我看着你受辱,心裡不好受。”
說到這,侍衛猛地擡起頭,似破釜沉舟一般地快速說道:“晴兒,到了此刻,你還裝着不認我嗎?不是你讓我這麼做的嗎?”
夏若晴聞言,一張小臉血色褪盡,瞬間變的慘白慘白!
嚅囁着說道:“你……你竟敢陷害我?!”
“夏若晴!”話音剛落,就聽劉峻一聲暴喝:“你個賤人!你竟敢給爺戴綠帽子?爺要休了你!”
“不是……不是這樣的!”夏若晴拼命搖頭,眼淚刷地流了出來,“相公,我沒有!我沒有做出這樣的事。你知道,我是愛你的呀!”
是的,夏若晴因爲和劉蕊雪交好,經常在安國公府進進出出,早就愛上了劉峻。
一個人愛上一個人,是沒有理由的。劉峻在她爺爺眼裡,並不是最理想的孫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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